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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章

  作为贱人嫡亲儿媳也该避嫌,大房再找不出第二个能管家人,这回总该轮到她了罢?

  不止二人觉得君璃这是不知天高地厚自找罪受,连太夫人听完君璃进言后,也是紧皱起了眉头,半晌方问君璃道:“你可知道,你方才与我说这些话,仅仅只是传了出去,你便将面临巨大麻烦,以后再管起家来,也会举步维艰,甚至发展到根本管不下去,只能让贤地步?”

  君璃一脸郑重正要点头答话,得知了她打算后,坚持定要跟来容湛已抢她之前开口说道:“回祖母,这个主意一开始其实是孙儿想出来。孙儿前儿与大nǎinǎi闲话家常时,无意说到孙儿已是这么大年纪人了,却至今一事无成,不能为祖母和父亲分忧不说,反倒还要让祖母和父亲为孙儿cāo劳,便想着,就算我以后仍无力为祖母和父亲分忧,但能不为二老添加多负担也不失好事一桩不是?所以与大nǎinǎi商量,要不将咱们院里不必要一些人手都散了,宁愿自己苦一些,消减一些开支,就算以现下府里情形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到底聊胜于无。大nǎinǎi也是听罢孙儿话后,才灵光一闪,想出了这个眼下来讲,好节省开支法子,大nǎinǎi也是一片好心为了咱们这个家,还请祖母明鉴!”

  容湛这一番话,说得太夫人心里是怎么想且不说,君璃先就嘟起了嘴巴,暗自腹诽道,把她当易碎琉璃娃娃经不起半点风吹雨打小白花了吗,至于什么事都要冲到她前面为她挡着?难道丫忘记当初她丫身上练绣工时彪悍劲儿了?

  不过腹诽之余,心里却涌上了几分甜蜜和安心来,话说不管大事还是小事都有人护前面感觉实太爽了有木有?就算护着她那货肩膀不算太宽阔,护着她方式也有那么一点点拙劣,要知道这世上做婆婆太婆婆,就没有哪个是愿意见着自己儿子孙子对媳fù不分青红皂白都护着,指不定容湛这番话会惹得太夫人对她不满也未可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暗爽心底,并心底告诉自己,也许以后可以改改自己那什么事都一个人扛习惯了!

  念头闪过,耳朵里已传来太夫人声音:“倒是难为你们两个,竟能想到这些,尤其是湛儿,以前几时会想到关心家计?可见是真长大了。府里家世子代代滋生,以致府里闲人日益增多之势,其实早当年我主持府里中馈时,已经有一些苗头了,只我想着那些下人世代都生侯府,长侯府,且不说他们舍得不舍得出去,真出去了,他们又该以何为生?若是能过得比府里时好也就罢了,若是连府里生活都不如了,咱们做主子岂非显得太过凉薄了一些?只怕也会让剩下那些人寒心。且即便真放了这些人出去,又能省下多少花销?再俭省也俭省不了这个地步,所以我意思,此事出你们之口经我之口,就此打住也就罢了。”

  君璃忙回过神来,道:“祖母有所不知,如今府里光没有领到差使,就有二百多号人,这些人泰半都不事生产,每月只等着公中派下米粮衣裳,那些稍稍上了年纪人也就罢了,连那些正当身强力壮竟也如此混吃等死,孙媳说句不好听,这些人到底是府里下人,还是府里大爷呢?连主子们尚且要劳心劳力,他们倒先享起清福来……”

  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惊讶打断:“府里竟已有这么多下人了?我记得当年我主持中馈时,拢共也才几十不到一百闲人,这才短短二十年,竟已翻了一番了!”难怪府里会寅吃卯粮,日子过得紧巴巴,只余下一个空架子,她没想到事情竟已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见太夫人已对此事上了心,君璃忙又道:“回祖母,撇开这些没领到差使且先不说,只说那些领到了差使,其实也根本要不了那么多人服侍。孙媳这几日粗瞧着,每个主子院里光大小丫鬟就有几十人,还不连那些婆子们,婆子们也就罢了,那些丫鬟们过几年都要长成了,又该到配人时候了,待配了人后,又该生出人来,每年月例粮米都是成倍往上涨,旁人瞧着倒是觉得咱们府里人丁兴旺,可也要看看是什么样人丁兴旺不是?”

  容湛一旁接道:“别说咱们家只算得上京里中等人家,便是朝廷,每过个几年,还要有人告老,好为人腾位子呢,不然朝廷又何必广开恩科,广纳贤才,只让现有那些老大人儿孙们顶上岂不就行了?可见这老迭原是正道。”

  太夫人被二人说得脸色越发凝重起来,想到了这几年日益艰难家计,要说府里收益,其实并没有太大变化,府里也没有增添太多人口,怎么这日子就会越来越艰难起来?再一想到自己屋里服侍人,确太多了一些,有好些她甚至根本没打过照面,日常近身服侍她,都是如柳几个大,平心而论,自己屋里真需要这么多人服侍吗?

