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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1 章

  什么事?”

  我见她年纪不大,好似比弘昼年纪还要小些,应该是我刚刚吓着她了,她即便是跪在地上身上也是瑟瑟发抖的,弘昼还未娶嫡福晋入府,眼下府中只有这么个侧福晋在身边伺候,她得不得宠还是一回事,眼下要问她弘昼如何,实在也是难为她。

  我实在看不下去她那样胆怯的样子,自摇头轻叹道,“你先下去吧!”

  侧福晋闻声感激的冲我磕了磕头,这才起身退下,我自无奈她年纪小怎么会照顾人,就被指给一个甚至没有见过面的男人做了妻子,自是满心无奈。

  我坐在床榻上正为弘昼拭汗,只见弘昼忽的紧抓着我的手臂,“姨娘,姨娘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弘昼许是在做梦,即便如此恐惧,双眸依旧紧闭着,只是眉心却蹙成了深沟,我见他这样恐惧,又嚷嚷着有人要害他,我自紧张道,“谁,谁要杀你,你告诉我谁要杀你?”

  弘昼许是能听到我说话,紧握着我的手一时间用力再用力,“他要杀我,他要杀我,姨娘救救我,姨娘救救我。”

  我见弘昼躁动不安的厉害,额头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因为他的躁动不安又开始渗血,忙的安慰他道,“弘昼”,“好了,好了弘昼,有姨娘在没有人敢伤你。有我在你放心啊!”

  许是我柔声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的手给了他安全感,不一会他便安静下来,只是口中依旧呓语道,“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我自安抚着弘昼的情绪,一手紧握着他冰冰凉的手,心中哀痛万分。到底是谁对弘昼下手。莫说什么马失前蹄的话,我才不信!

  想到此处,我无力道。“你们怎么当初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胤禄闻声微楞,只是瞬间他便明白我的意思,当初九龙夺嫡,他们是否经历的比弘昼经历还要可怕千倍万倍?

  我见胤禄不语。我又道,“还是我错算了什么。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胤禄闻听我说这话,自蹙眉对我道,“这件事和你无关,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或许根本没有的事情,只是我们想的太多了。”

  我见他有意说话来避重就轻,我有些恼怒道。“是吗?可是他在睡梦了都是这么恐惧的说有人要杀他,是谁要杀他。你能告诉我吗?”

  胤禄见我怒了,自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深看着我道,“兰轩,你不要太冲动了,你冷静点。”

  我见他不愿意面对现实,我又何尝不想当个傻子,看不明白这里头的玄机?

  我自觉得眸中雾气渐浓,哽咽着对胤禄又道,“弘昼从小跟着你学骑马,他的骑术如何你心里最是清楚,难道你也认为这只是雪天路滑造成的事故吗?”,“十六爷比谁心里都明白,你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胤禄闻声带着满心无奈和痛苦的轻唤我道,“兰轩、”

  只是他只会叫我的名字,却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见他眉间蹙的越来越紧,我自忍不住道,“是谁?”

  胤禄不语,只是盯着我看,见状我从开始踏进贝勒府就一直忍着的怒火,终于冲着胤禄低吼而出,“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是隐瞒着我的?”

  胤禄见我实在太激动,也许是他觉得有些事情注定瞒不得我,只好妥协道,“弘昼骑的马被人下了yào,所以才失了xìng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一直以为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我一直以为弘时去了之后,他们兄弟之间就太平了,没有想到还是会有人想去算计。

  听到了胤禄的答案,其实那就是我心底的答案,只是我一直不敢相信,所以想让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告诉我而已。

  我自无力道,“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胤禄闻言回道,“暂时还不清楚,但是皇兄以下旨彻查此事。”

  我见胤禄呆愣在一处,我才幽幽问道,“会是弘历吗?”

  当我会上胤禄的双眸,他惊讶之余还有些痛惜,自对我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回道,“弘昼竭陵前曾经跟我说过,他怕弘历忌讳此事,没有想到他才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胤禄见我如此回答,自对我道,“我们这样想对弘历不公平,我想,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闻声,我看着弘昼满脸伤痕,又心疼又害怕,自回了句“我也希望不是!”

  胤禄许是觉得我是心力jiāo瘁的再也不想说话,所以身子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他或许是想到曾经自的童年,想起那些弟兄之间的明争暗斗,他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侄儿在发生类似的事件。

  所以当初弘历与弘时不和时,他费尽心机想去撮合那哥两和好,可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的让弘时走上了不归路。

  或许他心里和我想的一样,以为弘时走了,天下也就没有什么争斗了,没有想到仅仅几年的时间,所有的故事又开始重演。

  我自看着弘昼睡梦中依旧深蹙的眉心,还有他紧握着床榻上锦被的手,心悠悠的泛酸开来,难道真的是他做的??

