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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5 章

  未等到龙靖澜那边关于宗正陵的消息,就还不能轻举妄动,而且要将计就计对付谢承颢,他也还需要时间安排一切。

  “陛下是因为方才民女问了那件事,所以才如此?”风如尘问道。

  他看似没什么介意,但显然她问了不该问的人。

  “朕不想看到无缘无故多话的人。”燕北羽道。

  若她只是安安份份的治病,他倒也没什么,可每次过来总要说些他不愿听的话,于是便也烦了。

  “既是如此,陛下大可下旨让民女归国便是。”风如尘道。

  “朕从来不强迫任何人留在这里,想走的话,请自便。”燕北羽语声淡漠,他本也不相信,这些人会治好他,不过现在能稳定他病情,为他稍微争取

  tang一些时间,倒也没有坏处而已。

  风如尘默然收了东西离开,却并没有离开王府,从来这里,到离开这里,早都已经不是她自己所能做主的事情了。

  她只听说过南楚皇与如今北齐王后的一些事,也知道他先前去高昌的事,却实在难以相信这样一个对人对事冷漠甚至残酷的人,如何会是她所听到那样痴情痴心之人。

  孙嬷嬷送膳过来,瞧见了面色不怎么好看的风如尘离开,带人进屋传了膳,“风大夫是做错了什么事?”

  “无事。”燕北羽坐下用膳,看着桌上的膳食突地想起了什么,“孙嬷嬷,若是得空去京中转转,看看哪些糕点铺做的好,去询问好了做糕点的方法记下来。”

  孙嬷嬷闻言怔了怔,道,“陛下若是想吃什么,奴婢让人去买,或是请糕点师傅回来也可以。”

  “不必了,照朕说的做便是了。”燕北羽道。

  如今也正好有闲功夫,多学些做糕点的方法,将来等那两个小家伙回来了,也能做些给他们,有些东西虽然可以自己一句话给予他们,但总觉着身为人父,有些东西自己亲手给予,更加有意义。

  从他们出生到如今,他都未陪伴在他们母子身边,已然亏欠良多。

  “是。”孙嬷嬷也不好多问,只是这先前是把园子改建的那般不lún不类,如今又没头没脑地要找什么做糕点的秘方,完全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

  “最近那位夫人那里,可有什么异样?”燕北羽一边用膳,一边询问道。

  “进府的几位大夫中,倒也有人问过那里,不过并没有人进去过。”孙嬷嬷回道。

  “别掉以轻心了,小心留意,不管是饮食起居,进去的任何东西都得小心。”燕北羽面色冷漠地说道,这些精通医术的要杀人,远比拿刀杀人的刺客更加难以提防。

  “是。”孙嬷嬷垂首回道。

  从诊断出他身染怪疾,他们这些人都急得不知所措,而这重病之人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冷静从容,所有来诊断过的御医和大夫都说已经无yào可治了,他也未曾有过着急的样子。

  他将朝政在权都jiāo出去,却又在这府中暗中注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可也正是因为他重病了,朝中许多以前不曾出现过的问题,已经愈发明显了。

  有时候,她也在怀疑,他是真的身染重病,而是在使苦ròu计,为了让周围那些别有居心的人露出真面目,可是若说这病是假的,这来来往往这么多大夫,总不可能诊断出那样的结果。

  纵使她从大周皇宫,到如今的南楚,这么些年在天机阁,如今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冥河回来,让他即刻过来见朕。”燕北羽道。

  贺英是负责盯着朝中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冥河则是负责暗中的消息来往,关于高昌的事,谢承颢该有动静了,龙靖澜那边一直还没有个结果,也不知还得等上多久了。

  宗正陵啊宗正陵,若非南楚初立之后的偶然之机,他只怕如今都没有发现,这个曾经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的生身父亲,竟还活在世上的。

  儿时在未见过他之前,他确实对父亲有过憧憬的,但自那一面,他要置他于死地,他也就对什么亲情没有了一丝奢望了。

  他曾经yù杀他而不成,如今只怕更想置他于死地,只是他确实藏得太深了,直到如今他也未能把他找出来。

  甚至,还不曾发现他与北齐还有庞宁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往来。

  所以,在等到龙靖澜这一个结果之前,他还需要再等等。

  孙嬷嬷待到他用完膳,收拾了东西离开,到冥河回府之时,传了话让他过来面圣。

  “陛下,缇骑卫这几日发现,京中来了十来了身手不低的人。”

