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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

  静心才成,不然极有可能功亏一篑,走火入魔。这么重要的时候原该在影卫安排的地方尽心运功才是,可主子偏不肯离开盛府,又不准隐卫潜入盛府保护,这就你我二人守在此,倘使真有人来袭,岂不是拿xìng命开玩笑。”

  银宝也瞧了眼黑沉沉的天空,道:“又有谁能猜到这么关键的时候主子竟反其道而行之就在盛府中打坐运功了呢?更何况,如今主子对盛二小姐正是情浓不舍,一刻都不愿离之的时候,那位又是个一日不惹事便不消停的主儿,影卫们所寻闭关之处远在凌秀谷中,虽说凌秀谷中安静幽谧,冰玄洞中的冷气环境也有利于主子功力大成,可是这一来一回却要起码五日,主子又岂能放心离开?与其运功时主子还念着盛二小姐,不能全心,到不如以平常心对待,就在此处冲破内功第七重,这第一重不过闭关运气三大周,半个时辰便可大成,第七重却要足十个时辰,若顺利才可大成。如今才五个时辰,你急什么,我们好好守着便是,主子旁晚必能破关而出。”

  金宝点头,却又叹了一声,道:“等主子出来得知盛小姐今日去了东宫,还不知会不会怪咱们隐瞒不报呢。”

  两人正说话,却突然神情同时一凛,目光精锐直逼前方,待一道人影出现在雨幕中,见是自己人,他们才收了厉色。金宝闪入雨幕,迎上了那人,来人跪于雨中禀了几句,金宝面色赫然一变,转身匆匆又闪了回来。

  银宝瞧哥哥神情不对,知必是出了大事忙踏前一步迎上,道:“出了何事?”

  金宝眉峰蹙起,望了眼安静的正屋,道:“霓裳郡主出了意外,如今行踪不明,只怕还受了重伤。”

  银宝闻言大惊,他和哥哥这些时日一直跟在主子身边,自然知道在主子心中旖滟的地位,莫说是重伤,那位便是掉根头发都是大事。这样的事情倘使他们隐瞒不报,旖滟出了大事,那主子出关,第一件事定是手刃他二人,可若是此刻禀了,万一主子急火攻心,引致走火入魔,那当如何是好。

  更何况,内力修习冲破大关也讲究个水到渠成,主子今日若不能顺利冲破第七重,那便若水至而道阻,来日必要费更大的功夫和心力才能精尽一步,这两年来的修习可能就都白费了。

  这些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一耽搁,主子便无法在五年内冲破蓝冥功第九重,这才是要命的大事啊。

  银宝想着神情一凌,道:“不行,这关乎主子的xìng命,那霓裳郡主再危险也不能因她累害到主子。即便主子出关要你我xìng命,今日扰了主子清修,出一点岔子,此事不能此刻禀报!”

  金宝面露挣扎,银宝便又急走一步,道:“哥,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什么都没主子的命重要!我这便带人去全力找寻盛小姐,定将人及早找回来便是。”

  金宝知他所虑甚是,闻言焦躁地在原地踱了几步,这才道:“不成,咱们跟着主子十五年,你何曾见过主子像现在这般像个活生生有血有ròu,有喜怒哀乐的人过?只怕在主子心中并不是你那般考虑的,盛小姐的事不能隐瞒。我等禀过,便是要取舍也当是主子来,我们做侍从的岂可越主而断,提主子做主等同悖主,这些年的规矩难道都白学了吗?!”

  银宝听罢气得双目圆瞪,怒声道:“我看你是怕盛小姐真出了什么事,主子会雷霆震怒,你惜命,我来承担后果便是,哥你大可说此事是我欺瞒于你,你全不知情……”

  “闭嘴!在你眼中为兄便是那般胆小畏死的鼠辈?”

  两人争执起来,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前来禀事的男子忙上前阻拦,道:“和霓裳郡主jiāo手的是索命十八鹰,郡主这次只怕当真凶多吉少,两位便莫再争执了,赶紧拿个主意才好。”

  金宝听闻此话神情更是一泠,道:“郡主不能出事,我这便禀明主子。”

  他说话间人已若一缕青烟掠进了屋中,在内室门外提声道:“主子,属下有事要禀!”

  屋中,凤帝修盘膝坐在床榻上周身却有蓝色冷雾萦绕不已,正闭目排除一切杂念运功精修,已然进入到了忘我之境。方才外头的争执声虽声音不小,但他却半点不闻,此刻金宝于近处大声喊话,凤帝修虽睫毛都未动一下,可双耳已能过音。

  金宝喊罢这话,银宝才冲了进来,yù阻可知里头主子必定已被惊动,晚了一步,直恨得狠跺两脚地面。

  金宝将事由一一禀过,垂首静候。主子听了这话,倘使以霓裳郡主为念,必会收功中断此次精进,若是主子心念自身,不过略有打搅,再度潜心运气,只要不中断打坐,不言不动,自然也不碍大事,端看主子如何抉择了,做奴婢的明知事重,便不可妄自替主子决断,即便是以忠心为借口也不行。

