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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章

  能确定这次害他要他死的人是不是丁拓,他怎么能放心得下?

  哪怕只有一分危险的可能,他也放心不下。

  如果可能,真想把媳fù儿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藏好,走到哪里都带着,一秒钟都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秦稍端自己摸去浴室洗漱完毕后,又重新回病床上躺好,这时他的主治医生带着护士来巡视了,例行检查之后,主治医生笑容满面的说:“秦总裁,您的恢复情况很好,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一个星期后请再来复诊。”

  “我想明天出院!”秦稍端的声音带着不容许人拒绝的肯定。

  “这……”主治医生迟疑了一下,“应该还是多住院两天为好。”

  “我工作很多。”秦稍端声音温和,但口气却不退让,“这点伤,我心里有数的。”

  主治医生不敢得罪秦稍端,只得同意他明天出院,秦稍端松了口气,对接下来的服yào打针剂换绷带等无比的配合。

  等医生和护士一走,秦稍端拿起手机给尹随心打电话。

  “媳fù儿,在做什么?”秦稍端笑着问。

  电话那头尹随心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睡觉呢……”

  秦稍端低声笑了起来,“那我岂不是打扰了媳fù儿的好睡眠。”

  尹随心说:“嗯,你赔!”

  秦稍端等着就是这句话,他说:“我陪媳fù儿睡觉。”

  尹随心没好气的“呸!”了一声,“老不羞!”

  秦稍端不乐意了,“你这拐着弯儿骂我老太不厚道了啊,我哪里老了?我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次没让你爽啊?!”

  尹随心被秦稍端的话说的面红耳赤,气的拿脚直蹬被子,“秦稍端,每次明明更爽的是你!”

  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她和他什么话都敢说。她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真是被他带坏了。

  秦稍端笑了起来,他说:“媳fù儿真是对我了解越来越多了!”

  “容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还带着伤呢。”

  秦稍端说:“这点小伤不碍事,不影响我们做事。”

  尹随心咬牙道:“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我只想睡觉,你要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秦稍端的语气里透着无比的委屈,“不能和媳fù儿见面,也不能和媳fù儿亲热,过过嘴瘾也不许。”

  尹随心不为所动,说:“你这过过嘴瘾有意思么?”

  “有意思,和媳fù儿做什么说什么都有意思。”

  尹随心简直被秦稍端打败了,她问:“你的伤真的没事了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一点事都没有了,想做那事就尽情的做。”

  尹随心忍着怒气道:“你当我傻啊,哪个医生会说这样的话?!”

  “秦医生说的。”

  “噗……”尹随心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

  秦稍端说:“你还别笑,当初我妈就想让我学医,买了一大堆医书给我看,要不是我顽强抵抗,宁死不屈,我现在说不定就是一名白衣天使了。”

  尹随心可着劲儿挤兑秦稍端,“就你那不靠谱的样儿,幸亏没当医生,不然得害多少无辜老百姓啊。”

  秦稍端说:“所以我只当媳fù儿一个人的医生,只给媳fù儿一个人打针。”

  尹随心半天才回味过来什么意思,红着脸没好气的啐道:“秦稍端,说什么呢,你闲的慌吧!”

  “对媳fù儿,我一向都有时间。”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秦稍端笑意低沉,“媳fù儿,依咱们的关系,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尹随心暴起,“害羞个屁!”

  &

  第二天,秦稍端刚做完检查,准备出院的时候,陈锦荣来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秦稍端直觉有些不寻常,问:“查到什么了?”

  “秦总裁,你昨天和我说,在出事前几天,你的车曾经拿去洗过一次,对不对?”

  秦稍端点点头。

  陈锦荣接着道:“然后第二天,你又给车子加了一次油,对吗?”

  秦稍端忽然想到一个可能xìng了,他坐直了身子,道:“嗯,继续说。”

  “洗车的人,和加油的人,都曾经坐过牢,也都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减刑。这两个人一个爱找小姐,一个爱赌博,出狱后虽然日子过得不算差,但也不宽裕,但就在你出事的前一天他们突然的变的有钱了,一个连续几晚出入非常高级的会所找外国女人,另外一个更疯狂,跑到澳门去赌博,输了几十万灰溜溜的回来了。”

  “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突然变的有钱是因为收了要害我的那个人的好处?”

