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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显感觉唐秀华的脸色骤然苍白下来,肩头都开始出现轻轻的抖颤。

  “我不认识你!”唐秀华颤声说着,不由分说砰地一声关紧了门。

  虽被拒之门外,可骆志远眉宇间却浮dàng着一丝喜色。他本就是冒昧试探而来,从唐秀华的表现来看,唐家与郑平善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层次关系。能证实这一点,对于骆志远来说,就足够了。

  骆志远脚步轻快地下楼,在楼栋门口突然与唐晓岚不期而遇。

  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袅袅婷婷背着包走过来,与骆志远擦肩而过,似是感觉他极陌生,就顺势扫了他一眼。

  两人擦肩而过,一股淡淡的法国香水气味涌进骆志远的鼻孔,气味淡雅而在空气中经久不散,绝对是一个价格不菲的牌子。

  一张极致得毫无瑕疵不像是沾染了任何烟尘的绝美容颜在他的眼前瞬间放大定格,骆志远忍不住脚步一滞,心底不禁泛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这样一个气质清纯的女人竟然沦为了当权者的情fù,甚至进一步沦为被利用和牺牲的道具,以悲剧收场,大概只能说明所谓“红颜祸水”的定论并不是无稽之谈了。

  对于如此尤物,如果自己拥有为所yù为的财力和权力,想必也会想尽办法把她据为己有吧?骆志远轻叹一声,大步而去,心里却又更加不解:到底是什么因素让侯森临甘心把到手的美色推出门来并充作了嫁祸郑平善的棋子?

  这不科学,没有道理啊。

  ……

  骆志远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母亲穆青和表姨何金兰做好了晚饭,一直在等着他。

  听到开门的声响,穆青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冲向了门口,一把抓住儿子的肩膀,急急而嘶哑道:“儿子,你去省里的结果咋样……人家怎么说?”

  骆志远知道自己不能说实话,否则母亲会更担心。穆青现在成了惊弓之鸟,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了。

  他故作平静地笑着,“妈,我问了省纪委的邓书记,邓书记说我爸现在不过是协助调查,等过几天事情查清楚了,我爸就回来了。”

  何金兰也笑着在一旁劝慰道:“是啊,姐,你就安心等着吧,姐夫清清白白地,能有什么事?志远啊,赶紧去洗手吃饭!”

  穆青却有点失望,默然又走回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她虽然是市教育局的普通干部,但人在体制中,又是干部之妻,对于这个案子的深层次背景有着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焦虑和担心。

  何金兰向骆志远投过安心的一瞥,示意他去吃饭。

  第9章大胆而疯狂的推断!

  第二天是周日。

  骆志远一早出门之前,还是再三叮嘱母亲安心在家休息,穆青点头应下,而表姨何金兰则回家去了,毕竟她也有家庭,不可能全天候留在骆家照顾穆青。

  骆志远骑上自己的摩托车,用路边的ic卡电话给当刑警的发小陈彬打了一个传呼。一分钟以后,陈彬的电话就回了过来,告诉他,唐晓岚的母亲唐秀华的确是郑平善十年前从临海调进安北市工作的,因为郑平善的关系,唐秀华进了安北市最好最热门的企业安北石油公司,先是办公室的普通职工,后来成为公司办公室的副主任。不过,89年的时候,唐秀华办了病退手续,不再上班了。

  陈彬通过关系查来的信息表明,唐秀华为人和气,xìng格善良,甚至可以说有一点软弱,在石油公司人缘不错。就算是现在,一些老职工提起她,还是蛮有好评的。

  临挂电话的时候,陈彬突然压低声音轻轻说了一句话,声音有些古怪。

  “哥们,我听石油公司保卫科的科长说,唐秀华刚调进公司的前两年,公司里传说她跟当时的成县县长郑平善关系暧昧……我虽然不知道你查这些干什么,但是作为兄弟,我劝你还是到此为止吧。”

  郑平善被省纪委双规这是安北市最近一段时期的热门话题,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彬此时已经知道骆志远的父亲骆破虏已经受到郑平善的牵连被纪委带走,隐隐猜出骆志远查这些的真正目的。

  骆志远眉梢一挑,轻轻道:“嗯,我明白了,哥们,谢谢啊!”

  陈彬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骆志远,也就只能叹息着挂了电话,他并不知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让骆志远心中涌dàng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跟陈彬通完电话,骆志远骑在摩托车上,默然良久。

  虽然他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有限,更是缺乏直接有力的证据,但是各种蛛丝马迹及千头万绪叠加在一起,用他重生者的前瞻优势、成熟灵魂来整合判断,他逐步勾勒出一个大体的真相框架。而心底,更是跳动着一个大胆而疯狂的推断!

