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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章

  她纠缠,反而盯着她问:“报复的工具?你觉得你浑身上下,哪里还用我来报复?”

  骆少腾幽深无波的眸子映着她此时狼狈的模样,扯开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诮。

  那讥诮如刀,生生刮过余小西的皮肤。

  她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地掩住自己。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要的原本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想让她觉得自己此刻足够卑贱,那么他做到了。

  余小西脸颊烧红,分不清是恼的还是怒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不能,只得快速捡起地上的衬衫披到自己身上,抖着手指胡乱地系着扣子。

  整个过程骆少腾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原本,她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见到糖糖,为了见到糖糖什么都可是忍受。可是却终究受不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不需要说什么,就可以让一个女人感到赤luǒluǒ的羞辱。当这股羞耻袭卷全身的每个细胞时,余小西终于承受不住,心理的那道防线决堤,抬脚便跑出去。

  因为她觉得刚刚那一刻她已经够卑贱了,无法在他面前更加卑贱下去。

  冲出公寓一楼厅堂的时候,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下着。裹着纱布的脚踩进水里,冰凉的雨倾头而下,脑子终于清醒起来。

  纪元见她这么晚还没回去,终究是不太放心,原本只想开车过来看一眼情况,没料到车子刚刚驶近,便看到她站在雨里单薄的身影,仰着头,雨水砸在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可是他知道她在哭,带着一种痛彻心扉的绝望。

  纪元当时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救她,哪怕解救不了她的心,至少不应该让她继续站在那里淋雨,这样自虐。所以当即想也没想,便直接推门下车跑下去。

  “余小西!”他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地捏住她的手。

  余小西感到微痛地转过头,隔着雨帘看突然出现的纪元。只是看,这时候的她仿佛已经不在乎,他会怎么看此时的自己。

  而纪元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穿着,头发凌乱地披在肩头,那件薄薄的衬衫早就已经被雨水打透,便赶紧将她拎回到车厢里。

  余小西坐进后座,他拿了干净的毛巾将她裹起来。余小西却像失了魂魄一般,缩在座位上一句话都不说。

  纪元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男式衬衫,扣子系的也歪七扭八,顿时尴尬地撇开眼睛,问:“没事吧?”

  余小西没有说话,只是裹紧他包住自己的毛巾,头发上的水珠滴下来,脸深埋曲起的膝盖上。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冷的。

  纪元看她的样子,想要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手却在半空中停住,慢慢回手来合拢。半晌,车厢内才响起他的声音,说:“别怕,我们先回家。”

  余小西没有回答,仍然维持着自己那个姿势。

  纪元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去。进了瞰园后,雨势一点见小的意思都没有,纪元拿了雨伞拉开车门,一直送她回到家门。

  门铃声响,兰嫂拉开门看到余小西裹着毛巾回来的样子,简直吓了一跳。

  “这又是怎么了?”兰嫂与纪元的心思是一样的,真是又是担心又是心疼。

  纪元让她坐到客厅里,余小西就坐在那里不说话。

  兰嫂摸到她手上冰凉,赶紧转身往卧室跑,说:“我去准备热水。”

  等到浴缸里放满水,她带余小西进入卫生间,说:“余小姐,先洗个澡吧。”

  一个女人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搞成这个样子,兰嫂也不敢多问。转身准备找浴巾的,余小西就穿着那件衬衣坐进了水里。

  “余小姐!”兰嫂喊。

  她从进门都没说过一句话,那模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兰嫂如何不担心?

  余小西却是不惊不喜的状态,就那样坐在浴缸里,直到身子不再发抖,直到浴缸里的洗澡水渐渐变温变凉,她才从浴室里出来。衬衫脱下来,裹了件浴袍回到床,头发都没有擦,看的兰嫂真是揪心。

  “余小姐……”兰嫂担心地喊。

  余小西没有应,她病本来就没好,经过这番折腾脸色差的更是没法看了。

  兰嫂本以为她这是自暴自弃,须臾,终于听到她开口:“兰嫂,家里有退烧yào没有,给我几粒。”

  不怕她病不好,就怕她心灰意冷,不爱惜自己。兰嫂听到这话心终于松了品气,上前摸了摸她的头,感觉是有点烫,便说:“我们先试xià tǐ温,然后再拿yào好不好?”

