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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是给小远的别人不能抢

  黄巢:这种时候你的心照不宣哪儿去了?

  和:谁跟你心照不宣,我只跟满肚子坏水的@赵高心有灵犀,是吧?

  赵高:你滚!!!

  和:注意聊天素质

  赵高:你蜷缩在地向后翻腾!!!

  西门庆:李远我们这些单身狗受到了伤害,你得补偿我们,至少一顿饭啊不三顿饭,还得发喜糖喝喜酒哎呦以后再聊我得约会去了

  王仙人:小远,我这有个婚庆占卜套餐,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包含挑选良辰吉日、代请送子观音、选宅看风水、婚后情感不和调解服务……包君满意,只要1999,只要1999!

  李远:蜷缩在地向后翻腾!!!

  武则天:对了小远,你们的婚礼打算怎么办?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外婆得给你张罗得风风光光

  李远:我们打算旅行结婚,过两天就走

  我正打字,想解释一下何为旅行结婚,李藤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接起来,对方急吼吼道:“叔你下手够快的啊!”

  我正色道:“你叔我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贫了几句,李藤正色道:“有空吗?把你卡号发我,我把开业以后的分红给你,三十几万呢。”

  我激动道:“这么多?”

  “那是,不赚钱咱费这个劲儿干啥。”李藤不无得意,转而又道:“叔,实在不好意思,你结婚要用房子,我却撺掇你把房子抵押出去了。”

  我拍着胸脯,特豪气道:“谁让我是长辈呢,支持晚辈脱离黑社会背景自主创业,那是我应尽的义务!”

  李藤又道:“我听苏酥说你俩要旅行结婚,还挺急?”

  他一提醒,我又想起了徐妈一家三口的纠缠,问道:“你听说过彪哥吗?是个混混。”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李藤满口沧桑道,“没听说过,不过可以帮你打听打听,对了,怎么突然对一个混混感兴趣?你又惹事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看,李藤同学虽然不做大哥好多年,对道上诸事还是保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欺负我?算是吧,”我无奈道:“他是徐晓曼的弟弟!”

  “啊?”李藤显然大脑有些短路。

  “同母异父,而且这个弟弟除了伸手要钱,俩人再没什么jiāo集了,晓曼被后爹一家子折磨得够呛,我想有个了结。”我说道。

  李藤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缓缓道;“那……叔,你的意思呢?”

  “只要他不来找事就行。”

  李藤思索片刻道:“得嘞,叔,包我身上吧,算我送你的结婚大礼。”

  嗯,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霸气的结婚礼物。

  第143章 丈母娘的苦衷

  今早一睁眼,只见王仙人笑眯眯地盯着我,我迷迷糊糊地问道:“小爷帅吧?”

  一旁喝豆浆的赵高直接喷了,“这小子,脸皮越来越厚了。”

  王仙人道:“别管他,一百块钱你准备好了没?咱可说好了,愿赌服输。”

  赵高撇撇嘴:“谁输还不一定呢。”

  两人正贫着,手机传来短信铃声,我伸出一根手指勾过手机,闭着眼睛解锁,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噌地一下就坐起来了。

  尊敬的李先生,李藤于2016年8月19日9:32时向您尾号后四位为2345的招商银行账户发起人民币347600.00元的转账,请注意查收,截止目前您的卡内余额368704.22元。【招商银行】

  我点着短信里的数字,个十百千万地数了好两遍,确认是30多万,一骨碌爬起来,兴奋地对王仙人和赵高道:“嘿嘿,夜总会的分红到账了,好几十万呢,今儿想吃啥,告诉哥,哥请你们。”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仙人得意地捋着胡子,“贫道就说这小子财运当头,今天必有进项,而且至少十万,”转向赵高,继续道:“我可是算无遗漏,你输了,一百块!”

  赵高大大方方地掏出一张毛爷爷,递到王仙人手上,自己却不撒手,“我输了,师傅果然厉害!这掐算的本领能不能教给我?”

  和着这俩大早上吃饱了就拿我打赌呢。

  我也好奇道:“就是,老王,给我们透透底,怎么算出来的?”

  王仙人为难道:“不行不行,祖传秘术,从我这儿透露出去,待我百年以后对不起祖宗。

  我也从钱包里掏出来一百块,拍他手里,“差不多得了,告诉我们吧。”

  “嘿嘿,得嘞!”王仙人将两百块钱装进上衣内侧的暗兜,装好了才凑过脑袋,压低了声音道:“你们真想知道?”

