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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一晚上的假吧。”

  金缕和白岚起初不肯休息,但是见魏箩不似说笑,纷纷感激地道:“多谢小姐体谅。”看得出来两人确实疲乏,主子都如此,当丫鬟的更是辛苦。

  魏箩解下衣服,随手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坐进温泉的那一瞬,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浑身都被热乎乎的水包裹着,且这水不是死水,而是活泉。温泉水在周围流动,冲洗着她的身体,水流很缓,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按压身体,抚遍全身上下,魏箩顿时觉得前几天坐马车的辛苦一下子都值了。

  魏箩倚在汉白玉池边,拿掉头上的簪子,一头青丝瀑布般的落下来,掉进水里,便变成了水藻。她的头发又黑又亮,一看便是精心养护的,不像别的姑娘家,脸上涂脂抹米分,打扮得光鲜亮丽,但是头发却发黄干枯,影响了美感。魏箩极注重身上的每一处,哪里都保养得漂漂亮亮,再加上小时候跟韩氏学了许多护发护肤的膏子香精,这才养成了一个雪作肌肤,花为肚肠的妙人儿。

  魏箩从岸边取出一个绘玉兰花纹的小瓷瓶,往手心滴了两滴透明香精,搓热,按摩到脖子和双臂上。这香精能使皮肤白皙嫩滑,美人除了美在脸蛋,雪颈和藕臂也一样不能忽视。

  泡了个舒服的澡,魏箩被热汽蒸得脸蛋泛红,懒洋洋地趴在汉白玉的瓷砖上,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她仿佛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白岚或者金缕,“不是叫你们休息了吗,为何又过来了?”

  没有人回应。

  魏箩睁了睁眼,觉察出不对劲,身子连忙往水里一缩,转身向后看去。

  ☆、第120章

  “是谁?”魏箩皱起眉头,厉声问道。

  若是金缕或者白岚二人之一,两人的脚步应当比这更轻快,且不必走近便会叫她的名字,并不会有这种偷偷摸摸之举。也不可能是梁玉蓉,梁玉蓉睡着了便雷打不动,这点魏箩是很清楚的。这人的脚步沉稳,不疾不徐,若非魏箩耳朵灵敏,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这个山庄里除了魏家的人,还有别人么?谁会这么轻浮?

  魏箩死死盯着净室里的紫檀浮雕莲花纹仕女图屏风,屏风上透出一个人的影子,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他停在屏风后面,不再上前,声音有点沉沉的沙哑,“是我。”

  魏箩立即呆住。

  天蝉山距离盛京城有好几百里,赵玠是怎么过来的?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还硬闯她的净室?

  魏箩又羞又恼,掩住胸前的的春光,“你给我出去!”

  赵玠的声音好一会儿才传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阿箩,你洗好了就出来。”

  魏箩眼睛红红地瞪着屏风,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就站在那里,要她怎么站起来穿衣服?而且她的衣服都挂在屏风上,仕女图根本挡不住两边的光景,身形轮廓都给他看去了,她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魏箩咬了咬唇瓣:“你转过去。”

  赵玠自知唐突了她,果真乖乖地转身了。其实他没想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想来看看她,跟她说说话罢了。谁知道这小家伙警觉xìng太高,他刚站在屏风后,她就发现了异常。

  赵玠虽说转了身,但是仍旧能听到身后的声音。

  魏箩从水池里站起来,带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水珠沿着她的身体下滑,像山谷中蜿蜿蜒蜒的溪流,越过山峰和沟壑,最后滴在光洁的汉白玉地板上,砸出叮咚一声。魏箩顾忌着赵玠在场,衣服穿得很快,肚兜上的金链子相互碰撞,发出脆脆声响。

  只不过平时都是金缕和白岚伺候她穿衣的,这会儿越急反而越穿不好。魏箩系上桃色绣金芙蓉花纹的肚兜,罩上一件玉兰色薄罗衫儿,山上天冷,外面又穿了一件米分红色苏绣兰草纹花边褙子。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里面的薄罗衫儿怎么都系不上。

  她急得抿紧了米分唇,水汪汪的杏眼泛起一圈红,双手微微打颤,端是跟这衣服较上劲儿了。

  赵玠等了许久不闻屏风后面的动静,忍住了没有回头,“阿箩,穿好了么?”

  魏箩声音闷闷的,“没有。”

  赵玠一句话点出她的窘迫,“是不是不会穿?”

