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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在厅口清朗地一笑,“也罢,你们两个孩子结伴出去走走见见世面也好,我相信志远会照顾好婉婷的。”

  谢婉婷俏脸顿时绯红起来。她知道,自己偶发奇想要跟骆志远结伴远行去莫斯科,被家中长辈误会了。

  第90章“下猛针”

  谢老向女儿谢秀兰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哈哈大笑着,老怀甚慰地大步离开,外出散步去了。

  老人本就看中了骆志远,有意要让孙女谢婉婷跟骆志远成为一对,骆家与谢家再次联姻、亲上加亲,稳固政治联盟,如今见孙女跟骆志远在感情上“进展顺利”,老人家心里头欢喜着呐。

  谢秀兰心知肚明地借故也离去,厅中还是剩下骆志远和谢婉婷两个人。

  只是厅中的气氛悄然变得有些尴尬和沉寂起来,谢婉婷俏脸微红,别过了头去。

  对于骆志远,谢婉婷目前还远远谈不上男女之情,只是拥有一种朦胧的好感,并不排斥而已。毕竟,两人相识相处的时间还短,互相之间还不是很了解。

  “婉婷,不知道手续什么时候能办下来?”骆志远主动开口打破了异样的沉寂。

  谢婉婷回头微笑,“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吧,应该很快的。这段时间,你正好留下给骆家三叔看看病。”

  “我听姑父和爷爷说,二叔和婶子要搬回京里来住,你呢?你是回京还是……”谢婉婷口中的“二叔”自然是骆破虏。

  骆志远摇了摇头,“我留下,我刚跟朋友组建了一家公司,事业才刚刚起步,不可能离开的。再说了京城对于我来说,太过遥远和陌生,我想,我暂时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骆志远口中说的虽然是“京城”,但实际上谢婉婷心里清楚他暗指的还是“骆家”。想到这里,谢婉婷轻柔地笑着递过一个烟灰缸来,“你别憋着了,你是不是想抽烟啊抽吧,看你难受得这样!”

  骆志远接过烟灰缸,“谢谢!”

  谢婉婷固然有娇嗔顽皮的小女儿心xìng一面,但更多的是温柔大方和善体人意,与谢婉婷在一起独处,骆志远的心总是能很快沉静下来,感觉清风拂面很舒服。

  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骆靖宇的费虹风风火火地闯进客厅来,喊道:“志远,志远!”

  骆志远定了定神,赶紧起身应道:“三婶,我在!”

  费虹一把抓住骆志远,急切道:“志远啊,你这孩子终于来了,我可是等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只能拖着你三叔去安北找你了!你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来京也不住自己家,跑到谢家来……”

  “我正好来找婉婷有点事,所以……”骆志远勉强解释了一句,不管费虹相信还是不相信,径自又道:“三婶,三叔过来没有?我看看他的情况,然后再给他下针,正好我这一次要在京里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每天给三叔针灸,坚持一个疗程。”

  “你三叔中午下班就过来。志远啊……上次效果还不错呢。”

  费虹大喜,也顾不上长辈的矜持了,拉着骆志远的手就开始絮絮叨叨说着上次诊疗后骆靖宇康复的状况。

  对于费虹而言,骆靖宇的私隐病症已经算是大为好转了,虽然房事之时还是颇为吃力和短暂,但终归是有了“反应”,与以往那“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情形相比,不亚于天壤之别了。

  费虹心里充满着期待,经过了几番的事实验证,对于骆志远神奇的医术和针灸,她完全是深信不疑了。

  因此,费虹对骆志远的态度在骆家人中算是最亲密最热情的一个了。只是骆志远心里明镜儿似地,这种温和和亲密建立在“治病”的基础上,不啻于虚幻的空中楼阁,不仅极易幻灭,还很不牢固。

  以费虹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xìng格,将来也很难说怎么着。

  ……

  中午时分,骆靖宇亲自开车来到谢家。骆志远给他号了号脉,探知他的肾虚境况大为改观,看来外公穆景山留下的那个古方颇具疗效。只是他要想恢复雄风,还必须要配合针灸的刺激。yào物徐徐改变和消除内在的病灶,而针灸则借助于穴位的通胀,“唤醒”骆靖宇原始本能的生理机能。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yào物的效果已经不大了,更重要的是针灸。

  “看来,拖了这一段时间,反而是让他因祸得福了。”骆志远心里暗道,又笑了笑望着骆靖宇道:“三叔,到我房里去吧,我好给你下针!”

  骆靖宇知道下针的部位涉及,必须要在封闭的空间里。他跟着骆志远上楼去客房,费虹起身要跟随,骆志远回头一笑,“三婶,您不用跟来了,我会有分寸的。”

  费虹犹豫了一下,“志远啊,不需要我帮忙吗?”

