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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壮地修理他们。阿晼,你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有多痛,痛得我心都要被撕裂了,痛得我根本喘不过气来。”

  浓郁的哀伤、绝望,似yīn云般压在了萧南的头顶,也让坐在一旁的阿史那晼清楚得感受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yīn郁。

  “乔木,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该死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崔八,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阿史那晼被萧南忽然释放出来的绝望情绪吓了一跳,忙摇着萧南的胳膊,连声追问:“乔木,快告诉我呀,啊?你到底怎么了?”

  萧南被她这么一摇晃,终于回过神儿来,四周围绕的yīn霾之气也渐渐散去,萧南的情绪也平缓下来。

  她见阿史那晼急得面红耳赤,心里一暖,反手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都过去了,阿晼,你放心,我现在真的没事。呵呵,其实,我应该谢谢他们,若不是他们,我现在还不能醒悟,也不会下定决心。”

  “什么决心?”阿史那晼看到萧南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亮光,奇异的,那目光竟让她急躁的心安定下来。

  “那就是爱崔八之前,先爱自己,以及所有关心我、爱护我的人。”

  萧南轻瞥了眼窗外,见已经快抵达辰光院的中庭,便暂时结束话题,手指拧了拧阿史那晼的鼻子,笑道:“当然,还有我最最要好的朋友,阿晼。”

  阿史那晼也发现奚车慢慢停了下来,知道到地方了,忙守住话头,附和道:“哼,算你有良心,知道我最关心你。”

  说笑间,奚车终于抵达中庭,外头跟车的红花唤道:“娘子,咱们到了”

  “嗯,知道了”

  萧南轻轻应了一声,让阿史那晼先下去,自己则在玉簪和阿史那晼的搀扶下,下了奚车。

  “婢子见过定襄县主。”

  玉莲急匆匆的迎了上来,她看到自家县主的好友后,忙上前施礼。

  “免礼,玉莲,听你们县主说,公主又赐了两个厨娘过来,个个还都是手艺极好的,你也该多多努力了呀,免得你们县主见异思迁,把你丢到了一旁。”

  阿史那晼跟萧南是密友,对她的四个大丫鬟也很是熟悉,彼此间也能随意的开个玩笑。

  “去,什么叫见异思迁,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萧南用胳膊倒了她一记,娇嗔道:“整天胡说八道,真该让你大嫂好好管管你。”

  阿史那晼的母亲过世后,阿史那忠没有续弦,家里的一切内务都由儿媳fù打理。

  阿晼的管教问题,也由史家大嫂一并负责。

  “唉,我倒是希望大嫂能管我呢,可就她那个xìng子,”阿史那晼摇摇头,她真是很不理解,大嫂家也是武将之家,大嫂的父兄皆是武职,怎么她大嫂却养成了某些酸腐文人嘴里的贤妻模样。

  柔弱温和,说话也细声细语,整天三从四德不离口,女戒列女传更是时时温习,弄得家里的侍妾都不怕她……唉,算了算了,真不想提起她。

  “其实,你大嫂的做法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

  做贤妻好呀,萧南以前也看不起那些主动给夫君纳妾的女子。

  但经过了上一世,萧南发现,有时女人之所以选择做贤妻,原因是她把为**当成了一项职业。

  说得再现代些,就是把公婆长辈当成大股东,把夫君当成合伙人,把小妾看做打工妹。

  豪门里的一切人都有了明确的职位后,‘贤妻’们只需要应付好大股东,笼络好合伙人,严格管理好打工妹即可。

  这些人的具体人选都可以更换,但相较于炒大股东和合伙人的鱿鱼,辞退打工妹更容易些。

  而且当贤妻还有最大的一个好处,那便是自己不会因夫君的背叛而受伤,且能将所得利益最大化。

  阿史那晼却并不这么认为,她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有时虽会跟萧南讨论一些限制级问题,但她对婚姻、对未来的夫君,还是抱有少女们最纯真美好的幻想。

  在阿史那晼看来,大嫂主动把大兄推给侍妾,是不爱大兄的表现,如果换做她自己,她才不会把自己的夫君推给别的女人呢。

  慢说主动推出去了,就是看到有人勾搭她的夫君,或者对她的夫君有企图,她当下便会抡起鞭子抽人。

  萧南看到她不以为然的样子,便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挽起她的胳膊,道:“鞭子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那你若是看到崔八和那些贱婢勾勾搭搭,你也不气?不想狠狠抽她们一顿?”

