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穿越二战最新章节 > 穿越二战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168 章

  。这面包的味道固然不佳,但沾着他口水的食物更叫人恶心,她只得乖乖地接过面包,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嘴巴里塞。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一抬头便是那闪烁的繁星,遥望人间。

  “星星……很美丽。”弗里茨伸直长腿,平躺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勺,望着这一片无垠无际的天空,心绪飘浮。

  林微微乘他不注意,将最后一口面包吐在了草地上,浑身一软,也学他样,躺了下来。

  得不到她的反应,他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去山上的树林里采蘑菇,我走累了,他就将我扛在肩头。他一边吹着口琴,一边找方向。他说,如果你迷了路,北斗七星会将你带回家。结果,我们还是被困住了,在山林里待了一个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摸到回家的路。母亲红着眼睛,在家门口等我们……那时,我们只是普通的一家。”这是弗里茨第一次尝试着在别人面前打开心扉,就像一个孩子,羞涩却又迫切。

  “父亲去了战线后,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看到过他,一直到战争结束后,当我看到他活生生地走回来时,心里的雀跃无法形容,以为又可以回到从前的幸福时光。但是,没想到这一场战争已经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运。从那天起,除了痛苦、暴力,便没再剩下其他。这个男人一定没有想到,他能够活着走出那个集体坟墓,却最终死在了自己老婆孩子的手中。

  将刀子chā.进别人心脏的感受是怎么样的?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胸口chā着刀,血喷溅了一身,就是这样他还没有立即死去。他四处追着我妈,暴怒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说要砍了我们。我们每个人都被恐惧侵虐着,最后,我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扭断了他的头颈。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抿住了嘴唇,闭上双眼沉入自己的思绪中。双手紧紧地抓住草坪,手指抠入土地,一些被藏得很深的伤疤再一次撕裂,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有些回忆太不堪入目,即便时隔多年,还是令人战栗。

  “我讨厌外国人,法国人、英国人、美国人、俄国人,是他们开始了战争,把我的家园变成这样,把和善的父亲变成魔鬼!”他猛地睁开眼睛,语气变得激烈起来,“任何一个不是德意志血统的人都是低贱的,犹太人、吉普赛人、斯拉夫人、他们都该死,都该被驱逐,这是元首给我们的信仰。可笑的是,谁会想到我这个拥有一级雅利安血统证书的人,竟然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谁又能猜到,母亲是从俄罗斯潜逃到普鲁士的贵族遗孤?说起来,这片土地还是我的半个祖国。德国人,俄罗斯人,究竟哪个才算是我的同胞,哪个才算是我的敌人?”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四周又陷入了寂静中,只有刷刷的风声。得不到回应,他转过头向她望去。只见林微微紧瞌眼睛,双唇微张,似乎已经进入梦乡,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见状,他自嘲地一笑,又将脸朝着星空。这些话,不曾与人分享,今天有兴致说出来,可偏偏对方不领风情。

  脑海中闪过过往的一幕幕,有父母的,有简妮的,有战争的……哭喊、尖叫、恸哭,他的世界里似乎永远只有一种颜色。所有不快的一切,jiāo织在一起、重叠在一次,穿透了他的大脑。一瞬间,他那双绿色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刀光剑影之后,又归为平静,最后只剩下了一片沉寂。

  也许,往后他都不会再像今日这般敞开心扉,不过,谁又会在乎呢?

  作者有话要说:with or without you

  See the stone set in your eyes 看着你冷眼相待

  See the thorn twist in your side 感受你拒人千里

  I wait for you 可是我仍然愿意等你回心转意

  Sleight of hand and twist of fate 一切就像命中注定

  On a bed of nails she makescom wait 我如坐针毡焦虑地等待

  And I wait without you 你离去了,我要等你到来

  With or without you 若即若离

  With or without you 若即若离

  Through the storm we reach the shore 终于穿越风雨到达彼岸

  You give it all but I want more 你付出了一切,可我想要更多

  And I'm waiting for you 你离去了,我要等你到来

  With or without you 若即若离

  With or without you 若即若离

  I can't live 你我的若即若离

  With or without you 令我度日如年

  And you give yourself away 现在你出卖了你自己

  And you give yourself away 你出卖了你自己

  And you give 你出卖了

  And you give 你出卖了

  And you give yourself away 你出卖了你自己

  My hands are tied 我感到双手被缚

  My body bruised, she's gotcom with 她莫名其妙地征服了我

  Nothing to win and 她把我变得一无所有

  Nothing left to lose 一无所有

  下集预告:

