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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算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敢再妄下观念。

  只见,在他们为首处,向宴生的右手慢慢升起。

  随着他手的动作,本在地面的冰柱缓缓升起。

  冰柱中还刺着狼妖的尸体。

  悬空的冰柱在向宴生的一个手势下,砰得一声散开,成点点碎碎的碎冰。

  而狼妖的尸体也别分成四分五裂,化成ròu团重新落在地面。

  在此的弟子也算是身经百战。

  可见到狼妖的尸体皆成ròu团散落一地,难免有些觉得恶心,忍不住有呕吐的感觉。

  随在狼妖身后的熊妖们,见到同伴都被杀死。

  嗷叫地冲上来。

  这时,向宴生一个手势往下,悬挂在半空的碎冰如雨纷纷落下,刺进熊妖的尸体。

  熊妖未来得及惨叫,身体已慢慢化成冰块,然后倒在地上,砰地碎成七八块。

  向宴生的这举动,无人不惊讶。

  在他的攻击下,数千妖兽,连城门的十米处都接近不得,就已化作ròu块躺了一地。

  明明身上一点灵力都无,却能做到用灵力将空气中的水化作冰攻击妖兽,使出这么多灵力,却依旧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无极弟子都纷纷瞪大双眸,忍住跪拜的冲动。

  这就是他们的宫主,高高在上,无人能敌的宫主。

  “宫主,你这是习了什么心法,竟会如此厉害?”明原长老已喜上眉梢,向宴生恢复从前的厉害,那么无极长宫一半的实力就已经回来,再也不用缩手缩脚。

  向宴生将手收回,目光落在右手的伤疤上,问:“本尊厉害吗?”

  “自然是厉害!”没了灵心骨,还能控制灵力,这等本事天界谁会。

  一想到此,明原长老更是自豪。

  果真向宴生就是向宴生,天界第一,无人能敌。

  “有这力量,本尊可以护本尊想要护的人了吗?”

  向宴生的这句话,让明原长老脸上的笑容一收。

  他没明说想护着的人是谁,但是在这隐隐中,明原长老已猜出他心里所想的。

  思虑了会,明原长老道:“自然是能。”

  向宴生的目光依旧落在右手的伤口上,在刚才使用灵力下,这伤口的鲜血流得更是厉害。

  这伤口,曾是与凤长歌生命共有的证明。

  现下凤长歌却将生死咒解去,那他们之间按道理来说已再无关系。

  可想到在客栈房中,她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气恼。

  她怨他想不起。岂知他为了想起那些往事,曾有多努力过。

  现在居然这般怨他,那就记起给她看看。

  “宫主,恕老夫问句,你这控制灵力的法子是何处学来的?”

  “银公子所教的。”他淡淡地道,

  听到银公子三个字,明原长老一愣,不知该说什么。

  向宴生将右手收回,放在膝上。

  银公子所赠的书,他在两天的时间里就已经看完。

  他自幼过目不忘,对习法修炼颇有心得,学得也比人快上好几倍。

  银公子所赠的书,并不难,几乎可说是速成。

  他将那学完之后,就来了边界。

  妖兽的来袭,他也就正好借此机会来试下身手。

  果真,厉害。

  第一百一十一章 认错,风清遥的悔意

  “后面的事情由你收拾,妖兽的魂魄别放走一只。”向宴生冰冷的语气淡淡地道。

  身侧的明原长老恭敬应是。

  向宴生已不再多吩咐什么,转动着轮椅离去。

  待向宴生走后,出城迎战的弟子收起认真僵硬的神情,纷纷长吁一口气偿。

  与向宴生一共迎战,对于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向宴生坐上无极长宫宫主之位后,虽然有临战场,但从不出城迎战,而在后方部署工作。

  这一战,难得与向宴生一同并肩作战,想好好表现一番,他却一人解决了数千只妖兽,力量的强大得让人咋舌。

  林槐良神色肃穆地来到明原长老身旁,道:“师父,刚才宫主所用的灵力,似乎与咱们修炼的法子不一样。”

  他声音很低,怕被他人听到。

  明原长老望了望他,道:“你也感觉到了?”

  他轻轻颌首,“刚才宫主似乎将外界的灵力妖力在一瞬间聚集起来用,这种cāo纵灵力和妖力的法子,徒儿是第一次见。”

  “何止你,老夫也是第一次见。”

  “师父,这灵力被cāo纵还算好,可连妖力都能cāo纵的话,要是在cāo纵妖力的时候被妖力的妖气入侵,可是会……”林槐良未敢将自己所想的说出来。

  他们此时所讨论的那个人身份异常尊贵,若是说错话,谁知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明原长老老态尽显的眼睛,带着犀利定定地看着他,道:“不管你心里所想的是什么,在那之前,你需要给老夫记住一件事。宫主是无极长宫的宫主,是如今天界的掌管者,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在未危害到无极长宫,天界时,他说什么,你便做什么。他做什么,你也无须去管为什么。知道吗?”