  魏箩隔着屏风狠狠瞪了赵玠一眼,听听这是什么话,他怎么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她合该就这么笨么?偏偏魏箩还没有办法反驳,握着丝绸系带的手紧了紧,“你叫金缕或者白岚进来。”

  赵玠唇边溢出一抹笑,“她们两个若是进来,本王便不能跟你说话了。”这便是拒绝的意思。

  魏箩不说话。

  赵玠看着前方,“你若是不反对,我便进去帮你穿了。”

  魏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了薄罗衫儿没系好以外,其他地方都穿得好好的,也就没有吭声。

  赵玠举步绕到屏风后面,看见屏风后面的小姑娘,脚步一顿,乌瞳深了又深。魏箩刚从浴池里出来,小脸蛋蒸得米分莹莹的,泛着薄薄一层红晕,杏眸黑亮,仿佛蒙了一层水雾,氤氤氲氲,明明勾人得不行,偏偏眼神无辜,让人更想夺走她这份天真。视线往下,她的衣服确实都好好地挂在身上,只不过领口在方才穿衣服的过程中微微下滑,露出羊脂玉一般的脖颈和胸口,水珠从她的下巴滴下来,慢慢地滑进肚兜边沿里。许是刚洗完澡没来得及擦干身子,衣服半湿,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躯,比不穿衣服还要引人遐想。

  魏箩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么诱人,所以才会毫无防备地让赵玠进来。

  赵玠稳了稳呼吸,上前看了看,很快便发现症结所在,“傻姑娘,你把衣服穿反了。”

  魏箩低头仔细看看,恍然大悟:“我就说那带子怎么系都不对呢……”薄罗衫儿里外反穿了过来,那根丝绸带子自然也错了位,难怪她系了半天都系不上。若是搁在平时她一定能发现的,今日因为赵玠在场,她又羞又急,才会没有发现。

  赵玠含笑望着她,“把衣服脱下来重新穿吧。”

  魏箩脸上一红,把他往外推,“我知道怎么穿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他私闯她房间的事儿她还没算账呢!

  赵玠笑了笑,作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有个小家伙用得着我就把我叫进来,用不着我便把我往外推,我在她心里真是没有一点地位。”

  魏箩鼓起腮帮子,“我才没有叫你进来,是你自己进来的。”

  魏箩见他杵在原地不动,跺了跺脚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赵玠看着她,“我想帮你穿衣服。”

  魏箩的脸比仕女图脸上的胭脂还红,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话,她嘟嘟囔囔道:“大哥哥真不要脸。”

  赵玠见她有所松动,上前一步,举起双手道:“大哥哥保证,只穿衣服,什么都不做。”

  后来事实证明,赵玠的话若是能相信真是见鬼了。

  一开始赵玠确实很老实,脱了她外面那件褙子,再脱下薄罗衫儿的时候眼神就不对劲了。赵玠看着身下这具娇滴滴,白嫩嫩的身体,强忍住把她嵌进身体里的冲动,替她穿好薄罗衫儿,又蹲下|身系好丝绸带子,这才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畔低沉道:“阿箩,你好香。”

  魏箩:“……”

  赵玠徐徐又道:“我好想要你。”

  魏箩挣了挣,他的手掌滚烫,贴着她后背的腰窝,随时都有可能往下滑去。她下意识逃避赵玠的手掌,身子往前缩了缩,如此一来就更加紧密地偎着赵玠的胸膛,她气急败坏道:“你放开我。”

  赵玠没有放开她,咬住她的耳珠,含在口中舔舐,“成亲以后让我天天给你穿衣服。”

  魏箩连连摇头,“不要,我有丫鬟伺候。”

  让他穿衣服还了得?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就羞人得不得了。

  赵玠偏头看了看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家伙,笑道:“你把她们全打发走不就行了?”

  魏箩正要反驳,忽然想起什么,“扑哧”笑出声来:“大哥哥是要当我的夫君,还是要当我的丫鬟啊?”

  赵玠定定地看着她,“你叫我什么?”

  魏箩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红着脸别开视线。

  赵玠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直勾勾地望着她,问:“阿箩,你刚才叫我什么?”

  魏箩踩了他一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溜烟跑出净室,“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赵玠伸手捉她,偏她跑得太快,唯有一缕青丝从他的手心滑过,留下浓浓怅惘。赵玠望着小家伙跑远的身影,少顷,低低地,愉悦地笑出声来。

  *

  天蝉山白天刚刚下过一场雪,白雪皑皑,覆盖了整座山头。夜晚的月光照在雪上,折shè出粼粼银光。坐在屋顶上,璀璨星空仿佛就在头顶,一伸手便能够到。

  魏箩累得不轻,只想钻进被窝里好好睡一觉,可是赵玠却非要把她带到屋顶上,不让她睡觉。魏箩都怀疑他是不是这种事情做上瘾了,毕竟可不是第一次。她往赵玠怀里缩了缩,蔫耷耷地打了个哈欠,“靖王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赵玠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她的chā|进她浓密的头发里,轻轻按摩她的头皮,“这是我当初为了给琉璃治病,特意买下来的庄子。你大伯父求到本王这里来,本王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魏箩睁大眼,“那你也知道我会来?”

