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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9 章

  ,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要第一时间湛出来帮我、保护我,我开心时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漂亮,连做梦都只能梦见我男人,你做得到吗?”

  当年《河东狮吼》播出以后,这句话也成为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终极要求,她虽然从没对谁说过这句话,但其实她是希望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只可惜现代她这个愿望都不能实现,何况如今来了古代,自然是没有实现可能了。

  容湛不由呆住了,君璃这番要求他别说做到了,连听都听得他头晕了,他要变成这样类型,应该只剩下回炉重造这唯一一条路了罢?

  见容湛一脸呆怔,君璃反倒松了一口气,道:“这下你可以让我出去了罢?”说着,越过他便往门外走出,果然这一次,她很顺利就走了出去。

  方才说太夫人使人来请自己过去一趟话,不过是为了脱身而想出来借口罢了,所以君璃离开屋里后,并没有去照妆堂,而是径自去了迎晖院后面那一片小花园。

  不想她方抵达那里,就见坠儿领着秀巧过来了,屈膝行礼后,秀巧小声道:“前儿大nǎinǎijiāo代奴婢事,已有些眉目了。”

  君璃闻言,眼前一亮,忙道:“说来我听。”

  秀巧道:“昨儿个夜间恰巧该我爹班,他当差时,有两个服侍三爷小子碰巧经过,其中一个说了一句‘三爷向来滴酒不沾人,想不到酒量竟那么好,将那么多坛酒都给喝光了,若不是夫人去得及时,只怕三爷还能再喝几坛也未可知’,另一个则道‘也不知三爷是因何要喝这么多酒,幸好有双喜双瑞那两个倒霉鬼挡前面,不然夫人定不会这般轻易便绕过咱们这些服侍人’,两人说了这几句话,便走远了,我爹今儿个当完差后,便悄悄使人将这话传给了我,我又去打听了一下,就大爷挨打当夜和此夜,三爷都是歇外书房,第二夜,夫人还亲自去了一趟外书房,第三夜三爷便又歇回了晨光院,还有以前近身服侍三爷两个小子双喜和双瑞,也已没有府里出现好一阵子了,有人说他们是犯了错,被夫人打发去了庄子上,也有人说,他们已被打死了,尸体早被扔到乱葬岗子去了。”

  一席话,说得君璃皱起了眉头,暗想那个弄大了问棋肚子,致使其上吊自杀男人,难道竟是容潜不成?可容潜那样光风霁月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事来?

  君璃因问秀巧道:“你爹可听清楚了?不会听错罢?”

  秀巧忙道:“我爹绝不会听错,大nǎinǎi只管放心。”

  君璃点点头,不再说话,但心里其实早已信了那个男人就是容潜,也就难怪那日容湛挨打时,他脸色会白得那么不正常了,她当时见了,还想想不到大杨氏那样yīndú一个人,生儿子倒是挺善良,会真心为自己异母兄长着急,如今看来,他反应根本就是着急与心虚所致;还有大杨氏,也就难怪她会上蹿下跳要将事情栽到容湛头上了,这样一石二鸟好机会,傻子才会放过呢!

  ——当然,君璃还不知道那件事对大杨氏来说,不止一石二鸟,而是一石三鸟。

  只是君璃相信归相信,却禁不住有些个难以接受,容潜怎么竟会是那样人,难道歹竹就真不能出好笋吗,还是果然知人知面难知心?对了,还有顾氏,她知道这件事吗,如果不知道,她岂非太可怜;如果知道,她又这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自己又要怎样做,才能让事情真相大白于天下呢?

  君璃正满脑子官司,晴雪急匆匆走了过来,等不及行礼,便附耳说道:“小姐,李掌柜那边方才传消息进来,说就一个时辰前,松烟又去恒舒典当了几样东西,一共当得八千两银子,其中为值钱,是一个玉枕,乃是积年好东西,如今市面上已是可遇不可求了,若不是当得这么急,应该可以卖至少一万五千两银子,问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

  想不到一日之间,她现下关心两件事都有了进展,君璃第一反应,便是去告诉容湛,但还未及举步,却猛地想到,她这会儿无凭无据,就算容湛心里已种下了怀疑大杨氏种子,只怕也不见得就会相信她,倒不如还是等她拿到了真凭实据后再说。

  因低声吩咐晴雪道:“且先让李掌柜设法誊个恒舒典收下那几样东西凭据副本来,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得先想一想,等想好了,咱们再行动不迟。”