  我俩被他营造的神秘氛围感染,四处看看,发现没人注意我们,这才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王仙人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挺简单的,不过就是……”答案呼之yù出时,王仙人话锋一转道:“先说好啊,我说出来你们可不准生气。”

  我跟赵高一点脾气没有,只得又保证一遍,他这才继续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前两天无意间听到小远跟李藤打电话的内容了。”

  说完,他呲溜一下已经跑到了网吧门口,“今天天气不错啊,我先去地下通道出摊了,嘿嘿嘿。”

  我跟赵高相视苦笑,这老神棍,粘上毛比猴子还精。

  跟徐晓曼要了徐妈的电话,通了个不长的电话,我本想把钱转给她得了,她却犹犹豫豫地提出了想见一面的要求,还重点强调只有我们俩人。

  毕竟是徐晓曼的妈,我起来收拾一番,出门打车,直奔跟她约好的咖啡馆。

  大早上,咖啡馆的生意相当冷清,上了二楼,一眼看见唯一一位顾客徐妈已经坐在角落一张桌旁等我了,她没有要咖啡,只喝了一杯免费的柠檬水,一看见我,神情不自然地局促了一下。

  我要了杯蓝山,又给她点了一杯卡布基诺,打发走服生,这才坐下道:“阿姨好。”

  我已经改口喊老徐“爸”,却从心里不愿意喊她妈。

  “你好,李远,是吧?”她想站起来迎我,我赶紧摆手示意不用麻烦,站到一半的她又坐了下去。

  我开门见山道:“钱准备好了,您给我个卡号,我这就给您转过去,要现金也行,等会儿给您取去。”

  “先不说钱,”徐妈低头道:“我知道晓曼不肯原谅我,你也看不起我,那天的事,真的抱歉,我男人欠了高额赌债,我……是真没办法。”

  我耸耸肩,“只要您老公和儿子别再来打扰晓曼,我无所谓,如果因为他们让晓曼受到伤害,我也绝不客气。”

  我不是虚张声势。

  她点点头道:“你这样对晓曼,我……我其实挺高兴,我约你出来,是想跟你聊聊。”

  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实话,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丈母娘,我有些好奇。

  除了她早年抛下徐晓曼父女跟人私奔以外,我对她一无所知。那日见她死死抱着冲向我的徐晓曼,生怕自己老公的拳脚伤到她,可见她还是关心徐晓曼的,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不近人情。

  “我这辈子最后悔离开老徐,扔下晓曼。”她苦笑道:“后来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让我嫁个赌鬼老公,又有个不服管教的儿子,大概是惩罚我吧。”

  “上个月我儿子18岁了,总算把他拉扯到成年。我这辈子生了两个孩子,老大才3岁就被我丢下了,老二又没教育好,我失败啊。”

  ……

  “我在家里苦熬这么多年,说穿了就为了把儿子养大,再不成器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òu。”

  ……

  “这些罪都是我应该受的,怨不得别人,但晓曼不该受他们欺负,她已经遭了够多的罪。”

  ……

  “我想,我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这样,我老公和儿子跟晓曼就没有一丁点关系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由去欺负晓曼。”

  ……

  “这是当年老徐送我的结婚戒指,我没脸戴它,你替我把它给晓曼吧,算是我给她留个结婚礼物。”

  徐妈絮絮叨叨,说到最后,掏出一枚戒指,伸手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枚黄金戒指,不大,做工看起来也相当粗糙,大概是二十多年前流行的款式。

  戒指圈不大,这让我想到了徐晓曼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现在看来,是遗传了妈妈好看的手。

  “这么贵重的礼物,您还是亲自送给她吧,”我将戒指推回去,笑道:“而且,我非常确信,就算您躲得远远的,也不能阻止那爷俩变本加厉地问晓曼要钱。”

  “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还有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我这个办法,还需要阿姨您配合。”

  “什么办法?”

  第144章 康世覆

  徐妈的生活远比她告诉我的还要艰辛,家里除了承重墙还算完整,剩下的东西真不多,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br />

  就算是家里剩下的东西,也尽是破破烂烂,徐妈说都是拜上门讨债的人所赐。

  一进门,我尽量掩饰着这个家带给我的诧异和不适感,她还是有所察觉,尴尬地不知该招呼我往哪儿坐。

  在我看来,这一家子的问题根源在于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徐妈现在的老公。

  至于破裤子,小屁孩年轻气盛,等过个几年,被没钱没工作没房子没媳fù丈母娘不同意磨掉了嚣张,也就不是问题了。

  这一点,和就看得很透彻,老爷子常劝我:“争那一口气,没用,有那闲功夫,不如挣点钱。”