  “不排除这个可能!”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人证出现

  秦稍端捏了捏拳,朝陈锦荣道:“你接着说。”

  “我查到这两个人没在修车行和加油站之前曾经共过事,都在一家叫‘粥道’的粥店跑外卖,这家粥店的老板叫胡振枫,徽州人。”

  秦稍端一听‘徽州’二字挑了挑眉,他对徽州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因为尹随心就是徽州人,但同时他也知道,丁拓也是徽州人。

  “胡振枫,男,34岁,未婚,父母都在徽州做小生意,父亲叫胡根发,母亲叫丁冰霞……”

  “等等,丁冰霞?他母亲姓丁?”

  “是的。”陈锦荣看了眼秦稍端,说:“他母亲是丁拓的大姑,换言之,这个叫胡振枫的人是丁拓的表哥。”

  果然和丁拓有关!

  这个总是在背后害人的yīn损小人!

  秦稍端粗声粗气的问:“查到他们jiāo头的证据了吗?”

  陈锦荣摇头,“这个目前还没有。因为这事是我私下调查的,所以也不好直接把那两个人直接抓来审问。”

  秦稍端想了想,一锤定音道:“那就正大光明的查,该怎么走程序就怎么走!”

  丁拓,这一次,我一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陈锦荣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带着为难,“如果这事真和这个叫丁拓的有关,那要不要报告给秦局长?”

  秦稍端冷笑了下,“不用报告我叔也会知道,到时候不用我说,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丁拓。”

  “那秦局长的女儿……”才问出几个字,陈锦荣非常明智的闭了嘴巴,这是秦家的私事,他作为一个下属,一个外人,是没有权利去过问的。想到这,他说:“好,那我先回局里申请逮捕令,审问完那两个人我再来找你。”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你的身体……”

  “我没事了,本来也打算今天出院的。”

  陈锦荣看了眼秦稍端,没再说什么,点点头,“好。”

  他们到公安局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被带过来了。

  秦稍端像上次那样,直接走进了监控室。

  陈锦荣将这两人分别带进了两个审讯室。

  审讯一室,负责审讯的人是陈锦荣和周品。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叫黄平的人,样子倒是斯斯文文,鼻梁上架着眼镜,穿着一件黄色的工作服,只是目光闪烁,一张嘴就是:“警察同志,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女警官说的日期我不在京城的,我去探望我姑妈了,前天才回来,你,你不信可以问我同事……”

  周品冷冷的从头到尾打量他半天,看到他额角冒出冷汗,才淡淡一笑,问:“黄先生是吧?”

  “是,是。”

  “未请教大名。”

  “黄平,平,平安的平。”

  “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让你来吗?”

  黄平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那莫测高深的陈锦荣,又看了眼周品,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因为前些天发生了一起非常重大的豪车bàozhà案,造成受害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周品轻描淡写的说:“我们现在怀疑你就是凶手,等鉴证科的同事做完事,我们就可以有足够证据把你收监起诉了。”

  “不,不可能……”黄平拼了命的摇头,说:“什么bàozhà案?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现在说的,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你还要继续狡辩吗?”周品盯着他问。

  “我,我……”黄平有些失神,愣愣地看向周品,摇头说:“警察同志,我没害人,真的,我没……”

  “那天那辆bàozhà的车,车尾号为668的兰博基尼是你加的油,凡是接触油箱的人都有重大嫌疑。我们要是没有证据也不会把你带来。”陈锦荣开口:“而且我相信,这件事影响之恶劣,开庭受审时法官一定会从重判处。黄先生你有前科,我相信你不想再进一次监狱了吧,所以,配合我们是你唯一的出路。”

  周品与陈锦荣是老搭档了,彼此默契十足,一听他这么慢条斯理的说,心下便了然,对黄平说:“黄先生,你刚刚说案发当晚,你已经去看你姑妈了?请问你姑妈在哪?有电话吗?我们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没,没有电话……我姑妈那比较落后……”

  “哦?是吗?现在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竟然连电话都没有?”

  黄平低着头不说话,只是额头上不断流下的汗珠显示他的极度紧张。

  “啪!”陈锦荣突然猛的一拍桌子,吓的黄平浑身一抖,陈锦荣寒着脸道:“黄平,到现在了你还不肯说实话,你看姑妈看到澳门赌场里去了?”

