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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了。

  入眼的是熟悉的一大片玻璃冰吧台,吧台下面打着幽紫的光,在六米高的落地窗前显得有点虚幻。

  不管来过多少次,她还是会被这里穷奢极侈又带了点寂寞味道的装潢震撼一遍。

  换了鞋,丁巾巾脱了大衣,对着门口两人高的穿衣镜补了补妆,才轻手轻脚往里走。

  穿过两层门,终于找着人。

  欧式沙发的靠背雕出绵延不绝的线条,好似一片紫色的山脉。

  宏基大公子身上穿着浴袍,松松露出胸口大片皮肤。他靠在最长的沙发正中间,手里一只酒杯已经空了。

  看见丁巾巾进来,李洛基没说话,只动了动握着酒杯的手。

  丁巾巾走过去,双手捧起茶几上的红酒,慢慢倒起来:“哥哥,外头传说你要收购仁慧实验室?”

  李洛基挑唇一笑:“外头传说?我今天下午才放出去的消息,已经传到你耳朵里了?”

  丁巾巾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其实是不小心听张秘书谈起。哥哥,你要做yào品生意了?”

  李大少喝了口酒,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酒杯:“我看着像卖yào的?”

  丁巾巾也感觉到他今天心情不好,但看着他握杯的手,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就闪过那天他疯了一样打人的画面,心里不知不觉蔓延起一股不忿,还有恐惧:“难道……哥哥只是为了对付刘宗?就因为刘宗是……”

  “啪”的一声,是一只手机被摔在她面前,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一张不那么积极向上的照片,照片的女主角还就是她本人。

  “四年前艳-照门,影后自杀未遂,影帝差点被人废了。巾巾,你觉得你能挺几天?”

  丁巾巾低头捡起手机,只觉得自己被一盆凉水浇了个彻彻底底。

  她一向知道他有手段,不说兰台里其他艺人,就是和他上过床的,甚至上过几次床的,只要哪个稍微骄纵了一点,很快就会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

  男人和女人对他来说,就好像包之于富婆。

  一天换一个也不嫌多,有时候可以同时背好几个。用过的包随手扔掉还是送人,也不见得多心疼,因为总是有新季新款。

  她一直觉得自己比那些愚蠢的男男女女看得清,从一个小妹妹做起,用了七年,才真正的变成他的女人。

  她以为自己是不同的。

  也许她真的是不同的…..至少……至少她的照片是他亲自拍的,不像兰台其他女星,只能被他派去的男艺人搞……

  丁巾巾跪在沙发上,稳定了一下情绪,下了一步比较有策略的棋:“哥哥,你和她的事我不懂,也不敢乱说。只是巾巾知道,我如果爱一个人,是不会忍心送他去监狱那种地方的。”

  三年前,她送你进去;同样是三年前,你送她进去。

  你们之间到底有多少爱?

  “哥哥,巾巾还有一句话,有时候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没得到。要是哥哥真的放不下,不如先得到她的人。”

  第四十六章

  不如先得到她的人。

  噼里啪啦,雨点打在落地窗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酒杯里的红酒一圈圈晃着,杯底慢慢出现了一个小漩涡。

  漩涡刚刚成形,就被他一仰头全灌了进去。

  李洛基把酒杯扔在茶几上,单手搭在luǒ-露的胸膛。

  丁巾巾目光随着他的手移动。

  有一种娱乐方式叫伤敌八千自损一万,她刚才逆着真心说出的话,其实是把自己放在火锅里煮,嗯,还是麻辣锅底。

  感觉到他身体似是有些燥热,丁巾巾膝行着凑近点了,一双标准的玉女手扯上他袖子:“哥哥,我们也好久没……都两年多了吧。哥哥不碰我,我也没有让别人碰过,哥哥,哥哥……”

