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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暗中与北蛮结jiāo,通敌卖国,剿杀雁霞关守军的传言。当时,方只是传言。待过了些日子,郭安上书朝廷,将刘国公通敌信与刘国公府送信的奴仆一同送到了临京。才使得朝野上下均知道了这件事,朝廷先是一片沉默。

  倒是民间不识时事的学子先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发晚了…对不起大家…%>_<%

  ☆、活该被剐

  何媗既说了她是重生之人,便不再隐瞒旁的是,陆续把前世所知之事尽告知给褚时序。

  褚时序听何媗说那朝堂上的变迁,似乎也看到了朝堂上的纷乱斗争。只旁人听了许会唏嘘一番,落入褚时序处。褚时序只想着如何从何媗告知他的事情里面挑拣出可用之人,可利用的事,并无太多感慨,也无听何媗说她遭遇时的感触。

  而这时刘国公碍于他通敌之事败露,正被太子一党围攻,并没太多功夫纠缠于刘翼被围之事。北蛮原本是与刘国公密谋,由北蛮太子派军先行围住雁霞关,而后刘国公暗中派兵,联合围剿。所夺财物由刘国公收回,所夺城池尽归北蛮,由此两方得力。这也由于六皇子架的框子太大,刘家子弟有十分贪图银子,便是办自家的事,也要几房争抢着反复盘剥。自此,虽剿灭了几个富户,且又贪了许多朝廷的银子,但仍处处银钱短缺,难平这一大摊子所造下的亏空。只能想了这个法子,做了窃国之贼,来供未来起事所需。

  刘国公所属军队,虽有几个刘家子弟为将。但许多原是刘国公的旧部,他们这些人为了皇位斗争,是可拉帮结派,求日后富贵。只这时听得刘国公竟做起通敌卖国的事,这些人便心中起了异样的心思。身为边疆守将,哪个未与北蛮征战过,身边将士亲友,亦有许多惨死在北蛮刀下的。便是他们自己有幸活到今日,哪个身上没有与北蛮对战,所留下的伤疤。这些人中有几个信了刘国公通敌卖国的,就颇有些愤愤不平的意思。

  那北蛮太子派军为了围了雁霞关几日,未等到刘国公派兵暗中支援,也有些焦躁。待再去信,刘国公一概不理,且信使也被杀了。这让私派兵马出征的北蛮太子,左右为难起来。

  北蛮原与历国不同,历国太子多理政务,没有个亲征的说法。但他们多崇尚勇者,便是太子皇子也要征战沙场,先有军功才可立威夺劝。否则便是太子,未历过战场,也不能服众。这任的北蛮君王原就是喜战之人,后弑兄杀父夺得皇位。北蛮人也未有人指责其行事不正,反倒赞其是真正的强者。因他是这样的人,所养了孩子,也如养狼一般。

  虽立太子,但北蛮皇帝也常于众人面前笑谈:“我的位置是留给真正的强者的,若谁有本事夺了太子之位,我就将王位给了他。若有本事除了我,直接夺位,那更加好。”

  北蛮的太子之位便如一块肥ròu,勾着大大小小的野狼奋力争抢。那已落入败境的北蛮太子,更是为了保命,使出万般手段。这次为建军功,亲自领军,与刘国公联合便是其最后机会。只是北蛮太子押尽所有困住刘翼之军,耗了几日未得了刘国公派军支援,等到的却是郭安等几军人马自后方截断,反困住了他们。而后还有刘国公几个旧部下,也在雁霞关一带驻守,因对刘国公卖国之事不满,亦出军支援。而后,朝廷派的援军也至,雁霞关之围方解。

  北蛮三万兵马全部剿灭,北蛮太子yù降,被部下斩杀。而后其部下自尽,宁死不降。

  这时已由雁霞关之围变成雁霞关大捷。

  历国未有北蛮那般善战,且这时朝堂之上官僚第一个想的是争权,第二想的贪腐赚钱,第三个想的是自保,护国之说只留于几个义愤的寒门学子口中。现历国与北蛮对战输多平少,胜仗更是自何媗的父亲何安远死后未见过几场。

  此次竟能剿灭北蛮三万兵马,且还死了北蛮太子,使得历国民众十分振奋。于是,历国上下尽传着雁霞关守将如何苦守燕霞关,终等得援军,共同剿灭北蛮大军之事。

  其中竟有何培旭于守关之时,曾说过得,愿与燕霞关共存亡的话。刘翼之军于守关之时,损了近万人。且这些人都是爱传着传奇故事,恶着越传越恶,善者越传越善。因着这些经过口口相传的壮烈故事,而成了历国当之无愧的英雄之军。

  何媗虽知这些事经过一些渲染,已非原来面目,但听了那据说自何培旭口中传出的豪言,亦心惊的很。便先问那刚自雁霞关回来的传信人:“旭儿如何?”

