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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噗嗤!原来会长也会发飙啊?哈哈!不过他来干嘛?我的意思是,他排在新生队伍里干嘛?”

  “不会是陪谁来报到的吧?那行李箱我瞧着不像是他会用的颜色。”

  “可没看到人啊,就他一个……啊!来了来了!哇靠!那是谁啊?越祈的妹妹吗?长得好漂亮啊!啊啊啊!我决定了……”

  “你别决定了,没见人家挽着越祈的胳膊撒娇吗?妹妹会挽着哥哥的胳膊?依我看,八成是女朋友了。”

  “啧啧!不愧是越祈相中的姑娘啊,人漂亮,成绩也这么好,能考上华大的,高中里哪个不是尖子生?难怪他在学校不谈恋爱,家里有一个这么好的,换我我也不谈……”

  “嗤!你想太多了,人家越祈恐怕连你是谁都不认识……对了,我得给齐琳打个电话,让她趁早清醒,别再陷进去了,人家正牌女友比她长得漂亮多了,她注定没戏唱……”

  这厢,各个学院学生会的干部,头碰头,凑在一起热切地jiāo流着越祈的八卦,那厢,罗伊人洗了个手回来,啃起了越祈塞给她的苹果。

  由于来得比较早,排了没几分钟,就轮到了他们。

  学生会一帮干部,一个个笑得脸上都开出了菊花。

  “小师妹哪个系的?”希望能沾点近水楼台之光的外联部部长,扶了扶眼镜,一脸殷勤地望着罗伊人。

  越祈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通知书拍到了他跟前。

  “呃……”外联部部长就此歇菜,看来,果然是一家的。漂亮小师妹刚报到,他们这帮老男生就没戏唱了。只得低头登记报到手续。这一看,才发现……

  “哇靠!化工学院榜首啊!”

  “什么?我看看……我看看……”人群后挤进来一个矮个子男生,确定罗伊人填报的化工学院化学系,激动地捂着胸口说:“老天开眼!我们学院总算盼来了朵院花……”

  “滚!”另外几个学生会干部笑着踹他一脚:“何止是你们学院的院花啊,校花的宝座都当仁不让……”

  人文学院的几个学生会干部则是恨不得捶胸顿足,如此高分的软妹子,怎么就报了个化学专业呢?这和她的形象多不相衬啊,怎么滴也报个中文系、外语系啊……

  罗伊人好笑地看着他们互动,心忖:这群青春洋溢的学生会干部感情还真好。

  皓白的手腕被越祈握住。抬头,才发现报到手续已经办好了。

  “化工学院的女生宿舍在19栋5楼,这是宿舍入住表,宿舍进门处有老师负责登记并发放钥匙和床上用品。小师妹慢走,有空来我们经济学院做客啊……”

  经济学院的学生会干部殷勤地从财务老师那儿拿来学费发票,连同其他发给新生的资料jiāo给罗伊人,笑逐颜开地朝她挥手道别,却换来越祈一记意味深长的眼光,吓得他立即噤声。

  “哇哇哇——”他刚收口,刚刚那个矮个子男生又激动地高喊起来。

  其他学生会干部齐齐翻了个白眼:“又怎么啦!我知道你们学院迎来了一个校花级的软妹子,但能不能不要再刺激我们弱小的心灵了……”

  “不,不是啊!”化工学院的学生会副会长,擦擦额上的汗,指着远去的两个背影,跳着脚说:“你们没看到吗?那……咳……小师妹手上戴着戒指……”

  “这年头女生戴戒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啊……”

  “可越祈手上也戴着啊,两人都戴在中指上,而且明显是对戒……”

  “哇靠!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咱!们!彻!底!没!戏!唱!了!”

  “你们什么时候有戏唱过了?”几个对越祈早就不抱希望的女干部,乐不可支地火上浇油。

  “呜呜呜……”

  ……

  化工学院的女生相比其他学院真叫少得可怜,举个这届化学系新生的例子,三个班130几名学生,居然就只有寥寥3个女生,平均一个班1个,难怪化工学院的学生干部一看到罗伊人这个高分软妹子填报的是他们学院,会激动地两眼放光了。

  越祈拧着眉,瞪着宿管处门口张贴的宿舍人员安排表,心里直冒后悔的泡泡。

  干啥由着她填报女生人数这么少的专业啊?以她在调香上的天赋,哪怕大学四年不读这个专业,也未必不能在这方面出人头地。如今可好,一个班40来人,就她一个女生,这不是让他今后四年天天吃干醋的节奏吗?哪怕确信她不会因此而红杏出墙,心里总归不爽啊。要不转系?转个女生最多、男生最少的系?