  一声声哥哥,叫得千回百转,让老大爷听了都要去买肾宝。

  “哥哥”这两个字,一直是她相信自己和别人不同的证据。

  曾经,曾经有很多人都喊他哥哥,那个胸大无脑的模特儿大蜜,那个明明比她还大却不要脸地总是演学生妹的石暖,那个没品的暴发户的女儿朱七七……

  可是自她21岁以后,就再没听任何一个人喊过他一次,除了她自己。

  那是多好的生日礼物。

  她生日那天,他第一次带她回来,第一次带她进了他的卧室,亲手脱掉她的衣服。

  在那之前她没有过别的男人,14岁出道,在那样一个地方,她坚持到了21岁。

  那一晚他有些醉。

  虽没有比较,却也觉察出他的动作勇猛,态度却是小心翼翼。

  带了那么一丝讨好,一丝歉疚,一丝怜爱,一丝温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

  心一下子就化了。

  那是平时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能做出的最卑微的姿态。

  在攀上顶峰的前一瞬,她听到他压抑却又兴奋地哑声命令:“叫哥哥。”

  叫哥哥。

  她抬起脸,月光下他狭长的眼睛中波光浮动,不似人间物件。

  “哥哥。”

  那是她第一次叫他哥哥。

  好似一句尘封千年的咒语,瞬间带她走上人生巅峰。

  一切就和她想象的一样,除了他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去。

  明明做了措施,可他还是控制在了外面。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开门出去,再没回来。

  后来她也矜持着和另外一些女艺人jiāo流过心得,jiāo流之后心里的疙瘩解了不少。

  原来他对谁都是这样,只是办事,只是发泄,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更没有相拥而眠。

  比别人幸运的是,她们都没有去过他的房间,而且都是完事了以后就分道扬镳。

  只有她得以在他的床上过夜。

  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自那以后,“哥哥”成了她丁巾巾的专属,兰台成了她丁巾巾的游乐场。

  电影、电视剧、代言源源不断,只要她想要的,除了月亮和太平洋,几乎没有得不到的。

  和她同期出道的艺人都很羡慕她,她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巾巾有福啊,不用像我们一样和些老男人周旋。李公子有才有貌对你还好,有李公子撑腰,半个演艺界都是你的”。

  只有她知道,兰台算什么,名牌包包和高档公寓算什么,跑车算什么?

  她得到的是独一无二的。

  小王子种了一朵玫瑰,从此别的玫瑰都不是“那一朵玫瑰”。

  她是他的那朵玫瑰啊。

  那么宠,那么爱。

  虽然那次之后他再没碰过她,可他也没碰过别人啊。

  就好像是,宠爱得都不舍得碰了一样。

  就好像是,用玻璃罩子把玫瑰罩起来了一样。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了呢?

  从上个月开始吧?

  开始不耐烦,开始不接她的电话,开始无视她的存在。

  故意开车去他从来不屑的路边摊,在寒风里赶她下车,就为一碗兰州拉面。

  每一次她叫哥哥,他都有一瞬间的愣神,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明明只是手心受了伤,却坚持住院半月,去年这个时候,他发烧近40度,仍然参加会议。

  前几天和女友逛街,女友本来羡慕地看她手里的黑金卡,很快却朝她猛使眼色。

  她抬起头来,看到对面的内衣店里,他正大爷似的坐在沙发里,店员们端着一套套蕾丝内衣送到他面前。

  他选内衣的时候,竟然嘴角带笑,好像在面对一次期待已久的旅行。

  女友戳了戳她,暧昧地:“给你买的吧?听说宏基最近收购了不少公司,这么忙还亲自来给你买内衣,你拽了咧!”

  她脸上笑着,心里却没来由地害怕。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她什么也没收到。

  “哥哥,”她伸手去解他浴衣的带子。

  她是慌了,就好像躺在玻璃罩子里,却发现那罩子其实是个双面屏。

  玫瑰看到的小王子,和小王子看到的玫瑰,不过都是屏幕上的幻象罢了。

  “哥哥,抱抱我。”

  她是美的,就算他阅人无数,她也有八分自信。

  可她得到的回应却是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把她挑开。

  “巾巾,”他手指一甩,她的手腕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我让你消失之前,别再出现在这里。”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丁巾巾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耳聋耳鸣:“哥哥,你说什么?”

  “哥哥?”他看了她一眼,长眼睛里满是嘲讽,“我爸只有三个儿子。”

  丁巾巾一愣,用了好半晌反应过来,垂了头:“我知道了,李总。”

  然后,她看到他拨了总台电话:“以后没有我同意,任何人不许放上来。下一次再有不相干的人出现在我房间,皇冠酒店我换人来管。”

  放下电话,他没看丁巾巾,自顾自又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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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巾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来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站在雨里,面前已经围了一群正在拍照和要合影的群众。

  她神色恍惚地去包里摸墨镜,却发现连包都没带。

  这个时候大堂经理匆匆下来,手里拎着她的手包,臂弯里还搭着她的围巾:“丁小姐,您的东西。”

  她接过东西,熄灭的希望又燃起来一点:“是李总叫你给我送下来的?”

