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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武者的脚会长得这么漂亮的。”

  心跳猛地凝固,想起那次“神婚”,耳根更火辣辣的一片热意,假如不是夜色遮掩,脸色一定红得清楚。

  他的吻沿脚踝而上,我忙缩回腿,弗拉维兹也跟着倾身而上,伏在我上方。他散落的发丝湿漉漉的,肤白剔透,唇色妖娆,像诱人赴死的水妖,只微微一笑便能将人甘愿溺水。

  我凝视他,一时间失神失语。他撩起我的鬓角拨到耳后,吻我脸上的疤痕,“阿硫因,我们之间一定不简单。阿萨息斯向我请求砍去你的一手一足寄给波斯王,我当时竟想杀了他。假如不是旁边有人,我已经那么做了。”

  我呼吸一紧。

  “他是跟随我十年的忠仆,曾救过我的命。我不会为一个多年前的故友舍弃他,更不会为了一个有过两三次鱼水之欢的敌国刺客。你说为什么?”

  我只能保持缄默,搂住他的腰,头紧靠在他胸前。该怎样停止爱这个人?他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咚咚…咚咚,心跳愈来愈清晰,像受困者在里锤凿,yù挣出体外。我呆了一呆———曾经,弗拉维兹似乎是没有心跳的。

  这代表了什么?我疑惑地琢磨着。

  他的嘴唇游下我的脖颈,如羽毛拂过那些鞭痕,吻得极其小心,似是感到心疼。

  弗拉维兹开始在意我了,但我却不敢拿他的命冒险。是时候走了。

  我抓起衣物跳进水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齐栽进水里。冰凉的水没过周身,紧压上来的身躯却散发着灼热,他的双臂是柔韧的桎梏,牢牢锁住我的挣扎,一个铬人的硬物抵在我咽喉处,是他的戒指。

  “在我没有弄清楚你和我的过往之前,就想离开?”他眯起眼,戒指滑过我的下巴,“看看我们十米开外……你不希望我把你当作禁脔对待,是不是?”

  我望了一眼河岸边,果然见到摇曳的蒿草中,站着一队尾随而来的人马。

  “我……只是想去小解。”我心里一紧。

  下巴的手指游向腹下,我腹部绷紧,被他压在石上拉开双腿。

  “尿啊。”他凑近耳畔轻声诱哄,引得我浑身微颤。

  他却得寸进尺,将我的臀部抬高,真像为孩童把尿似的。我遍身热透,挣不脱他蛛网似的怀抱,弄得一身大汗淋漓,陷在他双臂间动弹不得,下腹竟真得一热,蓄了一整天的尿液没禁住,汩汩顺着腿淌进河里,激起一阵清晰的水声。

  一刹那我羞愤难当,只想将自己溺死在河里,湿发拂过颈子,他咬我的耳尖轻笑:“真是乖……”

  我猛地怔住,明明是戏辱,却被骤然勾起幼时模糊了的记忆。

  “嘘,乖。别急。”一双纤瘦的手轻轻托着我受伤的背,为我褪下衣裤。

  恍惚间,我蜷缩在他怀里,难为情地咬住嘴唇。他的身躯那样单薄,支撑着我的重量已摇摇yù坠。尿液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染湿他洁白的衣袍,他却毫不在意地撕下一截为我擦净双股,仿佛一位温柔的父亲。

  “在想什么?”

  “你……”我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深眸,一瞬间鼻腔发酸,竟像个孩子似的觉得无比委屈。这个男人,就曾是世上最疼惜我之人啊。

  “弄疼你了?”

  “没有。”

  我摇摇头,腿上劲道蓦地一松,不待我起身,又挪到上身将我拥紧。头被扳过去。弗拉维兹的神情僵住,凝视着我,放缓了力气,吻上我的眼角。

  他的手抚过我的背脊,用我最熟悉的安慰小兽似的方式。

  我闭上眼睛,不自禁的沉入这久违的温柔里,天为被,地为床,广袤的旷野仿佛空无一人,我聆听着他清晰的心跳,胸中如湍流入海,倦鸟归巢。

  ☆、第106章 【CVI】

  天色渐亮,不多时下起了雨,趁弗拉维兹半寐半醒,我跳进河中详装清洗身体,寻思着该怎么离开,却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听见旷野上传来不寻常的动静。

  像是一群巨兽在逼近。

  弗拉维兹警惕地起身察看,脸色忽然一变,将我抓上马。

  我循声望去,乍看以为是一片连绵的山峦在移动,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群大象,而那绝不是野生的象群———象军。是我们的援军,伊什卡德来了!

  我意识到,在塔顶看见的火光就是埋伏在附近的他们。

  弗拉维兹笑起来,语气却变了味道:“真巧啊。”

  我愣住,回头看见他的脸,yīn沉得山雨yù来,忽地冷笑了一声。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阿萨息斯刚出城后来袭,是你通风报信,是不是?”