  “520?这房号不错,蛮好记的。而且是混合宿舍,也好,大学里上课不像高中,比较自在,混合宿舍反而多点聊天内容,挺好的。”罗伊人笑眯眯地从宿管处领来宿舍钥匙,朝越祈晃了晃。

  越祈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算了!小妮子对这个专业情有独钟,就别扫她兴了,反正自己还有一年才毕业,大四的课程又是最少的,大不了就天天来化工学院混,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思定了未来一年的策略,越祈拎起学校发的床上用品,和她一起上楼。

  第170章 越祈认祖归宗

  由于报到得早,宿舍七个人,她是头一个到的。

  四组高低铺,有七张床铺上贴了名字,最靠门的下铺是空的,可以放杂物。

  她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左手靠窗的上铺,位子不错,也不知是不是按成绩排的。

  越祈比她先来三年,又住过一年半,对华大老旧的宿舍条件,也习以为常了,环视了一圈,拿出面盆、去水房接来了水,开始爬上爬下地给她的床铺、柜子擦尘。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待水汽晾干,他开始铺垫褥、草席。

  由于军训的时候寝室内务要检查、要评比,所以开学第一个月,学校不允许学生用自带的床褥,而学校发的床上用品,质量实在不咋地,越祈的眉头从头到尾就没松开过。

  罗伊人见他抢了铺床的活,就收拾起分配到的衣柜。说是衣柜,其实就一个三四十公分见方的带锁木格子,倒是能放下夏天的换洗衣物,至于冬天……

  罗伊人摇摇头,不去想这个问题,她反正每个周末都能回四合院,到时就一周换一次外套好了。至于洗澡,不还有空间吗?

  “祈哥,这两套短袖运动装是你买的?”

  收拾衣物的时候,她翻出了白底浅蓝边、白底粉红边的两套纯棉运动套装,上身是连帽短袖,下身是七分裤,看牌子,还是法国制造。

  “嗯,军训不统一服装,校服要入校体检之后才发。”

  “那也没必要买啊,我衣柜里没剪标的T恤还好多,七分裤也不少。”

  “我乐意。”大少爷拽拽地回了三个字。

  罗伊人忍着笑,叠好衣服,放入柜子,又把空间出品的洗头膏、沐浴rǔ、洗衣皂、洗手液还有牙膏等日化用品整齐地排放在衣柜旁边的水泥台板上。

  刚要转身,就听“砰!”地一声,虚掩的宿舍门被人踹了开来,撞上了门后背的毛巾、脸盆架,吓了罗伊人一跳。

  “呀!对不住对不住,我不知道门后有东西。”一个身穿运动套装的女生背着一个简洁的书包,活力四shè地站在门口,朝罗伊人吐吐舌。

  “楠楠你又惹祸啦?”门外传来戏谑的打趣声,接着走进来三位家长,两个举止优雅的女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笑容和蔼的老太太。

  “哪有啊nǎinǎi!我这不和人聊天嘛。”女生朝罗伊人眨眨眼,又听门外传来一道男中音:“小兔崽子窜那么快,行李都不要了?”

  “哎哟爸!这种小事自然是男士代劳了,不然要你送我来干嘛?”女生笑嘻嘻地跑出去,把男士迎了进来。

  “这小姑娘比咱们楠楠到的还早?莫不是也是本地人士?”老太太笑呵呵地问罗伊人。

  “你们好,我叫罗伊人,江省海城人。”罗伊人微笑着自我介绍。

  “咦?你是化工学院的哦?我是金融学院的,我叫贺楠,京都人。”刚刚那个女生,进来之前看过宿舍门上的舍员表,笑嘻嘻地过来和她握手。

  这时,越祈也已铺好床铺,从上铺下来了,刚落地转身,就听到老太太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刚……刚子……”

  “妈?”

  “妈你怎么了?”

  “nǎinǎi?”

  其余几人担心地扶住老太太,还道她中暑了。

  可老太太却挣开他们的手,微微颤颤地踱到越祈跟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像……真像……简直和下乡前的刚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妈?”这下,贺强也明白了,母亲这是在说这男生长得像他大哥呢,失笑地摇摇头,上前拉住了老太太:“妈,大哥都走了二十年了,走之前也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不曾想,他不说还好,一说,老太太双眸一亮,望着越祈一脸期盼地问:“孩子,你是哪里人?你爸爸妈妈呢?能不能让我老婆子见见?”