  在把房子抵押出去,过了两个多月入不敷出经济紧张的日子以后,我对这句话的认同感就如同滔滔江水,后来,和这个说法被曹cāo精辟地概括为“人穷志短”,又被黄巢概括为“没钱,能不能消停会儿别瞎作”。

  我觉得吧,他俩说得也对。

  一进屋,破裤子爷俩正睡觉,这俩人一个昨晚直混到夜店打烊,又去网吧打游戏到早上9点才到家,这会儿睡得正香,另一个因为欠了赌债要跺风头,晚上倒是没敢出家门,不过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惯让他睁着眼翻了一宿烙饼,这会儿也才入睡不久。

  两室一厅的房子,一大一小两间卧室,爷俩一人占一间,客厅空空如也,除了床,再没有可坐的地方。

  我冲满脸抱歉的徐妈摆摆手,点了根烟道:“没事,我站会儿。”

  徐妈进了主卧去喊她老公起来,她叫了他好几声“康师傅”,听这称呼,八成徐晓曼她后爹喜欢红烧牛ròu口味。

  过了几分钟,康师傅骂骂咧咧地从主卧走了出来,一见我就道:“钱带来了吗?”

  我连忙后退了两步。

  我倒不是怕他起床气太大,一言不合就揍人,而是他嘴里那股子发酵了一夜的廉价香烟味儿实在是太销魂,dú气弹似的,我怕谈判尚未结束我方已经阵亡。

  我赶紧给他发了根烟,祈祷着能压压味儿。

  这位把烟挂耳朵上,从地上捞起一个玻璃罐头瓶做的杯子,直接对着水管接了大半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这才点起烟抽了起来,抽第一口的时候,他舒坦地眯了下眼睛。

  徐妈跟我介绍道:“这是我老公,康世覆,你喊康叔叔就行。”

  我站在离康师傅3步远的地方问道:“你欠了多少钱?”

  “不用你管。”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看向我牛仔裤的口袋,“我只关心你的10万块带来了吗?今天可是第3天了。”

  “带来了,我可以给你10万块钱,或者,我帮你把所有的赌债都还清,你选哪个?”

  我确信后者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前者,来的路上,徐妈给我透了个底:康师傅在外头至少欠了50万,这还仅仅是她知道的。

  康师傅也不傻,抽完一根烟,伸手又问我要了一根,“有了10万块,我就能翻本,债用不着你还。”

  徐妈怒道:“翻本翻本!要不是总想着翻本,你能欠人家50万?!”

  这话显然起到了一点作用,康师傅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道:“你凭什么帮我还债?你有这么好?”

  “当然,是有条件的。”我也不含糊,“你得答应,今后再也不去赌了。”

  他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指着徐妈笑道:“不赌了?你问问她,我答应她多少回了?我要能戒赌,早戒了,轮不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跟我吆喝。”

  我直接忽视他的嘲讽,看着他的眼睛道:“这么说,你是想戒赌的,就是管不住自己。”

  “有区别吗?”他嘲弄地看着我。

  “当然有。”我依旧盯着他的眼睛:“你不想戒,我就是把你手砍下来,你装个假肢也照样赌去,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心里的事是没法勉强的。”

  他躲闪着我的目光,直到我说“当然有”的时候,他才短短地跟我对视了一下,眼中隐隐有渴望和困惑。

  “我要是想戒呢?”他问得有些怯懦,却没了嘲讽的态度。

  “你想戒,我就帮你戒掉,往后你去哪儿堵,我就让哪儿倒闭。”我说得十分笃信。

  康师傅刚刚敞开一道缝的心门“嘭”的一下又关上了,不仅关上,还上了好几根大腿粗的门闩子。

  “哈哈哈……老婆,看到没,你女婿跑咱家吹牛b来了!牛皮都吹破了!”

  我瞄了一眼破裤子睡觉的房间,“城市之光,你儿子应该去过。”

  “哈哈哈……我管他是城市还是农村!”康师傅笑得快坐地上了。

  我不理他,继续道:“我是那儿的大股东,不知道得话,去跟你儿子打听打听,打听清楚了咱们再谈。哦,对了,你要是去那儿玩,只要跟领班的周扒皮说你是老板娘徐晓曼的后爹,估计他不收你钱。”

  他显然是知道城市之光的,一座三线小城市里最大的夜总会,即便没去过,也总见过。

  所以,当我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并且抱着不怕他求证的态度,他动摇了。

  “你真的是……?”他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徐妈,徐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在哪儿输的?把地下赌场的负责人约出来,就说城市之光的老板想堵几局大的,我这样的人,他们很乐意见的。”

  康师傅的情绪中夹杂着质疑、迷茫,却又有一股蠢蠢yù动,我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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