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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道,“还是赶紧给自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一直没有敢告诉爸妈这件事情,他们似乎很喜欢徐阳,当然,也很喜欢林溪。

  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此三心二意,竟然在第一段恋情中就如此明目张胆甚至大张旗鼓地……额,劈腿,不行,后果太可怕,我想都不敢想。

  林溪对于我的逃避甚是不以未然,几次三番怂恿我回去坦白,却都被我以这样那样的理由给挡了回去。

  刚刚挨了一顿骂,可别再去讨上一顿打。

  虽然记忆中,爸爸似乎不曾对我动过手。

  因为我一直没敢跟爸妈说我们的事,我跟林溪的恋情也迟迟没有摊到桌面上来。好在以前我们就jiāo往甚密,又一起在云南走了一趟回来,常常待在一处,倒也没人起疑。

  只是这种明目张胆地偷偷摸摸的感觉,真是新奇又让人沉迷。

  林溪拗不过我,终于听我的话,到医院去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检查结果很好,我很是欢喜。

  我们的日子过得甚是甜蜜。林溪虽然还跟以前一样,时不时地会挖苦我、作弄我,却在我这里不知如何自动翻译成了甜言蜜语。以前所谓的冷嘲热讽,而今,却都成了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我不由惋惜,如果早知道林溪表达感情的方式如此诡异,我何必那般暗自伤心?!这一年又一年的,多少脑细胞含冤而死,又有多少眼泪滚滚付之东流去,实在是悔之不及。

  我们的甜蜜时光在某天晚上戛然而止,那天晚上我在林溪家里蹭完饭之后,就一本正经地在林溪房里跟他谈天。

  林溪说,他要去美国出差,上次临时起意去云南,他放弃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这一次,无论如何,都得好好大干一场。

  我很是小鸟依人地依在他的怀里,问他,“要去多久?”

  “现在还不能确定,也许几天就回来了,也许,要大半个月。”

  我觉得我们正处在热恋期,实在是不想跟他远隔天涯这么久,后来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有些小家子气,只好故作大方地说了句,“没关系,你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林溪的身体突然有些僵。只是待我疑惑地抬头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目光温柔绵长,唇畔带着促狭的笑,“怎么,你舍不得我?”

  “哪有!”我把头一扬,有意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一心掩饰我内里的心虚。

  可是,看着他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我突然便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把头埋在他怀里,“我找个时间跟我爸妈说我们的事情,等你回来……”

  “一一,”林溪在我头顶开口,“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告诉他们。你现在……先不要说。”

  我疑惑地想要抬头看他,却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手轻轻地抚在我的头发上,时不时地亲吻我的额头。

  “林溪……”我挣扎了一下,“你不是一直想让我……”

  “乖,别动,”林溪把我的头轻轻地按在他的怀里,言语轻柔,让人沉溺,“明天就要走了,让我多抱一会儿……”

  于是我紧了紧手臂,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一时的安稳静谧。

  良久,我终于开口,“明天几点的飞机?”

  “早上六点。”

  “你等等我,”我终于抬头望他,“我去送你。”

  “不用了,”林溪笑了,再开口时,又是带着些讽刺的味道,“就你这体质,也好意思去送人?还是乖乖地待在家里,别跟我添乱了……”

  我正想反驳,就见他脸色一转,哀怨地叹道,“况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别到了机场,你又舍不得让我走了……”

  “我才不会!”我故作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算是舍不得走,那也是你才对,我才不会呢!”

  林溪深深地将我望着,神色不知为何有些哀伤,在我正想出声询问的时候,他缓缓地开了口,“是啊,我舍不得走。”

  于是我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事实证明,林溪一走煽情文艺风,我便会血溅当场。一方面,是因为他气场太强,我驾驭不了。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平时实在是太过吊儿郎当。画风突然天旋地转,任谁都得晕头转向、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那……我就不去了,”良久,我终于讪讪开口,“你路上小心。”

  “嗯。”

  “等你……”我红着脸不敢看他,“等你回来,我们找个好日子,把事办了吧!到时候,就让苏晴回来给我作伴娘。”

  然后,我们生个像你一样英俊聪明的孩子,给苏晴作花童去……

  那夜我回去之后,良久都没有睡着。

  一想到过不多久就会跟林溪结婚,然后朝夕相伴,白头到老,我就两眼冒泡泡。这一冒泡不要紧,我的整个世界全部都是对美好未来的想象,压根无暇顾及林溪跟我说了什么……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长叹一口气林溪到怎么说来着?

