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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目中,自家殿□□积远超旁人,所以一天不吃是不会有事的,甚至还能减些ròu。

  非常烦恼的骆怀远自然没有洞悉小跟班的这种诡异的心思,他左思右想了好半天,才下了一个决心。

  于是,在这个外面滴水成冰的大冬日里,外面寒风呼呼,并天黑无月。骆怀远裹成一个球,出现在严嫣的闺房里。

  偌大的房间只有一角几上点了一盏小灯,散发着晕黄色的光芒。屋内温度适宜,暖融融的,却又不会觉得燥。晕黄色的灯光映shè在屋中摆件装饰之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金光,一种若有似无的暗香弥漫在整个空间里,让人闻之心醉。

  小王妃的闺房耶!

  骆怀远心中叫嚣着,再没有像此时这样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是正确的。

  守夜的丫鬟在外间睡得正酣,屋中静谧非常。骆怀远蹑手蹑脚往床榻那处走去,他应该是出声叫醒严嫣的,却是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不由自主便去了那处。

  偷摸的撩起拔步床外的幔帐,里头还有一层薄纱的,因光线极暗,所以骆怀远并看不清里头的情形。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天地间仿若就这一个声音,骆怀远甚至怕这声音被人听见而发现了他的行迹。

  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撩开里头那层薄纱帐,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依稀可以看见里头的情形——

  宛若海藻似的长发,蔓延着铺满整个枕头,一个如玉般的人儿睡得正酣。小巧的脸,白玉似的肌肤,玫瑰色红唇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诱人。尤其严嫣平日里给人一种刚硬艳丽的印象,此时散了长发躺在绵软的被子里,更显得其娇弱堪怜。

  他仿若着了魔似的伸出自己的手。

  近了,更近了……

  突然被一只玉手快如闪电似的钳住手腕,那力道极大,骆怀远感觉自己的手快要断了似的。

  紧闭的美目瞬间便睁了开,shè出一道锐利的光芒。骆怀远满脸吃惊,急中生智压低着嗓子道:“阿嫣妹妹,是我!”

  不用对方说,严嫣也看清来人是谁了。

  夜里,她屋里会留一盏小灯,以防起夜。再加上她习武,目力极好,自然看得极清。

  “你怎么来了?”严嫣同样压低着嗓门问道,并放开自己的手。

  骆怀远一个不防,狼狈的一个前赴趴在了床沿之上。

  严嫣点燃了床边的灯,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情形——

  一个一身黑裘皮,像个圆球似的人,可怜兮兮趴在自己床沿之上,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怎么说呢?像一只求抚摸的小狗,并且是那种满身nǎi膘的小狗狗。

  “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跑来了?你怎么进来的?”

  骆怀远嘿嘿干笑一下。

  自然是翻进来的。

  自从见识到武林高手的威力,骆怀远就开始有意无意收罗那种武艺高强之人。反正他有钱,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刀口舔血也是为了维持生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刚好凑在了一起。

  他虽武艺不高,但架不住身边有擅长翻墙越院的人士,人是胖了点,但对方带他摸进来却是没有问题的。骆怀远并不知晓那带他进来之人,这会儿在外面一处屋檐上猫着,一面吹着冷风,一面心中诅咒了无数遍这四殿下实在体重惊人,差点没将自己胳膊累断掉。

  骆怀远大概将自己怎么进来的讲诉了一遍,嘴里说着,眼神却早就偏移了。

  原来严嫣安寝之时只穿了一件亵衣,这会儿衣襟早是半开了,露出了里头桃红色的肚兜。

  肚兜之上是粉嫩细白的玉颈,肚兜之下是两处高耸。严嫣发育的极好,看得骆怀远在心中流着哈喇子的同时,暗暗咋舌。

  原来夜探深闺还有这样的福利,真好!(≧▽≦)

  这厮偷看归偷看,却偷看得极有境界。哪怕他心中已是哈喇子流,表面上却一副再是正经不过的模样,再加上他嘴里打着岔与严嫣说着话,可怜的小阿嫣居然没发现这厮的猥琐之举。

  作者有话要说:

  有老夫人在,就算为了名声,大房和三房也不会撕破脸皮,除非是名声不打算要了。即使威远侯府没有了钱,还有这块牌子,比起严郅严瞿个七品闲差要长脸的多,日后儿女婚嫁都是一种加码。再加上严霆心虚,没看到他没追究什么嘛,并说日后家中用度他来负责。所以大房三房并不损失什么,当然内里肯定各有心思,这是不用说哒。

  至于严霆从哪里弄来钱,这个就靠大家自己想了,反正严霆是准备奋发图强了。

  ☆、第110章

  这拔步床内外有两层幔帐,外层的幔帐放下来,就仿若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骆怀远从脚踏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这厮的态度太过镇定自然,嘴里又一直和严嫣说着话,严嫣也就没注意到此时的异样。

  骆怀远自然讲得是这次他被撵出宫之事,包括其中的缘由俱是一一道来,与严嫣当时所想差不离。不过他是个非常善于讲故事的人,讲得那是高潮迭起、引人入胜。严嫣听的聚精会神,也就没有发现这厮一点点蹭了过来。

  等发现异常之时,他已经距离自己极为近了,手也被人给抓住。

  “阿嫣妹妹,你喜欢我送你的花儿吗?”