  我心口蓦地一缩。头被他的一只手死死按住,我本能地挣扎起来,下一刻,双手也被扭到身后去,捆了个严实。

  “想跑?你是我的人质,怎么会让你轻易逃走呢?”

  “弗拉维兹,我……唔!”

  话音未落,后颈传来一阵被啃咬的疼痛,连嘴也被布缚住。

  “阿萨息斯早就告诉过我,波斯王不只派了你们前来,还有后援在附近,果然是真的。”他的语气冷静,却像利箭穿耳。

  我刹那间意识到伊什卡德他们一定派了人在附近监视,看见我在塔顶遭到偷袭,便立即回去禀报了。我的行为的确无意中给他们发出了行动讯号。只因在弗拉维兹身边,我竟松懈大意到了这种程度,将两国jiāo战当成了儿戏。

  还在这种关头,和他缠绵。

  我本能地挣扎起来,弗拉维兹勒紧缰绳朝城门处疾冲,蛰伏在不远处护驾队伍紧随而至,发出了敌军来袭的信号。

  象蹄逼近之声如雷鸣压城,扬沙卷尘,弗拉维兹还未抵达城门,一排火矢就拦住了他的去路。马受惊失蹄,我趁机挣开束缚,跳下马冲相反的方向逃去。追击的马蹄声如影随形,箭矢破风之声左右袭来,几次堪堪擦过我的身体。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背后一声厉喝惊得我脚步一顿,一道寒光擦肩而过,胳膊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我失衡地一歪,侧面劲风扑来,一个身影如骑着飞马从天而降的赫拉克勒斯遮天蔽日,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脸颊。

  “你再走一步,我就亲自砍下你的一只手,寄给你的国王。”

  弗拉维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微微笑着,嘴唇红得嗜血,片刻前的温柔仿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在他脸上褪得无影无踪。

  我缓缓站起身来,望见他身后不过千米的城门轰然开启,御狼的骑兵倾巢而出,与如壁垒般逼来的象阵杀作一团,犹如一场真正的野兽的角逐,触目惊心。

  尘雾飞扬,暴雨倾盆,转眼间血流成河,他却头也不回的俯身,施施然朝我伸出另一只未持剑的手,宛如邀我赴宴:“过来,阿硫因。”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雨水冷到冰点。

  “我没有报信。”我攥紧拳头,苍白无力地陈述事实。这解释毫无意义,他终究是敌国的王,而我宁可他不再爱我。

  “这事容后再说。你跟我回去,在床上慢慢解释……”剑尖抬起我的下巴。

  “低下头,阿硫因!”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咻”地一只流矢从我的颈侧袭过,直击弗拉维兹,被他堪堪一剑挡下。

  唯恐弗拉维兹被伊什卡德shè伤,我立即扑上马为他掩护,脖子却被剑刃立刻抵住,被他挟持着直朝城门冲去。顷刻间狼群四面包围而来,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伊什卡德的援军牢牢挡在后面。

  一路被弗拉维兹连拖带拽上城门之上,我得以将战况尽收眼底,象军犹如一个个小型堡垒般在狼骑兵的重重方阵中冲撞,虽杀出一道血路,但终究数量不够庞大,加之罗马的远程机械攻势迅猛,有如螳螂陷于蚁穴,渐有溃军之势。

  伊什卡德就在百米之外,他为救我脱单,一人一象孤身作战,已然陷入重围。

  狼群扑咬着他的坐骑,使他在上方已摇摇yù坠,手中兵器已形同虚设。

  我的心霎时悬到喉口,假如掉下去,伊什卡德非死即伤,一不小心就成了野狼的腹中餐。

  他是为救我而来,行动这样仓促,必是违背了国王陛下的命令———

  这群狼骑兵就像凭空出现一般,早前军方竟未听到任何风声,作出应对措施。现下国王陛下一定已得知了这状况,断不可能还令援军按原定计划行动。

  是伊什卡德自己的决定。假如援军全军覆没,我的罪咎何其之大!

  “弗拉维兹……罗马之王,”我紧张地挣扎起来,厉声高喝,“撤兵!我求你撤兵!立刻!”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身体被压制在石墩上,他在耳边低声的问,“凭你用身体取悦了我?凭你一个俘虏?”

  他说话时,已有几头象如崩垮的山体倒下,被数只野狼顷刻撕咬得血ròu模糊,上方的骑兵跟不必提,一眨眼就被分食殆尽。我不知那人是不是我曾并肩作战的同伴,目睹这景象而无能为力。

  一时间胸臆中气血翻涌,我深吸一口气,回身朝弗拉维兹跪下,像最卑贱的奴仆一样亲吻他的戒指:“我向你投降。请你撤军。”

  这举动全凭本能,无一丝发自内心,我的耻辱心却已受到莫大的抨击,仿佛真做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叛国贼。

  尽管无人看见,光明圣火却似在灼烤全身,足下有千斤之重,令我顷刻冒出了一身汗水。

  弗拉维兹低下头,审度着我的举动,一脸玩味:“你本来就是我的俘虏,我要你投降做什么?”