  晴雪忙屈膝应了,下去安排去了。

  这里君璃想了想,摆手令秀巧与坠儿也退下后,方低头沉思起来。

  她就算将这些年来打着容湛名义当出去东西清单都弄到手,也让容湛彻底不肯再信大杨氏,一定要找大杨氏讨回个公道,大杨氏若是一口咬死不承认,她与容湛也没有法子,毕竟大杨氏占了尊长名分,他们若是逼得太紧,十有**会落下一个“不孝”名头。

  所以他们首先要做,便是找一个于名分上足够压得住大杨氏人做靠山,有了那个靠山,大杨氏便是想说他们不孝,也得先掂量掂量了,至于这个人选,自然是非太夫人莫属;再就是松烟与项烟那里,也得让二人白纸黑字细细记下大杨氏这些年都当了秦夫人哪些嫁妆,并让二人画押盖手印才是。

  不过这两件事倒是都可以暂且缓缓,当务之急,还是得让容湛认清大杨氏真面目,与她站到一条战线上来才好,不然她后面计划也没有实施必要了。

  大杨氏并不知道她前脚才使了人去恒舒典当东西,君璃后脚便知道了,彼时她正皱眉看着那当来八千两银票,与平妈妈感叹:“那个玉枕通体沁凉,枕着连身子也是凉,又不伤脑子,是夏日助眠好物,真正可遇而不可求好东西,我原本还想着,要么留下来等将来我自己用,要么等菡儿出嫁时,与她做压箱宝贝,谁知道今日却只区区五千两银子,便将它给当了出去,实可惜!”

  平妈妈劝道:“这也是没有法子事,不然夫人要如何方能凑得够那一万两银子?横竖二小姐还有几年才会出嫁,待缓过了这阵子,夫人再设法与二小姐另寻别好东西来压箱,也就罢了。”

  大杨氏没有说话,只是将眉头皱得紧了。换做旁人身为一府当家主母,要自公中弄个万儿八千两银子应应急什么,一般都是没问题,可宁平侯府公中别说一万两银子了,能随时支出一千两银子现银都算是好了,从来都是东拼西凑,寅吃卯粮,她便是想挪,也得有银子挪不是?她自己倒是有几千两现银,但若是再出个什么事,便没了防身银子,她总不能为了自己那个不成器大哥,连自己后路也给堵死了罢?

  想到这里,大杨氏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暗自咬牙切齿道,早知道当初杨继昌那个贱种“畏罪自杀”之时,就该将那个不成器东西也一并弄死了,也就不会有今日祸事了!

  大杨氏强压下满腔怒火,问平妈妈道:“先前让松烟去当东西时,可有叮嘱他千万捡人少时候去当?如今浪dàng子身上伤还没有好,连门都出不得,自然也无处使银子去,若是让人知道了松烟今日去当东西之事,又是一场麻烦。”

  平妈妈忙道:“夫人放心,我再四叮嘱了松烟,料想不会有人注意,不过就算有人注意到了,等事后对起景儿来,谁也不能说这些东西到底是夫人,还是大爷让人拿出去典当,毕竟大爷又不是没叫松烟去当过东西,夫人只管放宽心。”

  大杨氏点点头,“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为上,前日发嫁通房时,我瞧浪dàng子已对我起了疑了,若这当口再出事,我这二十年来努力,可就真全白费了!”

  又命平妈妈:“去开了箱笼,取两千两银票,与这八千两凑成一万两,你亲自回去一趟,把银子jiāo给老太太……你还是别先回去了,且先去一趟你姨夫人那里,催着她一些,我怕别人去,她不肯给银子。”

  虽说昨日大杨氏已对杨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过,说得她勉强点头同意了出一万两银子,但自己妹妹自己知道,就算她答应了给银子,也定然不会将这银子给得太痛,所以大杨氏才会有此一说。

  平妈妈显然也知道大杨氏顾虑,忙屈膝应了,自去取了银票来,然后出门去了。

  余下大杨氏一个人坐屋里,越想这两日事便越生气,越想便越觉得自己命苦,又怕自家便是凑够了银子,此番之事也了不了,直弄得脑仁都发起疼来,忙叫了素绢进来给自己揉揉,方好了些。

  约莫两个时辰后,平妈妈回来了,大杨氏忙令一旁侍立素绢退了下去,方问平妈妈道:“怎么样,银子可都jiāo到老太太手里了?”

  平妈妈点点头:“夫人放心,已经送到老太太手里了,老太太还让我回来替她多谢夫人,只是……”说着,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大杨氏见状,心里升起不好预感来,忙道:“是不是姨夫人不肯给银子?”一边说,一边已禁不住心里暗骂起杨氏蠢,目光短浅来,也不想想,若真任由杨大老爷死外头,杨家两房分了家,以后她夫家还要怎么抬得起头来?便是她儿女们,有这样外家,又是什么很光彩事吗,多少都会受到几分影响,实是愚不可及!