  “是,徒儿知道。”

  “去做你该做的事。”明原长老沉着脸色将林槐良支去干活,转身,仰头,望见城墙上的血迹,无奈地叹了口气。

  刚才林槐良所说的,他其实也注意到,只是未敢说出来。

  向宴生在控制周庄的灵力和妖力的时候,有死煞戾气悄悄地缠上他的身。

  天界谁人不知,死煞戾气是入魔必备。死煞戾气一重,此人必定会入魔。

  可是,向宴生的身份在天界何等重要。如今的天界,放眼望去,玄武族族长被假凤长歌所杀,朱雀族族长在与绿锦海蛇的恶斗中死去,这两族都换了新的族长。

  新族长阅历不足,管理好自己的族群想必都是件头疼的事。

  可现下眼前的事那么多,妖兽入侵,假凤长歌未抓住,危机之事一件接着一件潜伏在整个天界。

  而无极长宫若向宴生出事,就无人能接替无极长宫。

  本按道理来说,若无极长宫没了宫主,就会在弟子中挑选出出色的弟子来成为新一任的宫主。可无极长宫虽大出色的弟子并不多,其最出色的弟子就是凤长歌和风清遥师徒二人。

  可他们师徒二人,一人已死,一人因冲动险些被赶出无极长宫。

  没人比向宴生更适合当无极长宫的宫主,为了无极长宫,保向宴生是必要的。

  一想到这些事,明原长老重重地叹了口气,“江山易建难守。”

  摇了摇头,他背手而行回到城中。

  **

  不费一盏茶的功夫就将数千的妖兽收拾掉,向宴生回到了客栈。

  “唔唔……”

  还未进到凤长歌的屋中,就听到她隐忍痛楚而发出的声音。

  咯吱

  他所坐的轮椅忽得一停,不再前行。

  听到那隐忍痛楚的声音,脑海里回想起刚不久前出门时,凤长歌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

  话中的怨恨浅显易见,不同她往日在他面前时,总用嬉皮笑脸来隐藏所有的心思。

  将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表露出来,不知是受伤中dú的痛让她失了理智与伪装,还是她真的是在恨他。

  只是,她那些话听在耳中却都如诛心痛。

  转动轮椅,与房间截然相反的方向而走。

  “宫主,你不去见见长歌师妹吗?她此时正在解dú,因是很难受。”孤影不惑问道。

  向宴生对凤长歌的好,他这个做护卫的都瞧在眼中。

  见向宴生从城外坚定地往凤长歌的所在的客栈走来,本应该不出意外进房中见凤长歌才对,怎会到了门口又走?

  这事,孤影实在是看不懂。

  “孤影,给你一百个胆子,你敢责骂本尊,或者责怪本尊吗?”向宴生答非所问。

  孤影被这问题,霎时问住。

  他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笑道:“宫主,你给一千个,一万个的胆子属下,属下都未敢责怪你。”

  “为何不敢?”

  “您是宫主,放眼整个天界有谁敢责怪你。”

  “那里不就正有一个吗?”说出这话的时候,向宴生竟有几分委屈,他似乎不自觉,继续道:“本尊也是一心为她好,清涟之死她伤心yù绝,双目含恨。若继续留在无极长宫,怕她触景生情,故而让她来边界杀妖兽撒气。虽然说给宫主令牌一事有欠考虑,可是,还不是怕有人在边界欺她。她年纪小小,又在本尊身边当侍女,无极长宫自有人不服她,给宫主令牌且还是为她好。她如今倒好,居然在怨本尊。”

  一口一个她的,不必向宴生说出她的名字,孤影也知这到底是在说谁。

  “宫主,既然你给她宫主令牌是为了让她不受欺负,那为何又任命她为这次战役主帅?你大可给她宫主令牌让她自己逍遥快活的去杀妖兽出气,给上主帅身份,她肩上就多了份重则便就不能好好玩。”

  “本尊不过是想证实那一份猜测。”

  “宫主心中有什么猜测?”

  “自当是,她是凤……”他话音忽消,双眸带着一丝的怒意望向孤影,“孤影,你在套本尊的话?”