  骆志远摇摇头。

  虽然费虹跟骆靖宇是夫妻,但治疗这种部位,费虹在一旁“围观”,总是让骆志远感觉不太自在。况且,这也会让骆靖宇面子上挂不住。

  谢婉婷笑着坐在了费虹身边,“费姨,让志远去给三叔看病吧,我们过去也帮不上啥忙,就等着吧我陪您说说话。”

  骆靖宇跟着骆志远进了客房,骆志远将房门一关,笑着摊摊手,“这里没有外人,三叔,您脱掉衣服吧。”

  骆靖宇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脸色涨红,脱起衣服的姿势和动作都很别扭。

  骆志远取出金针,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骆靖宇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了床上。骆志远微微一笑,上前去动作麻利地在骆靖宇的关键穴位上下了针,连下九针。

  如果有外人在场,就会发现,九根金针围绕着骆靖宇的器官呈规则排列,但却有高有低,说明下针的力度是不同的。

  骆靖宇有些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骆志远望着眼前的金针,突然想起了外公当年在传授这个古方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当年穆家的始祖穆行空曾为宫廷御医,他以此法治好了皇帝的“寡人之疾”也算是歪打正着,下针过猛,反倒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刺激”功效。

  但外公也再三警告他,下猛针固然能见奇效,但万一……风险也是极大的。

  骆志远犹豫半天,还是决定试试“下猛针”,不过要循序渐进,有多大的效果就保持多大的效果。毕竟骆靖宇无论如何都是家族长辈,倘若出现意外,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骆志远慢慢捻动最中央穴位处的一根金针,试探着继续往下入了一分。

  骆靖宇蓦然发出呻吟之声,双腿明显有些轻微的颤抖。而与此同时,那本来匍匐着的病灶却陡然抬头,有了雄起的迹象。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便屏气凝神,以十二万分的小心缓缓将金针再入一分。这一分的入针,骆志远慎之又慎,一边观察骆靖宇的反应,一边手握针柄,随时准备应变,因为太过紧张,额头上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骆靖宇发觉xià tǐ处有了异动,睁眼一看脸色骤红,但心下却是狂喜。他旋即望见了骆志远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和那全神贯注无比紧张的神态,心头一热,心中泛起一股复杂的热流。

  第91章疗效验证

  半个小时后。

  骆志远松了一口气,这一次针灸刺激的效果之大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堪称颇有奇效。

  他轻盈地将金针取出,给骆靖宇盖上被子,遮住了他的不便处,笑道:“三叔,您先别起身,平躺在床上不要动,让经脉再通流片刻。”

  骆靖宇点了点头,“好。辛苦你了,志远。”

  “三叔客气了。另外,我还有个事儿想跟三叔商量一下。”骆志远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来,不过,他此刻是医生,有些该说的话不能不说。

  “你说。”骆靖宇的神色恢复了平静,笑了笑。他平素不苟言笑,今日能露出笑容,显然是心里有一定的感激情绪在内。

  他虽然是中央部委的高官、又是骆家的嫡长子,但作为一个男人,这种隐疾几乎是毁灭xìng的。骆志远妙手回春,带给他的不仅是生理上的愉悦,还有精神上的涅。

  “三叔,我今天给您下了猛针,效果还不错。但是下一次施针的力度如何,我需要看看疗效才能掌握。所以……”骆志远吞吞吐吐地望着骆靖宇,迟疑良久才压低声音道:“所以,三叔,趁着……您跟三婶……”

  骆志远含糊其辞,话没有说清楚,但却把自己搞了一个大红脸。

  骆靖宇脸色骤红,几乎要将头全部埋进被窝中。他怎么能听不明白骆志远的意思,只是被自家的一个晚辈当面如此……他的尴尬和羞恼可想而知。

  咳咳!

  骆志远清了清嗓子匆匆出房离去。

  他要当场验证疗效,可不是拿骆靖宇夫妻寻开心,而是要趁热打铁--这种之疾,只有通过房事的疏通才能见根本--在针灸的有效期内施行房事,好处太大了。说到底,还是为了骆靖宇着想。

  骆志远下了楼来,走到客厅口见费虹正跟谢婉婷谈笑生风,就停下脚步道:“婶子,您上去吧,针灸完了,三叔在我的房中。”

  费虹大喜,起身就往楼上跑。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笑吟吟意味深长地追加了一句:“婶子,您帮三叔活动一下,一会咱们再看看效果。”

  费虹先是一怔,旋即脸色大红,不敢再停留,急匆匆上了楼。

  谢婉婷有些狐疑地望着骆志远,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扭过头去,就不再问这茬儿。

  ……

  骆靖宇衣冠楚楚地缓步下楼,装作没有看到骆志远,目不斜视,径自进了谢老的书房,去拜见谢老。而随后,费虹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脚步轻盈地走下楼来,走进客厅坐下,却有些不敢正视骆志远淡然平静的目光。

  谢婉婷知道费虹要跟骆志远谈骆靖宇的之疾,自己在此多有不便,就起身走了。

  望着谢婉婷袅袅婷婷的秀美背影,骆志远转头望着费虹,轻轻笑道:“婶子,如何?”