  这个推断,让他心神摇dàng。如果这个推断成真,郑平善案的真相距离他,那就只有一步之遥!

  ……

  中午,骆志远拖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家门。

  “妈!”他呼道。

  无人应答。房中空dàngdàng地,略有回音。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做好的饭菜,是他最喜欢吃的回锅ròu和蛋炒饭。饭菜被防苍蝇的纱帽盖着,犹自升腾着丝丝热气。旁边,还压着一封信。

  骆志远脸色大变,一个箭步窜过去,抓起信匆匆看了一遍,表情越来越震惊和错愕。

  穆青终归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营救至爱丈夫的冲动让她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她抛开了丈夫之前的警告,在信中原原本本把骆破虏的身世跟儿子讲清楚,然后说自己进京求骆家求助,要求儿子骆志远安心在家等待、自己照顾好自己。

  骆志远捏着这封信,神色变幻难测。纵然是这具年轻的躯壳里装载着一个阅历人生风雨沧桑的成熟灵魂,但母亲所言关于父亲的真实出身,还是让他经历了一场无与lún比的精神风暴冲击!

  难怪父亲波澜不惊的微笑背后总是隐藏着些许无奈和哀伤。

  难怪父亲言行举止中总是透露着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清高和孤傲。

  难怪父亲坚决不允许他报考京城的大学而平日里更是对自己的出身只字不提。

  难怪……难怪父母经过了20多年的风风雨雨依旧爱如当初,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良久。他渐渐从震惊的浪潮中清醒过来,取而代之的还是理xìng的判断。瞬间的调整,就让他明白,母亲进京求助基本上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道理很简单,父亲是骆家一个被“驱逐”出来的边缘子弟,20年不通音讯、没有往来,足以说明了一切。

  骆家肯不肯为骆破虏出头,还真是很难说的事情。同时,严格说起来,母亲穆青从未被骆家承认过、更没有踏足过骆家的家门,这次去京城求助根本就不得其门而入。

  骆志远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前世母亲进京不是上访而是向骆家求助,而正是因此在京城遭遇车祸身亡。这个意外,直接导致骆家的幸福平静就此终结,真正的灾难降临如果不是爱妻离世,单纯仕途上的打击,断然不至于让骆破虏心灰意冷而走上自杀的绝路。

  一念及此,骆志远脸色骤变,疯狂地扭头冲出门去,骑上摩托车向火车站奔去。

  ……

  穆青刚买上进京的523次旅客快车的车票。她捏着硬邦邦的白色纸质车票,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包,默然站在候车大厅的一个角落,等候着检票。

  淡青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紫色的平底皮鞋。她的衣着极朴素,她向来都是一个朴素优雅的女子,一如她恬淡的xìng情。但是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只是从来不化妆的清丽面庞上难掩哀伤和疲倦。

  骆志远跑进候车大厅,一眼就望见了如幽静百合一般孤立风中摇曳不止的穆青。

  他慢慢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凝望着自己的母亲,眸光落在了母亲优雅憔悴的剪影以及她脸上那清晰可辨记录着岁月痕迹的鱼尾纹处,心头一阵酸涩。

  两世为人,他绝不会允许灾难再次降临,悲剧再次重演!

  他定了定神,大踏步地走过去,拦在了母亲面前。

  穆青愕然:“儿子?你……你怎么来了?”

  骆志远一把抓住穆青的胳膊,坚决而简短有力道:“妈,您回家,我去!”

  他知道自己很难阻止母亲营救父亲的行动,要想避免穆青去京城重蹈覆辙,只有自己替母亲前往进京,只有这样穆青才可能会安心留在安北市。

  对于骆志远来说,这是突发的“横生枝节”,由此,他不得不中途调整自己的救赎计划。当然,这也未必就是坏事,或许,这是一个新的契机和开端。

  退一步来讲,纵然此去京城求助无果,也丝毫不会妨碍骆志远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

  第10章进京

  骆志远把母亲送回家,然后从母亲手里接过父亲骆破虏一直珍藏至今的一顶钉有上下两枚黑色纽扣的旧军帽。军帽外表早已泛黄,而帽檐内侧的边缘部位上则写着三个工工整整依稀可辨渐趋模糊的小字“骆云龙”。

  这是骆破虏的父亲在抗战中英勇殉国的烈士骆云龙留给自己儿子的唯一遗物,也是堪可证明骆破虏骆家人身份的信用。

  骆志远将军帽小心翼翼地用丝巾包裹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包。而他稍稍犹豫,还是顺手将外公穆景山留给他的金针皮套也放入行囊。

  他虽无意以行医为业,但作为穆神医的嫡系传人,不管他承认还是不承认,这一生,他其实都很难放弃这套金针,而这一身家传医术和针灸奇术更是舍都舍不掉的。

  穆青把儿子送出了家门,默然回返。她突然觉得,进京求助让自己的儿子出面,可能比她自己出马效果更好一些。无论怎样,儿子总归是骆家的子嗣,头顶着同一个“骆”字,骆家没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会施以援手。

  下午两点十分。骆志远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上了开往京城的503次旅客快车。在走之前,他又给报社的领导打了电话续假一周,报社那边知道他父亲出了事,也没有为难他。

  因为时下非客流旺季,绿皮硬座车厢的乘客并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在各处。

  呜!