  后知后觉中,险些将心里话都告知了孤影,虽然已经告知得差不多。

  孤影冷漠的脸柔和了下来,嘴角有浅浅的笑意,道:“宫主,你给属下一千个,一万个胆子,属下也不敢套你的话。”

  向宴生冷哼一声,不理会她,推着轮椅离去。

  在楼梯处,视线又落在凤长歌所在的房子。

  刚才他未告诉孤影,他心中猜测她就是凤长歌的事。

  他常听说,凤长歌是天界第一女战神,几次险些丧命的战役,她都能从其中逃出来。将她任命为这次战役的主帅,其一就是想看看她的能力。

  在从明原长老的话中,已经可确定,她应是凤长歌无误。

  天界人众多,相似的人总有一两个,但相似到这个地步的,就不能只是用相似来说明。

  那压抑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屋中传出。

  向宴生眸色一收,不再去看她,免得心绪难稳,正yù再走,耳畔又传来孤影询问的声音。

  “宫主,你真不打算去见长歌师妹。”

  似是在寻他开心的玩笑,惹来向宴生的一顿白眼。

  何时待他恭恭敬敬的孤影也敢寻他的玩笑,想必这都是凤长歌的功劳,与她待在一起,孤影在不知不觉已学会。

  “不去,在她的dú未解时,本尊绝对不会去看她一眼。”

  孤影轻轻点头一副‘我知道’的样子,可是瞧向宴生刚才那望去的眼神是多么不舍,想必这话应该会作废。

  **

  三日,对于凤长歌来说是何其难熬。

  刺骨的痛如拍在海边的浪,一阵一阵不曾停歇过。

  夜里无法眠,日间精神萎靡。

  恍恍惚惚间,剧痛遍身。

  因为剧痛,她总将身体弯得如煮熟的虾。

  但这个姿势在不久之后,就被制止。

  只因一次她忍不住剧痛时,险些咬断了自己的舌。

  为她解dú之人,怕她再犯,将手脚都绑起,嘴里塞了快布防她再次咬舌。

  在迷迷糊糊之间,总能感觉有双大掌握住她的手,无声地支撑着她所有的煎熬。

  在这三日中,虽然是在剧痛中熬过,却忆起了许多过往旧事。

  从在照阳堡受人欺凌,到初遇向宴生,到向宴生如师如父如兄的对待,最后死在混元巨鼎中。

  三日,将前世所有的一世都过完。

  恍然回首,那一世竟是如此短暂,遗憾……

  等那剧痛结束后,再次醒来,已不知是几天后。

  睁开双眸,屋中有烛火在亮。

  烛芯已快燃尽,烛火微暗。

  菱花窗外,一片漆黑,只闻得寒风呼呼。

  她微微地动了动手,不知是余dú未消,还是解dú三日太过痛苦,居然连动根手指都觉得吃力。

  轻轻地去动弹,奈何有这心却无这力。

  想起那三日的痛楚,她无奈勾唇自嘲。

  三日虽是混混沌沌渡过,可所做之事也有几分记忆。

  那三日她似在无法忍受剧痛时,哇哇大哭。那哭声,想必十街外的人都可听到。

  这一想起来,着实觉得丢脸,也不知以后如何去面对众人。

  凤长歌心中生起了趁夜还深,赶紧逃跑了事的冲动。

  但,也就只能想想,使不上力气的身子有什么本事去逃跑。

  睁眼,直天明。

  第一缕晨光,被菱花窗分割得零零散散投进屋子时,吱呀一声,房门也随之被推开。

  进来之人是无极长宫的医师水千三。

  水千三是边界的驻守医师,凤长歌初上战场时,成为医师的她也是一样初上战场。许是两人都是初次,故而感情就这么建立下来。

  “可算醒了,身体可还有其他的不适?”水千三坐在她身边问道,伸出手探向她的脉搏道:“dú解得很干净,不必怕余dú未消。”

  “谢谢。”凤长歌道,将这两字说出来,舌头忽得一阵疼痛,让她细眉紧拧。

  “你伤了舌头,这几日说话应该会痛,辛辣的也尽量别吃,免得加重伤口。”

  凤长歌乖乖颌首。

  水千三忽得不说话,静静地凝视她,似要将她看个一清二楚。

  突然的沉默,让凤长歌慌张起来。

  痛楚袭来的那三日,她理智失去控制,难不成在那三日中说了什么,引来水千三这般猜忌的凝视?

  细细想,也想不出自己在那三日都说了什么。

  “解dú后,你睡了六日。”

  凤长歌一震,居然睡了这般长的时间。

  “你很顽强,解dú第一日未绑住你的手脚,你坚持了六个时辰才咬舌自尽。后面将你绑起来,你虽然难受,但也一直在极力忍耐,你那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个故友。”水千三说道,猜忌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不曾离去。

  凤长歌大抵已经猜到水千三想说什么,借舌头之痛,她选择沉默什么也不说。

  水千三似乎也未想听到她什么否定的话,自顾自地继续道:“听闻你叫长歌,与我故友的名字很是相似。我在治疗你的期间,听闻了不少所关于你的事,你的行事作风都与她挺相似的。不过,唯有一点是我那故友不敢做的,就是你在剧痛之时直呼宫主之名,大骂宫主混蛋龟儿子。”

  凤长歌一震,诧异地张大嘴巴,悻悻然问:“我有做过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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