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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画筒,是一个白瓷雕刻山水楼阁的竹节筒,这世上唯有任重远先生喜爱用竹节筒盛放画轴,可惜任老先生一生只做过三个画筒,其中一个随着任老先生埋葬了,一个在皇帝的书房,这第三个,竟然被赵玠遗忘在库房的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

  一时间,魏箩看赵玠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魏箩走向一旁的八宝阁,从中取下一个红珊瑚盆景:“这个是什么?”

  赵玠道:“当年皇祖母送给我的,是珊瑚中的极品血珊瑚。”

  魏箩默默放了回去,又问另一个:“那这个花chā呢?”

  赵玠道:“这是红白玛瑙做的双鱼龙纹花chā,十年前邬戎人投诚时送过来的。”

  魏箩吹了吹一个金葫芦上的灰尘,“这个又是什么来历?”

  赵玠看了一眼,解说道:“象牙雕的葫芦,一个大臣送的,没什么来历。”

  魏箩:“……”

  这么多宝贝,居然被他这样糟蹋!

  魏箩又围着库房绕了一圈,每一样东西都能说得出名号,正是这么多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稀世珍宝,却被赵玠当成白菜萝卜一样随手堆在库房里,若不是魏箩今日过来一看,它们还不知要埋没到什么时候。魏箩都想伸手挠赵玠了:“你怎么能这么糟蹋东西?”

  赵玠笑了笑道:“以前是没人打理,我不喜欢屋中摆放太多东西,便全堆在这里了。你若是喜欢,便让下人擦干净送到屋里去,至于摆放在哪里,全凭你的喜好。”

  这句话说得正合魏箩心意。

  这么多宝贝,她要好好整理一番才行。可是转念一想,她是来给宁贵妃挑选谢礼的,她看了看,却是哪个都舍不得,哪个都不想送。

  魏箩比起来库房之前更犯难了。

  最后选了又选,才选出一个玛瑙卧莲鸳鸯镇纸和一块歙石六龙纹金盒的暖砚,她依依不舍地道:“就送这两个吧,听说宁贵妃喜爱丹青,这两个东西也算投其所好。”

  赵玠摸摸她的脑袋,颇有些感慨地道:“我的阿箩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魏箩挥开他的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瞧这人说的,她又不是傻子,宁贵妃送来了祛疤良yào,她不送点回礼说得过去吗?

  差人送完回礼后,又过了四五天,魏箩脖子上的牙印渐渐开始转淡了,听张太医的意思,只要再坚持涂抹那素肌散十来日,牙印便会消除得一干二净。

  赵玠听罢,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再加上冬天来临,天气也开始变冷了,穿得衣服比较厚实,旁人一般看不出魏箩脖子上有什么异常。这日魏箩收到英国公府的消息,说是大夫人为魏常引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正是平远侯府的千金小姐梁玉蓉。

  一开始平远侯夫人不大同意,虽说魏常引开始治疗腿疾了,但是治不治得好还不一定,若是把女儿嫁过去,发现那魏常引的腿根本治不好呢?是以平远侯夫人犹豫了很久,后来是魏常引亲自登门求见平远侯夫妻,并说了一番真挚动情的话,平远侯夫妻才点头的。

  至于魏常引说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且梁玉蓉嫁给魏常引一点也不吃亏,英国公府是世袭的爵位,到了魏常引这一辈,若是魏常引的腿疾能够治好,他又是大房嫡子,爵位必定会落到他的头上,到那时梁玉蓉便是国公夫人,身份地位是做姑娘时不能比的。

  也就梁玉蓉捡了个便宜,要是魏常引的腿疾治好了,上门说亲的人家肯定不在少数,哪能让平远侯夫人这么嫌弃?

  魏箩听到这个消息,既是为梁玉蓉高兴,又是为他们感慨。

  上辈子梁玉蓉和魏常引的结局那样悲惨,这辈子发生了许多变数,他们能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委实叫人高兴。

  梁玉蓉和魏常引的婚期定在明年二月,时间有些赶,毕竟魏常引比赵玠还大半岁,早些年因为腿疾一直拖着,如今总算定下媳fù儿,大夫人自然想早早地把人娶进门,为英国公府开枝散叶。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2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算算日子,魏箩跟梁玉蓉许久不曾相见了。

  自打魏箩嫁给赵玠后,不能再像姑娘家那般自由,cāo心的事情变多了,跟以前的闺中密友来往也变少了。但是魏箩与梁玉蓉的情谊却是不变的。如今梁玉蓉和魏常引定了亲,日后魏箩见到她便要叫一声“嫂嫂”,一想到梁玉蓉那张笑吟吟的小脸,魏箩便有些叫不出口。那姑娘这会儿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魏箩笑了笑,坐在朱漆嵌螺钿炕桌后面,提笔写信。

  她眉眼弯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泛着笑意,粉嫩嫩的唇瓣勾着,很少有这样开心的时候。赵玠在一旁瞧着,撂下手中的《资治通鉴》,支着下巴看她,“在跟谁写信,这般高兴?”