  “查出底细了吗?”燕北羽搁下手中的书,问道。

  “此事是九城兵马司那边注意到的,老七跟踪了几日,见其中有人悄然去过归义侯府,看来是高昌来的人。”冥河回道。

  燕北羽点了点头,道,“应该是高昌派来的,密宗的高手,只要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就够了,不要打草惊蛇。”

  “缇绮卫说,此事jiāo由他们看着,这京中他们本就熟识,加之还有好些以前的眼线,平日也常在街面上走,倒是更方便行事些。”冥河说道。

  “也好,只是要他们也小心些,那些人身手不低。”燕北羽嘱咐道。

  缇骑卫的人跟了龙靖澜那么多年,自然都是信得过的,当初她准备离开之时,也说过这些都是可用可信之人。

  动用天机阁的人,势必会让庞宁有所察觉,所以这些总是在燕京城里走动的九城兵马司,却是会无声无息间,看清这朝中所有人在燕京城内的一举一动。

  “只是,这些人留在燕京,早晚也是大患。”冥河担忧道。

  贺英说,陛下从高昌回来,便是在那些密宗的人手里吃了亏,如今这些人到了燕京来,其目的也是可想而知。

  “此事,告知兵马司统领,由她让人回一趟折剑山庄,询问关于密宗之事,想必老庄主应该会有答案的。”燕北羽道。

  现在有太多的人盯着镇北王府,他的人出燕京有任何举动,都会被人知晓,而只是让缇厅卫出面,那便简单多了,她们本就出自折剑山庄,平日也都有往来,不致于太引人注目。

  “此事,他们已经派人前往华州,去向老庄主询问了。”冥河笑了笑说道。

  这些人,不愧是龙靖澜带出来的,遇事那机敏反应真是非同一般。

  燕北羽赞赏地点了点头,道,“那便好。”

  “还有一事,昨日在归义侯府附近,发现了一具死尸,九城兵马司那边追查,说是北齐的人。”冥河说道。

  燕北羽冷然笑了笑,问道,“还查到了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这应该是谢承颢故意安排出的。

  “追查到了那死者的藏身之处,发现了几封密函。”冥河说着,将带回来的东西呈了上去。

  燕北羽接过打开扫了眼,面色更是沉冷得骇人,“朕知道了,等从折剑山庄那边回来的人有了消息,及时禀报于朕。”

  不管是这个死人也好,还是这密函也罢,都是谢承颢故意安排的,就是要他的人发现,归义侯府与北齐之间的事,以及关于那疯fù人的一丝线索。

  只是,他谢承颢打什么如意算盘,他也清楚得很,自然也不会让他那般轻易得逞。

  “这密函之事,不用再继续追查吗?”冥河问道。

  方才看他那神情,应当是重要之事,可这会儿却又绝口不提了,实在有些奇怪。

  “不用,朕知道这些,已经够了。”燕北羽冷然道。

  其实,自己也猜出了几分,只不过谢承颢透露的这些,更加印证了他所猜测的结果罢了。

  “最近,宫中的禁卫……都换成了庞大人的亲兵。”冥河低语道。

  “朕知道了。”燕北羽道。

  “陛下,还要眼看庞大人的势力把持南楚到什么时候?”冥河不解问道。

  虽然一开始,他也还是有些不信的,毕竟庞大人从大周亡国开始跟随少主,一直到建立南楚,这么多年也算是鞠躬尽粹,可在陛下传出身染重病之后,他愈发开始扩张自己的势力。

  一开始是将陛下任用的官员,一个一个贬出燕京,再是将宫中禁卫换做了他的人马,这不知再什么时候,他就有胆子围困镇北王府逼宫了。

  陛下重病难愈,将来这南楚要成为什么局面,实在不堪设想。

  可是,他一向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如今却一再退让,任由这些居心不良之人在朝中横行无忌,他不知道他到底还要等什么……

  “你也知道,朕这病……怕是好不了了。”燕北羽平静地说道。

  “陛下!”冥河一撩衣袍跪下。

  这个人不是一向都说人定胜天,怎么这个时候,反倒说出这等自暴自弃的话了。

  “罢了,起来吧。”燕北羽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贺兰关那边,情形如何了。”

