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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神情,古颜夕突然有些不忍心。元森对元勃来说一定很重要,所以才让他到现在都固执的认为元森不会对自己下手。然而古颜夕要做的就是要他认清现实,可很多时候,现实就是一把尖刀,你要接受,就必须往自己心口戳一刀。当血流满地的时候,你才能够看清现实,才能够不被过往和曾经迷惑。

  “你师兄他……其实并不算一个合格的出家人吧。”良久,古颜夕淡淡道,“他心有牵挂,牵挂着红尘,牵挂着红尘里的人。”

  “他之所以能当上灵隐寺的住持,便是倚靠那个人的帮助。可你应该知道,红尘中没有白来的便宜,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得先付出另一些东西。而你,就是他要付出的东西。”

  “因为你帮了我,因为你跟那个人作对,所以她要你死,而你的师兄也只能让你死。”

  “不要再说了……”

  元勃突然出声打断古颜夕,他痛苦地抱住头,似乎难以接受从古颜夕口中蹦出的每一个字。他当然知道那红尘中的人是谁,为此还将一切怪在那个人身上,觉得是她耽误了师兄的修行。可他哪里懂这里面的jiāo易,更是不知明明只是一个女人,师兄却可以为了她连良心都不要了。

  “我不信……我不信……师兄他、他不会这样对我的……”表情越发痛苦,元勃只觉得脑袋快要bàozhà。见状,范御熙眉峰轻蹙,趁他不注意时移到他身后,一记手刀砍在了他的脖颈处。

  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颓然落地,元勃痛苦的模样定格在脸上,可短时间内却感受不到了。范御熙招呼下人将他带去休息,并吩咐他们在屋中点上两倍的安神香。

  做完这些他转过身,见古颜夕正面带愧疚坐在那里出神,不由叹了一声,上前轻抚她额前碎发。

  “不关你的事。”他柔声劝着,眸底挂着疼惜,“你也是为了他好,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不,表哥,我之所以告诉他,不过是想利用他挖出元森的弱点,然后可以顺水推舟对付皇后跟白家。”直白开口,古颜夕苦笑,“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尚的人,我才是那个心机最重,最龌龊的……”

  “住口。”语气终于含了冷意,范御熙看向古颜夕,一改往日温柔。然而这样的表情并未持续太久,他最终还是无奈地轻叹出声,然后一双大掌,贴上古颜夕侧脸。

  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颜夕,在这乱世中,谁又是完全干净的?”慢慢俯下身,范御熙一字一句道,“关键,不过是看你做了什么,又为了什么。”

  古颜夕怔怔望着范御熙,大脑终于回归平静。他们谁都不是干净的人,所做之事并无区别。那么唯一可以区别的方法便在于初心,她不求其他,只愿岁月静好,亲人平安,若是这样,她或许,并非那么不堪吧。

  范御熙看着她逐渐平静下来,也不由松了口气。大掌缓缓垂下,带了几分不舍跟难以言喻,他敛眸,少顷道:“其实你若想利用元森来对付白家,除了元勃,还有一件事可以利用。”

  “比如?”

  “大婚。”冷静出声,范御熙淡淡一笑,“人多眼杂,最易出事。”

  就在古颜夕正与范御熙商谈的时候,她在范家的消息早已由王府暗卫带给了应墨隐。此刻应墨隐正一脸yīn沉坐在书房中,一旁的流若见状急忙让那暗卫下去,免得等下伤及无辜。

  然而这一次等了许久都不见应墨隐有什么反应,他静静坐在那儿仿佛一尊石像,根本不为外界所动。流若的呼吸声成了整个书房唯一的声音,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正想着如何开口,就见应墨隐终于动了动,抬头看着自己。

  “她……是不是经常去范家?”

  听他这般开口,流若为难道:“也不是经常……只是听凌薇说,可能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所以有时碰到一些不好解决的事她就会去找……”

  流若的无心之话在看到应墨隐越发yīn森的表情后戛然而止,他其实只想表达范御熙是古颜夕的一个好帮手而已,却没想到应墨隐会错了意。

  他正不知该如何补救的时候,却见应墨隐唇角一扬,略含嘲讽道:“所以,这便是青梅竹马了?”

  “啊?”不知他怎么又想到这儿,流若一愣,急忙摇头,“也没那么严重吧,范御熙不是她表哥吗,表哥帮助表妹这不是很正常?”