  思忖间,又听得君璃道:“这些人若真把侯府当做自己家,世代都忠于侯府也就罢了,可据孙媳所知,这些人里,但凡主子面前有几分体面有点办法,其实都外面有别营生,到了年纪本该送进来当差儿子女儿们,也好些都没送进来。这些人外面打着侯府旗号做生意会买卖,一年下来结余,比咱们侯府日常账上流水银子只怕还要多一些呢,这不是摆明了是挖府里墙角吗?孙媳索xìng把话再说白一些,这些人打都是可进可退主意,侯府还一日,他们便仗侯府一日势,侯府若那一日出了什么事,他们完全可以将自家人都赎出去,长长远远享福去,至于主子们死活好歹,与他们有什么干系?”

  君璃一边说,一边呈上一本事先准备好花名册,其上早已用朱笔显眼勾出了哪些人家是有儿女或是兄弟没有进府领差使,而是外面,又做什么生计,“祖母请细看。”

  太夫人上了年纪人,眼睛早不好使了,但见满篇都是用朱笔勾出来名字,粗粗一数,竟有二十余家算得上有体面下人,都有兄弟儿女外面,这些人一边打着侯府名号做着自己营生,赚着自己银子,一边竟还有脸领着府里每月派下去那点只能够人保住勉强温饱米粮衣裳,不是挖侯府墙角又是做什么?

  “砰”一声,太夫人一掌拍了榻上黄花梨矮几上,拍得其上薄胎瓷茶盅都动了一下,可见太夫人用了多大力气。

  “我先还想着杨氏千般不好万般不好,至少主持中馈上,还是有一定可取之处,如今方知道,哼哼!”太夫人其实猜得到大杨氏顾虑,皆因当年她自己也曾有过这样顾虑,只如今她瞧大杨氏不好了,自然是哪里都不好,不免迁怒大杨氏几分,毕竟过去二十年,宁平侯府中馈都是大杨氏主持,其位谋其政,她就有责任和义务将这些事情给处理好才是,而不是像现这样,留待君璃一个才进门几个月,接手主持中馈才十数日媳fù子来发现来处理。

  太夫人平息了一下自己满腔怒火,又揉着眉心沉思了良久,才对容湛与君璃道:“你们想法是好,只实施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罢了,今儿个我也乏了,你们且先回去,等我细想过此事后,再做定夺不迟。”

  “可是祖母……”容湛还待再说,却被君璃给拉住了,向他使了个眼色令他不要再说了后,方与他一道给太夫人行了礼,退了出去。

  余下太夫人又沉思了片刻,才嘱咐了满屋子服侍人一句:“方才大爷与大nǎinǎi说话,谁若是胆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决不轻饶!”然后将人都打发了,顾自又沉思起来。

  太夫人虽严词下了封口令,但今日之事实与当时场服侍众丫鬟诸如如柳如莺等人有着息息相关关系,她们父兄家人恰巧就方才君璃出示那份名单之上,不然她们也做不到太夫人屋里一等大丫鬟,比府里那些不得势主子尚要体面几分。若真任由君璃将她们父兄打着“恩典”名义给放出去了,自家岂非就要失去大靠山和倚仗,她们差也当不稳,将来一家子前程xìng命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她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样事情发生?

  所以才一退下,众丫鬟便用各自办法,将此事给传到了自家父兄耳朵里,让其趁早思索对策;而其父兄又将消息透到了各自亲朋姻亲处,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很这个消息便传得人皆知了,只瞒着太夫人一人而已,——这也是大杨氏和二夫人会那么便收到消息主要原因。

  当下整个宁平侯府便zhà了锅,端是群情激奋,不论是得脸还是不得脸,众下人都心里将君璃给恨了个臭死,暗自咒骂君璃这般刻薄狠dú,难怪当初会被汪家给扫地出门,难怪只配嫁给自家大爷这样全京城就没有哪个好点人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人!

  只碍于君璃到底是主子,且连夫人这样有威视和于婆子那样难缠人物都才她手里吃了亏,所以不敢明着打上门罢了,但私底下却已商议好了,太夫人不同意大nǎinǎi这个主意也就罢了,一旦同意,他们势必要联合起来给大nǎinǎi一个好看,让她知道,她就算是主子又怎么样,这世上多是法不惩众事,真惹急了他们,他们全部撂了担子,看她能拿他们怎么样!