  耳闻战象声声悲鸣,五内俱焚,我趁他不备,抓住他的手,用咽喉顶着他戒指上的棱角。

  弗拉维兹脸上笑意尽褪,眼中似藏着一场风暴:“动手啊。你要是自杀,这些波斯援军一定会为你陪葬,本来,我也是要拿他们喂狼的。”

  “你想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是不是?”我注视他的眼睛,酝酿出一个亦真亦假的谎言,“我们以前是情人,在君士坦丁堡时我们时常来往。在你幼时,我们就见过,没想到你一直把我记着,所以在皇宫重逢时,我轻而易举的就引诱了你。但我终究是波斯人,一心向着我的国王,所以欺骗了你,背叛了你,甚至害死了你一次。你恨透了我,所以寻法子将我忘了。”

  他凝视我片刻,蓦地笑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这事你可以问问马克西姆。他会告诉你,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尊贵的罗马之王,你撤军,我就活下来任你处置。”

  也许是提到马克西姆,弗拉维兹的神色有一瞬的动摇。他眯起眼,半信半疑似的用目光描摹我的脸,仿佛是在寻找让他恨入骨髓的蛛丝马迹。

  ☆、第107章 【CVII】

  我攥紧他的手,戒指铬进喉头上的伤痕:“我恳请你原谅我的背叛和谎言,尤里扬斯陛下,我只是为了保命。”

  紧握的手骤然颤抖起来。天际掠过闪电,将他的脸照得煞白一片。

  一缕鲜血从脖子上蜿蜒流下。他梭巡着我的脸,像是终于有所动摇,举起旁边战鼓的鼓槌,重重击打了三下,指节因用力而凸起泛白。敲毕,他就将鼓槌一下子掷了出去,一手扼住我的脖子,将我压制在墙缘。

  我的半个身体悬空,倒仰着头,摇摇yù坠,勉强能望见底下光景。

  城墙之下,尽是尸首,象尸、狼尸、人尸层层叠叠,赶来的援军余下不到百人,被狼群团团包围,逼近城内,如瓮中之鳖。

  伊什卡德一人仍立于象背之上顽抗,他的shè程之内似有一道无形屏障,令敌人无法近身,却也渐渐力不从心,眼看就要陷入死局。

  我知道他宁可死也不会投降,我们都立过死士的誓言。我违背了,但伊什卡德绝不会。

  “那是你们援军的统帅?倒真是顽强。”弗拉维兹抬起一只手示意,城楼上的弩兵顿时瞄准了伊什卡德。

  我猛地一惊:“别杀他!我求你放了他!”

  他的手悬在半空:“你很紧张那个人?”

  “他是我的亲生哥哥。”窥见弗拉维兹眼中隐藏的杀意,我下意识地掩饰道。

  我不知他即使忘记了我们的过往,竟还会如此善妒。对我的占有yù就与他紧张我的xìng命一样,是一种与生具来的本能。

  “哦,是这样?”

  他挑高了眉梢,放下手,也将我悬吊的心一并放下,像对待一只宠物般轻轻抚摩我的脸颊,“可惜我不能放他走。”

  “我去劝降。请允许我。”我再次跪下来,仰望着他,手悄然摸到落在地上的短剑,却还未够到剑柄,就被他的脚轻轻踩住了手背。全身血液霎时冷透。

  “你想做什么?”弗拉维兹微笑着俯身,他的手探上我的肩头,刹那间我感到后颈猛地一疼,晕眩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你希望我像对待禁-脔一样对你,如你所愿。”

  浑浑噩噩地醒来时,我感到身下一阵阵颠簸,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使我意识到,我在一辆马车上。四周幽暗昏惑,弥漫着一股牛rǔ的气味。

  我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清醒过来。

  但手脚一动,耳边便响起锁链碰撞的声响,激起我久远的恐惧。我睁开眼,借着微光看见自己裹着一件白裘,里面赤条条的,手脚上都戴着镣铐。

  身前是一张桌子,摆放着一锅nǎi液,随车的震dàng微微晃动。

  “终于醒了?”

  我循声朝对面望去,才发现弗拉维兹半卧在黑暗里吸烟,见我醒来,舀了一碗热nǎi,越过桌子坐到我身前。

  “喝吧,你两天没进食了。”

  汤的香味飘入鼻腔,使我精神一振。我挣了挣锁链,发现手只能移动极小的幅度,连够取到碗都困难,只能用嘴去碰。可弗拉维兹显然不愿给我这仅存的自由——他手持着那碗,竟是打算亲自来喂我。

  曾经他也这样照料过我。我一怔,抬眼对上暗沉的美目,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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