  那传信之人回道:“公子一切安好,姑娘不必挂心。”

  何媗这才略微放心了,只心中惋惜那刘国公之奴因为畏惧刘国公的权威,死在狱中,未能即刻指正了刘家。仅一封信件,还不是刘国公亲笔所写,只是刘家一个门客。而那门客也已死了。刘国公只推说原那门客是北蛮的探子,只承了管府不利之罪。

  那原本攻击刘国公叛国的言辞少了一半,但太子一派仍为这事咬着刘国公一派不放,两方缠斗。刘国公势力庞大,太子若不能借此定了刘国公的罪名,那往后许寻到这样好的机会了。

  褚时序来看何媗时,见何媗已少了些彷徨慌乱,只是眉头仍皱着,便知她也知道了何培旭无事的消息。便笑着对何媗说:“这时还愁个什么?何培旭不是无事了么?”

  “在想如何除掉刘国公,他们竟敢对旭儿出手。”何媗说道。

  褚时序说道:“他们不在,使得太子一方独大,反倒不好。说起他们这番行事,也在我意料之外,原以为他们能有些许顾忌。但如今看来,他们确实未拿我们做了一回事。”

  “不过……”

  褚时序笑着说:“让人轻视也是好事。”

  何媗也跟着露出了一些笑容,为褚时序与自己各斟了一杯茶,说道:“燕霞关的故事好生惨烈,只那茶楼说书的怎那么快就编出了故事?”

  “事在人为罢了,刘翼之军损了那么多兵马,总要捞会声名才是。”

  褚时序笑道:“旭儿年纪小,便是立战功也不能全扯在他身上。这时立些声威,待往后立下战功能统帅一军,不会因着年少,不能服众。”

  何媗见褚时序一脸老成的唤着何培旭“旭儿”,心中怪异的很,便笑道:“怎说话这般老成了。”

  褚时序见何媗屡次露出了笑容,也跟着笑道:“这年也过了,我也快行了冠礼,也该老成一些。”

  说完,褚时序摸了摸下巴,说道:“卿卿,我这几日蓄了须,是否能看?”

  何媗看着褚时序光洁的下巴,笑道:“甚至好看。”

  褚时序一挑眉毛,笑道:“往后你就有个美髯公做相公了。”

  说着,褚时序“嘿嘿”一笑,说道:“我与你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是九月初六。”

  何媗面上一红,而后又皱眉说道:“那何府该怎么办?”

  “何培旭大约过几天会回来,若能定下了梅家就好。若是定不下,往后也可两方顾着,我可以再寻几个可用的人帮着你。”褚时序说道:“总不会耽误我们成亲的。”

  何媗听后,见褚时序皱着眉头,似乎为了如何保了两人顺利成亲,而烦恼颇多。

  何媗见褚时序这般,笑着将自己亲自做的糕点往褚时序面前推了推。

  褚时序一边说与何媗说着话,一边拿着何媗亲手做的糕点,时而吃上几口。待渴了,再喝上几口何媗为她倒的茶。

  这时已到了四月份,何媗去年于院种的桃花树,今年竟开了几朵。芸儿她们守在院门外头,使得何媗可开了半扇小窗。那小窗恰截了半枝桃花,恰如其分到如装裱好的话一般。

  自何府出来,褚时序脸上仍带着些笑容,带着斗笠坐在马车上。待马车走了一段儿时间,车夫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后面有辆马车似乎一直跟着我们。”

  褚时序收了笑容,说道:“哦,再多逛几圈儿。”

  待过了几圈儿,那马车仍紧跟着褚时序的马车。

  褚时序说道:“往郊外走,路过承裕酒家的时候,留个信儿。”

  等褚时序的马车在承裕酒家稍作停留,之后便走向郊外。

  在褚时序马车后面依旧紧跟着一辆的马车,突然,褚时序的马车就停住了,而后调转,正对着跟在后面的马车。那马车上的人见被发现了行踪,立即转头回去。这时后面突然冒出了几个骑马的灰衣人,几乎同时亮了刀。

  那群灰衣人为首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五官生的极普通。一脸笑容,仿佛是个极好的xìng儿的人,只一双眼睛对过一会儿就可见到血光,露出了些疯狂的期盼。那青年人笑道:“车里的人下来吧,不出来,就杀了你呦。”

  这时马车上的人迫不得已的下来了,是个有些矮胖的中年人,双腿打着哆嗦,哀求道:“我只是奉命看常到何家的男人是哪个?”

