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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4 章

  蝉轻声的掀起了一块瓦片来,往下看去。

  冯先勇好像正跟云香兰颠鸾倒凤完了,已经睡下了。

  而那个箱子,正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离着冯先勇很近。

  夏蝉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梅丫却笑笑,冲着夏蝉眨眨眼睛。

  梅丫伸手从身上解下了一根麻绳来,栓了一个结,然后轻轻的一抛,便抛了下去,晃dàng了几下,就套住了那个箱子。

  试了试牢固度,梅丫才轻轻的往下拖,慢慢的往上拉。

  夏蝉看的是心惊ròu跳,感觉像是看一出美国特工大片一样。

  虽然这观赏xìng强,可是也十分的紧张,夏蝉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湿透了。

  箱子一点点的被拉了上来,等到终于拿到手里的时候,夏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转头去看梅丫,梅丫已经是鬓角全湿了。

  夏蝉忙将箱子打开,看了看银子都没有被动过,这才将箱子给装在了背上的包袱里,然后抬手给梅丫擦擦汗。

  梅丫轻笑,将来时拿的箱子拿了出来,拴在了绳结里,往下放去。

  这个箱子跟原来的是一模一样的,偷天换日么,夏蝉想试一试。

  眼看这箱子吊了下去,只是方位有点低,够不着桌子面。

  梅丫使了劲,慢慢的往上提了一下,这绳结却有些打滑了,箱子缓缓的脱离了绳结,往下滑去。

  夏蝉皱眉,紧张的要命,这箱子如果掉在地上,可就非得惊醒冯先勇两人不可。

  梅丫也是着急了。

  现在是收不回来,放不上去。

  眼看着这箱子就要滑落,夏蝉咬牙,“松手,咱们快走。”

  梅丫咬着牙,“不成。”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却忽然闯入了两人的视线,一团深紫色和淡紫色相间的大ròu丸,扑棱着翅膀飞了来,一张嘴,就叼住了绳结上将要滑下去的地方,然后继续扑棱着翅膀往旁边的桌子上飞去。

  梅丫一喜,急忙顺势将绳子一甩,那箱子便稳稳的落在了桌上的原来的位置。

  小紫趴在绳结上,被梅丫给拽了上来。

  夏蝉轻笑,摸着小紫的羽毛,“你这肥鸟,没想到这么肥了动作一点也不笨嘛,今天幸好你来了。”

  小紫得意的眨眨眼睛,挨着夏蝉的手臂蹭了蹭。

  正在这时,底下的声音虽然小,却还是弄醒了冯先勇,他一醒来,先是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发现没问题之后,又是急忙看向床头的箱子。

  见到箱子还在,冯先勇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夏蝉跟梅丫则是急忙骑马回了家。

  柚青烧了热水,梅丫去栓了马儿,夏蝉先是上楼去,将衣裳换了,去沐浴完了,才出了门来。

  “小姐,您跟梅丫去干嘛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柚青端着点心和热茶进来放在桌上,看着夏蝉笑着问道。

  “喏,自己打开看看。”

  夏蝉朝着柚青努努嘴,让她去打开自己带回来放在桌上的包袱。

  柚青走了过去打开来,才发现包袱里正是白日里夏蝉让自己给冯先勇的箱子。

  一打开箱子,里头的银子分文未动,整整齐齐的码着。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箱子怎么又自己回来了?”

  夏蝉笑着,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道:“我跟梅丫偷回来的。”

  “啊?那要是被冯家的人发现了箱子不见了,他们肯定又会来闹事的。”

  柚青急忙道。

  “不会的,我又放了一个箱子回去,不过这箱子里的东西嘛,嘿嘿……”

  夏蝉笑得意味深长。

  翌日一早,冯家便zhà了锅。

  冯先勇跟云香兰缠绵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然后拿上银子出去快活了,没想到这一打开箱子,里头的银子却是没了,变成了一块块的硬石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银子呢?”

  冯先勇大惊失色,转头看着云香兰。

  云香兰一愣,急忙凑上前来看。

  一看到本来满满一箱子的银子变成了石头,云香兰的脸色也是‘唰’的一下子就变了。

  “这是谁干的?”

  云香兰失声。

  “我怎么知道,昨晚上一直在这里,没有被人动过啊,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

  冯先勇说着。

  “老爷,您不是怀疑我吧?我昨晚上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什么。”

  云香兰急忙解释。

  冯先勇摇摇头,“我不是怀疑你。”

  虽然这么说着,冯先勇心里却还是起了疑心,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银子一晚上不翼而飞?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云香兰了。

  “老爷,我们不如出去问问,看看昨晚上还有谁来附近过,毕竟这府里人多口杂,免不得是旁人动了歪心思了。”

  冯先勇点着头,可对云香兰还是十分的怀疑。

  刚出了门,云香兰就逮了一个婆子来,道:“昨晚上有谁来过这里?”

