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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方的人,所以想来看看,并无能霍王和郡主英灵不敬之意。”燕北羽上前替她解释道。

  长孙晟转身定定地站着他身旁的红衣女子,一字一句沉声问道,“这把赤霄剑,你到底是何处得来的?”

  谢诩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本宫上次都已经说过了,你们自己不信本宫也没办法,这本就是件小事,我骗你们又有何好处?

  这个人为何会忘记八年前发生的事,又是真忘还是假忘,她都没兴趣去打听,她要的只是让他们长孙家为当年的一切付出代价,为枉死于风雷原的英灵讨回一个真相和公道。

  只是这条路,她也注定是孤身独行,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可以依赖,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和工具,同样她也是别人的棋子。

  长孙晟细细一想,确也如她所说,她没必要去编造这样的谎言。

  可是,这把剑若真是出现在安阳郡,那可就太奇怪了,八年前那场重病,他到底忘了什么,又忘掉了关于宛莛的什么事,为何一去回想总是那样迷雾重重,又让人莫名悲恸。

  三个人在霍王庙待了一整个下午,长孙晟偶尔向她问及了一些八年前北齐与大燕的战事,她也只是将可以说的说了。

  次日,原本近日休假在府的燕北羽被皇帝召进了宫里去。

  “皇帝这时候诏她进宫干什么?”晏西毫不客气地拿了她果盘里的果子啃了起来。

  谢诩凰却还在耐心的削着果皮,不咸不淡地问道,“最近太子殿下和镇北王频频碰面,身为主子的皇帝陛下,自然要关心一下。”

  一个是摄政太子,一个手握重兵的镇北王,他们两个人总凑在一块儿,这是绝对能挑起那个多疑皇帝的敏感神经。

  而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讨好燕王爷

  果然,午后燕北羽回府来的面色就不怎么好一到后园,看着谢诩凰正和晏西等人挽着袖子洗着几大盆的果子。

  今日入宫皇帝,突地问起了他最近和太子殿下见面都说了什么,他便都如实说了,可这细细一想起来,他与长孙晟之间开始频繁接触,也就是从她来到王府,因她而起。

  皇帝并不喜欢她与太子一派有太多瓜葛,现在的他对皇帝而言……已经逾线了。

  只是,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命,还是她有心为之,他一时间还猜不透。

  谢诩凰将洗好的果子,扔给他问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你们要干什么?”他走近问道。

  “酿果酒啊,在北齐到秋天果子成熟之时,我和晏西都会酿很多各种口味的果酒,存着冬天喝,香甜又不醉人。”谢诩凰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

  她看他那神色,便知是皇帝问了他什么,而他又在怀疑一切是不是有意为之的。

  “主意倒是不错,只不过做出来的东西怎么样就难说了。”燕北羽打量着他们洗干净的两筐果子笑语道。

  “不帮忙就一边去。”谢诩凰毫不客气地赶人道。

  “罢了,你们自己玩吧,我有事要去一趟书房。”燕北羽道。

  晏西看着负手远去的人,走在她身边低声道,“他怕是疑心你了,早就说嘛,你不跟他搞好关系,办事会很麻烦的。”

  “那你要我怎么跟他搞好关系?”谢诩凰瞪了她一眼道。

  “我当然不是让你真跟他洞房了,不过不出格的事情还是可以的嘛,拉拉手啊,亲个嘴啊,把他迷个神魂颠倒的,到时候咱们做事也方便,你也不想多他一个敌人。”晏西低声悄悄说道。

  “那他也不是好东西。”谢诩凰冷哼道。

  “现在只是这样,等后面的事情一出了,他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怀疑了,所以……”晏西意有所指的望了望燕北羽离开的方向。

  现在他只是被皇帝疑心,到后面他因为太子之事而受牵连了,铁定就会疑心她看似随意的种种所做所为,到时候才是个麻烦。

  “要我去讨好他?”谢诩凰挑眉道。

  晏西拿着盘子挑了几个又大又看相好的果子装上,往她怀里一塞道,“去吧。”

  他们还要靠着镇北王这座靠山做很多事,不跟他搞好关系是不行的,虽然先前某人先把人一次又一次得罪了干净,但愿现在去讨好还来得及。

  谢诩凰在她一再催促下,端着果子到了书房附近,看到有人在门外,便将东西jiāo给了侍从送进去,自己甩手走人了。

  侍从纳闷儿了一会儿,端着东西进了门,“王爷,王妃刚刚送来的,让小的拿进来给您。”