  余小西点点头,半边脸陷在软枕里,身子缩着,像个温顺的孩子,看的更让人心疼,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兰嫂先拿了体温表给她放在腋下,看了眼时间后,然后去拎yào箱。走到客厅里才发现纪元还在外面,表情有点焦虑。

  “怎么样?”见兰嫂出来,他迎上前问。

  “没什么事,还主动要yào吃呢,放心吧。”兰嫂一边说着找出yào箱,突然想起什么,就又到厨房里热了杯牛nǎi端出来,准备给余小西送去。

  不用说,这一天余小西肯定什么都没吃,空腹吃yào总是对胃不好。

  进房后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让余小西将体温表拿出来,果然还是有些烧。便哄着她喝了一杯牛nǎi,过了些时候才将yào喂进去。吃了yào后,余小西的头便开始晕晕沉沉的,很快就睡着了。

  纪元在这里终究有些不妥,兰嫂又担心余小西这样子半夜有什么事,何况外面还下着雨,便临时收拾了间客房让他休息。

  余小西这一夜比他们预想的都安静,原本预计还要在床上躺两天的,她却第二天早上就爬起了床,虽然脸色很差,脚踩在地上还是有点头重脚轻,却比昨晚好很多。

  “余小姐,你怎么起来了?”兰嫂正在厨房忙碌,看到她走过来时吓了一跳。依着余小西昨晚的情况,她原本想着至少要躺两天的。

  “有吃的么?我饿了。”余小西坐下来,问。

  “有。”兰嫂见她肯吃东西,赶紧回答,然后到厨房里盛了碗粥端给她,说:“你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先吃点清淡的,舒服一点。”

  余小西点头,拿着汤匙搅了搅,吹凉后放进嘴里。嘴里全是火,说话时嗓子都像刀割一样的疼,哪里能吃出什么味道?但她还是坚持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纪元也是几天没休息了,余小西昨晚的情况他没有办法安眠,守到半夜才眯了一觉,所以早上起的有点晚了。本来准备去卧室里看看她的,却见余小西已经坐在餐桌边了,不由有点诧异。

  “早。”余小西主动跟他打招呼,对于他住在自己家里也不意外。

  “早。”纪元拉开椅子,坐到她的对面。

  兰嫂赶紧又盛了碗粥给纪元,然后将小笼包、咸菜等等端上来。纪元现在哪有心思用餐,只抬眼对面的余小西。糖糖还没有回来,她昨天还一味作贱自己,过了一夜就想通了?还是又有了别的打算?

  “你今天……还去找骆少腾?”他试探地问。

  余小西握着汤匙的手顿了下,刚挖的一勺稀饭还没搁进嘴里,就又放回碗里。她盯着冒着烟气的粥,说:“纪师兄,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骆少腾既然铁了心不让自己见糖糖,昨晚也已经做到了那一步,求他是没有用的。

  “你想怎么做?”听她这么说,纪元反而更紧张了。

  因为此时面前的余小西虽然看起来很冷静,可是他知道她不会就此放弃糖糖的。

  余小西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问:“纪师兄,如果我和骆少腾打官司,我有几成的胜算?”

  纪元闻言,眉心果然一跳,问:“你要争夺糖糖的抚养权?”

  余小西很肯定地点头。

  虽然很早的时候骆少腾就教过她,法律在有些人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可是她现在手里唯一擅长可以对付骆少腾的利器,却唯有法律而已。

  她是学法的人,应该相信它的公正。

  纪元自然明白她的心思。

  其实比起走法律途迳,在他眼里,比余小西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追逐骆少腾要强的多。这才是他认识的余小西,不会被轻易击倒。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纪元支持。

  “自然。”他不说,余小西也是需要他帮忙的。便道:“首先,我要证明自己是骆少腾的前妻才行。”

  当年,她离开M市时心灰意冷,只想着这辈子再也不要与他有瓜葛。所有的资料都是纪元帮的她,包括这个身份,如今想要证明自己,定然还是需要纪元,是她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其实糖糖就在那里,与她和骆少腾都是实实在在存在血缘关系的,一验便可。可是情fù生下的孩子,终究与原有的夫妻关系天差地别。这个官司打起来,依着骆少腾的身份,必定会惊动媒体,她不想将来报纸上登出糖糖的身份时,引发多方无端的猜测。

  糖糖还小,她的身份是合理合法的,她要她的女儿堂堂正正地站在公众的视线里。

  糖糖,心里每默念过女儿的名字,心仍忍不住会揪痛。这时候不知道醒了没有?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夜里会不会害怕?看不到自己会不会哭闹?骆少腾找的保姆有没有兰嫂细心……