  列车鸣笛缓缓驶出了安北站,风驰电掣地向前方开去。骆志远打开了车窗,任凭热风吹拂,转头凝望着飞速向后的铁路沿线景致。

  这个时候的安北市火车站周边地区还没有进行改造,依旧保持着建国初期拥挤凌乱的成片棚户区和建筑群的布局,而有些院落的院墙上还遗留有那场举国****时期的近乎荒诞的标语口号,而纵深处那片茂密的白杨林深处被轰隆隆而过的列车惊起一群麻雀,黑压压地飞上天际,遮天蔽日。

  此去京师,其实结果难以预料。但为了父亲和全家的命运,骆志远不能不走这一遭。路程还早,他缓缓闭上眼睛,准备迷糊一觉。

  不多时,车厢内响起一个女列车员清脆急促的广播声:“旅客同志们,三号软卧车厢的一位得了急病的旅客需要紧急救治,列车上哪位同志是医务工作者,请速到三号车厢进行诊治。”

  骆志远睁开眼睛,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回去。他虽有一身医术,却不是执证医师,想必这车上应该会有医生吧,他就不必献丑了。

  可过了十几分钟,广播声再次响起:“旅客同志们,哪位旅客是医生,3号车厢有一位旅客得了重病,现在急需救治,请听到广播后马上到3号车厢,我代表病人和所有工作人员谢谢你。”

  骆志远叹了口气,起身抓起自己的行礼包,大步向后端的三号软卧车厢走去。

  硬座车厢与软卧车厢之间隔着软座车厢、硬卧车厢6节,其实是一段不近的距离。骆志远一路穿行过去,在3号软卧车厢的卫生间处被一个女列车员拦住,“同志,你是医生吗?”

  骆志远轻轻一笑:“算是吧,如果方便的话,让我看看病人的情况。”

  女列车员匆忙打量了骆志远几眼,见他眉清目秀举止文雅,顿生几分好感,赶紧领着他走到车厢中部的病号所在的包厢处,几个列车员正聚集在那里,其中有一个白大褂的跟车医生正拿着听诊器俯身做着什么。

  一个年约七旬面容清朗、精神矍铄、穿一套不着肩章领花的淡绿色夏常服军装的老者眉头紧锁站在那里,一个七八岁虎头虎脑的男童牵着他的衣襟,面色紧张。

  “怎么样,大夫?”老者的声音有些焦急,但仍然不失沉稳。

  白大褂姓李,是列车段门诊部的一个“半吊子”医生,随车出差也就是给某些偶然头疼脑热的乘客开些yào,多数时候都在卖晕车yào。

  听到老者问,他煞有其事地摇摇头道:“老同志,病人的情况很复杂,车上条件有限,我建议到下一站时下车去医院就诊,我们可以帮你们联系医院。”

  老者眉头越紧,沉声道:“查不出病因来?到下一站还有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让她这么硬撑着怎么能行?”

  听到老者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白大褂大为不满,脸色也拉了下来。他刚要说什么,一个列车员chā话进来,“李医生,车上有医生过来帮忙,让人家先看看!”

  几个列车员让开,骆志远向老者微一颔首点头,就走了过去。他顺眼望去,只见床位上半躺着一个身着nǎi黄色运动衣的长发女孩,也就是二十出头,跟他仿佛年纪。

  绚烂的阳光透过车窗的磨砂玻璃丝丝缕缕的照shè进来,温和的落在女孩那白皙精致秀美的面容上,她微微偏起了头,双眸紧闭,只是小巧的嘴角微微扭曲痛苦地上扬,直接破坏了这整体美丽的弧度。

  骆志远俯身查看,见她嘴唇略有肿胀,嘴角处一个黄豆大小的疥疮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请问病人是怎么发病的?”骆志远起身转头望着那明显是女孩亲人、家属的老者。

  老者虽然神色焦灼,但却举止沉凝,不慌不忙轻轻道:“上车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她这两天有点上火,嘴角长了一个疖子,吃了点消炎yào……刚车开不久,她就开始头晕目眩,恶心呕吐,还发起了烧。”

  “这会反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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