  越祈原本就没舒展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罗伊人看着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

  再一想,不就是三年前,越祈来华大报到的那天,她和小舅差不多就是这样相认的吗?随即想到越祈从娘肚子里起就没见过父亲,该不会,这老太太口里的刚子,真是他父亲吧?随即,她摇头甩去了这个念头,哪有那么凑巧的。

  可世事有时候就那么巧。

  老太太因为太激动,还没问上几句,头晕病犯了,贺楠的父母和小姑姑,连忙把她扶到了空床铺上,贺强立即联系陪着侄子去男生宿舍报到的三弟夫fù和老爷子。

  没一会儿,贺老爷子和贺军一家三口匆匆赶来了女生宿舍19栋的520。

  不用说,看到越祈,贺老爷子也是一脸激动,贺军更是惊呼出声,差点没对着越祈喊“大哥”。

  如果贺家老小,自视甚高、态度跋扈,越祈相信自己早就拉着小妮子摔门离开了,可偏偏,人家的态度温和有礼,他俩也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毕竟,小妮子和对方孙女将至少共室一年。何况,不就是长得像人家已故的长子吗?犯得着为这点小事和人闹崩?

  于是,越祈洗了一盆四合院里摘的紫葡萄,拉着罗伊人在桌边坐下,他剥,她吃,不时和贺家二老聊几句。谁知,聊着聊着,就聊出真相了——搞不好他真是贺家的大孙子!

  别说,几天后的一份加急DNA鉴定报告,真的验证了这一猜测的准确xìng。

  罗伊人被这戏剧xìng的转折彻底地囧到了,果真是人生无处不精彩么?

  三年前,她陪他报到,她和老妈认回了失散三十多年的外祖家;三年后,他陪她报到,让他找到了毫无线索的生父及其家族。若是这也算缘分的话,应该归为何种缘?

  可无论是哪种,越祈的身世总算是搞清楚了。

  当年,贺刚,也就是越祈父亲,和越祈母亲相恋,偷尝禁果不久,城里就来了通知,说是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能返城回家了。贺刚本想上越家提了亲再走,可越芹不肯,非让他先回家,和家中父母商量过,再来下聘。贺刚拗不过她,只得再三叮嘱让她等他之后,就回了京城。

  谁能想到,这一走就是永别。贺刚在京都火车站,为救一名孕fù,被一辆拖挂车碾伤,导致大腿动脉破裂、失血过多,送救途中就没了呼吸。当时,他的行李里能查出他身份的就一封调岗介绍信,循着介绍信,找到了他的用人单位,又通过用人单位,找到了贺家。贺家二老好不容易盼得儿子归家,却连面都没见上,就永远地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直到如今,每每提起,还会黯然落泪。

  贺刚的过世、越芹单亲产子、又因大出血难产,都不能说是谁的错,只能怨造化弄人。于是,得到这个消息的越龙,除了跳脚咒骂一通,倒也没阻止贺家让越祈认祖归宗的决定,不过私底下,非让外甥答应他:日后生了孩子,男女无所谓,但得选一个姓越。

  于是,罗伊人大一这年的国庆,没回海城,反而是越龙带着妻儿,扶着越芹的棺柩来了京都,和贺家结成了亲家,为已故的贺刚和越芹两夫妻办了场隆重的冥婚,让已故的小俩口合葬,然后让越祈正式认祖归宗。

  原本还想让越祈更名成贺祈的,可越祈名下产业不少,改名可不像普通人换张证件那么简单,于是照实做了解释,不过答应:无论改不改名,他都是贺家的孙子,日后生的孩子,除了一个姓越,其他都姓贺,二老这才满意。

  贺家是松语文学,贺家二老一个是京都大学的国学系教授、一个是京大附中的语文名师,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贺刚最像贺教授,也喜欢国学,可惜英年早逝,成了二老心中永远的痛;老二夫妻俩都在教育局工作,贺强去年升至副局一职,如今正被正局当继承人在培养,贺强媳fù石林娟,则是局里人事科的科长。

  老三夫妻俩喜欢挑战,早年还下过海、经过商,不过最后,夫妻俩合办了一家出版社,贺军和新闻出版总署的一把手有着从鼻涕时代打出来的过硬jiāo情,发展至今,一切挺顺风顺水,如今在业内也排得上号了。

  贺家唯一的女儿贺静,是贺家二老最看走眼的。贺静贺静,人如其名,想她小时候那叫一个文静乖巧,谁知高中毕业,竟然闪电般地嫁给了京都一家知名娱乐公司的老总,还是对方手捧玫瑰、单膝下跪求的婚。

  娱乐圈里是非多,从事教育事业的贺家二老,一向看不惯这一行,哪知,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嫁给了这行的翘楚,若说没意见那是不可能的。可一向听话懂事的女儿,那一刻竟然执拗得要命,二老无论怎么反对都行不通,最好只得点头允嫁。可嫁是嫁了,他们的担心并没怎么减少,特别是头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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