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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6 章

  后三个月都不大稳定,最好不要行房事。”

  赵玠脚步微顿,旋即道:“多谢大夫,本王会注意的。”

  孙大夫走了。

  当天晚上,赵玠将这个消息送进宫中。陈皇后得知后高兴坏了,忙让魏箩养胎要紧,不必急着入宫看她,又让人送来了好些安胎的补yào。还担心魏箩头一胎没经验,特意送来了两个专门伺候孕fù饮食起居的嬷嬷,就差没把魏箩供起来了。

  魏箩看着陈皇后送来的补品,苦恼地皱了皱眉心,“没有身孕时要吃补品,怎么有了身孕,还要吃补品啊?”

  赵玠低低地笑,亲了她的额头一口,“乖,母后这是关心你。你若是不喜欢,咱们就不吃,好好养胎就行了。”说着捏捏她的小脸,宠溺道:“阿箩如今是咱们家的小祖宗,你不高兴,谁敢逼你?”

  魏箩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弯起眼睛问道:“真的吗?日后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赵玠笑道:“你说什么我都听。”

  魏箩高兴了,原来怀了孩子以后有这么大的好处。她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如果我说想吃你亲自钓的鱼呢?”她最近饮食上还没什么变化,就是喜欢吃鱼。

  “就这个?”赵玠抬抬眉毛。

  魏箩诚挚地点头。

  赵玠大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明日我便准备鱼竿,带着你去后院钓鱼。”

  魏箩补充:“还要是大哥哥亲手做的。”

  这就有些难为人了。赵玠的一双手是杀惯了人的,可不是为了做菜的,不过为了魏箩,他倒是愿意尝试一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魏箩趴在他胸膛偷偷地笑。以前虽说赵玠也对她百依百顺,可是她不好太过拿娇任xìng,如今有了身孕,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她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翌日一早,赵玠先出门去了一趟神机营。

  他言出必行,一大早便让人把广信侯府的陈二爷带到了神机营的地牢。

  那陈腾看着人高马大,却是个不经吓的。刚进到地牢,见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和奄奄一息的犯人,有的刑具上甚至还沾着没有清洗干净的碎ròu,狱卒尚未近身,他便已吓得尿了裤子,跪在赵玠跟前求饶。

  赵玠原本也不是要折磨他,只吓吓他罢了。狱卒给其中一个罪犯上刑时,赵玠便让他在一旁看着。

  带着倒刺又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犯人身上,那犯人疼得鬼哭狼嚎。陈腾站在一旁,双腿软得跟豆腐块似的,只觉得有东西掉在脸上,伸手一模,放到眼前一看,竟是一小块腐烂的ròu。他登时脸色惨白,转身扶着墙便吐了一地,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

  那陈腾回去以后,虽捡回了一条命,但却放佛变了一个人。不吃不喝,精神也恍恍惚惚的,更严重的是,一在饭桌上看见ròu糜便呕吐不止,没几天就瘦得不chéng rén形。陈腾认为这一切都是魏宝珊所害,那天若不是她撞了魏箩一下,自己也不会被赵玠盯上,是以将魏宝珊恨上了。他不仅把魏宝珊赶出了广信侯府,还拿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魏宝珊无处可去,更是没脸回英国公府,到最后流落街头,被人牙子看上,竟卖到了花街柳巷去。此乃后话了,可按下不表。

  *

  再说回赵玠给魏箩钓鱼这一日。

  今儿天气不错,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靖王府的后花园有一个不小的湖泊,湖水干净,清澈见底。魏箩坐在湖心亭的绣墩上,见赵玠从木桶里取出一条蚯蚓,挂在鱼钩上,手一扬将鱼线甩入水中,在空中抛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魏箩递给赵玠一条打湿的帕子,“你擦擦手。”

  赵玠接过去擦了擦手,他刚从神机营回来,回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来此处。他并未告诉魏箩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双手刚刚沾满血腥,他的阿箩,只要无忧无虑地生活就行了。鱼竿放在一旁,两人坐在亭子里耳鬓厮磨,远远看去,两个好得仿似一个人。赵玠正捏着她的下巴亲吻,魏箩眼神儿尖,见鱼竿动了动,连忙推开他道:“快快,有鱼上钩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玠才松开她,过去收鱼竿,果真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

  赵玠卷起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一手提着鲤鱼,一手摸摸魏箩的头道:“走,大哥哥给你做鱼吃。”

  魏箩连连点头。

  赵玠说得志在必得,魏箩还当他是逞强,未料想到了厨房,他竟真的从容不迫、运筹帷幄。赵玠先是把鱼剖膛开腹,掏出里面的内脏和鱼泡,又抽出腰上的金累丝嵌红宝石的匕首,动作娴淑地刮干净鳞片。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无论是持刀还是握笔的动作都很好看,没想到连刮鱼鳞都那么从容不迫,引人注目。

  刮完鳞片后,赵玠拿着匕首转了转,鱼身两边各切了两刀,再抓了一把罐子里的盐,往鱼身上抹了一层,放在一旁,需腌制两刻钟。这两刻钟里他也没闲着,切好葱丝姜丝,洒在鱼身上,倒了些许料酒便将鱼放入蒸锅里。

  魏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还当他不会下厨,目下看来怎么这般熟稔?

