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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章

  口忙活起来。

  只可惜众人都不信大杨氏是真晕了,只当她又是装,二夫人与三夫人因冷笑道:“大嫂还真是娇弱呢,动不动就晕过去了,看来确不能胜任管家一职。”

  容湛与君璃则哭道:“祖母,您老人家也看见了,孙儿与孙媳可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回头若是传出什么母亲是被我们气病,我们不孝之类话儿,您老人家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正乱着,忽听得外面传来小丫鬟声音:“侯爷回来了!”

  随即便见宁平侯一脸yīn霾大步走了进来,进来后也顾不得与太夫人行礼,先就踹了地上跪着容湛一脚,斥道:“你这忘恩负义混帐东西,没有人xìng畜生,你母亲这些年待你如何,阖府上下都是看眼里,连你三弟尚且要倒退一席之地,你如今便是这样报答她?将她气得吐血晕倒,还纵容你媳fù伙同了那些不怀好意之人来逼她也就罢了,如今她都已晕倒了,你还不肯干休,你当真要逼死了她才甘心是不是?”

  容湛冷不防挨了窝心脚,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往后仰去,好容易才稳住身形,捂着胸口,看着宁平侯费力冷笑道:“我母亲早死了,难道父亲不知道吗?”

  至此,对宁平侯已是彻底寒了心,哪怕仍称其为“父亲”,也仅仅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跟他叫自己屋子哪个丫鬟名字时一样,已经不代表任何情感色彩或是家庭关系,也引不起半点这个词本身应该具有尊重或爱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称谓,仅此而已。

  君璃将宁平侯暴力行径看眼里,也是气得不行,当即决定,老娘她再不走什么迂回路线了,直接钉是钉铆是铆跟大杨氏算账,将大杨氏肮脏嘴脸直接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她倒要看看,到时候大杨氏还要怎么狡辩,宁平侯这个渣得已经没有了下限爹又还有什么话好说!

  “好,好,好得很!”宁平侯被容湛短短一句话气得暴跳如雷,抬脚又要踹他,只可惜却被他闪身躲开了,不由气急反笑,冷声道:“你母亲……夫人养了你二十年,便是养条狗,也知道与她摇尾巴,也知道外人面前护着她,谁知道却养出你这么一头养不熟白眼儿狼来,你果然连畜生也不如!”

  容湛也不跪了,慢慢自地上站了起来,平视着宁平侯府,勾唇冷笑道:“我身上可还流着父亲血呢,父亲骂我畜生不如,那父亲又是什么?”

  宁平侯气得挥手又要打他,“你这个孽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好了,这父不父子不子,成何体统!”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怒声喝断,看向宁平侯道:“素日里你说湛儿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打他骂他也就罢了,方才情形却是我们大家伙儿都瞧见了,湛儿并无不是,你却不问青红皂白便打他,有你这么做父亲吗?我也是你母亲,岂不是也可以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了!”

  宁平侯冷声道:“儿子管教儿子,为也是光宗耀祖,还请母亲不要chā手!”

  气得太夫人浑身直打颤:“我算是明白她杨氏为何敢那般有恃无恐,无所不为了,敢情都是有你这座大靠山给她撑腰,所以才纵得她无法无天!”

  一旁平妈妈见宁平侯连太夫人账都不买,喜之不迭,暗想有了侯爷撑腰,夫人还有什么好怕,什么二夫人三夫人,说到底也要依附侯爷而活,浪dàng子与小贱人就不必说了,是侯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看他们这下还要怎么嚣张!

  因忙给大杨氏捻好被角,从斜里冲出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宁平侯面前,哭道:“侯爷,您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夫人可就要被逼死了啊!”

  说着看向容湛,“大爷,不是老奴自己人偏帮自己人,夫人这些年是怎么对你,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不成?那真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为你cāo心,比三爷和二小姐两个亲生合起来都要多,银子是可劲儿个给你花,你要多少给多少,如今倒好,你自己将银子花光了,便伙同起旁人,一同逼迫起夫人来,夫人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摊上这样一个继子?正如侯爷所说,便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下来,也有几分真感情了,大爷却这样回报夫人,大爷良心都被那什么给吃了去吗……哎哟……”

  话没说完,“啪”一声脆响,已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当即痛得大叫起来,忙捂住脸往前看去,就见打她之人不是别个,正是君璃,当即气得眼里几yù喷出火来,小贱人竟敢动手打她,看她怎么收拾她!

