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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2 章

  一个疯子说的话,往往是对她印象最深的事,所以不会撒谎。

  而正常的人,为了掩饰一些东西,就会精心编造谎言。

  而且,这个人是龙靖澜引了凤凰去发现,那么这个疯fù人便是一定与高昌有关系的,只是她还要在高昌追查宗正陵的事,所以不方便多加追查,所以将人将给了他们。

  当初引了凤凰去发现,想来也只是想制造机会,让他们能见面解释清楚误会罢了。

  冥河他们并不知龙靖澜在高昌的事,所以对这些心有疑虑,但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虽然阚玺从进门开始一直表现得很镇定,几乎挑不出任何破绽。

  但是,一个人得知别人说自己是她儿子,有人要杀她,谁都会好奇追问,而不是急于否认撇清,所以他更加肯定他是认得这个人的。

  如今,他唯一等的就是龙靖澜查清宗正陵的所在,而这其中又必然是与高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件事也许能让他知道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是,属下这就下去jiāo待人。”冥河听了他的话,匆匆离开了。

  虽然有一瞬的质疑,但是少主既然怀疑了,就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高昌本就是不能真的相信的,便是不因为这事,暗中也是要监视着归义侯的。

  燕北羽负手慢步穿走花林,回到房中时,孙嬷嬷已经送来了煎好的yào。

  “陛下,用yào的时辰到了。”

  这些yào其实根本对病情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补充元气的yào罢了,可是不吃,身体只会一天比一天虚弱更厉害。

  可是,偏偏病重的这个人,自己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与其说他现在在养便,还不如说他是在暗处纵观大局。

  燕北羽接过yào碗,平静地喝完yào搁下碗,复又坐在了榻上看着窗外园子里忙着修葺园子的匠人,淡淡道,“这些天人杂,多派几个人去后面院中看着,一日三餐也由你亲自送过去。”

  这个人,对他还有大用处,不能有了闪失。

  “就算有人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到这镇北王府里来行凶。”孙嬷嬷浅然笑语道。

  “小心些,总没有错的,去吧。”燕北羽道。

  孙嬷嬷看着

  tang那双古井般深邃幽冷的眼睛,默然按着他的旨意下去安排了。

  燕北羽一个人坐在榻上,默然看着窗外,如今外面不知道有多人都以为他这个南楚皇帝是命不久矣了。

  于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会开始诸多打算了,亦不会有多提防他一个活不长的重病之人,那么什么人什么嘴脸,也都会渐渐暴露出来。

  他在等,谢承颢也在等。

  谢承颢在等他死,他在等宗正陵的消息,在等接他的妻儿回来的那一天。

  相较于南楚的风波重重,北齐的宫里平静非常。

  霍隽和晏西回去的时候,璟儿和沅沅早已经过了周岁,两个小家伙都开始能走了,一天光着脚丫子在屋里呼啦啦跑过去,呼啦啦跑过来,一不留神还跑到屋外面去,把屋里的东西尽往外面的小渠里扔,然后在岸边追着跑得东西兴奋直叫。

  一早谢诩凰还在给璟儿穿衣服,沅沅已经自己爬下了床,自己在屋里转悠,由于平日贪吃些,小脸也长得圆圆的。

  霍隽一推门进来,便跟在屋里乱跑的小丫头撞个正着,“沅沅。”

  他一把将她抱起,小丫头小手指着外面,“爹爹,去……”

  “是舅舅,不是爹爹。”霍隽教道。

  谢诩凰头大地叹了叹气,谢承颢一不留神就窜过来了,尽教着两上孩子叫爹爹,于是现在除了会叫她娘娘,见了谁都叫爹爹。

  “你见到靖澜师姐了吗?”谢诩凰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方才低声问道。

  这些天不是谢承颢,就是罗兰她们在周围,她也不好多问,以免泄露了龙靖澜的事。

  “见到了,脾气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霍隽说起来,眉宇间都是笑意。

  谢诩凰闻言失笑,不过他们能见上面,她也由衷高兴的。

  “可有问她,她在高昌到底要干什么?”