  “是啊,很正常,可表哥喜欢表妹这就不正常了,尤其在明知这个表妹已经嫁人的情况下。”应墨隐说得轻松,可握着毛笔的手却在不断用力。直到“咔嚓”一声笔杆断裂,他才终于长出口气,笑道,“既然范大公子不懂什么叫廉耻礼仪,那么本王教他便是。”

  流若一听这话正觉得心惊,就听应墨隐复又道:“你亲自带人上门,将她给我带回来。就说,身为有fù之夫,大半夜还流连在并无血缘关系的外祖家,她不要脸,本王还要脸!”

  流若真是有苦不能言,明明自己只是个清纯可爱又楚楚可怜的孩子,偏偏要去干那杀千刀的事儿。他不用想都知道,应墨隐刚才那番话如果真带去了范家,不用别人帮忙,他说完自尽就可以了!

  可是碍于面前这个黑脸杀神的yín威,他不得不委屈服从。一路耷拉着脸磨磨蹭蹭到了范家门口,几度抬起手,却始终没能拍下去。

  正满心上火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范府大门突然“吱嘎”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流若一惊正不知该做出什么动作什么表情的时候,就见凌薇从里面走出来,在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愣住。

  “鬼鬼祟祟的在干嘛?”眯着眼打量流若几眼,凌薇道,“难道你家主子终于良心发现,让你来请我家小姐回去?”

  流若咳嗽一声,不自然道:“也、也可以这么说。”

  殊不知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古颜夕正与范御熙往外走,于是一听,便整个人愣住了。她认识的应墨隐可绝对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而流若的话明显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古颜夕敛眸调整了一下表情,再抬头时,道:“他让你来说什么?”

  “啊?”一见古颜夕这副表情,流若下身一紧,急忙道,“没、没什么,就说天太晚了让我来接你们回去?”

  “你不说吗?”古颜夕却完全不把流若这番话当回事,只淡淡道,“你若不说,要不要我亲自回去问他?”

  这两个祖宗果然没一个好伺候的,流若脚一跺,心一横,道:“他说你一个有fù之夫大半夜不回家还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祖家里,你不要脸他还要脸,让你赶快回家!”

  一口气说完这话,流若紧闭着双眼缩着脖子,生怕下一刻就被人活活打死。

  然而等了很久都不见任何声响,他偷摸睁开一只眼,就见没人看自己,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古颜夕身上。

  于是睁开另一只眼也看了过去,就见古颜夕眸底深沉比刚才还要浓厚,唇角上扬虽然噙着笑,却比不笑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我……”

  “不说了,回去吧。”打断流若的话,古颜夕转身冲范御熙一礼,完全无视后者担忧的神情,就这样径直下了楼梯,上了流若带来的马车。

  其余人见她如此也不好都聚在这儿,于是纷纷告别范御熙。然而这回程的气氛不是一般的古怪,古颜夕不语,外面的人也不好说什么,除了流若偶尔被凌薇掐的发出几道怪声外,全程安静的几乎叫人心里面犯怵。

  “王爷人呢?”

  下了马车,古颜夕侧目看向流若。流若张着嘴还没吭声,古颜夕就已然将他推开,一个人往书房走去。后面几人见了急忙跟上去,虽然知道这一去没什么好果子吃,但多个人多把手,总不能真看着他们把王府给拆了吧!

  哪知他们到了书房才发现应墨隐已经坐在院中了,对古颜夕的到来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吝啬地连一个眼神都

  不肯给。见状,古颜夕几乎都气笑了,她停住脚,扬声道:“看来王爷真是很期待接下来的大婚呢,这么晚了竟然还不睡觉。”

  -120-你当我是什么?泄愤的工具

  明显注意到应墨隐握着酒杯的手一紧,古颜夕笑容更浓,道:“我过来,只是想告诉王爷一件事。”

  “什么?”终于有了反应,应墨隐冷声道。

  “我虽然嫁进了应候王府,但不代表就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有自己的生活,有选择朋友的权利,而这些你干涉不了。我除了是你应候王的平妻外,还是古家的二小姐,更是范家的外孙女!孵”

  “咔嚓”一声,随着古颜夕话音落下,应墨隐手中的酒杯也被捏碎,酒水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古颜夕看到应墨隐手掌被瓷器割破,眼波一震。哪知下一刻那只带了血水的手就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眨眼就能将她的骨头捏碎。被他强迫着抬眸与他对视,看着他翻滚着的眼眸,看着他yīn森的笑意,听着他道:“古颜夕,你再说一遍。蹇”