  平妈妈见大杨氏脸色都变了,忙道:“姨夫人倒也不是不肯给银子,只是……只给了八千两,说自己只能凑够这么多了,再多一两都拿不出来了,求夫人不要再逼她……”

  原来不是不肯给银子,只是没有给够……大杨氏松了一口气,虽然十分不喜欢杨氏那个‘逼’字,不过这也算是她意料之中事,便也懒得再与杨氏计较了,只是心里祈祷,希望此番之事能够过去,这个噩梦能早日醒来!

  实太想逛淘宝了,汗,容我今天偷下懒,只五千字,~

  ☆、第一百三四回 审问

  章节名:第一百三四回 审问

  大杨氏满心期望此番噩梦能够早日醒来,早日过去,却不知道她真正噩梦才刚开始而已。

  李掌柜动作很,次日便使人送来了昨日松烟当东西凭据副本,君璃思忖了片刻,心里约莫有了主意,于是将东西袖了,若无其事般走进了屋里去,对着不知想什么想得正出神容湛道:“你这几日可觉着身上好些了?”

  容湛回过神来,脸上就堆满了笑,眨眼道:“nǎinǎi这是关心我吗?”

  君璃实受不了这货随时随地都不忘乱送菠菜,但为了自己接下来计划,只得违心道:“是啊,我是关心你,不过也有极小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昨儿个我陪嫁宅子那边管事使人送信过来,就是你上次去过那所宅子,说是有要紧事请我过去一趟以做决策,所以我问你身上可觉着好些了,不然我便是出去了,也无法安心。”

  这话说得容湛脸上笑越发大,道:“我身上已好多了,nǎinǎi既无法安心,连我也一块儿带去不就得了,横竖这些日子我家里也闷得狠了,正想着出去透透气呢。”

  君璃目本来就是说动容湛让她跟自己一块儿出去,见他这般上道,也笑了起来,道:“既是如此,你便随我一块儿去罢,只是祖母与母亲那里,怕是还得使人去说一声才是,省得她们担心。”

  容湛闻言,扬声叫了菊香进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菊香便应声去了,少时回来禀道:“太夫人说大爷既觉着身上好多了,便是出去逛逛也使得,这些日子大爷也确闷得狠了,只是要早去早回;夫人也说请大爷与大nǎinǎi早去早回,省得长辈们担心。”

  于是二人穿戴一番,便坐了软轿,去了二门外上车。

  上了车后,君璃因见今日跟容湛小子不是上次出去跟他那个,而是另外两个眉目清秀些,因问道:“这两个也是你小子吗?我倒是从未见过。”

  那两个小子极伶俐,闻言忙恭恭敬敬跪下给君璃磕了个头,赔笑着道:“奴才松烟见过大nǎinǎi,大nǎinǎi万福金安。”

  原来这两个便是松烟与项烟,本来君璃方才问容湛今日跟他小子是谁时,心里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将其换成松项二人,不想跟着便好巧不巧正是二人,倒是省却了她一番口舌。

  一旁服侍晴雪已自荷包里掏出四个八分银锞子,一人赏了二人两个,二人忙不迭又磕头谢了君璃赏。

  如此折腾了一番,二人坐马车方缓缓驶出了宁平侯府角门,驶向了街道。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君璃陪嫁宅子,郭伯早已领着人侯外面了,一番行礼厮见过后,二人被簇拥着走了进去。

  君璃既打是过来有要紧事处理借口,自然也要装装样子,于是命人将容湛先请去上次他去过那个花厅奉茶,自己则跟着郭伯去到后面已经建好了宅子视察了一圈,算着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又悄声如此这般jiāo代了郭伯一番,方去了容湛现下待花厅。

  就见容湛正将两个茶盅手里jiāo换来jiāo换去向半空中抛着,显然无聊得紧。

  君璃进去以后,也不说别,直接开门见山道:“大爷这些日子很缺银子使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容湛停下手上动作,不由一脸茫然,道:“nǎinǎi何出此言,我这阵子都待家里,别人不知道,nǎinǎi还能不知道不成,根本用不上银子,又何来缺银子使之说?”

  说着,想起君璃从来没有过问过他银钱方面事,忙笑道:“nǎinǎi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忽然想通了,想让我将自己财政大权上缴了?只要nǎinǎi开口,我绝无二话。”比起上次只是试探xìng说要将自己库房钥匙jiāo由君璃保管,他现下说这话明显真心多了。

  君璃摇头道:“那倒不是。我方才与郭伯谈完正事说闲话时,听他说昨儿个瞧见你小子松烟,——本来当时郭伯还只是觉得松烟眼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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