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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灭了门,只剩下小瑜,我领养了她。”

  他这么一说,我开始为自己的低级追求而感到羞愧。

  我说:“哦。”

  他转身去淘米,我憋了半天,终究没问他为什么不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去找我,总感觉问完之后大家都会尴尬到bàozhà吧。

  齐轩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我反正是心怀鬼胎地洗完了菜,又站在厨房门口看他炒菜。他问了我一些学业的近况,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好像我真的只是他一个曾经的学生而已,还是非正式的家教的那种。

  哦,事实上好像确实也是这样。

  我没话找话说:“不等小瑜一起吃饭吗?”

  齐轩说:“不用,我让她今晚住同学家了。”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

  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一定是属于成年人的暗示。

  我赶紧观察齐轩的表情,但他只留了个后脑勺给我看。

  我有点方,方得跟以往不一样。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做好生理准备,我甚至没买套子,也他妈的没钱去买。这就很一言难尽了,说出去堂堂荣少跟人上床还找对象要钱买套子。哦,我的天哪。

  要不然不用这玩意儿了,反正大家都是男的又不会意外怀孕。

  ……啊。

  那岂不是内shè……

  我好坏啊!!!

  我害羞地捂了捂脸。

  在我满脑子黄暴思想的时候,齐轩炒完了菜。

  我赶紧帮忙端菜拿碗筷,两个人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抢着洗碗,他也没跟我客气,就让我去洗了。我边洗边说:“你等下,我洗完碗拖地。”

  他好笑地解释:“我的腿没事。”

  趁着话说到这里了,我装作自然地问:“你脚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他说:“尼斯金。”

  我:“这谁?”

  他说:“金三角一个dú枭,已经qiāng决了。”

  我:“……哦。”

  他的世界好高大上伟正光啊。

  洗完碗,拖完地,倒完垃圾,收完衣服,我就差把他家大扫除搞一遍了。他终于喊住了我:“放着吧,平时也没收捡这么干净。”

  我假装镇定地坐到沙发上,他的身边。

  他数了一叠钱给我:“应该够你回家的路费了。”

  我说:“谢谢。”

  我特别机智地没问他要银行卡号还钱,这样我就可以再来找他了。

  他也没说什么,开了电视跟我一起看了会儿综艺,说:“你洗澡换我的衣服应该能穿。”

  我要穿男友衬衫了,好可怕啊好期待啊。我点点头,镇定地说:“好。你先去洗吧,我再看看电视。”

  他就先去洗了。

  我听着水声,忍不住瞄了瞄洗手间的方向,然后火速起身在屋子里寻找能当润滑剂用的东西。虽然我不是很熟全过程,但起码还是知道需要用这个的。我得提前把东西藏他床头去,省得中途还得下床找。

  我只找到一瓶郁美净,还是放在小瑜书桌上的。

  我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但还是偷走了这瓶郁美净,塞到了齐轩的床头。

  对不起,小瑜,但我以后会对你视若己出的。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我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没多久,齐轩就洗完出来了,给我拿了换洗衣服:“去洗吧。”

  我抱着衣服去了。

  我把自己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地洗了个干净,洗发水和沐浴露搓了三遍,手指都要泛白了,身体都被掏空了,这才穿好衣服出来。

  齐轩刚吹完头发,看我也洗了头发,就把电吹风给我,自己去看电视了。

  我胡乱地把头发吹干,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搁下吹风机,拔了chā头,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

  其实吧,就这么看到明天凌晨四点钟也行。

  这么想着,我暗搓搓地握住了齐轩随意搭在旁边的手。他没什么反应,眼睛还盯着电视机。过了会儿他才说:“明天得起早,今晚早点睡吧。”

  我说:“好。”

  然后就关了电视机,我俩一前一后地去了他的卧室,上了他的床,关了灯。

  一片安静。

  我在安静里蠢蠢yù动,终于没忍住,很冲动地翻身压到他身上。

  他在黑暗里沉默地看着我。

  我俩就这么互相地看了很久,我慢慢地低下头去吻他,却听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侧过头去接手机,我匆匆地瞄到来电显示是小瑜。说实话,我觉得现在的风气不好,小学生不应该随身带手机,这样容易沉迷游戏,对视力不好,还容易被高年级恶霸敲诈。

  他说:“……嗯,我也要睡了,你早点休息,别看电视太晚……晚安。”

  他和手机那边的小瑜jiāo换了一个晚安吻,然后把手机放了回去,继续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可能对他来说,我和小瑜没什么区别。

  那现在就很尴尬了,骑虎难下,我要不要继续?