  “你比较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觉得那紫色的玫瑰很配你呢!”

  “你最近有没有想我?会不会比以往想的要多了一些?”

  “我日日都有想你,好想赶紧把你娶回家啊!”

  这宛若连珠pào似的,一句接着一句,让严嫣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眼前的这个人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熟是因为几乎每日他都会着人送来花,里面夹上一张小小的卡片,其中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陌生则是是因为似乎许久都未见过他了。

  他居然又吃胖了一些!

  “你怎么又胖了!”为了遮掩自己的尴尬,严嫣嫌弃道。

  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胖脸,一下子变成了苦瓜脸。

  “真的吗?真的吃胖了吗?”

  如丧考批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左颊那个酒窝没了,眼角也不上扬,嘴角耷拉了下来。他胖手捂着自己的眼,装相哭道:“你嫌弃我胖,我从小就胖,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会儿就嫌弃我呢!lún家那么喜欢你……”

  呃……

  严嫣没料到对方是这种反应,一下子有些愣神了。

  骆怀远似乎极其伤心的模样,扑了上来,抱着严嫣就开始诉说自己受伤的情怀。

  “那啥,我没有嫌弃你……”

  “你有!”哀怨的声调。

  “真没。”

  “你就有!”斩钉绝铁,又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控诉。

  “我真没有。”

  “你有!”

  嘤嘤嘤嘤……

  骆怀远将自己的肥脸往严嫣脖子上挤去,边挤边蹭,嘴里还呜呜啦啦控诉兼哼唧。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又胖又软,再加上他折腾不歇,已经暗里揩了好几把油,严嫣居然也没发现。

  直到这货鼻息开始不对,严嫣才发生自己胸前的小鸽子居然被人捉住了。

  这货态度太嚣张,嘴里叨叨‘被人嫌弃了,自己的心好受伤’,手里激动的却是摸了又揉。

  “你、你、你在作甚!”

  “我什么也没做啊!”这厮若无其事的松开手,无耻的说道:“我发现你这处肿了,我帮你揉一揉!”

  严嫣大脑轰得一下zhà开了。

  她就算再不谙世事,也不会将猥亵当做好心!

  手比大脑反应快,她拽着骆怀远的衣襟便一个翻身将他按在下面,挥着拳头就上了。

  “你这个死胖子,臭流氓……”

  骆怀远口里哀哀直叫唤,一个劲儿的求饶。看似很可怜,若是认真观察就能发现,这货又是装的,脸上一脸享受的模样。在这挨打的空档,他‘惊慌失措’的肥手,又不经意摸上了严嫣的玉腿。

  蹭一下,再蹭一下,不亦乐乎。

  里面动静太大,在外间守夜的依云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姑娘,可是有事!”

  严嫣动作一滞,清了清喉咙,道:“无事,我做了噩梦。这会儿醒了,你不用进来。”

  依云模糊的应了一声,似乎又进入香甜的睡梦之中。

  屋里此时静谧非常。

  偌大的床榻,上面被折腾的乱七八糟,枕头掉去了地上,被褥床单被搅成了一团糟。

  不知何时两人的姿势居然变得极为暧昧,严嫣在上,骆怀远在下,严嫣骑在骆怀远软软的肚子上。她这才反应过来,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下的垫子跟着也晃悠了一下。

  严嫣玉面通红,想下来,却被人紧紧地拽住,而后一个翻身被压在了下面。她正yù挣脱,手却被人捏住了,拿到嘴边紧张的吹了吹。

  “嫣嫣,痛不痛?手打痛了没有?”

  声音近似咛喃,似乎充满了无尽的疼呵与怜惜之意。

  本就身处尴尬,又是这样一个暧昧的场合,再加上这咛喃的疼呵声,严嫣的脸更红了,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这货儿继续恬不知耻的吹疼疼,吹了不过瘾,还吧唧吧唧亲了两口,只差啃上去了。

  “你干甚,丢开,快起来——”

  不自觉中,声音便变得娇媚似一滩柔水。

  骆怀远自然发现了这种变化。

  嘿嘿,不怕你硬是钢,只要开窍了就成!