  程一一,你怎么这么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某篇文下看到一个路人甲说,在晋江评论少说明文笔不好,可素大家一般不都是评的剧情么。。。。

  ☆、第48章 双喜字与并蒂莲

  林溪走的那天早上,我早早地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给他发消息。

  “几点出门?”

  两分钟后,他回我,“说了不用你送。”

  “我不送。”我把信息发过去,又补了一句,“我就问问。”

  “待会儿。”

  我盯着手机愣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所谓的“待会儿”是待多久一会儿。索xìng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儿,楼下门响了,我利落地把毛巾搭在脖颈上,佯装随意地跑下楼去。

  果不其然,还没出楼梯,我便“偶遇”了林溪。我冲他笑笑,故作惊讶道,“呀!真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你了,你这就要走了呀?”

  我看到林溪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回应道,“是啊,好巧,你今天跑步的时间挺早啊!”

  我脸上一红,“还好吧。”

  “嗯,”林溪一脸玩味地看看窗外,又看看我,笑道,“是还好。”

  我看着那伸手不见五指的窗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最近有些长ròu了,要加大自己的运动量。所以先跑半个小时楼梯,再出去跑步。”

  林溪闻言伸出手来捏了捏我的脸,笑道,“好像是胖了点。”

  我眉头一皱,一把拍掉他的手,“哪里胖了?!”

  话说出来便有些后悔,程一一啊程一一,你犯得着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我看着林溪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终于尴尬地打算逃跑,“我去跑步,啊不!去跑楼梯……那个,你路上小心,出差愉快!”

  说完便转身开始下楼。心里暗自思忖,不出五步,林溪一定会叫我……

  果然,下了三个阶梯后,我听到林溪的声音,“一一!”。

  我回头,实在无法掩住脸上的笑意,“什么事?”

  “这一次出差,我……我跟小曼一起去。”

  我面色一僵,但一想到林溪在云南的时候跟我说过的话,便立即释然。虽然他终归还是没有告诉我当初他跟小曼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想,对已经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终归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更何况林溪何曾真正骗过我,我总要相信他。于是我笑意盈盈地应了声,“嗯,好啊。”

  说完,我有些羞赧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低声嘟囔道,“你不用跟我说的。”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盯到脖子都有些累了,也没听到林溪开口。按说这时本就应该“此处无声胜有声”才对,但是清晨的楼梯里有些清冷,我们两个一不说话,突然便有些静谧得可怕。良久,我终于掌不住抬头看他,便见他眼睛一挑,笑道,“这不是怕你吃醋……”

  “我才不会呢!”我微微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见他还在笑,便抬脚“蹭蹭蹭”地跑到他面前,迎着楼梯间的灯光看他,“不过林溪,你这桃花眼可能真的很招蜂引蝶哎,要不……”

  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林溪攫住了双唇。他不复以往的温柔舔舐,唇舌之间,带着股明显的毁天灭地的势头。

  终于,他放开我,将我拥在他的怀里。我犹自气喘吁吁,便听到他在我头顶喃喃开口,他说,“一一,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回来带给你。”

  我还没缓过神来,便听他道,“算了,到时候我自己看着办吧!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然后我便一个人呆立在那里,满脸通红地回味那一段绵长深沉的吻。

  直到天色渐渐泛白,直到朝霞铺了满天,直到时间快步离去,已经是时候出发去上班……

  林溪走了之后,还是时不时地会给我打电话。我几次三番跟他提起,想要告诉爸妈我们的事情。却都被他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拒绝。

  我暗自叹息,果真,风水总喜欢轮流着转。早知道如此,我该听他的话,早点招了的……

  不过我又喜滋滋地想起,他之前好像答应过我,要给我一个浪漫的求婚?