  “你觉得常到何家的人是哪个呢?又是哪个人命你跟着的。”那青年人笑嘻嘻的说道。

  那中年人回头看了一眼褚时序的马车,颤声答道:“我并不知道马车上的是谁,只看到了带斗笠的男子。我家主人是……”

  这时,那中年人提高了声音,似突然有了一些勇气,说道:“是王玦,现任……”

  满脸笑容的青年人笑道:“原是他啊。”

  中年人连忙说道:“是的,我家主人王玦可是位居高位,你不可……”

  话未说完,那青年人已一刀斩掉了中年的人头颅。

  之后那青年人下了马,看着中年人滚落在地上的头颅,中年人瞪大了眼睛,似是不信。青年人笑道:“你就是下了马车,也是会杀了你的,傻子。”

  而后,青年人走到褚时序马车前,旁的灰衣青年便将那中年所乘马车的车夫与马匹一律斩尽。

  青年人这时收了笑脸,于褚时序马车旁一脸恭敬的说道:“公子,已除了。”

  褚时序点了点头,于马车内勾着嘴角笑了,心道:王玦你上一世,该着遭那一剐。

  ☆、王玦杀妻

  因刘国公惹出的这场通敌叛国之事,使得刘翼与何培旭也可返回临京城,述一述燕霞关被围时的境况。太子巴望着刘翼等人的话可压得刘国公一派翻不得身,刘国公则托人与他们递了许多话,且盼着刘翼等人的话可为他们证明清白。刘翼等几个将领归来,惹得原来在混战中的朝堂高官,均停了下来,一个个的伸长脖子怀着各自心思,看着刘翼等人归来会为朝堂上带出这样的动dàng。

  而王玦于外头养了个外室的消息,也不知被哪个人说道了他夫人面前。他的妻子出身刘家,只认为尊贵无比,王家一干人都要在她面前俯首听命。不要说王玦,便是王玦的母亲也是呼喝来呼喝去的,不留半点儿情面。家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又哪里弄得聊王玦养个外室,自是打闹了一番,而后就哭着回了家去了。她家父亲原就是个没本事的,她的娘还颇为凶悍,就去求上了刘国公府,盼刘国公府为她的女儿做主。

  刘国公府上下这时这为通敌之事奔走忙碌,又遇上这事,但也怪不得自家人多事,就只埋怨王玦多事。将那火气就发到了王玦身上,扯着王玦到了刘国公好一顿训斥。

  王玦这边才挨过训,这边六皇子又叫他进宫,也没个旁的事。只是六皇子如今因着刘国公通敌之事,受人非议,借着一些王玦做错的一点儿小事,让王玦进宫训斥他一番罢了。

  王玦只处处垂头称错,心中却越发疑惑。不只这处,那去守着何家的人无故失踪后,无论公事私事上,处处添了许多麻烦,害得他成日里焦头烂额的,想不得别的事。

  看来那去了何家的面带斗笠的男子大有问题,王玦这边想着,待出了皇宫,就又命人盯着何府。这时何媗听说何培旭将要回来,就让人立即把府中收拾了出来,被子床褥皆换了新的来。

  褚时序早通知过何媗王玦所做之事,且褚时序添油加醋把王玦说得不堪到了极致。何媗早知王玦是何等小人,这时听了褚时序的话,倒是觉得往常自己都是高看了王玦了。

  既得了王玦许能命人看守着何府的话,褚时序也不再来。

  何媗倒是省力,只依旧因着何培旭归来欢喜就是。而这时何府中上下又都有事忙碌,倒是多了一些活气儿。因着何媗心里实在欢喜,每日里就知在院子中转悠着,看着哪一处枝叶没修建好,都要提了出来,命人改了。

  一时兴起,何媗竟寻起了针线,为何培旭缝制了几个荷包。

  何媗前世女红还是不错的,只这世太懒怠做这东西,且因着骑马练鞭,手又粗苯了不少。连着前世会的那点儿女红也做不来了,只为何培旭做过一些物件儿,也是笨笨丑丑的。这时何媗勉强绣了朵还能看的荷花,就拿着荷花,笑着问道:“快去叫芸儿过来,给她看我绣的这朵荷花丑得多可怜。”

  芸儿往日就常劝着何媗做些女红,只要见了何媗捻针就已乐得不成,便是何媗绣的东西多难看都会赞上几句。这点上,往日里最会说话的春燕都不及的。这时何媗绣了朵勉强还能看的,正等了芸儿再夸。

  旁边的小丫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姑娘你怎又忘了,芸儿姐姐已经嫁了。现不在府内了。”

  这小丫头是何媗新近提拔上来的,为人还算精明,能托些琐碎的事去做。

  这时何媗听了,笑容停了一瞬,抬头看了那小丫头一眼,笑着说道:“哦,我又忘了。”

  芸儿在前两天已嫁的,虽芸儿嫁后,仍是在临京城,但终究不比先头那么好见面了。

  何媗这时想到芸儿已嫁了,春燕也大了,许也留不了多久。何媗想到这处,便是连新绣好的荷花也不愿去看了。

  一时间,何媗那满心欢喜又添了些愁思。

  恰好这时天气极好,何媗搁下了手中的绣活儿,看了眼外面湛蓝的天。而后起身寻了男装,便出府去了。也无多少事,不过是去了铺上看看,或再寻些何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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