  一个挣扎着想起来,一个装死的不动弹,本就是极为尴尬的姿势,蹭着蹭着就不对头儿了。

  严嫣发生对方的表情极为古怪,似痛楚又是愉悦,不由便推了他一把。

  “你怎么了?快点起来,再装死我就生气了!”

  骆怀远奋力的翻过身去,躺了一小会儿,才坐了起来。

  “你下次要还敢这样,我非、我非……”

  他贼贼一笑,嘴里却可怜道:“这次纯属意外啊,嫣嫣你手打疼了没,我这皮粗ròu厚的!”

  巴结的凑过来又想捧严嫣的手来看。

  严嫣一把挥开他,扬眉冷眼:“你半夜跑来到底是干什么?”

  他干干一笑,期期艾艾,“就是跟你说出宫那事儿啊。”

  “现在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一脸墨迹的样子,似乎不想走。

  “女儿家的闺房,男子是不能来的,尤其你居然敢夜探我闺房!”

  “咱们不是快成亲了嘛,我想你了,又怕你担心我,就偷空跑过来跟你说声。”

  严嫣小脸一红,“我才没有担心你!”

  骆怀远嘿嘿一笑,小声咕哝:“我知道嫣嫣肯定担心为夫的了,一定是这样……”

  在严嫣扬起拳头之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床,动作极为敏捷,一点也不似平常的笨拙。

  “那啥,嫣嫣,咱们上元节再见,到时候我来接你去赏花灯。”

  说完,便开了一扇窗户,笨拙的从窗户上翻了出去,人出去后还极为体贴的将窗扇合上。

  严嫣刚想下床,突然听到依云的脚步声。

  依云披着薄袄,端了一盏烛台,走了进来。

  “姑娘,你睡了吗?”

  “还没。”

  依云哦了一声,听到衣衫窸窣声响,又听她疑惑的低声几句:“怎么这窗扇居然没闩上,奴婢记得之前有检查过。”

  严嫣僵了一下,道:“依云,你来帮我将床铺整理一下。”

  丢下这句话,她便去内间净室去了。

  等出来后,依云已经将床铺规整得极为整齐。

  依云倒是有些惊讶这乱的程度,只是严嫣习武,说不定是习武之人力气大,做噩梦之时梦见与人对打,才会是这般。

  严嫣还有些紧张怕依云看出端倪,没想到对方自己给找到了解释。

  ……

  四皇子走后,小安子一直处于紧张担忧的状态中。

  这惯喜欢作妖的殿下,居然跑去夜探人家姑娘的深闺。哪怕那是未来的皇子妃,也是不能如此的啊!只可惜小安子抗议声太小,被骆怀远自动给忽略了。

  骆怀远夹杂着一股寒气从外面卷进来,小安子赶忙迎了上去。

  “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话音还未落下,见骆怀远脸上有几块红印,顿时转为惊讶,“殿下,您被打了。可是被人抓了现行?我的天呐,这可怎生是好,没让人看见您的脸吧,这事若闹出来可真是……”

  骆怀远一脸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没派你去唱大戏,真是有些屈才!你家主子我是那么憋足的人,就被人抓了现行?你就不会给我念点好经?”

  “可您的脸——”

  “这是不小心碰红的。”

  按下不提。

  次日小安子收拾骆怀远的床铺,居然又发生了可疑的物体。

  他满心担忧,总这样怎么成?

  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继续担忧了,宫里来了人,给四皇子送来了四个宫人。

  这四个宫人年纪俱在十五六岁左右,容色上等,身段婀娜多姿。一看就不是送来干杂活的,那领这几名宫人来的太监说得也极为坦白,这是宫里安排给四皇子教导人事的。

  宫中有这样的规矩,皇子初精之后,便会安排几个宫人来教导皇子人事。一来是为了让皇子学习临幸之道,大婚之时可以从容不迫,并早日诞下子嗣。二来也是为了不让皇子因新奇而沉迷于女色之中。

  上辈子的时候,骆怀远未就藩之时一直在宫里居住,身边便有许多这样的宫人,俱是‘宫里安排的’。这辈子因骆怀远早早就离了宫,建府别居,四皇子府这边没报上去,宫里那边便一直没动静,没想到这会儿居然送了几个宫人来。

  是看他即将不久就要大婚了吗?

  因有上辈子的经验在此,骆怀远自然不会将这种行为理解为好意。他见过太多太多这种打着‘规矩、好意’的幌子,行各种魑魅魍魉之肮脏事。关键是这种怀柔的手段,让你一时根本察觉不出来,等明白过来之时已经晚了。

  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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