  而胤禄自从坐在那木椅上开始,一句话都没有,他眸中那抹好似惊弓之鸟的慌乱,久久未都曾散去!L

  ☆、第三百七十三章 被吓坏了

  许是刚刚下过雪的缘故,即便现在夜已深,屋外依旧亮堂堂的。

  我立在长廊下不知是在赏雪,还是想借着冷风吹走自己心里的雾霾和对某人的不信任。

  胤禄临走前不放心我留在弘昼府中,说什么也要我跟着一起回宫,可是我为了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愣是以弘昼府中没有得力的人照看为由支走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弘昼的事情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我自想不明白,又觉得心堵得厉害,一声长叹,那带着雾气的踌躇和不安就这样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虽满心不解,可是看着柔和的月光洒在带着冰晶的雪面上,闪闪的仿佛无数只小眼睛在盯着我看。

  你们难道也睡不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定睛的瞧着雪面上的月光,巧儿则从我身后为我披上一件浅灰色大氅道,“刚下过雪这又到了夜里娘娘小心着凉了。”

  巧儿从我身后转至身前,她娴熟的帮我系着大氅的带子,我自问道,“弘昼怎么样了?”

  巧儿闻声回道,“还未醒来,只是方才娘娘不在时,贝勒爷又说了几句胡话。”

  胡话?只怕又是再说有人要杀他,害他的话?

  也不知他出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自心中想不明白,巧儿见我面色一阵清冷,眸中也没有精神,知道我担心,自安慰我道,“太医说这是受惊所致,您不用太担心。”

  我听着巧儿的叙述并未言语。许是夜里站久了,腿上有些僵也有些酸痛,我有些不木讷的挪了挪身子,腿上的酸麻使我一时站不住,巧儿见状忙的扶住我道,“皇上不知要怎么担心了,娘娘要是不爱惜自己。只怕皇上要分心许多。您不顾及自己,也想想小阿哥才是啊!”

  我顺势坐在长椅上不言语,细想着往日弘历与弘昼的点点滴滴。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怎么会这么突然?

  想到此处我自有些痛骂自的味道,为什么要联想此事与弘历有关?

  我正懊恼,只见弘昼府中的总管太监秀才来到了我身前。行礼喜滋滋道,“娘娘。娘娘醒了,醒了!”

  我听秀才说醒了,心中大喜,腿上的不适感也忘得一干二净。噌的起身向弘昼的寝殿急步而去。

  只是我来在弘昼的寝殿时,却听见弘昼不安分的在痛骂屋子里的人,那声音大概是赶他们出去。不让他们呆在自己身边。

  言语间尽显他们要害死自己的话,我想他定是被吓坏了。太过惶恐所以把人人都当成了坏人。

  我不敢多想提步进了内阁,弘昼听见花平底鞋的声响,抬眸见是我,张开着双臂自泪眼婆弥的唤道,“姨娘!”

  我见弘昼慌乱的胡乱摸索着我的存在,我快步来在他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只见弘昼哭泣的好似个孩子,“姨娘。”

  我见弘昼紧握着我的手哭的伤心,自己也是难过道,“弘昼,你醒了!”

  弘昼一阵哭,忽的双眸圆睁的对我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话至此处只见弘昼抱着自己的头,将脸埋进了膝盖,又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日日躲着还不够?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我见他实在难过,又放佛是被吓坏了,整个人哭的捶胸顿足的,我有些心疼道,“弘昼、”

  只是我的话还未说完,弘昼这边便抓着我的肩膀,恐惧的双眸盯着我道,“我到底要怎么做?”,“姨娘,姨娘你教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弘昼吓着了,还是在痛恨吓坏弘昼的人,一时语塞的说不出话来。

  弘昼见我如此,一把将我拥在怀中,嚎啕大哭着,“姨娘!”

  我被弘昼拥在怀中,任他哭泣了许久,这会子许是他哭累了,半响只是趴在我肩头却一动不动,见状我这才轻声安慰他道,“别胡思乱想了,没有人要害你。”

  我想将弘昼从我怀中挪开,不想他刚刚是哭累了,在我肩头浅睡,不想我的一个轻轻地动作,也能将他惊醒,他慌乱道,“他来了,他来了是不是?”