  大堂经理看了看越来越拥挤的人群,有点为难,支支吾吾一声。

  丁巾巾苦笑:“你和我说实话。”

  “李总是……是让人进去收垃圾……”

  好不容易甩掉了疯狂的人群,丁巾巾坐进车里,钥匙却怎么也chā不进锁孔。

  “当当”两声,有人在敲车窗。

  她抬起脸,看见弯腰站在车外的人,有点愣。

  打开车门,她靠在车身上,也没打伞:“你是……有事吗?”

  来人带着鸭舌帽,抱臂站在她面前,目光从她有点花了的眼妆上掠过,一句话直刺丁巾巾心口:“正主儿回来,你也蹦跶不了多久了,这些年cosplay玩得还爽?”

  丁巾巾警惕地拉车门,被对方上前一步压住胳膊:“要是正主儿知道她受苦的时候有人在替她享福……碰上个脾气好的也就算了,要是碰上个脾气不好的……”

  丁巾巾手里的车钥匙“啪”地掉在地上,溅起一滩水花,她忙弯腰去捡。

  钥匙却被对方一脚踩住:“我很好奇,等他想明白,会不会在正主儿发现之前,先急着把你和过去三年一起抹杀干净了?”

  来人压了压帽沿,低笑:“你不过是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

  身子一颤,她靠在车门上:“你想说什么?”

  对方弯腰捡起车钥匙,递到她手上:“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如果正主儿没了,冒牌货就变成正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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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可是把胳膊都抡粗了。

  林轻靠在宿舍的小床上,一下下扯着手里的32a,问:“你读书多,你说啊,男人看到你包里有套内衣,转身就跑,还什么解释也不听,是怎么回事?”

  李记者脸上敷了一坨面膜,张嘴支吾了半天,才特别艰难地说:“是泥嗖里地内胸罩嘛?”

  林轻特老实地“嗯”了一声。

  李记者继续为人民服务:“32a……男人砍刀内答消,久没右xìng趣了吧?”

  林轻十分纠结:“可我和他解释了啊!都说这不是我的号儿。”

  李记者艰难地抬起一坨脸瞅了瞅她胸膛,摇了摇头:“事实……胜于雄辩。”

  林轻默默摸了摸胸口,问:“你那面膜多少钱一张?要敷多长时间?”

  李记者说话稍微利索了一点:“一百块钱一包,一包十张,敷20分钟。给你一张试试?”

  林轻忙摆手,继续撕她的胸罩:“没,就是随口问问。十块钱能让一个女人安静20分钟,也挺值的。”

  说话间手机响了,电话那边是燕宁略显兴奋的声音:“姐!姐!好消息!你猜猜!”

  林轻把胸罩扔到一边:“你找着失散多年的亲爹了?”

  燕宁:“……我亲爹还在里头蹲着呢。”

  林轻:“你拍节目讹了一大笔医yào费?”

  燕宁:“姐,那是只有你才能干出来的事儿吧……”

  林轻:“你那平房终于动迁了?”

  燕宁:“姐,我被调给丁巾巾做助理了!丁巾巾啊!大腕儿!”

  林轻乍一听觉得这名字有点熟,仔细一听觉得这名字确实有点熟:“丁巾巾?”她莫名其妙,“兰台那么多专职助理不用,怎么偏偏调你去?”

  燕宁就等她这么问呢:“听说是丁姐自己要求的,她说之前见过我几次,觉得我机灵,人还靠得住。”

  林轻总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但燕宁在兴头上,她也不好隔着电话来个冰桶挑战,只能模糊说说:“能演玉女的一般都不清纯,你自己小心,有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

  燕宁嘿嘿嘿地答应了:“姐,公司给我配了辆车,平时丁姐不用的时候我可以随便用。后天晚上你没班吧?我去接你吃饭好不?”

  林轻笑了:“行,燕总。”

  燕宁嘿嘿嘿得更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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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下午,林轻jiāo了班,站在东城门口发短信。

  “王小黑,是个汉子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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