  赵玠赞许地啄了啄她的唇瓣,“这种好地方,我的阿箩怎么可能不来?”

  果然是这样,魏箩就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环着他的腰的手狠狠拧了一下,“那你也不能偷看我洗澡……”

  赵玠失笑道:“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的声音,还以为你睡着了,所以才想进去看看。”他贴着她的嘴唇,缠绵厮磨道:“再说了,本王是你的夫君,看看怎么了?”

  赵玠的腰硬邦邦的,怎么掐都掐不动,还累着自己的手。魏箩瞪圆了眼睛,“还不是呢!”

  赵玠想了想,正因为现在还不是,所以他没有不顾一切地闯进去,若是的话,这小家伙以为自己现在还能全身而退么?当然,这些话也就在心里说说而已,他若是说出来,魏箩一准儿又要zhà毛。

  赵玠脱下自己的黑缎滚边狐狸毛底大氅裹在魏箩身上,顾念着她刚洗完澡,头发也没干,担心坐得久了她会着凉,没多久便抱着她跳下屋顶,回到寝殿中。

  赵玠把魏箩放回紫檀镂雕灵芝纹拔步床上,见小家伙已经睡着了,睡容安详,又长又翘的睫毛垂下来,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他弯唇,拉起一旁大红绣花开富贵的被褥盖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

  ☆、第121章

  翌日魏箩醒来时,身边已是空无一人。

  魏箩用过早饭,接过金缕递来的淡黄地珐琅彩兰石纹碗,用添加了薄荷叶的龙井茶漱了漱口,神情有些惘惘的。昨天赵玠真的来过么?还是说只是她做了一场梦?

  昨儿魏箩太瞌睡,只记得后来赵玠抱着她上到屋顶,再然后就没有记忆了。她扭头看了一眼拔步床,床头还放着她刚才换下来的玉兰色薄罗衫儿,正是赵玠替她穿上那一件。看来不是做梦,赵玠委实来过,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这会儿还在不在山庄……

  魏箩有些心不在焉,金缕叫了她一声,她才恍然回神,眨巴眨巴眼睛问:“金缕,你一大早就在我跟前晃,是有什么话想说么?”

  金缕点了点头,“小姐,今日是傅大夫给大少爷治疗腿伤的第一天,其他几房的夫人都去慰问了,您要不要也去看看?”

  魏箩想了想,“去看看也好,你去把玉蓉也叫上吧。”

  金缕应一声是。

  魏箩回屋换了一身石榴红缠枝灵芝纹吴罗上褥,下面搭配一条月白色夹纱裙,外面太冷,又披了一件大红羽缎镶边狐狸毛的斗篷。她坐在铜镜前刚戴上一对绿松石耳环,梁玉蓉就跟在金缕后面过来了。

  梁玉蓉比魏箩还怕冷,穿着焦月色芙蓉纹小袄和一片式褶裙,外面也披了一件斗篷不说,头上还戴着貂鼠昭君卧兔儿,手里揣着紫铜小手炉,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冷似的。魏箩一看她这身打扮,禁不住笑话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长白山过冬呢。”

  长白山属于极度严寒之地,冬天大雪封山,天寒地冻,一般人在那里根本没法生存。魏箩这么说,只是打趣梁玉蓉穿得太夸张了而已。

  梁玉蓉立即竖起眉毛,“好呀,你竟然笑话我?我这不是怕冷吗,以前又没来过这么高的地方。”

  说着便要上来扒魏箩的衣服,两个小姑娘闹在一起,笑语嫣然,丫鬟们知道她们不是真的争执,便也没有上前阻止,均在一旁含笑看着。忽然,梁玉蓉停了下来,指着魏箩锁骨上一处红痕问道:“阿箩,这是什么?”

  魏箩疑惑地眨眨眼:“什么?”

  她云里雾里,直到梁玉蓉拿来一块小铜镜让她照了照,她才顿时明白过来。昨晚上赵玠不知什么时候在她锁骨上吮了一块红印子,到现在都没消下去,这个地方本来是不容易被别人看到的,可是两个人在打闹的时候,梁玉蓉不小心扯松了魏箩的衣服,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还好魏箩脑子转得快,心里恨不得把赵玠咬上一口,脸上却镇静道:“哦,山上的虫子多,昨天晚上洗温泉时不甚被一只小虫子咬了一下,没什么大碍的。”

  梁玉蓉倒也没有多想,担心那“虫子”有什么dúxìng,对皮肤不好,还特地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回屋拿了一瓶消炎的yào膏,让魏箩每日涂抹,以免留下什么疤痕。

  魏箩没有拒绝,谢过了梁玉蓉的好意。

  *

  大夫人和魏常引住在庄子的锦机院,温泉的泉眼便在锦机院的东北角,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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