  黄平猛的抬头看了眼陈锦荣,大张着嘴,双眼里盛满惊讶,似乎在说,你怎么知道?!

  周品开口:“黄先生,你说的这件事,我们警方很容易查出真假,但我有义务提醒你,作假证供,根据我国法律第二百章第二十一条,罪成最高可获七年监禁。”

  周品微笑着说:“撒个谎判七年你觉得值当吗?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

  黄平呆在当地,咬着嘴唇,似乎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陈锦荣和周品也不催,就这么耐心的等着。

  半响,黄平颤声道:“一个星期前,我发了工资,就想碰碰运气,就去了不远处的一个棋牌室玩zhà金花……没想到,我运气不好,不到两个小时,三千多块钱的工资全输光了,连买馒头的钱都没了,我饿着肚子往住的地方走的时候,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了我,问我想不想挣钱……我问他是谁,要做什么,他说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让我立马变的有钱,而后他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钱,足足有五万块钱,说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我十五万,我一辈子也没见过二十万块钱,我,我就动摇了……”

  “说说这个男人的具体特征。”

  “当时天太黑,那个地方又没有路灯,看不太清,不他长的很高,至少得有一米八几,听着声音应该挺年轻的,不超过三十岁……”

  “这么说,这个人你不认识?”

  “不认识!”黄平摇摇头。

  “以前见过吗?”

  黄平想了想,摇摇头,“没见过。”

  陈锦荣拿出几张照片,这几张照片是以前给犯罪嫌疑人拍的照片,其中,他将丁拓的照片放了进去。

  “你看看,这几个人中哪个是那晚找你的那个男人?”

  黄平接过照片一一看着,在看到第三张的时候他眼睛下的双眼明显睁大了些,神情中带着惊讶、不可思议,还有一丝了然。

  陈锦荣稍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正好看到他拿的那张照片正是丁拓的照片,陈锦荣心下了然,问:“是这个人?”

  “我,我,我不知道,我……”

  “黄先生请务必如实回答。”周品开口提醒他,“如果你不想做七年牢的话。”

  “我不喜欢自以为是耍我玩的人。”陈锦荣说:“遇到这种冥顽不化的对象,我通常都会建议在他的卷宗上写上建议法官从重判罚。”

  黄平抬起头,崩溃的说:“我,我说,我全说……”

  “那晚找你的男人是这个人吗?”

  “那晚虽然没看清他的长相,可我感觉就是他,轮廓很像,五官的轮廓很像……”

  “你以前见过这个人吗?”

  黄平不确定的说:“好像见过……”

  “在哪见过?”

  黄平哑声说:“我没在加油站之前,在一家粥店上班,那个老板姓胡,我们都叫他胡哥,我好像看到过胡哥和这个人在一起,不过好几年了,我也不太确定,只是远远的看过一次。”

  “远远的看过一次你到现在还记得?”

  黄平羞愧的低下头,“当时,我喜欢店里面的一个叫小丽的女服务员,我想和她处对象,可她正眼也不瞧我,说我要能长成老板表弟那样她就答应我,我当时心里特别不舒服,就想看看老板表弟长什么样,可是我是跑外卖的,老板表弟来的次数也有限,有时候他来了我正好出去跑外卖了,老是碰不到一起,有一次我送外卖回来看到老板和一个挺年轻的男人站在车边说话,后来店里的人说那是老板的表弟,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说着说着黄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吃惊的瞪大眼,“他是我胡哥的表弟,为什么会找到我?难道是因为小丽?”而后又觉得不可能,摇了摇头,“不对,小丽都已经嫁人了……会不会我看错了,那晚来找我的那个人不是胡哥的表弟……”

  秦稍端坐在监控室,对着监视器看着审讯室那边。

  刚才黄平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他心里更加确定了丁拓就是害他的人无疑,想到这,他就有种立马撕碎了丁拓的冲动。

  深呼吸好几口气来平息自己的怒气,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发福男子。秦稍端忍不住冷笑一声,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又要供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出来。

  这个中年男人叫程松宇,乍一看,身材走形,举止迟缓,像居住地穴的动物一样,与人群隔绝得越久,便越对此心怀不安和警惕,越将生活关注力放在自己身上,则越缺乏与他人沟通的兴趣和耐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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