  魏箩写完最后一句话,用火漆封好,倒也没有瞒着他:“写给玉蓉的。近日天气不错,我便想邀她去城外的千佛寺逛一逛,顺道还一还愿。”

  赵玠慢条斯理地“哦”一声,眉梢微扬,“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许过愿望?不妨说给为夫听听,菩萨未必能帮得了你,为夫却是能帮你实现的。”

  魏箩把信封jiāo给金缕,走到他身后道:“大哥哥忘了?上回大伯母去千佛寺许愿,希望常引大哥的腿疾能早日治好,还是你给我们引荐,大伯母才能见到清妄大师的。”

  这么一说,赵玠倒是想起来了,遂笑了笑道:“自然记得。本王就是在那里亲了你第一口。”

  魏箩见他不正经,也没接这话茬,只继续喋喋不休道:“玉蓉既然跟常引哥哥定了亲,替魏家上上香,拜拜佛也无可厚非,而且我跟她许久没见面了,想借着这次机会跟她好好说说话……”

  赵玠不为所动,对这些fù孺家的活动不感兴趣,捏了捏魏箩的脸蛋道:“这才成亲几日,你便要扔下为夫跟别人厮混,就不怕我不答应么?”

  魏箩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白皙粉嫩的脸蛋凑上前,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你会不答应吗?”

  这句话说得狡猾,仿佛他不答应,便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赵玠噙着笑道:“我有什么非答应不可的理由吗?”

  魏箩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讨好他。于是“吧唧”一口印在他脸上,声音又响又脆,“这样行吗?”

  赵玠低笑,“诚意不够。”

  魏箩只好往下寻去,找到他的薄唇,迟疑半响,张口含住他的双唇,学他平时的模样慢慢吮吸。到底是姑娘家,脸皮薄、难为情,吃了一会儿耳根子就红透了,偏偏赵玠还一动不动,一双乌黑沉静的凤眸看着她,略含笑意,仿佛在问:只有这些本事么?

  魏箩闭了闭眼,这时候只好抛开矜持,全心全意地讨好他了。她把他想象成一块窝丝糖,卷入口中,慢慢地吃。直到察觉赵玠的呼吸越来越重,她才满脸通红地松开他,杏眼潋滟,满含春娇。

  魏箩期待地看向赵玠:“我能出去吗?”要是再不行,她可真没辙了。

  赵玠一伸手将她勾到身前,搂着她的腰道:“为夫这里有一个主意……”见魏箩小脸红彤彤的,他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抬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唇瓣,眼神微黯。

  魏箩自然要问:“什么主意?”

  再然后,她便被赵玠按到了身下。

  书房中有朱漆镂雕卷云纹书桌挡着,只见赵玠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后面,衣冠整齐,端的一派君子之姿。然而他的表情却有些隐忍。

  且能听到一个娇气的声音斥道:“这是白天,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赵玠眼神黯了黯,安抚道:“没有本王的吩咐,谁都不敢进来。谁若是擅自闯入,本王杀了他。”

  魏箩没再吭声。

  书房里安静了好大一会儿,许久才听赵玠倒吸一口气,哑声说道:“阿箩,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门外,朱耿和杨灏身子绷得笔直,注视着前方。两人看似冷静,其实心里早就不淡定了,心道王爷和小王妃可真会玩,这光天化日,又是在书房,就没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么?两人额头滴了一滴汗,虽腹诽,却也不敢进去打扰二人。

  *

  翌日出门时,魏箩狠狠地瞪了赵玠一眼。

  昨儿帮他做了那事后,她的嘴巴到这会儿还酸着呢。都是他,非要什么劳什子的条件,不就是出一趟门么,却跟管家婆似的管得严严实实的。不过今天早晨赵玠的态度却是不错,不仅亲手喂她吃饭,还为她描眉画眼。当然赵玠描的眉是不能入眼的,弯弯曲曲像蚯蚓不说,还差点把魏箩描成了一字眉,魏箩一照镜子便气笑了,一面命金缕擦掉重画,一面对赵玠道:“我以前以为大哥哥无所不能,如今总算发现一样你不会的。”

  赵玠并起两个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我若是画得很好,你才更应该担心才是。”

  魏箩一想也是,便忍不住“扑哧”一笑。

  “阿箩,打从你坐上马车,脸上的笑就没听过,究竟有什么高兴的事,也同我说说吧?”梁玉蓉凑到她跟前,一脸促狭地问道。

  魏箩看向梁玉蓉,不为她话里的揶揄而羞赧,反正跟赵玠在一起时,什么羞人的话没听过,她早已练成了铜墙铁壁般的厚脸皮。她道:“我有什么好说的?你跟常引大哥的事,我还没问你呢。听说那天常引大哥亲自登门平远侯府,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竟让伯父伯母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果不其然,梁玉蓉脸蛋一红,拧了一下魏箩的腰,“我……我怎么知道?爹娘商讨我的婚事,从来不让我知道的。”

