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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小女子自称,自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气沈璧,不觉有些好笑,这个小心眼的女人啊,真真是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敌人的机会啊,他眸中笑意又漾开了两分,那笑纹dàng过黢黑的眸子,如碧空云卷云舒。

  星云大陆共有八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八国摩擦不断,形势瞬息变化,这里算是乱世,乱世各国皆重武而轻文,故而盛易阳和萧虎同为一品,萧靥儿便敢公然抢旖滟的未婚夫。这不仅是因为旖滟不得宠,也是因为同为一品,文臣盛易阳原本就要被萧虎压上一头。

  因尚武,在星云大陆,甚至女子也被允许习武强身,只因战乱一旦bào发,女人和孩子也不是不能力敌的。贵族女子中习武者并不算少,只是自来女人在力气和运动天赋上便远远逊色于男儿。

  女子习武再怎么努力,也少有能超过男儿的,更何况,习武枯燥而劳累,习武风吹日晒,难免会长的五大三粗,影响美观。故而贵族女子们习武者虽多,然而却都是为了锦上添花,为了强身健体,真正追寻武艺精尽的,或是天赋奇佳,又后天努力成为佼佼者的并不多,放眼八国女子有一身匹敌男儿的武艺者不过寥寥十数。多数都像萧靥儿那样,不过学上几招轻功,使得平日举止等更加轻盈罢了。

  然而旖滟方才那几下子,虽则是毫无内力,毫不花哨,但是个人都看得出,她的动作快若闪电,势同雷鸣,绝非花架子三字能够形容。沈璧武功超群,早已扬名,然而她却能在沈璧的眼皮子底下动了沈璧的人,这足以震动整个中紫国!

  沉默中,沈璧心神巨震,瞧着突然冲他和颜悦色说话,一副我很通情达理贤淑模样的旖滟,他竟无法再向方才一样挥出鞭子。

  除了气愤恼怒,似还有一股连他都辨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滋生,这令他有些烦躁,原本便像暴风雨前天空的脸上,连浓眉都不知不觉蹙了起来。

  她是故意的!故意甩他的脸,故意不杀管家,留着管家时刻提醒世人他沈璧的无能!这女子是如此的jiān猾,狠心,工于心计,如此的可恶可恨,然而他该死的竟然有些欣赏这样的女子。沈璧想着,脸上yīn厉之色更盛,俊朗的五官扭曲起来。

  楚青依见此上前一步挡在了旖滟身前,凤帝修没有动,只是瞥向一副护花使者模样的楚青依挑了下右眉,清冽无垠的眼眸中却依旧挂着云淡风云的笑,连一丝波纹都未起。

  旖滟温温和和地瞧着沈璧,沈璧面色狰狞地盯着旖滟,一个似腾空而起的万丈火焰,一个却若一望无垠的浩dàng大海,一个激烈如炙,一个却是云淡风轻,深藏不露,内敛惊涛骇浪,一个高居马上,一个不过立在马下。可即便如此,高低立见,输赢已分!

  楚青依挡在旖滟面前,突然觉着自己这动作有些多余,他从来不知道沈璧竟是如此的不中用,气势竟还比不过一个女子!

  沈璧更不敢相信有一日会在阵势上输给一个女人,他拽着马缰的掌心已经因用力而深深勒出了血痕,马儿被他不知觉中拉扯地口鼻出血,暴躁起来,又可能感受到了主人对面前女子的愤恨之情,它突然扬起前蹄,乱嘶乱踢着就朝旖滟临空踢去。

  旖滟迅速后撤的同时,一直坐在马车里的凤帝修出了手,广袖挥过,一道凌冽的掌风若电光雷鸣闪过,直击在马腹上,那马仰天长鸣,竟被那道掌风击地生生压制住了往前踢腾的蹄子,哒哒急退数下,疼痛使得马儿狂乱地甩着身子,本坐在马上的沈璧已经难以驾驭它,身影有几分可见的狼狈从马背上跃下。

  也在同时,那马儿发出轰然一声巨响直直倒在了地上,四蹄抽搐了两下竟就那么没了动静,风来,鬃毛摇曳,却愈发显得庞大的马躯死气沉沉。

  不用看,众人知道,那匹马已经气绝!那匹曾经远扬中紫国,家喻户晓的银霜马,自此彻底消失了……

  这一刻无人不震惊,一掌毙人命,那不算稀奇事儿,可这一掌毙一匹骏马,这简直就是逆天之力啊。

  更何况这还是一匹正处在盛怒狂暴中的骏马,更何况沈璧的这匹马还是马中强者汗血宝马,是曾一骑霜色纵九城,中紫国家喻户晓,极有威名的战马!

  这……这也太逆天了!