  燕北羽拿了一个果子,举步到窗边果真看到花林深入渐行渐远的人,幽幽一叹,“谢诩凰啊谢诩凰,你到底想干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随意巧妙,但也在不知不觉将他推向了一个微妙的位置,要么她就真是那般单纯刁蛮,要不……真是心深似海。

  ☆、讨好燕王爷2

  一连数日,谢诩凰在晏西的怂恿下去讨好燕王爷,明明前些时日是他费尽了心思来讨她欢欣,这才短短几日功夫,局面又一下反过来了。

  不过,比起当初自己的所做所为,燕王爷还是很给面子的。

  秋风习习,桂花飘香,谢诩凰从府外回来便看到园子里树荫下执卷而坐的人,少了往日武将的凌厉,倒有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骨。

  “回来了?”燕北羽抬头望了望站在廊上的人。

  谢诩凰抱着东西过去,放到桌上道,“我和晏西买了很多吃的,要不要?”

  燕北羽拿了点尝尝,说道,“这家的不太好,下次你去城南的洪记买,那里的最好。”

  “这些你都知道。”谢诩凰挑眉,他一个武将,又位居高位,还会知道这些街头巷尾的小东西。

  “听人说的。”燕北羽淡笑道。

  “刚才在玉器店看上一柄玉如意的,结果被别人抢了,还说是要送给南宫丞相大寿的。”谢诩凰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南宫丞相要过寿了吗?”

  “嗯。”

  “那咱们要去吗?”

  燕北羽抬眼问道,“南宫丞相是跟随皇上的开国元老,按礼数,我们是要去的。”

  “那咱们要送什么,挑东西我最拿手了。”谢诩凰一脸兴奋地说道。

  “不用了,管事已经备好了东西,到了日子咱们送过去就是了。”燕北羽浅然笑语道。

  “哦。”谢诩凰听罢点了点头,又说道,“临行前,王兄还让我带了件东西,让等到南宫丞相过寿时送过去呢。”

  燕北羽听了面色微变,语气却是平静,“什么东西?”

  谢诩凰摇头,道,“不知道,用箱子封着的,钥匙在晏西那里,我拿过箱子好像很轻,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的宝贝。”

  她现在就对他说了送礼的事,后面真闹出事情了,他便也难再怀疑她别有用心。

  “北齐王为什么要送礼给南宫丞相,南宫家可是一直反对两国联姻的?”燕北羽询问道。

  “谁知道,明明以前南宫府就和王兄有书信往来,到了要他们办事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谢诩凰有些气忿地说道。

  燕北羽深深地看了她一阵,若一切如她所说,南宫家与北齐早就秘密来往,此事可就真的非同小可了。

  “这些,你怎么知道?”

  “有一回我去找王兄,看到炭盆里有烧烬的东西,没烧完的一角有南宫丞相的名字。”谢诩凰一脸坦然地说道。

  燕北羽沉默地看着她,似是在揣测这番话的真假,谢诩凰瞪着眼睛任由他看着,突地听到有人进园子,扭头一看是管事正带着宫人进来,仔细一瞧又是永寿宫里的人。

  她连忙起身躲到了后边的花从里,“我不要去见太后,你打发走。”

  宫人来了果真又是太后要传她入宫,燕北羽只说她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出门受寒,于是便也推托了。

  半晌,外面没了动静,她探头确定人已经走了,这才出来了。

  “你那么不喜欢去见太后。”燕北羽笑问。

  “我跟她又不熟,最不喜欢应付这些老太婆了,下回再派人来了,就jiāo给你了。”谢诩凰说罢,抱起桌上的东西,自己回房去了。

  她不想进宫,不想再去那个从小长大的地方,不想再去碰到那些她曾喜爱,如今却又痛恨的人,她不想再见到慈祥的太后,不想有任何人任何事来动摇她复仇的决心。

  ☆、女人的头发

  当朝丞相南宫肃的五十大寿,明明有了皇帝和皇帝的首肯,并安排了人过来cāo办寿宴,结果却没有常人所想的气派排场。

  谢诩凰跟着燕北羽进了门,看着安排简单的宴席,不由啧啧感叹,“这南宫大人也太抠门了,好歹也是个寿宴,安排这么寒酸干什么?”