  魏箩将信将疑地觑她一眼,末了梁玉蓉恼羞成怒,一下子朝魏箩扑过来,俩人双双倒在织金云鸟纹毯子上,乱作一团,笑声不断,此事才算作罢。

  到了千佛寺,魏箩和梁玉蓉来到寺庙门口。说来也奇怪,往常香客如云的千佛寺今儿却格外安静,寺庙外站着左右两排穿玄青软甲的侍卫,寺庙内的僧人脚步安静,仿佛里面在接待什么重要的贵客。门口的小和尚原本想把她们拦住的,但是得知魏箩的身份后,犹豫了一下,两边都不好得罪,于是道:“二位女施主请。”

  魏箩和梁玉蓉走入大雄宝殿,见宝相庄严的佛像前跪着一位fù人,她穿着深红色织金芙蓉花纹妆花大袖衫,头梳倾髻,髻上斜chā两支金累丝猫眼石青虫簪,端看背影,无疑是个尊贵美艳的夫人。那夫人对着佛像拜了三拜,一旁穿樱色苏绣莲花纹褙子的姑娘扶起她,转身往门口走来。

  就着殿外暖融融的日光,魏箩这才看清fù人的样貌,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重华宫的宁贵妃。

  魏箩怔了怔,以晚辈拜见长辈的姿态行了行礼,道:“贵妃娘娘。”

  梁玉蓉也跟着行礼。

  宁贵妃到底比她们年长一轮,遇事比她们多,行事也比她们成熟稳重,倒是没露出多少诧异,只微微一笑道:“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相遇,看来我跟靖王妃颇有缘分。”

  魏箩敛眸,抿唇一笑,“上次一事,多谢贵妃娘娘的良yào,我的伤口才能好得这样快。”顿了顿,又继续道:“只是这阵子靖王府琐事缠身,一直没能亲自入宫向贵妃娘娘道谢,还望娘娘不要怪罪。我托人送了镇纸和端砚,不知娘娘收到了么?”

  其实靖王府根本算不得忙,纯粹是魏箩找的借口罢了。赵玠和陈皇后都不喜欢宁贵妃这一边的人,她自然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

  宁贵妃笑容端庄,恰到好处,“这有什么?不过是一瓶yào罢了,靖王妃生得这样标致,若是留下什么伤疤,那才真叫惋惜。只可惜那yào只有一瓶,陛下送给我以后,我用了将近一半,不知可还够吗?”

  魏箩点点头,笑容不变,“够的,娘娘有心了。”

  宁贵妃点点头,她身旁的姑娘这才有机会向魏箩行礼,声音绵软动听:“皇嫂。”

  那姑娘抬起头来,最夺目的是一双璀璨的眼睛,水波微漾,好似清澈的潭水,接着是妙目琼鼻,樱桃小口,倒是个不可多得美人胚子。然而魏箩注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她那一声“皇嫂”,想来应该是赵璋新娶的王妃,定国公府大房最小的姑娘,高婉儿。

  魏箩对这姑娘没几分印象,兴许是她家不常跟定国公府来往的关系,只记得她是个xìng子乖巧,xìng情温和的心xìng儿。

  魏箩跟赵玠定亲没多久,赵璋转头就定下了定国公府的高婉儿,且成亲时间比他们还早了一个月。这其中不免有较量的意思,只不过没人说破罢了。

  魏箩同宁贵妃到后院客房说了一会儿话,得知宁贵妃近日身体不适,是以才会出宫到寺里拜一拜菩萨。魏箩关怀了几句,也没说要给宁贵妃送什么yào材,毕竟那瓶yào的恩情已经还了,再多的,魏箩便不愿意与她们来往。

  离开千佛寺时正值晌午,太阳高照,日光和煦,平添几许暖意。

  魏箩告别了梁玉蓉,回到靖王府,向下人询问赵玠的下落,得知赵玠正在书房,便举步往书房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2015最后一天了,想想这一年发生的事,真是有些感慨~

  阿月今年完结了三本书,写了170w字,出版了三本繁体,一本简体~\(≧▽≦)/~简体是我梦寐以求的梦想呀,没想到终于实现了!

  然后还去了上海,开封,成都,西安等城市,见到了认识7年的西皮@阿卷卷,嘿嘿,个人觉得这一年还算挺圆满的!

  希望2016再接再厉,能够写更多的书,收获更多小天使(╯3╰)

  最后祝大家元旦快乐,所有看文的姑娘越来越美,财源滚滚,幸福美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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