  阿史那晼嘟着嘴,反手搀扶着萧南,两人亲昵的相携走上台阶。

  “不气,不想,因为不值得。”萧南说得云淡风轻。

  “切,我不信。”就算乔木不喜欢崔八了,但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勾搭,肯定生气。

  “咱们可以试试哦。”

  萧南开玩笑的应了一声,但她今天肯定是乌鸦嘴附身,两人刚进远门,便看到崔八正亲热的和妙龄女子走出来。

  萧南没有忽视,崔八看向那女子的目光中,充满了怜爱。

  第095章 情敌来了(二)

  十几个差役快步跑进崇仁坊。

  只是,他们像所有电视剧里的警察一般,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

  “这,这里不是说有牛车堵塞街道吗?还他娘的说足足有上百架牛、马车都困在了这里。”

  领头的差役看着车来人往,如往日般繁华喧闹的街道,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吐沫,指着身边来往的车辆,气呼呼的说道:“看、看、看,这不很正常嘛?哪里堵了?哼,若是让老子知道是哪个市井奴儿骗咱,看老子不把他的狗腿打断。”

  其他的差役也是连连点头,这不是玩儿人嘛。要知道,他们一接到通知,片刻都没敢耽搁,一口气的跑到了这里,累得这会儿还没有把气儿喘匀呢。

  生怕来晚了,耽搁了贵人们的要事,别人可能没什么事儿,他们这些小喽啰肯定要被pào灰呀。

  结果,他们拼了老命的往这儿跑,却、却是一派祥和,啥事都没有,怎能让他们不生气?

  还是刚才赶到的武侯,看到这些差役,走过来解惑,“各位,你们来晚了呀,撞人的牛车早就被人赶走了,道路也已恢复正常。你们……”

  武侯啧啧两声,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呀,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领头的闻言,脸色顿时一变,他似解释又似抱怨的说道:“还说呢,我们接到通知便立刻赶了来,可这会儿哪条道上都是最繁忙的时候,咱们就是想快也快不起来呀。能这个时候赶来,已经是尽了全力了。”

  “哎哎,明白明白,”武侯见几个差役气喘如牛的样子,也怪可怜的,便也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再说了,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衙门的人,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冲突,根本没有jiāo恶的必要。

  只要证明自己比他们京兆府的人来得早,自己没有失职,其他的,跟他也没多大的关系。

  “某还要去平安里巡查,就不跟几位多说了,再会”

  武侯一抱拳,骑上马,一磕马蹬子,便哒哒哒的朝下一条街道跑去。

  领头的差役也是一抱拳,客气的跟武侯告了辞,这才扭头看向自己的属下。

  “头儿,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先散了?”

  其中一个属下建议道。

  “是呀,这儿离衙门还挺远呢。”

  另一个也随声附和,平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娘子了,哪会像今天这般命苦,玩命儿的折腾了小半天,却啥也没捞着。

  领头的却有些不甘,像他们这些不入正流的小吏,身份也就比普通百姓强些。

  平日里全靠一些灰色收入度日,今天接到通知后,原本还以为能捞到什么好处,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领头的不想就这么空手而归呀。

  正纠结着,隔壁街道上发出一声惊呼:“来人呀,有人破坏坊墙快来人呀,有人冲破坊墙啦”

  领头的一听大喜,嘿,真是想啥来啥呀,正愁没地方挤油水呢,偏就有人送了上来。

  若说这里坊间什么最多?

  答曰:坊墙

  一道道夯土板筑的坊墙将整个京城划分成了一副严谨的棋局,使得京城的格局显得愈加整齐。

  除此之外,坊墙还起到了隔离、守护的作用。有了它,朝廷可以将巡查工作细致到京城的每个角落。

  当然,它对坊内居民的安全,也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

  是以朝廷对坊墙的保护和修缮也非常重视,并出台了相关的法令,但凡有故意破坏坊墙,一概严惩。

  领头的带着几个差役风风火火的跑来,一看路边深沟旁的土墙上确实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小坑,而旁边则站在一个神色有些慌乱的男子。

  领头的一看,便知道这人便是破坏坊墙的刁民,挥手吩咐身后的差役将他捆起来。

  几步走到那人跟前,义正言辞的说道:“……诸街坊墙,有破坏,宜令取两税钱和雇工匠修筑……”

  “放开、快放开,你们、你们知道某是谁吗?还有,某根本就不曾破坏坊墙,那坊墙是刚才那个贱婢砸得,你们想抓人,去抓她好了。”

  那人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嚷嚷着。

  “哟~,脾气还不小,别说,某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不如你告诉咱们如何?”