  金宝言罢半响不闻里头有动静,心神不由一松,他也希望主子能以自身为念。可他和银宝目光刚刚一亮,便见屋中蓝色光芒骤然一盛,接着房门嘭地一声打开,望去,凤帝修人已出现在门口,一袭白衣被汗水淋湿,俊面微白。

  金宝和银宝同时一惊,可瞧着凤帝修神情无恙又不像是走火入魔的样子,不由提心不已,而凤帝修已是沉声道:“动用轩辕城全部力量,半个时辰内我要知道天宙国在轩辕城的暗桩总桩所在。”

  旖滟是被疼痛折磨醒的,她睁开眼眸瞧见的是白青色织银丝祥云的帐幔,这地方极是陌生。心神还在迷茫之中,旖滟便敏锐地感受到了身边有人,且她身上不对劲,分明未着衣物,另有一双手正抚着她的右腿外侧往腰肢上移。

  旖滟惊得双目圆瞪,心一凛,抬身便yù坐起,耳边却响起一个微哑的声音,道:“醒了?你肩上的伤极重,莫动!”

  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脑中晕迷前的一幕幕涌入,旖滟双眸一眯,惊地抬臂便yù往颈侧人影处击,怒喝一声,“恩将仇报的yín棍!”

  可她手臂不过轻轻一动便觉钻心疼痛,接着无力垂下,同时一只冰凉的手压在了她luǒ露的肩头,不见多用力,可却生生地钳制住了她yù抬的身体,令她又结结实实地躺回了床榻之上,那微哑却悦耳的男声带着一股戏谑之意再度响起。

  “我说别动!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当真做回姑娘口中那忘恩负义的yín棍。”

  旖滟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冒火,待听清男子所言,又瞧清所出环境,她不由一愣。

  却见她此刻平躺在床榻上,身上确实衣物尽褪,可从肩胛处却有一块厚厚的黑布被拉起,两个婢女跪在床上分别压着黑布两头,另有两个貌美的女子站在床上,高高提起那黑布,形成一块黑幕将她肩头以外遮在了黑幕的另一头,唯留了巴掌大的右肩袒露在黑幕这边。

  旖滟尚未楞过神来,黑幕那边便响起轻柔的笑声,“姑娘这可误解公子了,事急从权,这里唯公子医术最高,姑娘肩头的伤太重,那倒钩箭上又涂了dú,我们可处理不了,非公子亲自给姑娘医治才成。可姑娘这身上其它几处虽都是皮外伤,却也血流不止,若不及时包扎止血,恐会失血过多,加之姑娘又淋了雨,这大热天的,若是不及时消炎抹yào也是容易化脓高烧的。”

  这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随着这声音分明有一双手又在她的腹部涂抹了些清凉的yào物,旖滟此刻毛孔倒竖倒是敏锐地感受到那双手绵软娇柔,定是女子所有。

  弄明白了处境,旖滟微松了一口气,可感受到身无寸缕,身边又分明坐着个男人,登时浑身毛骨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笼烟眉也紧紧拧了起来。

  “啧啧,神情如此羞愤,倒让在下忍不住想入非非了。左右姑娘骂都骂了,我若不应了这骂岂不冤枉?我这人平生最厌被人冤枉,莫不如应了姑娘这骂更好,青鸢,红绫,给爷扯了这碍眼的黑幕!”

  ☆、085 他来了

  莫云璃刚吩咐罢,那两个站在床上高高提着黑布的女子便娇娇柔柔地福了福身,道:“是,公子。”

  她们动作间广袖微扬,香风轻dàng,纤腰慢摆,螓首低垂,竟然是两个颇为貌美的女子,瞧着皆是二八芳华,一娇柔妩媚,一清丽脱俗,却皆有风流在眉梢。

  她们这一动,那黑幕便也跟着晃dàng,旖滟浑身一僵。大雨瓢泼,她身上的衣裳湿透,必须尽快换过方不至于加重伤势,而她肩头的伤自己也知道有多严重,这公子如此行事倒也是为她好。

  她方才确实是误会了人家,可他这人竟然因此便恼了,这也太小气了些吧!

  这公子住在此等奢靡铺陈的锦绣地方,身边又有这些美人伺候,料想也是个纸醉金迷,风流无双的主,他不会是当真就因她一句话不对,便要将这黑幕扯掉吧。

  旖滟心里拿捏不准,面色为之大变,扭头怒目盯向跪坐在她右颈边儿的莫云璃,愤声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大丈夫立世恩将仇报可难行走天下!”