  容湛与君璃虽不知道这些下人们诛心念头,但多少也能想到几分,且远不说,只说他们自己迎晖院内,便有丫鬟家人是没有领到差使,太夫人若真听了君璃话下令放人出去,她们家人自然也免不了,她们心里又岂能对君璃没有几分怨言,自以为背着人时,又岂会不与自己jiāo好丫鬟窃窃私语几句?

  傍晚时分,君璃正打算叫了容湛去给太夫人请安,重要是,探探太夫人到底对早上之事是什么主意,就有照妆堂一个二等丫鬟过来传话,说太夫人今日身体微有不适,免得各房各院请安,请大爷大nǎinǎi明儿早上再过去不迟。

  君璃吃不准太夫人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得又换会家常衣裳,然后吩咐晴雪摆饭。

  一时饭菜上来,夫妻两个对坐了开始吃饭,君璃吃了几筷子后,因见容湛一直都一副心不焉样子,眉头也一直紧皱着,心知他是为什么而烦心,便放了筷子,正色问道:“若是祖母答应了我进言还好,若是祖母没有答应,只怕以后不止我日子,连你日子也会跟着艰难起来,你怕吗?”

  容湛闻言,猛地回过神来,忙道:“我有什么好怕,大不了便分府出去另过便是,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他说这话并不只是为了让君璃安心亦或是趁机讨她欢心,而是真觉得坏结果也不过是他们两个被分出去单过而已,反正他有银子,对世子之位也已不抱任何希望,真被分出去了,反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以后便不必他拿银子出来贴补家用了,没道理他们一房吃香喝辣,却眼睁睁看着其他房人吃糠咽菜不是?且传了出去也不好听,他以前可以不爱惜名声,但现他觉得名声很重要,他不能让他儿女们以后以有他这个父亲为耻。

  君璃见他不似是说假话,眉头稍展,“那你是担心什么,一直都心不焉?”

  容湛犹豫了一下,才道:“我只是担心不管祖母答应不答应你进言,此事一旦传扬开来,会影响到你名声,明儿你出门时,旁人会对你指指点点罢了。你明明就是出于一片大公无私心,可旁人未必会这么想……”

  “嗐,我还当你担心什么呢!”君璃被说得笑了起来,反问道:“你看我像是那等意名声人吗?旁人要怎么说,与我何干,我过日子又不是给旁人看,只要我意人不那么看我就够了,你会那样看我吗?”而且她也没他说得那么无私,她之所以这么做,除了看不惯侯府得白花银子养这么多闲人以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她可不想真贴补自己嫁妆去管家,她又不是圣母教,凭什么花银子养那些不相干人?

  ☆、第一百五二回 事定

  章节名:第一百五二回 事定

  “……我当然不会那样看你,只是也不想让别人那样看你。”容湛听得君璃话,想也不想便回道,话已出口,才猛地反应过来君璃方才那话意思,竟是说他如今也是她意人了,满腔烦恼霎时都被狂喜所取代了,搓着手有些手足无措问君璃道:“nǎinǎi方才说,只要你意人不那么看你就够了,问我会不会那样看你,这是不是意味着,nǎinǎi如今也已将我放了心上,我也是nǎinǎi意人之一了?”

  君璃见他双眼亮晶晶,一副又期待听到她答案又怕听到她答案样子,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不由双颊一烫,又是好笑又是尴尬;又一想,自己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且说得那般自然,自己竟未意识到,可见是自己内心深处真实想法,这会儿再来说不是啊什么,也未免太矫情了一些,不符合自己一贯作风,索xìng大大方方承认道:“是啊,你如今确算得上我意人之一了,所以,你要继续努力,让自己变成我意人之一才是,记住了吗?”

  容湛一张俊脸霎时笑成了一朵花儿,拼命点头道:“我会继续努力,nǎinǎi放心,我一定会继续努力,将自己变成nǎinǎi意人之一,哦不对,将自己变成nǎinǎi意人,去掉后‘之一’两个字!”

  说完,顿了顿,又搓起手来,半晌方馋着脸凑到君璃面前,一脸委屈道:“既然我如今已是nǎinǎi意人之一了,nǎinǎi是不是可以让我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多少先尝点甜头了?不然我都没动力坚持到成为nǎinǎi意人那一日了,这夜夜都睡一间屋子里却什么都不能做,我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了,哎哟……”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一掌给拍飞,怒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夜夜睡一间屋子里,就仍滚回你小书房睡去!”本来听了他前面那番话,她还挺感动挺有成就感,觉得连这样渣男都能被自己改造成深情帝,自己也太有本事了,谁知道丫立马就给她来了后面那一串不三不四话,果然丫就是属核桃,得日日被捶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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