  “啊?昨晚上啊……好想老夫人跟二小姐来过,说是来找老爷的,不过看见老爷睡了,就没有再让奴婢进去禀报,两人在外头坐着说了一会儿的话,就走了。”

  云香兰听后,立刻转头看着冯先勇,“老爷,看来是家贼难防啊。”

  冯先勇也是有了警觉,昨天冯翠娥和崔氏就对这银子的分布十分的不满,昨晚上又是只有她们俩来过,会不会是趁自己睡得熟,然后进来换了银子走?

  想到这,冯先勇道:“去看看。”

  两人去了崔氏的屋子。

  崔氏跟冯翠娥正在说话呢,瞧见了两人进来,急忙笑着道:“这么早啊,赶紧的来坐下吧,听说那钱庄的利息真的涨了一些,我正跟你妹妹商议着,咱们把昨儿那五百两存进去呢。”

  “哼,还五百两呢,五百两没了!”

  云香兰冷哼一声道。

  “什么?!”

  冯翠娥跟崔氏异口同声。

  “怎么会没有了呢,钱不是在你们屋子里吗?”

  冯翠娥急忙起身,激动地看着两人。

  “还好意思说?今儿早上我们起来,就看见箱子里的银子被换成了石头,问了婆子,昨晚上只有你们俩去过我们的院子里,谁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法子,将我们迷晕了然后才偷天换日的。”

  云香兰冷笑着说着。

  冯先勇也是看着两人,道:“娘,翠娥,我对你们实在是太失望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崔氏猛地道。

  “什么叫我们拿走了钱?昨儿晚上我们一直在睡觉,我跟翠娥一块儿,我们怎么去拿的钱?”

  冯先勇一愣,看着崔氏这么激动,心里也是疑惑了起来。

  “大哥,不会是你们不想把这些钱分给我跟娘,所以才故意编出来这样的一个借口,想让我们以为钱丢了,然后你跟大嫂好心安理得的花这笔钱吧?”

  冯翠娥看着冯先勇,又看着云香兰。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我拿钱?我有你缺钱吗?你昨天跟你大哥要首饰没要出来,所以才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才用迷烟迷晕了我们,等到自己拿着钱可以再买吧?”

  云香兰看着冯翠娥道。

  “贱人,你敢冤枉我!”

  冯翠娥气得要死,冲上前去就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伸手不住的揪着她的头发。

  云香兰也是毫不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滚在了地上去。

  “贱fù,你敢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拼了!”

  崔氏一瞧冯翠娥挨打了,急忙也冲了上去,结果就是三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冯先勇看着这一场闹剧,可真的是头都要大了,本来想着要了五百两回来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却没想到钱没捞着了,这还引起了家里的矛盾来。

  冯先勇转头看着三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感觉这脑门是‘突突’的直响。

  “够了,你们还不快把她们分开。”

  外头的婆子见了,急忙上前去,将三人给分开。

  三人脸上和身上都是挂了彩,发髻散乱,衣裳也被扯成了一条一条的,十分的狼狈。

  云香兰捂着脸,她被打的最惨,此时一张娇嫩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老爷,你帮帮我啊,你看看我的脸……”

  冯先勇一转头,看见云香兰一张如同猪头一般的脸,差点没吐出来。

  “我呸,我们冯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家门不幸的媳fù,自打你做了夫人,这府里头就没安生过,摆明了就是个丧门星!老大啊,你赶紧的把她休了吧,要不然我们老冯家可是没得好啊!”

  “就是啊大哥,以前云长歌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敢忤逆娘的时候,哪个时候不是恭恭敬敬的啊,现在倒好,这个云香兰,整天给娘亲摆脸色看不说,还整天搅和的家里不安稳,大哥,你可不能再要这个女人了。”

  冯翠娥也是帮着腔说着。

  云香兰一听这话,气得可是要命,撸了袖子就要上去再跟两人对打。

  “行了吧你!”

  冯先勇伸手拉了一把云香兰,将她给甩到了一旁去。

  “老爷,你怎么这么对我?”

  “你看看你,是个媳fù该有的样子吗?永川你没看住,现在又想着来对付我娘和我妹妹,你是不是要灭了我云家才甘心啊?”