  这样的场景何其眼熟,似乎很久之前他们刚刚见面便是如此。古颜夕突然有些想笑,可是最后只做出一个鄙夷的表情,握紧了拳头,重复道:“我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果然被捏住的下巴处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应墨隐那恨不能将她撕碎的视线让古颜夕一颗心跌落谷底。突然他像疯了般箍住她的脖子将她强硬拖入房中,不顾外面三人惊慌而来的身影,他将古颜夕甩到桌子上,转身锁上房门。

  犹如一头野兽一样猛地扑了过去,他使劲撕扯着古颜夕的衣服,带着泄愤的抚摸很快让她白皙的皮肤上青紫一片。古颜夕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应墨隐,她有些慌张,但更多的是心寒。她也疯了一样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控制,可却奈何不了应墨隐半分。直到衣服尽数被扯去酥胸半露,她终于使劲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打到了应墨隐的脸,更打碎了他们两人的心。

  “你闹够了吗?”古颜夕看着他,紧咬的嘴唇流出鲜血,“你当我是什么?泄愤的工具?”

  “那你又当我是什么?”抚着半边脸颊,应墨隐犹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你随时可以布局的一颗棋子?”

  心中一滞,古颜夕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蹲下身,一点一点将已然碎裂的衣服从地上拾起,然后艰难地往身上套。可她怎么努力都套不对,颤抖的双手除了让那些裂口更大以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暴露在外的皮肤在月色的映照下让那星点红痕更加明显,她颓败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想要遮住这些丑陋的痕迹,可根本做不到。

  应墨隐看着古颜夕此刻的样子,那青紫红痕刺得他眼睛生疼。他脑袋一阵抽痛,不由暗暗问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别过来!”等回过神以后,应墨隐刚想走过去,就听古颜夕突然有些失控地喊道。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顾不得正反就那样将所有的衣服都套了起来。她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她没有看应墨隐,却用尽浑身力气一字一句道:“应墨隐,你听清楚了,从此以后我与你,再也没有一点关系!”

  看着古颜夕夺门而出的身影,犹如一阵冷风挂过,让应墨隐整个人如临冰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流落入门很是无奈地抄起地上的碎片扔了过去,他这才回过神来。

  “她……”

  “这一次,谁也帮不了你了。”流落打断应墨隐的话,摇了摇头,“你太过分了。”

  并非没有听到房中的动静,就在流落三人越发心惊不知该不该冲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倒让他们一时之间蒙了神。然而很快就见古颜夕一声狼狈的从里面冲了出来,那满身的青紫红痕暴露在月色下,只叫人心惊不已。

  凌薇跟叶繁花自然早早就跟了上去,而他,在犹豫了很久以后,才不得不走进来收拾残局。

  “阿骁,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良久,流落叹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们两个走到现在多不容易,为什么一定要用最愚蠢的方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然后伤害对方呢?”

  简直受够了这两个人,明明都爱的要死不活的,却偏生固执地要死。几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问题偏偏谁都不肯多说,一心认定只要对方理解便不会有任何误会。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种话难道是白来的吗,他们外人自然看的清楚,所以陷在里面的人便成了蠢货!

  这还是流落头一次如此犀利的埋汰了应墨隐,而后者更是破天荒的没有收拾他。应墨隐呆呆站在那儿不知多久才一脸失落地叹了口气,他看向流

  tang落,声音低沉:“我该怎么办?”

  “你!”流落简直yù哭无泪,堂堂应候王征战四方无所不能,可最后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搞不定,这种事儿若是被传出去,只怕真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自己造的孽自己还,你刚那样对她,若是不在她门前跪个七天七夜,还指望她能原谅你?”

  “好,我现在就去。”瞬间变成了愣头青,应墨隐一听,转身就走。

  “哎你给我回来!”当真是恨铁不成钢,流落急忙将人撤回来,无语道,“她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过去那凌薇跟叶繁花还不得弄死你!要我说,你们彼此啊就先冷静两天,反正距离婚事也没几天了,到时候一起解决吧。”

  应墨隐呆愣的表情渐渐染上寒气,流落瞧着正觉得不安时,就听他不高兴道:“还要两天那么久?”

  大哥,我说两天只是个比喻啊,万一比两天还久你是不是要杀我全家啊……

  流落真是无力反驳,只得摇摇头将人拽回来,示意他稍安勿躁。而与此同时的卧房中,凌薇正与叶繁花陪着古颜夕,见她整个人捂在被里一声不吭,二人搭配上演了一出“打死应墨隐不偿命”的剧本。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现在只要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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