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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9 章

  贵妃处凑热闹。

  才踏进屋子就听见弘浩和弘瀚爽朗的笑声,听见他们这么开心我心里的郁闷也稍减不少。

  才踏进屋子弘浩和弘瀚就看到了我,两兄弟忙的起身双双跑到我身边,紧握着我一直唤我额娘。

  我被两个小鬼缠的心情极好,熹贵妃见我笑的如此开心,她说道,“皇上说你许久都没有真正开心过了,可我见你一见两个孩子就笑了,可见还是弘浩他们是你的心yào。”

  我闻声含笑,细细看着熹贵妃说,“姐姐也是从我这个时候过来的,弘历小时候可也是咱们的开心果呢。”

  熹贵妃闻声感慨的说道,“谁说不是。”

  我低眉看着弘浩和弘瀚,如此深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熹贵妃见我如此,她浅笑满足这般静好。

  半响她问道,“事情还没有头绪?”

  我闻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我应声说,“知道是谁,只是还未见过真容,不过假以时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熹贵妃见我说这话时如此自信满满,她点头欣慰,其实她的担心不亚于我。

  只听她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含笑回望她一眼,她也笑看了看我,好似风雨同舟中,我们虽然没有过多jiāo集,可是却有彼此陪伴就是好的,欣慰的。

  我低眉看着瀚儿,瀚儿也看着我,他小小的样子很是可爱,我宠溺的问道,“瀚儿今天乖不乖?”

  瀚儿闻声可爱道,“我很乖。”

  我满意而笑,只听弘浩问,“额娘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宫?”

  我见他这么问,我细细看着他,不用猜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想你师傅了?”

  弘浩闻声不掩饰的说,“嗯,师傅教我的流星剑我学会了不少,只是有些东西我想向师傅亲自请教。”

  他还想着找张琪之学习武功呢?

  要知道张琪之最近忙的几乎连饭都吃不上,我闷叹道。“等你皇阿玛忙完这一阵子我就带你们兄弟两个一起出宫去,好不好?”

  我说带着他们兄弟两个,弘浩与弘瀚闻声对视而笑,不约而同,喜滋滋道“好。”

  又过了两日,今日是正月初八,俗话说过了初八就不是年了。雍正十三年的春节就这么过去了。

  想想没几日就是元宵佳节了。除了那几个人命案子,其他事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这一日清早,天气异常的冷。本来说好过了春节天气的寒冷就会有所收敛,可是没有想到一早起来,天寒地冻的叫人觉得异常难过。

  我因为担心胤禛会受不住这样的寒冷,所以特意带上他平日里最爱的墨狐斗篷去养心殿给他送去。

  只是人生如此不巧。我才踏进养心门的大门,身前就有人刚好从里头出来。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我好些日子没有见着的张琪之。

  我微楞怎么会在宫中见到他?

  更何况他还穿着?

  好像是朝服?

  我微楞蹙眉,问道,“你怎么在宫里?”

  张琪之对于见到我一事。一点也没有惊讶,反而打趣道,“我现在又拿起了朝廷的俸禄。以后见面我就得给你请安了。”

  我闻声仿佛自己是听差了,忙的问。“你说什么?”

  张琪之见我没听明白,他笑了笑解释道,“我现在是吕兰溪案的特派案察使,所以以后我会常常出入宫中的。”

  意思就是特派员了?

  人人都知道张琪之虽然曾经久居官场,可是也一直和江湖中人保持着联系,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胤禛叫张琪之回来?

  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吃惊他会答应,自惊的咋舌,“你?”

  张琪之见我这般蹙眉惊愕,他笑问,“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做官?”

  我闻声紧声问道,“这件事是不是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所以是他叫你回来的?”

  张琪之满含笑意,可是眼睛里的一瞬楞然叫我不抓的干干净净,我有些后悔叫他沾染我们的事情。

  我扭身往养心殿去,边走边说,“我不能叫你冒险,我去和他说、”

  张琪之见我要去帮他把官职撸掉,他忙的拦住我,认真道,“兰轩,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闻声说道,“不是不信你,只是太危险。”

  张琪之见我这么说,他说道,“不危险又何必做呢?”

  他如此坦然,霸气十足的一句话叫我难以还口,正局促不安,只听张琪之又说,“你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好在胤禛这一次没有吃醋不愿意,你何必找他去说?”