  “你在周围转转,我过去打个招呼,咱们就走。”燕北羽低声嘱咐道。

  “行了,你去吧。”谢诩凰点了点头,自己负手在园子里转悠了起来。

  南宫府她不是没来过,走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刚拐过了前院,却与后园出来的南宫沐雪一行人撞个正着。

  “不知镇北王妃来这里有何贵干?”一向看她不顺眼的十公主,第一个站了出来。

  “自然是来给南宫大人贺寿的。”谢诩凰坦言回道。

  “家父不需要北齐的人来贺寿,王妃还是请回吧。”南宫沐雪面色冷冽地说道。

  “来贺寿的自然不是本宫,是燕北羽要来,我只是陪他来的。”谢诩凰浅然笑语,明显看到南宫沐雪眼底一瞬翻腾的痛与恨。

  “既然是贺寿就应在前厅就座,王妃往后宅又是何意?”南宫沐雪面如寒霜地质问道。

  “本宫只是闲来无事走走罢了,也没有人来说这后面不能来,你们这么紧张,莫不是这后宅有外人看不得的东西。”谢诩凰笑语道。

  “王妃到是将话说清楚了,南宫家的后宅有什么看不得的东西,若是信口胡言,这便是污蔑当朝一品大员的重罪,王妃今日可要说个明白了。”十公主跟着帮腔道。

  谢诩凰头疼地皱了皱眉,并不想与这些人多做争辩,正思量着要怎么脱身离开,一侧头便看到一身玄色常服的燕北羽正大步过来了。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我们要回去了吗?”她走近,自然地挽起了对方的手臂。

  南宫沐雪一见两人亲昵的姿态,脸色一阵煞白,“王爷……”

  原本,这样站在他身边的人,该是她的啊。

  “若是没有其它的事,十公主,韩夫人,本王和王妃就先告辞了。”燕北羽朝着几人微一颔首,带着她穿廊而去。

  谢诩凰扭头望了望原地泫然yù泣的女子,说道,“你前未婚妻好像要哭了。”

  “与我何干?”

  “你先前可是要娶人家为妃的,现在就这么翻脸无情?”

  “本王现在娶的是你。”燕北羽说着,拉着她上了马车。

  谢诩凰不经意一侧头看到他肩头的一根乌黑发亮的发丝,不动声色地伸手拈了过来,卷在指间嗅了嗅,发丝有着淡淡的香气,分明……是女人的头发。

  这不是她的头发,这种香气是她在宫里闻到过的,只是这头发的主人到底是谁,与燕北羽又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她一时间还不清楚。

  果真,她的直觉是没有错的,她的这个夫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女人的头发2

  回府的路上,谢诩凰也随口打听了一下,他方才见了些什么人。

  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些朝中的同僚,没有一个是女子,这便让她更加好奇这头发的主人了。

  “下午想干什么?”燕北羽问道。

  谢诩凰想了想说道,“前些日酿的酒差不多好了,想去尝尝。”

  “也好,本王也好奇,你们都酿出了些什么东西来。”燕北羽笑语道。

  于是,一回了王府,两人晚膳便取了酿的酒过来,结果喝得不够过瘾,谢诩凰直接钻酒窖去喝了个痛快,直到醉意熏然才被他给送回房去。

  燕北羽吩咐了人送了醒酒汤来喂她服下,这才宽衣就了寝,只是刚躺下不久,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王爷,有客人。”

  谢诩凰听得清楚,以往管事来敲门,必然是会说明来客的身份,这一回……倒是不同。

  燕北羽看了看里侧熟睡的人,下床快速更衣出去了。

  他前脚一出,谢诩凰后脚就从床上翻起来了,直到在门缝看到他去了书房的方向,确定周围无人了才悄然出了门,一路尾随过去。

  因为顾忌到燕北羽的身手,她不敢靠书房太近,只能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静然远观。

  书房的灯火亮起,映在窗上的是个身着斗蓬的身影,依身形来看应当是个女子,两人在书房内jiāo谈了许久,她相隔太远并未能听清两人说了什么。

  只是到最后,从窗户上的影子看到,那个女子靠在了他的怀中相拥了许久。

  更深露重,她在庭院的花树下静静观望着,暗自猜测着他与她说话是否更甚温柔,他对她又许着什么样的海誓山盟。

  不过,转念一想,这一切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反正不过一个达成目标的踏脚石而已。

  这么一想,她悄然离开回了寝居重新躺了回去,直到许久之后燕北羽才轻手轻脚的回来,重新躺在了外侧。

  她借着醉意往他肩头靠了靠,果真闻到了那根头发上一样的香气,心中一瞬凛然,既然他心有所属,为何当初又要去求娶南宫沐雪,就连对错娶的她也毫无怨言,而且还那样百般讨好。

  不过也好,她不安好心,他亦别有目的,只有谁更胜一筹,没有谁对不起谁。

  一早醒来的时候,燕北羽还在房内,看着她皱着眉头起来便道,“让你少喝点,还那么贪杯,这下好受了?”

  谢诩凰看着说话的人有些恍惚,他这样的语气神态,真像是在责任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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