  “在暗处帮南楚追查一些事情,不过似乎已经快得手了。”霍隽道。

  但是,并没有详细向她说龙靖澜在查什么,更没有提及南楚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形,回来的路上也特意嘱咐了晏西不要乱说话。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燕北羽到底要如何同谢承颢周/旋。

  “事情很棘手吗?”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问道。

  否则,龙靖澜也不会费那么大功夫亲自潜伏在高昌一年多。

  “放心,应该难不倒她。”霍隽怕她再追问多了,将来太过担心在谢承颢面前露了破绽,道,“你让我查的,北齐确实与高昌暗中有过来往。”

  “那南楚,如今是何情形?”谢诩凰闻言,紧张追问道。

  谢承颢若是暗中真与高昌有来往,那么一定是为了对付燕北羽的,以他的禀xìng,若是没有得手,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我让靖澜写密信向燕北羽告知了两个孩子的事,他回信说已有打算,让我们静待消息。”霍隽说道。

  但是,关于燕北羽如今身染重病之事,则是半个字也没有提。

  不然,她哪里还会坐得住,如今还不能让谢承颢起疑,而她的紧张和失常,很容易就会引起谢承颢的疑心,到时候反而坏了南楚那边的计划。

  谢诩凰默然点了点头,自己在北齐能做的,也只有保护好两个孩子,等着那个合适的时机到来,她在这里的任何举动都逃不过谢承颢的眼睛,根本帮不上南楚那边任何事。

  “晏九今日应该回来了,我今日出宫去一趟。”霍隽道。

  “大哥,是你的伤势出问题了吗?”谢诩凰给孩子穿好衣物,询问道。

  “只是这些天长途奔波,有些气息不顺,所以想找他开个方子调理一下。”霍隽镇定地说道。

  他需要找晏九看燕北羽脉像诊断的记录,看能不能从他那找找到可医治的办法来。

  “那尽快去吧。”谢诩凰看他面色,也确实不想有大伤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追问了。

  “不急,等一会儿晏西入宫了,问过她再过去。”霍隽道。

  他留着用了早膳,带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方才离开岛上出去,正好晏西和朝中武将到宫中议军

  政之事的时辰,等到时辰过了,他才等到晏西出来。

  “哟,霍大将军这是在这里专门等我的?”晏西笑嘻嘻地问道。

  “晏九在府上吗?”霍隽直言问道。

  刚回来那几天,晏九有事离开中都了,只留了消息说是近日会回来。

  晏西一边朝宫外走,一边道,“想找九哥啊,那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霍隽微微皱了皱眉。

  晏西将他打量了番,绕着他走了一圈好奇地问道,“你从一回来,这动不动就一副乐开了花的样儿,为的是哪般啊?”

  “伤势好了,难道我还得哭丧着脸?”霍隽不答反问道。

  “才不会是因为伤势好的事,一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你这高兴得有点不正常。”晏西微眯着眼睛,神秘地笑了笑道。

  这是他在北齐以来,第一次那种自然而然流露的,情不自禁的喜悦,是从这一次回来之前,所没有的。

  “那你说我,我能是因为什么事?”霍隽笑语问道。

  晏西盯着他走了好远一段,直到宫门处了才指着他道,“女人,一定是因为女人,你另结新欢了。”

  若不是知道龙靖澜已经死了,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她了。

  可是,说另结新欢吧,好像这个人也不是那么薄情的人。

  “估且算是吧。”霍隽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没有多加解释。

  “什么?你玩儿真的?”晏西惊叫道。

  “什么真的假的?”霍隽跟着她出了宫道。

  “好吧,既然你已经另结新欢了,不介意多一个吧,我们也结个新欢?”晏西眉开眼笑地说道。

  霍隽呆愣了一下,退开了些距离,“不妥。”

  “有什么不妥,反正一个新欢也是新欢,两个也是新欢。”晏西道。

  反正她娘也说她是个没人要的,而霍老大呢也看着顺眼,只是一直看在龙靖澜的份儿没下手罢了,反正现在他已经另结新欢了,多加一个她也没什么。

  龙靖澜真要索命的话,那找他第一个新欢就是了。

  “我那新欢会不乐意。”笑语道。

  他可以想见,如果龙靖澜现在是站在他身边的,晏西此刻已经被踹飞出几丈远了。

  “那你倒说说,你那新欢到底是哪个,老娘还不邪了。”晏西叉着腰,一脸不甘心地问道。

  霍隽敛去几分笑意,沉默了好一阵说道,“其实,我是去见了一个术士,向他讨教了入梦之术,让自己能常梦到自己想见的人,那便是我的新欢了。”

  晏西微张着嘴愣了愣,那新欢不还是龙靖澜,突然觉得自己背后一阵阵的yīn风,于是连忙道,“我刚刚……说的都是梦话,别当真,别当真。”

  一瞬间,都有一种龙靖澜会从棺材里蹦出来掐死他的感觉yīn森感觉了。

  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地扯着,回了晏府就上接将他领去了晏九的yào庐。

  “九哥,有人找。”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

  晏九从yào庐出来,看到来人直言问道,“何事?”