  “水……”微微的呓语传入他的耳畔,让他的脚步一顿。

  林微微被烧得糊里糊涂,浑身忽冷忽热的难受,得不到反应,她索xìng自己伸手去摸。

  弗里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掌心里粗糙的伤疤磨在她手背上生疼。她皱着眉头,一把挣脱开他,然后抓住了挂在他腰前的水壶。

  “松手。”

  身上高烧不退,嘴里干燥无味,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死命地拽着他的水壶,嚷道,“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弗里茨将她手指一根根地掰开,他强大的力道弄痛了她,林微微怒了,张嘴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她虽然生着病,但力气却不小,这一口咬下去,立即将他咬得皮开ròu绽,鲜血直淋。那时,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在想,没有水,那就给我血!

  ……

  “我恨死你了。”她咬牙切齿。

  他却不以为然,挥了挥手,道,“你要恨,就恨吧。”反正,恨和爱,本来就是相生相克的。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别扭的情感

  凌晨,火堆熄灭,第一缕光芒照亮了这个大地。

  在这个年代,每一天睁眼,发现自己还活着,都是一个奇迹。新的一天,新的机遇,弗里茨背起微微,开始了新的旅程。日光将两个相依相靠的人影拖了一地……

  林微微的身体也实在不争气,有yào压着,还算稳定。可当yàoxìng退了,体温又升高了。没有足够剂量的抗菌素,就光靠她自身的体质,杀不了菌。因此病情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始终好不起来。

  弗里茨考虑再三,决定兵走险棋。本来走山谷,是为了避免和苏军发生冲突,而现在迫在眉梢,他不得不赌一把两人的运气。

  山谷边缘有一个苏联人的小村庄,也许是因为离两军jiāo界较远,这里戒备并不森严。话是如此,可万一惊动了苏联人的后备力量,后果也很严重。

  弗里茨趴在山岩上,观察了大半天,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能伺机而动。他要的是医yào物资,抗菌素在这个年代并不普及,未必每份人家都会储备。后防军一定有存货,但是摸进去之后,全身而退的机率太小,冒这个险太不理智。

  大户人家人多眼杂,而且不好拿捏方向,最后,他选中了一个母亲两个孩子的三口之家。有小孩的家庭,备yào机率总是大一些,更何况,他们手无缚鸡,更容易下手。

  将林微微安置妥当,确认没人能够发现这个藏身点之后,他开始行动了。潜入那个fù女的房子,那时她正躺着床上睡觉,只听咔嚓一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下一秒,有人掀开她的被窝,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刚从梦中清醒的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被堵住了嘴。

  “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我一qiāng打bào你的脑袋。”冷若冰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她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

  她想回头,却被身后的人阻止,他用qiāng顶在她的后脑勺上,低沉地说道,“我要抗菌素。”

  女人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要的只是这个。见她愣着不动,弗里茨不耐地用qiāng敲了敲她的颈部,道,“有没有?”

  害怕他真的会开qiāng,她急忙点头。看见她的回应,他暗自松了口气,将qiāng顶了顶她的后脑,道,“带我去拿。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这里三颗子弹,你和你两个儿子,一人一颗,一个也逃不了。听见了没有?”

  弗里茨yīn测测的话在耳边响起,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哪敢气反抗,大气不敢喘一下,只得一一照做。

  接过yào瓶,他迅速投去几眼,确认无误之后,塞入上衣的口袋中。四周没有可以捆绑的绳子,他没有耐心、也没有这个功夫去处置她。于是,将她脸朝下地按在床上,拿起床上的枕头盖在她脑袋上,决断地一qiāng结果了她。

  血迅速渗入床单,女人抽搐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他随手拉起被单遮住她的尸体。刚才开qiāng的时候,虽然有枕头挡在qiāng口前,却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弗里茨怕惊动邻居,不敢耽搁,飞快地撤离。

  在走过走廊的时候,他听到后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心口一紧,猛地一转身,下意识地拉起了qiāng栓。

  然而,站在他身后的只是一个四岁大的男孩子,他抱着一个布娃娃,揉着睡眼,迷茫地看着他。

  弗里茨一愣,握紧了手中的qiāng,心中做了最差的打算,这一qiāng没有任何遮拦,火yàobào破的巨响一定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一瞬间,思绪千转百回,想的都是如何逃生。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小孩并没有尖叫,而只是看着他,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爸爸?”