  感觉我又回到了中学抽烟被他发现的那一刻,那个时候他也是看着我不说话。

  他在等我做决定。

  他说过,他不会帮我做任何决定,他觉得一个成熟的人应该自己做出正确的决定,他希望我成为一个成熟的人。

  而我并不知道一个成熟的人应该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决定才正确。事实上有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做决定,大概是出于人的天xìng中的自卫意识,这样如果结果是错的,他们就可以怪别人。

  齐轩不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所以我陷入了深沉的思索当中。

  俗话说得好,不要怂就是干。

  也有句俗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但跛叔说过,瓜不需要太甜,能吃就行了。

  我想了很久,维持着这个姿势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父亲当初给了我一张支票。”

  我:“……”

  等等,这走向好像不太对啊!为什么我爸总是随便给人钱却就是不肯给我?!

  他笑了笑:“不是让我离开你,是让我退役回来找你。”

  我:“……”

  这走向更他妈诡异了好吗?!

  他继续说:“我拒绝了。”

  我有点不太想听下去了,总觉得听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我有自己的职责在身,就连小瑜我恐怕也不能和她在一起太长时间,我现在只是在无限期休假而已,随时会被召……”

  这听起来太像要分手的节奏,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说:“也可以只争朝夕。”

  他笑了笑,拍了拍我的手臂,说:“是的,你现在就可以争朝夕。”

  那这个朝夕也太他妈朝夕了!真的只有一个朝和一个夕啊?!

  我沉默着没动,盯着他看。

  他说:“我知道你对待感情很认真,所以我不能再向你承诺任何我其实做不到的事情。”

  我靠,果然是分手言论。

  我问:“你喜欢我吗?”

  他说:“喜欢。”

  我问:“哪种喜欢?”

  他温和地说:“愿意躺这里被你日的喜欢。”

  但我一点也不高兴。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愿意跟我上床,但是不愿意跟我确定关系,这样太流氓了,任何不以一对一好好处对象为目标的上床就是耍流氓,我是很保守的人,我甚至无法保证他是因为喜欢我才跟我上床,或者只是因为他答应过要跟我上床才上床?还是为了延期实现我的十八岁生日愿望?他还兼职圣诞老公公吗?

  我觉得自己有点矫情起来了,半天都没说话也没动弹,我可能需要静一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轩拍了拍我,我机械地从他身上爬下去了,躺平在他身边开始思考宇宙是否真实、自由意志是否存在等诸多问题来冷静情绪。

  然后齐轩覆在我身上,低头亲了亲我,将手伸入了我的衣服。

  我一瞬间都要不记得伯特兰?罗素姓什么了。

  他的手有点凉,但这在夏天不算一件不好的事,我感觉被他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酥麻的。他的鼻尖贴着我的鼻尖,轻轻地笑,离得太近了无法对焦,我感觉视线有点模糊,只看得清酒窝。

  ……哦,我想起来了,伯特兰?罗素就姓罗素吧。

  他的手顺着我的腰滑了下去,滑入了我的裤子里。

  我说:“算了。”

  他的手停在了那里。

  我重复了一遍:“算了。”

  我俩都沉默了很久的时间,他把手抽了出来,躺平回去。我们互相听了半天彼此的呼吸声,然后他说:“对不起。”

  他没有对不起我,从来也没有,他一直都在迁就我,他根本就没有硬起来,他对我没有xìngyù。他喜欢我是因为我是个好孩子,我人缘向来不错。他只是不忍心告诉我一个事实,就是我可能一直都在单相思。

  冷静下来后,我俩并肩躺着,聊了会儿全球局势,都比较担心一言不合开三战。

  他问我有没有提前做职业规划,如果有的话就得从现在开始积累行业经验。我说暂时还没有,他说那也没关系,时间还多,慢慢摸索。我说是的。

  其实气氛并不尴尬,我甚至感觉比之前放松多了。

  就这么聊到了大半夜,我们很自然地就睡着了,然后三点半被手机闹钟叫醒了。我爬起来洗脸刷牙,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齐轩说:“没干就直接穿我的衣服走,不然容易生病。”

  我说:“干了,这天气挂出去俩小时就干了。”