  ☆、041 我的女人

  沈璧的银霜马本尊记忆中是有的,只因这马曾被盛月茹姐妹们挂在嘴边使劲炫耀过。

  三年前中紫国南部千夏王谋逆,沈璧跟随君卿洌前往镇压,当时君卿洌令沈璧做前锋带着八千精兵直扑兵家必争的重城贤城,沈璧骑乘银霜马一路破九城而夺贤城。致使千夏王的谋逆被扼杀在了摇篮中,先被断了后路。

  千夏王谋逆很快被君卿洌dàng平,其中沈璧更是立了头功,大军凯旋,银霜马也因此战而一战成名。因其通体雪白,奔驰若霜降人间,故而世人皆知沈璧有一匹名唤银霜的汗血宝马,一骑霜色纵九城,乃是世间难寻的宝马!

  按本尊的记忆,这匹银霜也和历史上知名的赤兔差不了多少了,都已经被披上了些许的传奇色彩。可就是这样一匹马,顷刻间便毙命于凤帝修的掌下。

  旖滟虽承认瞧着那马儿毙命,沈璧面色煞白,她有被爽到了,被凤帝修这惊天的能耐,霸气和狂妄惊艳到了,可同时她心中对这男人的抵触和防备也更强烈了。

  因为她很清楚,越是这样的男人越危险,越难缠,越无情无心!

  凤帝修一掌拍出,人也已经从马车上飞纵而出,像一道虹影掠过夜空,瞬息间已到了旖滟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同样是一袭红衣,包裹着挺拔欣长的身影,他站在那里长身玉立,一样墨发飞扬,明明是一件艳至极致的红衣,可风一吹,衣襟飞扬,却生生被他穿出了几分飘飘yù仙之态,那样的清润若皎皎明月,那样的雅人深致若兰芝玉树。

  他和旖滟并肩站在那里,同样的红衣飞扬,也同样叫人觉着高不可攀,便像一个是广袤无垠的冰川雪域,一个是高洁皎皎的明月一轮,清辉映照冰雪,冰雪折shè明辉,jiāo相辉映,万里霜寒,美的震人心扉,可却也高洁冰冷的让人不敢生出一点亵渎之心来,只能深深的拜服在那样大自然的邝美之中。

  唯有他们自己才能互相温暖彼此,了解彼此!他们站在一起,同样的红衣滟滟,倒叫人觉着像一双新人,一对璧人,天生便该站在一处。

  有这样的气势,又能一掌拍死银霜马,这样的能耐和气度下,男子的容貌倒成了不值一提之事。

  旖滟见凤帝修一出来空气分明凝滞了,众人分明都被他惊艳了,当下撇撇嘴,暗骂一声这该死的妖孽,不知道有朝一日她杀了这男人,是不是就会扬名天下,再无人敢来招惹她了?

  这个问题值得考虑。

  旖滟这边想着,那边沈璧已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大呼一声便单膝跪了下来,抚摸这银霜马的鬃毛,焦虑地呼唤,见那马当真没了一点声息,他心痛如绞,他仰天长啸一声,怒目回头盯着凤帝修,咬牙切齿地道:“你杀了它!你竟然杀了它!”

  旖滟见方才还一脸傲气逼人模样的沈璧跪在地上,抱着那马头,一身悲凉地便像是死了爱人一般,倒是扬了下眉。这个沈璧人虽讨厌,但倒是个重情爱马之人,不过他是大夫人的侄子,势不两立,见他这般,她也生不出半点同情心来,只是有些可惜那样一匹绝世好马。

  怪只怪那马投错了主子,只望它来世能遇到真正的强者吧。

  “很显然,我杀了它,一个畜生也胆敢对我看上的女人扬蹄子,该死!”凤帝修迎上沈璧的目光仍旧是那样的风雅秀逸地站着,甚至话音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随意,但是他说出的话却霸道猖狂。

  云淡风轻中是对沈璧彻底的不屑和无视!

  他那话中的意思谁都明白:我就是杀了它,你奈我何?谁叫这畜生对我女人扬蹄子呢。

  见沈璧的脸都绿了,旖滟暂且原谅了凤帝修言语的冲撞,反正凤帝修这么说,对她也没什么坏处,至少有些人知道她身边有这么个护花使者,再想动她,便要多掂量掂量,她倒不是害怕,只是不厌应付麻烦罢了。

  能有人为她挡掉一些麻烦,她还是很乐意的。反正在这里没有婚约嫁娶的闺阁女子得人倾慕,只要不是做出了什么逾越之事来,就不会影响闺誉,反倒会有利美名。

  沈璧在中紫国也算出了名的青年才俊,又是千安王府的金孙世子,走到那里都得人敬重,还曾被人如此轻贱过,他当下便血眼猩红地豁然起身,锵然一声拔出了腰际寒剑。

  两个男人的战斗一触即发,即便是那红衣公子依旧面带不经心的笑容,衣袂飘扬若站在自家的花园中,但是众人还是感受到了飘dàng在空气中的那股令人屏息压抑的浓浓杀机!