  云香兰没想到冯先勇会这么说,简直是气得要死。

  “冯先勇,你得了吧你,当初是谁说云长歌不好,我比她好很多的,现在觉得人家好了,又想去找人家回来了是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人家稀得来吗?你敢休了我是不是,你要是敢休了我,我就能去县衙门告发你们冯家,当初是怎么害了我云家的。”

  云香兰这么一说,不仅是冯先勇,就连冯翠娥跟崔氏都是白了面色。

  当年的事情,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只是云长歌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只是现在云香兰如果告发,那他们一家可都是要去被砍头的。

  “贱fù,你敢说,你去说试试!”

  冯先勇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了云香兰的脸上。

  云香兰没有防备,一下子被甩在了地上。

  “姓冯的,老娘一定要去告你,去告你杀人……”

  冯先勇气得要命,上前一把掐住了云香兰的脖子,“贱fù,你再敢说一句试试,我就先杀了你……”

  说着,慢慢的收紧了双手,云香兰瞪着眼睛,“救命,救命啊……”

  慢慢的,云香兰就没了呼吸。

  “大哥,是不是死了?”

  冯翠娥上前几步,轻声的问着。

  冯先勇站起身子来,“死了便死了,这个贱fù不死,我们全家都得死。”

  冯翠娥吓得急忙退后一步,挨着崔氏,不敢上前。

  “你们别说出去就行,我这就找个人处理了,对外就说忽然暴毙。”

  崔氏慌忙的点头。

  这样凶狠又无情冷血的儿子,她真的是有些害怕了。

  云香兰忽然暴毙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夏蝉正在酒楼跟厨娘们一起做一个七层的大蛋糕。

  这是定州一家做生意的人来订的,为的是给自己老娘过七十大寿。

  七十大寿嘛,便来个七层,夏蝉一口应承了下来,表明一定可以做好,但是这价钱得加。

  对方立刻表明价钱不是问题,主要是得好看好吃。

  夏蝉笑着点头。

  这边正往蛋糕上抹着nǎi油,就听梅丫来报,说是云香兰忽然暴毙了。

  “这个冯先勇的手段倒是不错,懂得杀伐果断嘛!”

  夏蝉笑着道。

  “正办着丧事呢,请了不少人去。”

  “也是,趁着这事儿,不得再捞一笔啊。”

  梅丫含笑,不做声了。

  弄完了nǎi油,夏蝉又将新鲜的水果放了进去,一层层的码好,再放上另外一层,用nǎi油抹平。

  七层的大蛋糕,制作起来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上面每一层的nǎi油花,真的是考验人啊。

  夏蝉做了许久,累得是腰都直不起来了,才算是将这蛋糕给弄好了。

  用特制的木架子四周围起来,然后固定住,这才找了八个人来,小心翼翼的抬上了马车,由着车夫驾着马车,周围动用了十几个人看着,前头后头各有两人骑马护送,像是前世押送特级嫌犯一样的给客人运去。

  夏蝉得了空,便坐下来歇歇了,这一晃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还没顾得上吃饭呢。

  吃着东西,这冷夜便来了。

  “小姐。”

  “嗯……冷夜来了,来来来,吃点东西吧。”

  夏蝉笑着招呼着。

  “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冷夜急忙摇手。

  “好吧,你说吧,查到了什么?”

  夏蝉十分期待的看着冷夜。

  “属下无能,只查到夫人年轻时是个才女,且跟以前的夏家长子,也就是如今当朝丞相夏瑾重有过一段缘分,只是众说纷纭,谁也没亲眼见过,只是相传,夫人走失之后,夏丞相娶了自家的表妹为妻,如今已然有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夏蝉点点头,道:“这个夏瑾重,有没有画像?”

  冷夜急忙点头,“有。”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画卷来,缓缓展开来给夏蝉看。

  夏蝉伸手接了过来,拿在了手里。

  画卷上的男子一身官袍,目光悠远,神色淡然,他的五官清秀,也可以说有几分飘逸,如此看来,是个满腹诗书又气质不俗的人。

  “冷夜,你帮我再去打听一下,夏丞相跟四瓣花,有什么渊源?”

  冷夜一愣,有些捉摸不透,不过暗卫的使命,便是主子有求必应。

  “是。”

  说着,便一闪身,就没了身影。

  夏蝉看着画卷上的男人,久久陷入了沉思。

  她想知道,这个眉目淡然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如果是的话,他当时又是为何能抛弃掉葛氏和葛氏肚子里的自己,毕竟他位高权重,不是流落街头,丞相的家室,不足以让他因为养不起或者要不起的原因,而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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