  他的意思我都懂,只是我心疼他的初衷,我说道,“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们的事情,不该每一次都把你牵扯进来。”

  张琪之闻声含笑,否认我的说法,说道,“你没有听说过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吗?我现在食君之禄,为君办事很正常。”

  我见他这般,我低眉思忖一瞬,他在或不在我们都要麻烦他,与其叫他没有名分的帮我们做事,还不如给他官职,叫他名正言顺。

  想到此处我心里才稍安逸些,只是还是有些担心,忙的问道,“墨瞳呢?还有孩子?”

  张琪之闻听我担心墨瞳,他说道,“他们都被义父接回张府了,放心吧。”

  我低眉不语,满眸担心,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手中胤禛的袍子还在我怀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张琪之见我如此,他看似打趣却是在安慰我道,“不要愁眉苦脸的,好似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能力一样。”

  我心里感激不尽,感动不已,自对他道,“谢谢你的每一次挺身而出,我很过意不去。”

  张琪之闻声细细看着我,含笑说,“你若说这话,那便是辜负我的用心了。”

  我不说话,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张琪之见我如此他也知道多说几句也未必能解我心结。

  他说道,“我还要去忙,先出宫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闻声我“嗯。”了一声一做回应,他见我如此想说什么可是yù言又止,最后提步离去。

  这身官服我还记得当年胤禛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他穿在身上过,如今已经过了十多年了,他又重新做官。

  他的心和那身衣服一样和当年的重量也一样,当年他发誓要对付胤禛而做官,如今是为了什么?

  想来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当然胤禛或许也清楚,可是他竟然愿意叫他做官,可见事情有多棘手?

  想到此处我心头堵得难受,想提步离开,可是自己已然在养心门内,想进屋子可是又迈不开腿。

  实在煎熬的难受,最后才鼓足勇气抱着胤禛的袍子进了养心殿。

  踏进养心殿,我心里的沉重还未退去,脸上也没有什么笑,胤禛见我来了,他抬眉细细看了看我。

  在看看我抱着袍子坐在一处出神不说话,他这才来在我身边,问我道,“遇见了张琪之?”

  我闻声不语,低眉想着张琪之的事情,胤禛见我如此,他又道,“他才走你就来了,想着你们能遇上。”

  我依旧不说话,只是抬眉看着他,他见我如此问我道,“是不是有话问我?”

  我终是忍不住问,“张琪之怎么又回来做官了?是不是案子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的多?”

  胤禛闻声叹息,将我手中的袍子拿开,紧握着我的手说,“虽然复杂但是远比你想的好很多,他要回来便回来,我正好也需要一个帮手。”

  我闻声接受他的说法,自问道,“之前一直都没有吕兰溪的任何消息也是你吩咐他们不许跟我说的?”

  胤禛轻叹道,“那是不想你担心。”

  我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忍不住问,“都查到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胤禛见我如此失神,他知道我有多担心,自也不拒绝我,说道,“吕默逃离宁古塔之后,曾经去过一个村子,他在那个村子里住了许久,而且还学会了医术,而且他现在会易容。”

  “所以我怀疑那个神秘公子和金面具其实是一个人。”

  易容?

  单单这一点就是个大难题,他如果每天都换脸,那我们这辈子岂不是都找不到他了?

  我忽的想起落霞,她说过有人跟踪过他,那个人是个公子,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吕默乔装的呢?

  我忙的问道,“之前跟踪落霞的人也是他??”

  胤禛闻声没有否认,又对我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以叫人把曾静接回了京城。”

  我只觉得惊愕,问道,“为什么?”

  胤禛闻声回我说,“因为吕默有可能对曾静痛下杀手,还有落霞,张琪之也特别jiāo代了莫矣,现在她们一家都很危险。”L

  ☆、第六百二十二章 曾静被劫

  胤禛回我说,“因为吕默有可能对曾静痛下杀手,还有落霞,张琪之也特别jiāo代了莫矣,现在她们一家都很危险,所以莫矣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保护落霞和孩子。”

  其实我从未真正担心过落霞,因为她身边就有一个拼命三郎来保护她,更何况这拼命三郎又是如此爱她和孩子。

  她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只是关于曾静?