  我见弘昼不是一般恐惧,只怕是走心了,忙的安慰他道,“不是,谁也没有来,没有人要害你,弘昼听话!”

  弘昼闻声双眸无辜的好似一个孩子,泪水还挂在他白皙的脸颊上,那殷红的双眸好似在对我说着他的酸痛,见状我自对弘昼道,“听话,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有姨娘守着你,不会有事的。”

  弘昼闻言很听话的静静躺在床上,只是一只手却抓着我不放,“姨娘不能走。”

  我见他现在如此,自无奈道,“我不走,今夜我就在守着你。”

  弘昼闻声这才安心,许是他哭闹的累了,才不到小半个时辰,只见他双眸紧闭,呼吸也变得均匀许多想来是睡着了。

  我见他安睡下,心里才稍心安些,只是想起他方才那样恐惧,心里又不安起来,不知他在梦里是否也这样无助?

  次日一早

  弘昼这一夜睡得很沉,经过一夜修整他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特别给面子,弘昼好些了,外头的天也晴了,不像昨日下了一整天的大雪,现下贝勒府中的积雪还很厚实,就连最有任xìng的竹子都被压断了好几颗。

  我站在园子里看着白雪皑皑,一阵风吹过好似有雪水的甘甜划过我的脸庞,我正立在雪地里闭目养神,只听巧儿道,“贝勒爷醒了,您去看看吧!”

  闻声我缓缓睁开双眸,再不敢像是之前那样急忙忙的被雪光刺痛了双眼,回望了眼巧儿这才提步进了弘昼的寝殿。

  我来时弘昼正被侧福晋伺候着洗漱。因为给弘昼指婚的嫡福晋还未过府,所以现在弘昼身边还暂时有侧福晋主事。

  我见侧福晋很是娴熟伺候着,心下也能安心她往日在弘昼身边可以当个贤妻了。

  侧福晋许是回身拿新的帕子,可是抬眉见我立在帘外身子一怔,忙的行礼,“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皇贵妃娘娘吉祥。”

  弘昼闻听我在。抬眉看了看。许是昨天哭的厉害眼睛还有些红肿的样子,我自掀帘而入,对弘昼道。“醒了。”

  弘昼闻声一抹浅笑,浅的好似未在脸颊上出现便消失不见了,见状我自打发了侧福晋帮弘昼准备吃的,自落坐在弘昼身边。

  弘昼抬眸细细看了看我。眸中血丝还是那样清晰可见,见状我有些心疼道。“感觉好些了吗?”

  弘昼闻声抬了抬身子,靠在了身后的靠背上,声音虚浮的对我回忆道,“我只记得我架马走在回贝勒府的路上。”

  “不知是不是雪光太亮。那马就像是失了疯一样跑开,我骑在马背上不管我怎么拉缰绳,它就是不肯停下。还一个劲的后蹄一个劲的向上踢着,口中还痛苦的嘶吼着。”

  “起初他还知道躲闪街道上的建筑物。后来索xìng逮哪儿撞哪儿,我就是这样被他甩了出去。”

  弘昼说起自己被怎么摔下马的,心里还是会怕,我知道他总要面对这一劫的,难不成要日日活在恐慌中???

  我自问道,“那你记得,当时你出事的时候身边有什么人吗?”

  弘昼回道,“当时雪下得急,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话至此处弘昼闭目轻叹道,“许是有,我也没有看见便昏过去了。”

  闻声我自不言语,这场雪下的太大,又太急,即便当时是在白天,可是因为天气原因街道上想来人也不多。

  即便有什么人看见了,想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正这样想着,忽的听弘昼问道,“姨娘,会是他吗?”

  闻声我自有些惊讶他的话,弘昼见我不言语,有些痛心失望道,“真的是他?”

  我见弘昼要定xìng此事与弘历有关,我私心里还是不愿意承认的,忙的说道。“不是,你皇阿玛调查过了,是养御马的小太监不小心把马齿笕拿成了兔儿草喂了马,所以才使马儿失了疯,不关别人的事。”

  弘昼闻声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闻言我有些心虚,可是又不能说不是,自点头回道,“嗯,姨娘不会骗你的。”

  弘昼见我这样说,冷哼一声,有些无力的闭上了双眸,说道,“姨娘就不要骗我了,马齿笕和兔儿草虽然长得像可是稍仔细些还是认得清的。养御马的人为了防止这样的错误,眼睛练得比鹰还dú,怎会看错?”

  我听着弘昼的分析,自有种被戳破的尴尬,可是我这么做也是想让你和他安安生生的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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