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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勿!

  ,

  第六十九章病源

  粟夫人听后脸色也未见好转,这女婿原本她是十二分的满意,直觉女儿嫁对了人,可现今一看,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曲清幽忙完后,回未出阁前的倚莲院沐浴一番,还吩咐丫鬟们把换下来的衣物都用火烧了,身体舒爽之后刚从浴室转出来,就见母亲在坐,忙笑道:“娘。”

  “你还记得我是你娘啊?”粟夫人鼻子哼道。

  “娘,这是怎么了?”曲清幽忙揽着粟夫人撒娇,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她动怒?

  粟夫人抓着她的手道:“通房丫头怀了身孕,这么大一件事你都不与娘说,有了委屈还自己往肚子里吞,你把娘置于何地?若我能生十个八个,我也不管你,可我只得你一个。”

  看来是周嬷嬷多嘴了。“娘,我这不是怕你担忧才瞒着你的,况且那都是成婚前的事,成婚后他待我很好,真的。”曲清幽急着解释。

  “现在这事不是成婚前成婚后的问题,而是让庶子先于嫡子出生,这算什么?”粟夫人怒道,“他眼里心里若有你,会让这种事有机会发生吗?”

  曲清幽忙为夫婿说着好话,虽然她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是男未娶女未嫁前发生的事,真的由不得她来阻止,况且现在这事情迷雾重重,在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她不想节外生枝。

  粟夫人气道:“这段时间你就在娘家里住,就算姑爷来接你,你也别回去。”

  当桃红听闻曲清幽回娘家的时候,心里异常的高兴,二nǎinǎi不在正是勾引二爷的时候,临晚膳前特意换上了新衫子,在爱莲院指手划脚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茜红,你还不吩咐厨房摆膳?二爷就快回来了。”她歪在曲清幽常靠着的炕上吩咐道。

  茜红斜瞄了她一眼,“你真当自己是nǎinǎi了?别忘了你现在连姨娘都不是。”

  “你!”桃红气得跳起来狠狠掴了茜红一掌。

  茜红举起手也想还她一巴,桃红把肚子一挺,凸着眼珠子道:“你敢?”

  鸾儿拉下茜红的手掌,“别与小人一般见识。”若不是二nǎinǎi一再叮嘱不要与桃红有正面冲突,她早把这女人从炕上扯下来。

  茜红收回手,脸转向一边不吭声。

  桃红又歪回炕上,指着银红给她上茶,银红把那茶碗大力地往她面前一放,她自是气不过又狠骂了一通,这院子里的下人都只认二nǎinǎi,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罗昊掀帘子进来时,看到桃红歪在炕上,上前喝道:“谁准你在主院的暖阁里的?”

  桃红吓得跌落地上,“哎哟”一声,抱着肚子装疼,斜抬眼也不见二爷看她一眼,周围的丫鬟更当她没到,哼了两声遂也不装了,嗲着声音叫:“二爷。”

  “二nǎinǎi呢?”罗昊遍寻不见妻子,冷着脸从卧室出来问。

  鸾儿上前僵硬地道:“回二爷话,二nǎinǎi回娘家了。”

  回娘家?罗昊一张脸有些铁青,她要耍脾气他由着她,毕竟这事是他理亏,况且他现在也正寻着那钟嬷嬷把事情弄清楚,他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她倒好,一声不吭地就回了娘家?她眼里可还有他这个丈夫?别说现在怀孕的是个通房,他若弄三五个姨娘,按理她也是要接受的。但就因为他太宠她了,把她宠得无法无天。

  鸾儿见二爷脸色yīn晴不定,怕自己闯祸,忙又道:“二nǎinǎi娘家的寰哥儿得了重病,nǎinǎi担心于是就向老夫人请示后才回去的。”

  罗昊这才脸色好转,连晚膳也没用就又出了爱莲院,桃红在后面追着叫“二爷,二爷……”刚到院门口,罗昊的身影就不见了,气得她在原地拼命跺脚。

  粟夫人吃过晚膳后正与曲清幽闲话家常,下人就来报说是姑爷来了,她头也没抬道:“让姑爷回去,就说姑nǎinǎi正忙着没空招呼他。”

  曲清幽想了想道:“你就说我还要多住几天,过些日子就会回去。”

  曲文翰虽说听夫人提到女儿最近发生的事情,对于女婿他也有几分不满,但毕竟是男人,也能理解,当听到妻女二人的传话时,还是安慰了一句:“贤婿,幽儿她娘最近心烦得很,幽儿倒能陪着她宽宽心,你就让她在这儿小住一段时日。”