  他再度怔忡,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颗冷残了的心竟泛起了一阵涟漪。得不到回答,那孩子走近几步,又问,

  “爸爸,你不会再离开我们了吧?”

  他以为自己不会回答,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道,“快去睡觉。”

  “爸爸,我爱你。”那孩子道。

  “我也爱你。”他听见自己在说,声音是那么的陌生,仿佛不是出于自己之口。

  目送着小孩离开,他身上的肌ròu才完全松弛下来,收起qiāng,抽身离开。他以为,这不过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小chā曲,却没想到,那一声爸爸,一直到死都没能忘掉。

  一路撤退非常顺利,人们都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发现这个意外。在原地找到微微,她还是陷在昏睡中,脸颊发红,嘴唇干裂,情况很不乐观。他将抗菌素和退烧yào一起,合着水,喂她吞下去。

  那家女主人的死亡,迟早会引起苏军的重视,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弗里茨带着微微即刻上路。

  对于奋斗在东线上的人来说,西边总是安全的代名词。两人一路向西,连夜赶路,走了一段时间,就感觉那灼热的呼吸在自己颈边躁动。

  “水……”微微的呓语传入他的耳畔,让他的脚步一顿。

  昨晚被她一口气喝掉大半,饮水所剩无几,在找到溪流之前,只能忍耐,所以弗里茨没理她。

  林微微被烧得糊里糊涂,浑身忽冷忽热的难受,得不到反应,她索xìng自己伸手去摸。

  弗里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掌心里粗糙的伤疤磨在她手背上生疼。她皱着眉头,一把挣脱开他,然后抓住了挂在他腰前的水壶。

  “松手。”

  身上高烧不退,嘴里干燥无味,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死命地拽着他的水壶,嚷道,“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弗里茨将她手指一根根地掰开,他强大的力道弄痛了她,林微微怒了,张嘴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她虽然生着病,但力气却不小,这一口咬下去,立即将他咬得皮开ròu绽,鲜血直淋。那时,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在想,没有水,那就给我血!

  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颈部都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她这么攻击,他浑身一颤,不由松开了手劲。失去支撑,她从他背上滑了下来,摔倒在地。她闷哼一声,侧躺在地上,没力气爬起来,只能瞪着眼睛干望着他。

  颈上刺痛不已,弗里茨伸手一摸,只见一手的血,心火顿时窜了半天高。他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yīn测测地道,“别太过分,知道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过分?和他鬼畜相比,什么都不算过分。她移动了下下巴,挣脱开他的束缚,苍白的嘴唇染上殷虹的血迹,鲜艳而妖冶,胸口上下起伏,剧烈地喘息着。这模样还带着点儿小诱惑,弗里茨心一动,于是凑过脸想去吻她。谁知,他都还没碰到她,面前的小女人已经龇牙咧嘴地摆出了一副随时攻击的姿势,看上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狗,眼里满是防备。不想再度被咬,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不肯安静下来,无法上路,只能就地休息。别说是林微微,就是弗里茨也口干舌燥,从昨天到今天,他几乎滴水未沾。

  四周走一圈,摘了几片滚着露珠的树叶,扔进嘴里一起嚼了。这个山谷还算肥沃,到处都长着黑莓,虽然还没到成熟的季节,却已经成型。带了几颗回去,扔给林微微,道,

  “没有水,只有这个。”

  她咬了口,那酸涩的味道差点把她牙齿都酸下来,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看见她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弗里茨不禁好笑地扬起了眉头,道,“你这样子真难看。”

  林微微本就生气,再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气zhà了,想也没想,直接拿手中黑莓去砸他。可是,生病中的她哪里有这力气这准头?弗里茨一弯腰一侧身,就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接住她再度砸过来的黑莓,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我恨死你了。”她咬牙切齿。

  他却不以为然,挥了挥手,道,“你要恨,就恨吧。”反正,恨和爱,本来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