  他也没多说什么,给我煮了碗馄饨,还放了香菜。

  我连馄饨带汤全给吃了,刚吃完他朋友就打电话来说车已经到了小区外面接。

  好准时啊,要学校里老师都能这么准时下课该多好。

  他送我到小区门口,看着我朝马路对面走,忽然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看他。

  他叮嘱我:“好好生活。”

  我说:“嗯。”

  他又说:“我以你为荣。”

  我说:“哦。”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在夏日的夜风中,我觉得自己仿佛在拍戏,男主角告别了他的故乡,即将远渡重洋,有种贼他妈悲戚的帅气。

  再往好处想想,我不打算还兜里这三千块钱了。

  我穿过马路,坐上顺风车,跟司机道了谢,转头从车窗看出去。我看到他还站在那里,笑着看向我,路灯从他头顶上流泻下来,把温柔洒了一地。

  那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人。

  我也以此为荣。

  之后算是比较顺利地回到了家,但我家院子外头守满了小弟,几乎都是生面孔。一脸杀气守门口的小弟倒是常年跟在跛叔身边的,他看到我之后面露惊讶,跟在我身后虚势着想拦,急急地说:“荣少,跛哥说……”

  我停下脚步,差点被他撞上。他赶紧收了脚步,维持着惊讶的表情看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问:“杜家是跛树做主还是我做主?”

  他憋了半天,小声说:“当然是大哥做主……”

  ……好吧,这也没错。

  我冷笑了一声:“那你大哥现在在哪?”

  小弟为难地看我,半晌终于跟我解释了现况。

  我边听边懵,还得维持一脸高贵冷艳。

  那天我被搞晕送走的同时,我爸就去救阿bo了,他直接按我说的地址去了余家港口,然而还是扑了个空,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把人临时转移了。结果我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跑去找余牧雄,把余牧雄连人带轮椅给劫到了自己车上。余家当然不服啊,两边开始飞车火拼,然后我爸就把车开翻了。现在我爸活着,但昏迷不醒,余牧雄当场宣告抢救无效,脸都被撞得稀巴烂。

  我:“……”

  我想骂人,但也不知道该骂谁。

  小弟继续说,从那之后我爸这边跟余家那边就势不两立了。这很可以理解,关键是两边除了互怼还开始内讧,毕竟没了老大日子过不下去,总得有个新的上位。余家那边还好一点,余世华在扛着,而且他们不管怎么样暂时还有个众志成城的目标就是找杜家报仇。至于我家这边……跛叔身价不够,阿bo身份尴尬,我他妈自从出事就不见人影,一副杜家独子终于趁乱跑路了的架势,没说这都是杜清荣为了跑路策划的yīn谋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

  小弟偷眼看我,边嘀咕:“其实也有点人说这是有内鬼给条子的投名状……荣少您别多心,这么说的人都是不知道从哪拿钱搅水的……呸他妈!有钱拿没命花的货,早被我们收拾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继续往大厅走,上台阶的时候听到大厅里传来的声音,是我爸手下那些老弟兄们,早也是各自小地盘上的大哥佬了。其实这些事我再不关心也是懂的,纯看港片都能懂,又不是人人都讲义气,大多数黑社会只讲利益,他们愿意在我爸手底下当小弟只是因为有利可图,一旦能翻身做大哥,肯定会蠢蠢yù动。

  一道沙哑的声音说:“阿bo啊,这事也算因你而起,你是敬哥的人,我们还是尊称你一声嫂子,呵呵……不过正事的话,可能你还真管不过来。”

  这话说得就有点yīn阳怪气了,很显然是在嘲讽阿bo。这声音很有特色,我听得出来,江湖人称哑伯,脖子上一道很粗的疤,年轻时候被人砍的,不是我爸和跛叔拼死把他背去找医生他早就断气了。你说干嘛混黑社会呢,不是跛就是哑,我他妈还认识叫瞎姐聋妹的,好想把他们都送进扫盲班。

  我在门口露面的时候,阿bo正准备说话。他正对着门口,抬眼就看到我,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转头看了看跛叔。

  跛叔比他更诧异,但很快就收敛情绪,起身喊我:“荣少爷。”

  坐在我家大厅里的一群大哥佬们纷纷转头看向我,表情缓和了一点,纷纷喊荣少,亲近点的喊清荣。一来,我到底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表面功夫做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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