  霍隽随他进了屋内,扫了一眼四周,方才取出自己随身带着的信封,道,“有人得了怪疾,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我只拿到那些人诊断的记录,你看看可有办法。”

  晏九接过去,一页一页仔细地看了几遍,抬眼望着他道,“燕北羽的?”

  最近南楚那边已经传出消息,燕北羽重病已经无法理政,而他也推算此事十之八/九与谢承颢有关的,加之霍隽最近又离开了北齐好一段时间。

  霍隽无奈点了点头,道,“我也确实找不到可问之人,只得过来找你了,不过此呈宛莛还不知情,所以还请你能向她守口如瓶。”

  晏九抿唇点了点头,将几页信收起,道,“这个我一时也很难断定是什么病症,但确实是挺棘手,你给我几天时间仔细看看。”

  “好吧,但此事也不要再向第三个提起了。”霍隽面色凝重地拜托道。

  “我知道分寸,你也莫向师叔去询问。”晏

  九叮咛道。

  师叔虽救过他们兄妹,但到底是站在谢承颢那边的,问了他也就告诉了谢承颢,他暗中与南楚有联系了,想要帮着燕北羽同北齐做对。

  “多谢。”霍隽由衷道。

  “我会尽力想想办法,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请讲。”

  晏九看着轩昂而立的人,沉默了好一阵,说道,“万一,将来王上落入南楚手里,还请您设法保他一命。”

  谢承颢确实是诡计多端,也对南楚诸多谋算,但站在北齐和他们晏家的角度,他们是不能让他有xìng命之忧的。

  虽然现在北齐看似占在上风,但那南楚皇又岂会真的是坐以待毙的人,何况如今还有这个人暗中相助……

  “好。”霍隽道。

  虽然他是瞧不上谢承颢的好些手段,但他毕竟救过他和宛莛,他无非是想要让宛莛和孩子离开北齐罢了,并未想过要置他和北齐于死地。

  ☆、不负你情深10

  晏西专门掐在了早朝的时辰进宫去岛上,哪知一冲进谢承颢的寝宫,本该上朝的人还在密道之上的龙床呼呼大睡。

  她暗自咒骂,轻手轻脚地准备离开。

  “来都来了,跑什么?”床上的人睁开眼睛,冷声道窒。

  晏西不得不停下脚步,堆着一脸笑道,“我不是看你睡得正香,不想打扰你睡觉。戛”

  “你还有这么知趣的什么时候?”谢承颢坐起身,带着几分初醒的慵懒。

  “我一向都知趣啊,你接着睡,我想起还有事。”晏西说着,便准备溜之大吉。

  谢承颢起身下床,一边自己倒着茶水,一边道,“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做了亏心事儿了,心虚不敢见朕了?”

  “哪有的事儿,老娘行得端坐得正,从来不亏心。”晏西折回身,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谢承颢斜睨了她一眼,问道,“那便说说,你和霍隽离开中都那一个月,都去了什么地方?”

  “嘿,小谢去什么地方你要管,霍老大去什么地方,你也要管,难不成你要把人兄妹两通吃了不成?”晏西反问道。

  她自己都不知道霍隽去了哪里,又哪里回答得了他的问题,可是她又不能说,自己一直在避暑,根本就没有和霍隽一路。

  谢承颢看着她,道,“晏西,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哪一边的人了?”

  “难道我是你这边的?”晏西没好气地哼道。

  “你同霍隽一同走的,一个月杳无音信,朕不问你,问谁?”谢承颢压着怒意,质问道。

  他怕就怕,在这样关键的时候,霍隽暗中去见了南楚那边的人,存心要坏他的大计。

  “你不是那么神通广大的,还用来问我?”晏西哼道。

  “若非你们存心甩掉了跟着你们的人,朕不会来问你?”谢承颢冷声道。

  晏西眉眼顿沉,“你派了跟踪我们?”

  “现在是朕在问你,不是由你来质问朕?”谢承颢道。

  自回来,晏西一直对那一个月的事避而不谈,他总不种不详的感觉,霍隽离开中都的那一个月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否则不会这般费心思避开他的眼线。

  “谁没点自己的秘密,你非得连人一天吃了几顿饭,上了几次茅房都得知道得清楚吗?”晏西没好气地哼道。

  “秘密?”谢承颢冷然而笑,走近盯着她的眼睛道,“若是他这个秘密,危害到北齐的利益呢?”

  “行了,他除了去折剑山庄见老庄主,然后去拜祭了龙靖澜,根本没有和南楚的任何人见面,能危害你什么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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