  赵玠洗干净双手,两手一扣,合上魏箩的下巴。“怎么傻了?”

  魏箩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仰头,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你何时学会下厨的?怎么以前从未听你说过。”

  赵玠低笑,解释道:“以前行军打仗时常风餐露宿,若是连这点本领都没有,怎么活到现在?”

  当初赵玠在军营中,第一拿手的是做鱼,第二是烤野味儿。

  也恰好魏箩想吃的是鱼,若是换成别的东西,他就不如目下这般得心应手了。

  不多时,鱼ròu的鲜香扑鼻而来。赵玠熄了火,从蒸锅中取出粉彩灵芝纹碟子,把冒着腾腾香味的清蒸鲤鱼放到厨房里的榉木桌子上,用玉箸夹了一筷子鱼ròu,喂到魏箩嘴边,“过来,尝一口。”

  魏箩道:“烫,你给我吹吹。”

  赵玠吹了两下,一抬眼,见那小姑娘眼巴巴地瞅着他,小嘴微张,一脸馋相。他嘴角翘了翘,起了逗弄的心思,筷子一转,送入自己口中——

  魏箩急了,低头凑过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把第一口鱼ròu抢到自己肚子里。

  鱼ròu鲜嫩,腌得也很入味。魏箩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赵玠的嘴角,夸赞道:“真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2章

  清蒸鲤鱼大部分都进了魏箩的肚子,吃完以后,魏箩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大哥哥,下回你给我做烤鱼吧。”

  这是吃上瘾了。赵玠把她抱回屋里,用巾栉给她擦了擦嘴角,道:“吃饱了?”

  魏箩接过金缕端来的酽茶漱了漱口,吐进青釉缠枝莲花纹碗里,又含了一颗透肌五香丸,含笑点头道:“饱了。”吃鱼的时候难免会遇到鱼刺,赵玠便先帮她把鱼刺挑出来,再喂进她嘴里,魏箩全程都没动过筷子,别提有多享受了。赵玠倒也不嫌她麻烦,反而有些乐在其中。

  赵玠把巾栉扔进铜盂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那好,现在该我吃了。”

  魏箩一怔,下一瞬便被赵玠拦腰抱起,往内室走去。她惊讶地拍了拍赵玠的肩膀,着急道:“不行,我们不能……我现在有身孕了。”大夫在走廊跟他说的话,她在屋里都听到了!为了保证胎儿平平安安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行房。

  赵玠脚步一顿,也想起来了。这姑娘吃鱼时就不老实,一直有意无意地撩拨他。他早已忍耐不住,想把她剥干净扔到床上去,目下听见这句话,脸色沉了沉。赵玠把她放在床榻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心虚的魏箩,一言不发。

  魏箩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好吧,她承认刚才是故意的,明知他只能看不能吃,却还是趁着吃鱼的工夫偷亲他。眼下将他撩拨得一团火,她却不负责任了。

  少顷,赵玠抓起红缎绣鸳鸯被子盖在她的头上,转身去了一旁更衣。

  魏箩从被子探出一个脑袋,瞅着赵玠的宽肩窄腰,视线往下,看到那一处鼓起,红着脸愧疚地说:“要不……我帮你吧。”

  赵玠刚脱下天青色绣金的外袍,此时正侧着身子拿紫檀嵌银丝chā屏上的寝衣,从魏箩那个角度,恰好能看到他腰身劲瘦,腹部的肌ròu紧绷,看着虽然赏心悦目,但是只有魏箩知道,在床上时他的腰是多么凶悍有力。此时赵玠听了她的话,穿衣服的手一顿,偏头看去,凤目露出几许促狭的笑,“哦,你想怎么帮我?”

  魏箩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身子往后缩了缩,邀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赵玠换好寝衣躺上床榻,侧身看着她,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嗯?”

  魏箩脸蛋儿红红的,也不是没帮他做过这种事,只是如今由自己提出,有些不好意思罢了。她牙一咬,心一横,脑袋往被子底下缩去。

  ……

  过了许久,魏箩从被子里钻出来,越过赵玠往床边爬去。

  赵玠把她抱过来,手掌放在她的唇边接着,“吐掉吧。”

  魏箩悉数吐了出来,双颊潮红,杏眼含春,软绵绵地倒在赵玠怀里轻轻喘息。

  赵玠把她放在软枕上,自己起身去一旁洗了手,回来手里拿着一块打湿的巾子。他轻轻拭去魏箩脸色的东西,薄唇噙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好吃么?”