  我承认担心是有的,可是更多的是担心他会被吕默策反,毕竟当初吕家满门遭遇灭顶之灾时,曾静曾几度绝食yù要自尽。

  如今一听吕家后人还活着,他难道不会心动?

  若是他愿意和吕默合作,我们又当如何?

  想到此处我说道,“落霞有莫矣保护我倒是不怕,只是曾静他?”

  “他真的愿意为我们效劳吗?曾经愿意未必现在愿意,我真的很担心他会被策反,反而对我们不利。”

  胤禛见这样想,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是皇帝,很多事情比我想的要周到,要大胆尝试的多的多。

  只听他说,“我们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没有发现他和陌生人有什么jiāo集,应该不会。”

  我心里生疑,又道,“这样的事情谁说的准呢?若是他们通过第三人来策反呢?”

  我这么说明显的自露阵脚,说明自己已经不是她们的对手,而胤禛则客官的多。

  他对我说,“这些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若是我们一点不都愿意相信他,岂不是对他不公平?”

  “猜测只是叫人失去。而不是得到,所以我们暂时别无选择只有相信他。”

  猜测只能叫人失去?

  他说的没错,我会上他的眼,他知道我担心什么,自拥我入怀,安慰我说,“放心。既然是要去接。自然去的人不是泛泛之辈。”

  我倚在他怀中,恐惧由心而生,我真的害怕有朝一日我们所能预知的都没有实现。不想要的反而统统一涌而出。

  我心里沉重,语气有些委屈,“胤禛,我还是很担心。”

  胤禛闻声紧拥着我。叹息声中无限疼惜,对我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的声音牵引着我,好似让我从孤立无援中慢慢知道什么是柳暗花明。

  半响,养心殿内安静的能听到香炉中。香火燃烧的声音,我才慢慢回神,起身问道。“是不是那个教吕默易容的人也已经死了?”

  这话我问的不奇怪,因为按照吕默那样残忍的xìng格来说。他一定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人家,他一定会杀人的。

  胤禛见我猜测到了,他也不用隐瞒,毕竟许多事隐瞒不了,他应声说道,“人家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大概是太信任吕默,所以才会被他利用过后而杀害。”

  我低眉不语,是的利用之后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那个人活着只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和身份。

  天下之忧死人是最值得信任的,这话我想吕默比我知道的早。

  想起我委托张琪之和肖央的事情,他们一开始还一五一十的跟我说,到后来全部都闭嘴不谈,甚至也都不主动的联系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心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我问道,“你们真的没有查到吕兰溪的下落吗?”

  胤禛闻声轻叹,好似很累的抻了抻腰,说了句,“暂时还没有。”

  我看着他眼睛透红昨夜应该没睡好,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我有些心疼他,自起身帮他捏肩,一边分析道,“按道理来说,吕默逃离宁古塔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找到吕兰溪不是吗?”

  “为什么多次行动都只是他一个人呢?”

  “会不会是吕兰溪已经死了,所以他才处处都是一个人在行动?”

  胤禛听我这么说,他不否认,倒是闭着眼凭我给他按摩,说了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闻声双眸游历,细细看了看他案子上的奏折,张琪之已然做了官,他的奏报应该就是这些奏折里的其中一个。

  我手上的动作未停,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在故意向我隐瞒什么?”

  胤禛闻声嗔怪我说,“哪有,是你多想了。”

  我问,“是吗?”

  胤禛闻声笑道,“傻瓜。”

  他的话语气如此打趣,我一时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还是怎样。

  他不说我也没有在问,很多事,也许不该一个女人出面解决,或许他是这样的想的。

  又过了一日,还是平平安安的,没有在出现杀人的场面,吕家的两个人好似消失了一样。

  他们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北京城的京郊

  刚过了正月十五,月亮又圆了一回,曾静再一次踏进紫禁城的边界,他心里百感jiāo集。

  皇上说有人要谋逆,那个人是吕家的后代,皇上说怕他们因为吕家被灭门一事连累自己,所以叫自己来京城避难。

  可是他哪里想去?

  可是若是不去,又怕皇上不放心。

  他到真是想看看吕家的后人活着的样子,因为他心里一直都记得那些污秽的画面。

  那些行刑杀人,鞭尸的场面太过血腥,好似这么多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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