  ——分隔线——

  早上,刚下过的雨的天空澄明,空气清新。

  黑色的保时捷穿过别墅区的绿化带,渐渐驶近一座白色的欧式建筑,直到门前才缓缓停下来。

  司机打开后车座的车门,骆少腾从车上下来,远远的就见一个粉色的小不点坐在台阶上。

  她穿着红色的小外套,头上扎着漂亮的绢花,怀里抱着他刚给买的小乌龟。棕色的泰迪犬摇着尾巴围着她转着,保姆就站在她身后。

  那场景,真是电影镜头似的,一片祥和。只是走近了才发现,小丫头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骆少。”保姆见他走近,喊了一声。

  骆少腾微微颔首,蹲下身子,喊:“糖糖?”

  女儿却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看到他就亲近地抱住他的大腿,而是厥着小嘴生气地背过身,根本就不理睬。这情况从那天她睡醒之后没有看到妈妈开始,就一直这样,几乎要将骆少腾当成了仇人。

  保姆见状,有点不安地看着骆少腾。

  骆少腾却不在意,干脆直接坐在台阶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刮着她的鼻尖说:“糖糖,女孩子厥着小嘴巴一点都不漂亮哦。”

  “你是大骗子,我不要跟你说话。”糖糖生气地拍开他的手,仿佛他是仇人一样,完全与平时萌萌的模样判若两人。

  骆少腾楞了一下,糖糖已经从他身上溜下来。

  “糖糖小姐。”保姆见她要跑开,直接抓住她。

  糖糖别看小,发起火来像只小雄狮似的,自己还站不稳,居然抬起脚丫踢她,嘴里喊着:“你走开啦,我要妈妈,我要兰姨,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腾腾,我不要在这里。”

  最添乱的还有那只小泰迪,居然也像助威似的站在糖糖身后,冲着保姆汪汪。

  保姆本来就觉得小孩子难哄,这下头更疼了。

  骆少腾听她提到余小西,脸色有点发沉,直接捉住她的小身子,问:“那你喜欢谁?纪元?”

  男人的手劲本来就大,虽然他并不觉得用力了,可是糖糖那么小,皮肤又嫩。其实也不是疼了,看到他生气,吓的哇地一声就哭起来。

  骆少腾这才意识到自己己反应有点过激了,又赶紧手忙脚乱地抱她起来哄:“糖糖乖,我不凶你,不凶你,不要哭。”

  三年没有参与她的成长,他心里多么遗憾啊,此时怀里抱着这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身子,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给她。哪知她和余小西一样,根本就不稀罕自己。

  本来心里挺生气的,结果她一哭,他的心就跟着揪成了一团。

  “我要妈妈,我妈妈啦。”糖糖哭的更厉害起来,没多久脸就憋的通红,一抽一抽的。

  骆少腾完全没撤,又不肯脱口。

  保姆只得将糖糖接过来,放到地上,哄:“糖糖小姐,你不要哭了,刚吃了东西,再哭就更难受了。”

  糖糖站在台阶上,怀里的小乌龟也不要了,揪着骆少腾的衣摆,仰着梨花带泪的脸看着他,一抽一抽地说:“我虽然看起来挺漂亮的,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做,去大街上要饭都不会啦。你放过我吧,我让我妈妈给你好多钱,如果不够,乔阿姨家有钱,她一定会借给我妈妈啦,呜呜……”

  得,她居然把自己亲爹当成拐卖儿童的坏人啦,还主动要求jiāo赎金。

  骆少腾自然是满头黑线,对上她裹着眼泪又防备的眸子,一句我是你爹地含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把她抱进去,洗洗脸。”

  最后,他只能强行抽回自己的衣角,这样吩咐保姆……

  ——分隔线——

  余小西虽然请假在家,却没有完全休息,而是已经开始准备资料走法律程序。最坏的打算,即便不能胜诉,她作为亲生母亲也有探视权。

  她心里太记挂糖糖,却不得不压抑。

  第二天早早去上班,不是因为手里的案子,而是要利用事务所的资源。但刚进公共办公区,就看到一群人闹哄哄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余律师。”助理首先看到她,扬声喊了一声,那群人立马就噤了声。

  其它人看过来,虽然各人眸色不同,还是让她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目光狐疑地看向他们围的那张桌子,上面摊了张报纸。大概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其中一个同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紧将报纸收了。

  余小西看了自己的助理一眼,然后走进办公室,她的助理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跟了过去。办公室的门关上,透过玻璃犹可以看到他们重新聚在一起的盛况。

  余小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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