  众人纷纷低头,莫敢再看,心里都在想着今日这太傅门前只怕要出大事,这红衣公子武功高强,只怕沈世子难敌,可千安王府总归是这轩辕皇城的一霸,红衣公子便是武功再高深,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杀了沈世子自己也会讨不到好处……

  只是没想到,原本遭受抛弃的第一美人竟非但没成为弃fù,反倒有了楚世子和红衣公子这样强势的男子为她保驾护航,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众人心思转着,却也被杀气所震,四下俱寂无声,可就在一场血腥杀戮一触即发之刻,街巷中响起了踏踏的马蹄一队马蹄声。

  很快,一队五六骑驰了过来,旖滟望去,却见那马上之人皆穿是宫中太监服侍,当头之人带着高帽,服侍上绣着繁复花纹,却是中紫国现今皇帝隆帝身边最信任的太监,大内总管王喜。

  王总管今年已年过半百,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什么事儿没经历过,他纵马到了府门见此情景,当即便知出了事儿,瞧了眼地方躺着的银霜马,面露惊诧,老眼眯了下,不动声色地目光在凤凤帝修身上转了下才定在了旖滟身上。

  见旖滟一身清华和他对视,登时便神情一变,早先他在宫中自然听说了今日发生在盛旖滟身上的事,知道这姑娘是当真不一样了,可如今真瞧见她,看着这样无双风华的女子,纵然他自认见多识广,鲜少变色,也难掩震动和吃惊。

  不过瞬息他便又收敛了神情,却不敢在高坐马上,跳下马背这才笑着道:“这是怎么了,盛姑娘洒家奉皇上之命来请姑娘进宫面圣,皇上和皇后都等着姑娘呢,姑娘还是快随洒家进宫面圣去吧。”

  紫儿听闻皇上和皇后在等着自家小姐,小脸唰地白了起来,皇后受宠,翼王又是皇后独子,今日小姐也算当众抹了翼王面子,还叫翼王被世人唾弃,皇后不会是去寻皇上告状了,皇上要找自家小姐算账吧!

  这掌了皇家的脸,令皇家颜面受损可是大罪,这可怎么办!

  ☆、042 翼王已悔

  翼王府中,君卿睿自萧府策马而归,到了府门见红绸铺地,红等高挂,红缎绸花一路蔓延,面上yīn沉之色不由更浓,只觉一阵讥讽。

  今日本该是他迎娶盛旖滟的日子,若他依从了皇祖母的指婚,此刻正该是拜堂成礼的吉时,想到和那个女子,他竟不再觉着排斥恶心,而是自心底滋生出一种隐隐的期待和喜悦。

  而这种心情此刻出现,也令他更加的暴躁狂怒,烦闷气堵,他盯着那府门前的喜庆装扮,眸光陡然一厉,接着猛然起马背上侧身,一把抽出侍卫江蓝腰际长剑,一蹬马镫,身影飞纵而起,寒光一闪,噗噗噗数声响起,登时众人只觉光线大黯。

  抬头看去,却见挂在王府高门之下的三个大红喜字灯笼瞬间已被翼王手中寒剑劈成了碎片,烛火熄灭,宫灯碎散,扑簌簌地散落了一地。

  君卿睿几剑挥出将灯笼砍成了碎片还不解气,落地后腰间的七星寒镖同时从指端飞出,两排寒芒像流星一样疾飞而出,伴着噗噗两声响,光线彻底黯淡下来,却是沿着王府内道挂着的两排红灯尽数被寒镖从中心穿过,灯火齐灭。

  眼前方才还是流光溢彩的一片红色喜庆,此刻已是yīn沉沉的一片漆黑,君卿睿这才冷着脸一收寒镖,迈步往府中走,沉声道:“本王不想再看到任何红色的东西!”

  他言罢人已远去,独留大气儿都不敢喘的众人,以及一些留在翼王府中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宾客们。

  翼王乃皇后和皇帝爱子,被娇宠着长大,脾气本便极大,xìng跋扈而狠辣,好时千百倍的恩宠都不为过,错事翻脸无情,绝不容情。

  他这xìng子世人皆知,平日对上这位爷都免不了多几分谨慎,如今翼王大喜之日,前去抢亲却独身一身而回,且一回府还没进门便大怒,又责令将王府中所有红色喜庆物件全部撤掉,再看翼王面色yīn沉,谁还敢言语?

  登时偌大一个翼王府便陷入了死寂,有股风雨yù来风满楼之势。

  而君卿睿进了王府,也不搭理众宾客便直接进了练武楼,管家和侍卫等人只听着里头不停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个个噤若寒蝉,不敢靠近一步。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练武楼的大门才被推开,君卿睿面色如常走出,脸上已恢复了平日的玩世不恭,漫不经心,只是略微散乱的发丝,和被汗水打湿的衣衫还显示着他方才的暴怒和激狂。

  侍卫江寒见君卿睿出来,忙上前一步,他余光所望,见练武楼的墙壁上布满了七星寒镖划过,shè出的利痕,jiāo错分布几乎毁了整个练武楼,不觉心头大惊。

  主子脾气不好是真,可主子发火时往往都是别人倒霉,主子一派云淡风轻,邪魅无双,何曾见过主子如此喜形于色,毫不遮掩的怒火,这样的滔天怒气,可见今日那盛府小姐是将主子真真给惹到了,也不知主子打算怎么对付这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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