  魏箩嗔他一眼,不理会他这个问题。

  *

  怀孕头两个月,魏箩委实没有多少感觉,盖因她的妊娠反应不明显,既能吃又能睡,丝毫有像梁玉蓉说的那般痛不yù生。

  可到了第三个月时,魏箩就体会到什么叫孕吐了。

  就拿她前阵儿最喜欢的鱼来说。如今别说吃鱼,光是闻到那股鱼味儿她便受不住,她想吃的烤鱼也迟迟没有吃上。厨房每日变着法子的做菜,就是希望她能多吃两口,可是她实在没胃口,即便多吃了两口,晚上睡觉前也会一口气吐出来。

  不过短短十来日的功夫,这小脸就瘦了一圈儿。

  而这段时间也是魏箩脾气最不好的时候。她对待下人挑剔苛刻不说,对赵玠也常使小xìng子,稍有些不顺心便发脾气,还容易掉眼泪。赵玠的脾气竟是出奇的好,凡事都包容她,她任xìng撒泼他都纵着,从来没有任何不耐烦。

  譬如有一回魏箩不慎打碎了一对红翡翠镯子,明明跟赵玠无关,她却冲着赵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不断地推搡他,要把他赶出屋外。赵玠低头瞧着这姑娘,摸了摸她的头,顺从地走出了屋外。一个时辰后他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紫檀镶嵌天竺水仙纹的长匣子,放到魏箩面前,打开,里面是十对材质不同的镯子,有翡翠也有玛瑙,全部价值不菲。魏箩抬头看他,他笑道:“还生气么?”

  魏箩觉得赵玠怎么可以对自己这么好。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是有时真的控制不住情绪,脑子里想的和表现出来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她点了点头,伸手抱住赵玠的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一声不吭。

  当天晚上,魏箩没胃口吃饭,忽然想吃御和楼的糖醋腌萝卜。

  只不过天色已晚,想必御和楼早就关门了,就算过去也未必买得到。

  魏箩恹恹地坐在罗汉床上,赌气道:“我就是想吃。”

  赵玠好气又好笑地弹弹她的脑门,哄道:“好,好。我去给你买。”

  魏箩眨眨眼,没有说话。

  深秋的夜晚寒凉,赵玠披上黑缎狐狸毛里子披风,走出屋外。朱耿很有些同情自家王爷,忍不住提议道:“王爷,不如让属下去吧。”

  赵玠摇摇头,走了几步,才弯唇道:“你去有什么用?她只是想闹腾本王罢了。”语气虽无奈,可眉眼里的宠爱和纵容却是一目了然。

  朱耿微微一愣,心道这宠妻的学问实在太大了,他就是学上一辈子也学不完。

  一个时辰后,赵玠提着御和楼的糖醋萝卜回来,并几样小菜一起摆在圆桌上,递给魏箩一双玉箸,道:“吃吧。晚上你便没吃什么东西,一会儿吐不出东西来,只会更加难受。”

  魏箩夹了一块糖醋萝卜咬了一口,御和楼的腌萝卜又脆又酸,带着些微甜味,以前她不喜欢,只觉得这个味道很古怪,可是最近却格外想吃。她吃了两口,又吃了几个水晶冬瓜饺子,还喝了半碗银耳蛋nǎi羹,比往常吃得都多。

  用过晚膳,她这回没再吐出来。

  魏箩洗漱完毕,披着散花绫寝衣,见赵玠正坐在花梨木玫瑰椅中看书,她忽然遣退了屋里的所有丫鬟,一副有话想跟赵玠说的表情。赵玠放下手里的书册子,好整以暇地抬头,含笑揶揄道:“怎么,这回又要把我赶出去?”

  魏箩说不是,毫无预兆地扑进赵玠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闷闷地说:“我是不是很讨厌?”

  赵玠放下书本,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捧着她的小脸问:“为何这么问?我的阿箩自然是最讨人喜欢的。”

  魏箩却一点儿也不觉安慰,蔫蔫地说:“我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赵玠低低地笑,不说话。

  “还很胡搅蛮缠。我这几天常常冲你发脾气,还故意指使你,让你为难,其实我本意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管不住自己。”她垂着脑袋,歉疚地握着赵玠的手指头,半响慢吞吞地道:“对不起。”

  赵玠心中一动,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叹了一口气道:“傻姑娘,为何向我道歉?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他想起方才书上看到的内容,又道:“何况,这并非你的错。女人一旦有了身孕,十之**都会变得焦躁易怒,跟别的女人比起来,我的阿箩乖巧多了。”

  魏箩仰头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赵玠抬了抬眉毛,执起手边的书递给她,指着其中一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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