  旖滟这一扭头却是瞧见了一张俊美绝lún的脸,莫云璃已换了身干爽的白衣,一头墨发却依旧未挽,披散在身后,没有了雨水遮掩的面容五官yīn柔精致,剑眉平添男儿的英气。他的肌肤带着积年的苍白之色,使得五官仿若墨画般清晰,一双眼眸黑白分明,却又似有薄薄的水色弥漫其间,令人探究不清的喜忧难辨,睫毛浓密而墨黑,末处低垂,长而严密地将迷蒙的眼睛半遮半掩,蓦然生出几分颓废厌世的诱惑来。

  此刻他一双利剑般的眉轻轻挑起,面色憔悴中透着股慵懒,看到她,迷蒙的眼里似有流光闪动,勾人摄魄,轻柔笼着她,倒叫人想到三月拂霜河岸纸醉金迷的香暖酒风,不动声色地引人探究沉迷。

  这是一张毫不逊色于凤帝修那张妖孽面庞的俊面,同样是一袭白衣,穿在凤帝修身上时而邪魅若妖,时而飘逸似仙,可着在眼前人身上却是一派倾颓的蛊惑。

  这男子绝非寻常人,旖滟瞳孔一缩,莫云璃却微微扬起了色淡若水的唇,声音低哑,神色认真,道:“哦,救命恩人吗?姑娘不过是自己倒霉,为了自保才有助于在下罢了。这救命之恩倒不若说是互救之情来的更为贴切,事毕之后,我将姑娘带回来施以救治,怎么算都是姑娘又欠了我一回,我瞧上一眼姑娘的身子抵了yào费才好两清啊。”

  旖滟听罢气得水眸圆瞪,难以相信这世上竟还有如此会算账的人。穿白衣的人难道不该人如衣气质高洁吗,怎么她认识的皆是外在优雅高华,内里无赖混账!

  旖滟咬牙切齿,一时竟无从辩驳男子的话,只因他说的确实是实情,她是受了无妄之灾,可那也是她自己倒了血霉。她这厢水眸都要喷出火来,那边莫云璃却一派无辜,眸中迷雾般氤氲的眼波dàng漾起愉悦的清光来。

  旖滟讨厌这种处于下风的感觉,她冷哼一声转过头来,腰肢用力,便yù抬腿勾了那黑布裹住身子,谁知她一使力,腰腿便也是一阵的虚软疼痛,她心头一惊,双拳紧握,又试了几下,可皆是无果,倒折腾的满头大汗。

  “哦,忘了告诉你,你肩头伤势太重,我怕你疼痛之下来回挣扎会加重伤势,故在你身上下了些软筋散,这三五个时辰内只怕是动弹不得的。”

  身畔又响起男子轻浅的声音,旖滟再一次满头大汗地跌进床榻上,牙齿咯咯作响。这男人是故意的,故意逗弄于她,看着她像个傻子折腾个不停。

  好歹她也替他躲过了一劫,这肩头的伤更是因他所伤,这人也恁是黑心了些,半点不愧疚感念也就算了,还存心地戏耍于她,真当她盛旖滟好欺吗!

  旖滟双眸眯起,心道,别叫她好起来,不然……

  “愣着做什么,撤了这黑幕!”

  莫云璃的声音再次传来,旖滟一惊,面上却露出讨好笑意来,在灯光下犹如春花盛放,好不明艳,嘴上也多了两分低软,道:“是我方才误解公子了,公子莫怪,我道歉还不成吗。”她垂在身侧的双手却已紧握成拳,隐隐抖动。

  旖滟郁结的话未落,便闻那穿红衣名唤红凌的女子惊喜地道:“公子,姑娘肩头的dú都被逼出来了。”

  随之那唤青鸢的笑着冲旖滟道:“姑娘又误会公子了,shè中姑娘的那倒钩箭上涂了剧dú,公子虽给姑娘抹了解yào,但这解yào一时难以凑效,需得姑娘周身发汗,精血运行才能加快yào效,不然姑娘恐会有xìng命之忧。而且这yào凑效疼痛万分,偏用了麻醉yào会抵了解yàoyàoxìng,公子这也是分散姑娘的注意力,免去姑娘受锥心之痛。”

  旖滟听了青鸢的话,果真觉得肩头箭伤处痛意难挡,一波波涌入心扉,方才她气恼不已,竟是没有察觉。她扭头再瞧,见肩头处被青黑的肌肤慢慢恢复常色,浓黑的血涌出后淌出鲜红的血来,便知青鸢没有骗人。更何况,这男子若是要瞧她身子,何必多此一举,那两个婢女一个动作黑布便落了下来,又哪里容她折腾多天,方才是她太过情急,又刚刚在陌生环境中醒来,不够冷静,才会没想明白这些。

  两次误解于人,饶是旖滟心硬,此刻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唇一时无话。

  一双冰凉的手按上她的肩头,细细抚过伤口,将白色的yào膏涂抹在上头。旖滟僵了下,没再挣扎,片刻才闻莫云璃道:“dú虽解了,可骨头碎裂,我虽已用银针固定了碎骨,又涂抹了生肌续骨的良yào,可能否恢复却不大好说……”

  旖滟听罢并不意外,在现代的医疗条件下粉碎xìng骨折都难治,更何况是这里,那倒钩箭是她亲手拔出来的,她这次受伤有多重她心里清楚。

  莫云璃那话虽说的隐晦,但却也表明了旖滟的手有可能恢复不了致残,见旖滟听了他的话竟半点反应都没有,莫云璃不由微怔,目光轻闪了下,道:“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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