  能在京城衙门混口饭吃的小吏们,就没有一个眼神不好的。

  只上下打量一眼,领头的差役便估摸出了被抓这人身上的衣饰价值几何。

  哼,一身的行头不超过七八百钱,撑破天也就是一升斗小民,还敢梗着脖子在他们面前充贵人。

  难道他不知道,有些话不是他能喊的吗?

  领头的原本只想讹这人几贯钱吃酒,如今见他这般不识趣儿,顿生气恼,便想着给他吃点儿苦头。

  “某、某是……”

  那人刚才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咋呼了一声,上次他见到一个身着便服的士族郎君和个市井闲人起了争执,那郎君便是吼了这么一嗓子,那闲人当场便吓得服了软。

  他明明就是学着那郎君的口吻说的呀,怎么、怎么就不灵了?

  不等那人想明白,几个差役便气呼呼的将那人押了出去。

  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后,坊墙边的深沟里站出一个白衣女子,只见她满身污水,白净的俏脸上也沾满了污渍,她左右看了看空空的街道,有些得意的说道:“哼,还敢打劫我白娘子,当我的金子是那么好拿的?”

  她手里,正紧紧攥着个精致的荷包,恰是刚才韦源丢出车窗的那个。

  白衣女子狼狈的从深沟里爬出来,躲躲闪闪的来到一条僻静的小路,她探出头,目光投向斜对面的一个十字路口,那里便是崔曲了,博陵崔家便住在那里。

  当然,这不是她关注崔曲的原因。

  白衣女子紧咬下唇,死死的看着那富丽堂皇的庭院,以及远处影影绰绰的亭台楼阁,想到今天受到的羞辱和刚刚险些被恶人拖走卖掉的惊险一幕,她更是恨恨的说道:“襄城县主,我记住你了,现在我身份卑微,根本无法对你做什么,但我白娘子绝不会一辈子都如此卑贱,等我……哼,咱们走着瞧”

  萧南并不知道,她躺着也中了qiāng,又被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记恨上了。

  此刻,萧南正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这个男人,真是没救了。

  难道四个各有特色的美人儿还不能满足他吗?

  难道他就这般好色,甚至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萧南扫了眼崔八身边的女子,模样并不是很出挑,只能算得上清秀而已。

  别说和四个美婢先比,就是没发福前的阿槿,也比她强呢。

  这个崔幼伯,唉,前些日子,见他天天给孩子读书,萧南还真以为他成熟了、进益了,懂得为人父、为人夫的职责了,也深知怎样做才是真正的男人。

  没想到呀没想到,牛迁到北京还是牛呀,烂泥就是扶不上墙,她这才走了一天,这人就耐不得寂寞,又开始搞三捻四了。

  这次更过分,竟把人弄到了家里,他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还是觉得她变得软弱可欺?

  萧南也不知道是本尊残留的记忆在嫉妒,还是自己在生气,此刻,她的情绪很不好。

  身边扶着她的阿史那晼第一个察觉到了,她扭头看了眼萧南,见她眼中噙满失望和愤怒,不由得无声的叹口气,唉,乔木嘴里说着不再将崔八放在心上,事实上却还是难以忘怀。

  这也是,阿史那晼是萧南的好友,自是了解她对崔八的感情。

  如今亲眼看到他的背叛,又是选在她偶尔出门的时候偷腥,让萧南情何以堪呀。

  不过,阿史那晼xìng子直率,却不蠢笨,她虽然有七八分把握,确定崔八身边的女子是他的情人,但在没有得到核实前,她不会轻率的采取行动。

  轻轻咳了一声,阿史那晼笑着冲慢慢走来的崔八说道:“哟,这不是咱们的崔家玉郎,崔八郎君吗?呵呵,家里来客人了?这位是谁?我竟不认得呢。”

  如果崔幼伯仔细观察的话,他一定发现阿史那晼的笑意根本没有延伸到眼底。

  他也是才发现门口站着人,定睛一看,来人竟是他的娘子和娘子的闺蜜,那个难缠的定襄县主。

  心里虽不喜欢阿史那晼的到来,自幼接受的礼仪,还是让崔八客气的招呼道:“某崔八见过定襄县主。娘子,你回来了?”

  萧南心里冷笑不已,脸上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轻笑道:“嗯,刚回来。路上遇到了阿晼,知她刚从南山狩猎回来,想问问南山的情况,便邀她来家里了。对了,这位是……”

  萧南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女子身上。

  很快的,萧南的脸色陡地变得很难看——竟然是她?

  崔八没看出萧南的僵硬和惊诧,他笑呵呵的介绍道:“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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