  “房将军连番派兵出战,只是那里实在天险难攻,怕是一时之间很难拿下。”冥河起身,回话道。

  “确实不容易胜,让房将军也不必心急。”燕北羽道。

  房将军带兵征讨贺兰关,不过是想让这些亲信兵马暂时远离燕京这个是非之地,待到时机成熟再召回京。

  他们应对贺兰关的战事,

  暂时也不会有人去找上麻烦,而贺兰关距离燕京也不远,所以待到要用到他们之际,也是方便的。

  只是,谢承颢布了一盘大局要把他送上死路,而他要在这死路上翻身,还要将北齐,庞宁,高昌,以及他那还没有露面的生父宗正陵一网打尽,就必须要有万全的安排,恰当的时机。

  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今年冬天踏雪山庄的梅花再开之时,他们也该回来了。

  ☆、不负你情深13

  虽已至盛夏,但山林遍布的贺兰关却凉爽宜人,只是幽居在此的人早没有了当初在燕京那般的意气风发,只有愁绪满面的凝重。

  泱泱大燕,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南楚的手中连连溃败,直到躲在了这山林之中苟且偷生,所有的一切都残酷得向是一场恶梦,偏偏这恶梦又是真实的。

  长孙茜帮着军中放了马回来,原是去找长孙晟,却发现屋中空无一人,正要离开却发现隔壁园中传来吵闹之声,皱着眉头寻了过去刀。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送来给人吃的东西吗?”南宫沐雪冲着跪在那里的两名侍从训斥道。

  “夫人,这已经是厨房里最好的东西了……”侍从低头道恍。

  “还敢顶嘴,这样的东西孩子吃了,生病了你们担待得起吗?”南宫沐雪揪着辩解的侍女头发道。

  “够了!”长孙茜沉声喝道。

  南宫沐雪见是她,松开了手,“公主怎么过来了?”

  “你那声音吵得,这整个宅子都能听到了,我又没聋了。”长孙茜走近,扫了一眼跪着的两人,“你们都起来吧。”

  “谢公主。”两人战战兢兢地起来,退到了一旁。

  “行了,别干看着了,带小少爷到园子里玩会儿,本宫有话同韩夫人讲。”长孙茜道。

  两名侍从进了门,将站在门边的孩子牵走了。

  “公主要说什么?”南宫沐雪不耐烦地道。

  长孙茜进了门,一边收拾着摔在地上的碎盘子碎碗,一边道,“沐雪,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在燕京城里了,你有些脾气,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虽然如今皇兄还挂着个皇帝的名号,可是他们在这贺兰关过得又与平民百姓有什么两样,除了皇兄身边有那么几个人伺侯着,上上下下就只有给她这里拨了几个伺侯的人,想着她一个人还要照看孩子,总是有些顾不过来的。

  可是,从来了贺兰关,南宫沐雪这样发脾气的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如今落到这般局面,难道是我害的吗?”南宫沐雪道。

  “南宫沐雪,你以为这是哪里,这不是永安侯府,更不是你们南宫家,若不是因为你是韩少钦的夫人,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长孙茜怒气冲冲地喝道。

  “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南宫沐雪道。

  自小出生在富贵之家,何曾踏足过这样的地方,如今却在这乡野之地过活,且还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心中又岂会没有怨气。

  “那你想待在何处,燕京皇宫?还是镇北王妃?”长孙茜冷笑问道。

  是啊,当年她是险些嫁进镇北王府的,如今燕北羽君临天下做了南楚皇帝,这个人可不是就一万个不甘心了。

  “你……”南宫沐雪面色微变,却辩解不过。

  “你一定在想,要是当年你嫁进了镇北王府,如今就算不是南楚的皇后,也该是个贵妃什么的吧。”长孙茜毫不留情戳破她那些幻想,重重搁下手中的碎盘子碎碗,“可惜,人家一开始就没打算娶你的,她认识宛莛也早于你之前,婚礼错嫁不过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

  “你那么崇拜的宛莛姐姐,到头来还不是杀了的父皇母后,把大燕害得国破家亡的地步,你现在还念着人家,人家可早就把你们长孙家视为仇敌了。”南宫沐雪反唇相讥道。

  “南宫沐雪!”长孙茜咬牙切齿道。

  “不过,要怪也该怪你那父皇,若不是他要将霍家赶尽杀绝,也不会让大燕落到如今的地步。”南宫沐雪道。

  “难道,你南宫家就真那么干净吗?”长孙茜怒然喝道,冷冷望着说风凉话的人,“大燕现在是不风光了,可好歹也保了你一命,你若不想待在这里,大可以滚得远远的,看看出了这贺兰关,你还有命回来吗?”

  若非她那时侯已经嫁入了永安侯府,否则南宫家的灭门,她又岂会逃得过,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说这番话。

  她也不得承认,自己那时候真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简单了,在那么多年里都没能识破南宫家,郑家这些人的居心,直到一切的真相,以最残忍方式摆在她的面前,她才明白一切。

  南宫沐雪一时无言以对,她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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