  我也问过他,工作是否顺利,要多久才能回来。却总是得不到确切的答复。林溪说,他手头这个项目比较复杂,虽然他在努力,但是,一切都说不准。

  他说,“一一,说不准的事情,我不能承诺给你。”

  我心里暗暗一叹,林溪,你也太认真了吧……

  我拿着我跟林溪的生辰八字,到唐糖常去的那个先生那里,求了最邻近、最吉祥的结婚时间。说实在的,对于这些神神鬼鬼、玄乎其玄的东西,我向来有些嗤之以鼻。但一落在自己身上,又总免不得拿出一种“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态势来。况且,像这种带着些民俗风味的传统,我总想全部在自己身上试上一试,不管是否有用,起码乐在其中。

  那个先生长得慈眉善目,留着长长的花白胡子,脸上调皮的皱纹里任xìng地堆在一起,似乎藏满了智慧的样子。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看看我俩的生辰八字,闭眼凝神,掐指一算,说我俩乃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听他的意思,这天赐良缘实在是得之不易,千万不能轻易错过,一旦错过,就算回眸千万次,扭断了脖子,也再也找不到这么合适、这么好的了。

  先生说,如果今年就想结婚,那就订在两个月后,良月初二,保证我们以后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闻言我笑得眉眼弯弯,不管先生说的是真是假、有没有科学依据,我都愿意奉为真理。

  晚上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溪。他在电话那头静默很久,终于轻笑着开口,“一一,你这么急着嫁给我?”

  我在电话这头偷偷点了点头,如果结婚对象是你,我当然着急。

  但鉴于女士在婚事、□□上都应该矜持一点,我就很是矜持委婉而含蓄地说了声,“其实也不是很急。”

  那晚我跟林溪还没有说上几句话,林溪就被小曼姐叫了过去,说是临时有个电话会议,让他赶紧准备准备。

  为了打发没有林溪时的孤独时光,我去买了大红色的纸,边想着他,边憧憬我们的美好未来,边仔细地描边剪纸。有时候刻着刻着走了神,会一不小心多刻下一大块来,然后整张纸就此报废,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一切功亏一篑。

  可纵是如此,我还是每晚都会坐在案前好好地剪,并乐此不疲。做出成品之后,就仔细地放在匣子里,上了锁,以免被妈妈发现。

  我剪了大红的双喜字,还有比翼齐飞的鸟。

  我还在想,过段时日,要给林溪绣上一株并蒂莲。花开并蒂,并蒂是“一”,二木为“林”,就是我和林溪……

  林溪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听说他要回来的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店里跟念念她们串珠子。在电话里听他说第二天就要回来,我一激动,把珠子撒落了一地。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照这个算法,我与他已经半个月没见,算来,其实已经分别了半辈子。

  人的一生,也就两个半辈子啊!

  我越想越觉得情难自禁,恨不得马上跑回家去与他相见。后来才突然意识到,他第二天才回来,我就是快马加鞭,立马奔回家里,也是白忙活一次、空欢喜一场。

  思及此,我也只好怏怏地坐下,陪着念念她们继续串珠子……

  也许是我这一连串的肢体动作与心理活动都太过激烈,念念她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地将我望着,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我终于察觉出了周围气氛的怪异,故意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假装诧异道,“怎么?你们在比谁的眼睛大吗?”

  说完,不等她们反应,换上一副大Boss的表情,冷冷道,“我手滑,把珠子撒了,你们怎么也不帮忙捡一下?”

  念念她们如梦初醒,急忙弯下腰去捡珠子。

  而我,就在她们弯腰捡珠子的时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糊弄过去了,不然被这帮小孩给看了笑话,实在是……太丢脸了。

  为了防止我空降在机场,林溪死活没告诉我他具体的时间安排,只是一再叮嘱我说,等他回来,天一定已经黑了,让我白日里安心工作,等他到家收拾一下,就给我打电话。

  我满心期待,第二天在手工店里的时候,就时不时地看手机,等他的消息,等着天黑。等着下班,去与他相见。

  我还在闲暇的时候仔细地化了个妆,不浓不淡,想来林溪应该会喜欢……

  那天,时光老人老赖着不走,我盼啊盼啊,没盼到林溪的电话,却终于盼来了太阳的退场。我跟念念她们jiāo代一番之后就回了家,从林溪家门口经过的时候,一冲动,差点伸手去敲门。

  还好还好,后来忍住了。女孩子,要矜持,等林溪的电话吧!也许他回来太累,还要休息一下……

  吃晚饭的时候,林溪终于给我发来了消息,说他已经回来,给我带了礼物,让我吃完饭过去拿。

  我迅速扒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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