  “侯爷,您也看见了,当着您面儿大nǎinǎi尚且敢对奴婢动手动脚,”平妈妈当即抱着宁平侯小腿哭了起来,“您不时候,大爷与大nǎinǎi有多嚣张,也就可想而知了。老奴虽只是一介奴才,却也是跟了夫人这么多年,长辈身边阿猫阿狗做小辈尚且不能轻易伤了它们去,可大爷与大nǎinǎi却这样对待奴婢,侯爷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宁平侯正为方才容湛不再任他打骂之举而生气,又见君璃竟敢当着他面便对平妈妈动起手来,怒上加怒,也顾不得自己是做公公,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做儿媳动手了,想也不想便向君璃一掌挥了出去,当即便是“啪”一声脆响。

  满屋子人都惊呆了,忙循声往君璃看去,却见挨打并不是君璃,而是容湛,彼时正拿冷冷目光瞪视着宁平侯,眼睛一眨也不眨……

  ☆、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

  章节名: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

  所有人都没想到宁平侯一个做公公,竟然会对自己儿媳fù动手,连君璃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便直接给了平妈妈一记耳光目本就是为了越发激怒宁平侯,让太夫人及场众人都再看不下去;事情不但发生得突然,且只发生火石电光之间,所以眼见宁平侯巴掌就要招呼到自己脸上,君璃心知自己是躲不过这巴掌了,索xìng闭上了眼睛,打算硬生生受下这巴掌,反正她很就会让宁平侯付出十倍百倍代价!

  随即便是“啪”一声脆响,然而意料中疼痛却没有传来,君璃不由狐疑睁开了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见容湛竟不知何时挡到了她面前,硬生生替她挨了这一掌,清晰印了个巴掌印那半张脸已然红肿起来,与另外半张脸形成鲜明对比,彼时正面如寒霜与宁平侯无声对峙。

  君璃心里霎时百感jiāo集,震惊、心酸、感动,还有一点小小甜蜜,然而多却是愤怒,比那一巴掌打自己脸上还要愤怒,当下也顾不得宁平侯是公爹,按古代礼法制度,她无论如何都不该与之正面冲突了,一把将容湛拉自己身后,便仰头冷笑说道:“儿媳打平妈妈,是因为平妈妈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将大爷比作狗,怎么父亲身为大爷亲生父亲,亲眼目睹一个做奴才这样侮辱自己亲生儿子,却不但不惩罚那刁奴,为自己儿子做主,反倒还对自己儿子动起手来?难道父亲心目中,大爷这个儿子竟连一个奴才也比不过?还是大爷其实根本不是父亲亲生,而是自路边捡来?父亲心,可真是偏到没边了,果然应了那句俗话‘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宁平侯巴掌挥出去那一瞬间,其实已经后悔了,他就算再生气,也不该对自己儿媳动手,这要传了出去,自己还要不要见人了?却没想到,儿子竟会关键时刻挡了儿媳面前,儿媳随即又不顾上下尊卑,对自己说了一番如此大逆不道话,宁平侯心里那点小小后悔霎时被暴怒所取代了,看向君璃怒喝道:“君氏,这是你对长辈应有态度吗,还是你君家家教便是这样教你忤逆尊上,大逆不道?”

  又骂容湛:“你这个畜生大逆不道,你媳fù儿也跟着你大逆不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

  容湛见君璃摆明了护着自己,心情大好,竟对宁平侯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这媳fù儿娶得挺好,与我志趣相投,说来我还真要感谢母亲呢!”

  直把宁平侯气了个够呛,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当日这门亲事正是大杨氏一力促成,谁知道如今不遗余力拆大杨氏台,也正是君氏,大杨氏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宁平侯为了维护大杨氏颜面,一时间倒是不好再骂君璃了。

  不过君璃本来也没打算再给宁平侯机会让她骂自己,径自走到太夫人面前,便自袖里掏出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证词双手奉上,大声说道:“实不相瞒祖母,其实大爷与孙媳早就知道大夫人贪墨先头婆婆留下嫁妆之事了,这是大爷两个小子松烟与项烟证词,他们两个都是大夫人给大爷,自来得大爷信任,往常每次当东西时,都是使他们两个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大夫人钻了空子,时常使了二人,打着大爷旗号去当东西,几年下来,竟当了五十七件之多,近一次,便是前几日,当是一个玉枕并几样其他东西,一共当了八千两银子。祖母可以想见,前几日大爷因有伤身根本不能出府,根本用不上银子,大夫人依然敢让那两个小子出去当东西,平日里是多么肆无忌惮,也就可想而知了!”