  费虹脸红若红布绸缎,几乎能掐出水来。

  她虽然有些泼辣的劲头,但这种夫妻,却让她如何能当着骆志远一个晚辈的面说出口来。

  骆志远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婶子,我是医生,您实话实说,要不然我明天的针灸会把握不好分寸。”

  费虹垂下头去,低低道:“挺好。挺好的。”

  骆志远嘴角一挑,淡淡又道:“正常吗?”

  费虹两只手揉搓了一下,“还行。”

  骆志远收敛笑容,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您确定是‘还行’吗?”

  “嗯。”

  骆志远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好,我明白了,婶子。明天让三叔过来,我继续给他下针。根据今天的情况来看,基本上用不了多久,三叔就可以恢复如常了。当然,平时的调养进补还是很重要的--而且,还要加强体能锻炼。”

  说完,骆志远起身就离开,结束了这场尴尬的谈话。

  不多时,站在谢家别墅院中一角抽烟的骆志远,发现骆靖宇夫妻开车离开。他这才掐灭手里的烟头,转身走进客厅,上楼准备回客房休息片刻。今天给骆靖宇施针,对他的心神消耗很大,体力有些透支。

  上了楼,客房的门敞开着。里面,谢婉婷正动作熟练地给他更换着床单和被罩,他忍不住暗暗点头,出身在大家族中的谢婉婷如此善体人意、兰心慧质,殊为难得了。

  见他进门,谢婉婷笑了笑,“我刚帮你换了床单和被罩,你歇一会吧,估计你也累了。”

  “谢谢你。”

  谢婉婷笑而不语,转身就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走出了客房,替骆志远掩上房门。

  她聪慧过人,知道骆靖宇夫妻在骆志远这间客房中八成是行了房,虽然两人极其小心没有留下什么后的“痕迹”,但终归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因此,骆靖宇夫妻前脚刚走,她就跑上楼来给骆志远换了新床单。

  ……

  晚上。

  骆靖宇夫妻按照惯例回骆家别墅吃晚饭,骆秀娟夫妻也随后进了门。

  一家人吃完晚饭,骆老夫妻出门散步。骆秀娟皱着眉望着兄长骆靖宇,“那小子又来了?”

  骆靖宇默然片刻,才抬头望着妹妹,“秀娟,志远这孩子其实还不错,你以后要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你明知道老爷子心里的想法,还要这样,真要让老爷子生了气,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费虹陪笑道:“秀娟啊,志远这次进京主要是为了给你哥看病,我跟你说啊,他的针灸术实在是非常神奇,你哥这病还真多亏了这孩子!”

  见大哥大嫂对骆志远的态度如此,骆秀娟有些忿忿不满地嘟囔着:“真不知道骆破虏父子给你们吃了什么汤,爸爸这样,你们也这样!”

  “大哥,不就是给你看看病嘛,至于把你收买成这样?”

  见自己好说歹说骆秀娟都还是这个样子,骆靖宇有些上火。他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费虹叹了口气,也起身来,“秀娟啊,不是嫂子说你,你咋就是这么揪住不放呢?就算是骆破虏有错,但这孩子没什么错吧?你好歹也是一个长辈,别太过分了啊!”

  费虹说完,也追着丈夫而去。

  郑安捷苦笑着望着自己似是犯了更年期、越来越尖酸刻薄的妻子,轻轻道:“秀娟啊,我觉得大哥和大嫂说的对,你这脾气啊,该改改了!”

  骆秀娟一瞪眼,扬手指着郑安捷大声斥道:“郑安捷,你少给我胳膊肘子往外拐!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少管!”

  郑安捷脸色骤红,他气得嘴角哆嗦着站在那里咬牙道:“好,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你爱咋样便咋样吧。”

  郑安捷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迎面遇上骆靖宇的女儿骆虹云,骆虹云笑着喊了一声“姑父”,但郑安捷沉着脸理也没理骆虹云,大步离去。

  泥土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郑安捷还不是泥土人。这些年,他守着强势霸道蛮横的骆秀娟委曲求全,心里吃了多少憋屈,就累积了多少怒火--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终归还是一个男人,连起码的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尊严都dàng然无存了,他还能忍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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