  顿了顿,又道:“本来得知了此事后,大爷与孙媳都是不打算声张,毕竟大夫人好歹对大爷有养育之恩,就算大爷这些年来不学无术与五dú俱全其实都是大夫人有意引导、纵容出来结果,但终究养了大爷一场,大爷想着只要大夫人将本该属于他东西都还给他,便不打算再追究旁了。所以才会用了那样迂回婉转法子,说自己想要自律上进,请祖母帮着保管库房和田庄,谁知道大夫人不肯物归原主也就罢了,竟还反咬一口,纵容恶奴如此侮辱诬陷起大爷和孙媳来,事到如此,大爷与孙媳是再想息事宁人也不行了,说不得只能将铁证摆出来,也免得某些人还要包庇纵容那犯错之人。祖母您老人家自来是公正严明不过,还求您老人家为大爷做主,若是不然,说不得大家便只能对薄公堂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相继回过神来,二夫人因先故作吃惊大声道:“竟还有这样事,我原本还以为大嫂只将湛哥儿田庄这些年收益都用来填了府里亏空了,却不想连湛哥儿库房东西也填进去了不少,咱们家这亏空可真是大哪!”

  三夫人则一副义愤填膺样子:“昧了湛哥儿银子和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还有意引导纵容湛哥儿变坏,我就说当年湛哥儿第一次去那些个不干净场所时,才只那点大年纪,谁家十来岁小哥儿无缘无故会知道那些,必定是有人背后引诱挑唆,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dúfù人心’哪,就算湛哥儿不是大嫂生,到底也是大哥亲骨ròu,大嫂做不到爱屋及乌,一视同仁也就罢了,至多不闻不问就是,谁知道竟会狠dú至厮,直接将人给毁了,实是令人发指!”

  二夫人还待再说:“三弟妹,幸好咱们两个命够长,不然湛哥儿今日,便是咱们孩儿明日哪……”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声喝断:“都给我闭嘴,再这么多话,就回自己屋里说个够去,吵得我脑仁都疼了!”

  喝得二夫人与三夫人都不敢再说后,太夫人方看向君璃,面色凝重问道:“你方才说,可都是真?”

  君璃一扬手里证词,“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证词就这里,铁证如山,若祖母不信,两人如今还押孙媳陪嫁宅子里,大可即刻使了人去将二人提来,一问便知真假。”

  太夫人闻言,不再与君璃说话,而是看向宁平侯,冷冷说道:“你也听见了,你那宝贝媳fù并没若你想象那般贤良那般无辜,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

  虽说太夫人很不喜欢君璃那句‘说不得大家只能对簿公堂’,但相比之下,她现下厌恶,却是大杨氏,既厌恶大杨氏贪得无厌、无法无天闹出这么多事来还死不承认,厌恶她将自己儿子拿捏得死死,不管对错都一力护着她,连自己这个亲娘都敢顶撞,都敢不放眼里,这样jiān猾狐媚fù人,她以前竟没有看出来!

  又寒心想到,她如今还没死呢,自己儿子便已如此对待自己了,将来她若是死了,谁知道会不会被杨氏那个贱fù打着‘公中没有银子’借口,落得一床破草席裹身下场?只冲这一点,她今日便为湛哥儿小俩口儿做定这个主了。

  宁平侯比太夫人恨君璃那句对簿公堂话,相较之下,大杨氏犯那点错根本算不得什么,妻子人品他知道,自来是贤良淑德,便是真昧了那个孽障银子和东西,也是为了填补府里亏空,为是他这个一家之主,为是这个家,至于说那个孽障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牛不喝水难道谁还能强摁头不成?可见都是那个孽障自己心志不坚,与旁人何干?

  因梗着脖子与太夫人道:“既然那两个小子是那孽障人,物以类聚,那孽障小厮也不是好,自然就是他让他们典当。再者,人是这个孽障和君氏审问,人这会子又还押君氏陪嫁宅子,母亲听了,不觉得有屈打成招之嫌吗?”

  说完,又看向容湛,怒声说道:“你母亲辛辛苦苦养育你二十年,对你比对自己亲生两个孩儿尚要经心得多,且不说那些银子和东西未必是她动用,便真是她动用,那也是为了填补府里亏空,并不只是为了他自己,难道那些银子你就没有花用?府里不是你长辈,便是你弟妹们,你作为小辈与长兄,难道不应该上孝长辈,下护弟妹不成?为了区区这么一件小事,便敢将你母亲气得吐血晕倒,事事听一个无知fù人调停,你还知不知道‘孝’字该怎么写,眼里又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容湛虽早已对宁平侯不抱任何希望了,这会子听得他这番话,还是会忍不住气愤,不由冷笑道:“父亲心里,我连一个奴才尚且比不过,自然是父亲怎么对我,我便怎么对父亲。”言下之意,宁平侯别以为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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