  罗昊也不相瞒道:“岳父大人,你也知娘子那小脾气,我怕她越想越歪,到最后就不好收拾了。”

  曲文翰毕竟深受程朱理学的影响,当然不希望女儿因此和离,现在听女婿说得颇为严重,心下也犯愁,儿子女儿最近都得罪了哪方神明?没有一个顺心的?遂下了决心带女婿进内院,把粟夫人强拉了出来,把空间留给女儿女婿。

  周嬷嬷不用罗昊吩咐,识趣地把一众下人都带了出去,曲清幽道:“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吃晚膳了吗?”

  “清幽。”罗昊上前一把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肩上,“有什么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好吗?不要逃避。”

  曲清幽的手也慢慢地搂着他的阔背,“我没有逃避,只是寰哥儿得了痘疹,这病儿会传染的,你最近没事还是别来了,我过些日子自会回去的。”

  罗昊一听曲寰得的居然是痘疹,心下一惊,“沈老头来看过没?”

  “来了,不过寰哥儿的命还是危在旦夕。”

  “他来看过就不用太担心,虽说痘疹这病治愈的希望不大,但还是有一线生机。”罗昊抱着曲清幽坐到炕上,“倒是我们的事比较重要,清幽,再给我一点时间,桃红的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jiāo待。”

  曲清幽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看来他也开始怀疑了,“好,我等你。但是你还是听我的先回去,这里真的不安全。”桃红的事件很明显是有人要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她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不然就真会中了有心人的计。

  “那我更不能离开,我怎么把你一个人置身于危险当中?”罗昊的额抵着妻子的额,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吻。

  罗昊表示要住下来陪伴曲清幽,曲文翰自是点头,女婿也是半边儿子,现在看来这女婿还是不错的,起码没有一听到府里发生的事情掉头就走,粟夫人表面不作声,但是心里还是对女婿的不满少了几分。

  过了几天,曲府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曲寰一度发高烧,脸上的痘疹开始化脓,白天夜里都能听到孙姨娘的哭泣声,沈太医几乎都留在了曲府全天候的看顾,而且这事情皇家也封锁住消息,毕竟痘疹是传染病,害怕引起恐慌。

  “沈老头,现在情况怎么样?”罗昊问道。

  沈太医道:“现在就只能看孩子的造化了。”

  “若有给他种牛痘就好了,起码就有了免疫力。”曲清幽不禁后悔从来没想过要研究一下种牛痘的事。

  “牛痘?”沈太医抓住这个词追问。

  曲清幽也不顾得那么多,把种牛痘的详细情况与沈太医说了一遍,沈太医半信半疑地问:“丫头,你从哪听说的?我可从来没听过这法子。”

  曲清幽忙道:“我也是听一方外之人说的,他还戏说他那儿的人用这种方法防范痘疹,效果不错,我当时一笑置之,心里也是将信将疑,所以也没当一回事,若不是这次寰哥儿遭罪,我也想不起来有这回事。”然后又道:“沈太医你听过就算了,谁知这法子能用不能用?唉,若是能用,天下不知多少人家得幸。”她都这样说了,不知道能不能将沈太医引上勾?

  罗昊看了看妻子的脸色,一派的坦然,遂道:“沈老头,你可以试一试,若成功了也是功德一件。”

  沈太医是个医痴,当有新的课题出现,他自是飞奔而去,不再顾得上与这对夫妻jiāo谈。罗昊摇摇头,看着妻子道:“清幽,小舅子的病可能不简单。”

  “你是说痘疹的来源?”

  “嗯,我特意去查过资料,燕京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过痘疹的案例了,这次染病的若不是小舅子,相信皇家早就把曲府夷为平地了。”罗昊道,若不是他的皇后姑姑一力主张相信沈太医的医术,皇上早就派人放一把火把这地儿全烧了。

  曲清幽“嗯”了一声,她其实早就怀疑是有人要害曲寰,要不然怎会好端端就得了天花呢?所有疾病都得有个源头。

  度过了最初的危险之后,曲寰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小命算是保下来了,曲文翰听了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这几天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吃不下睡不着。

  曲宽携着妻儿听从吩咐把旧衣物都拿出来统一烧掉,粟夫人坐在院中主持着这项大事情,其中还有曲寰的玩具、衣物、用具等一大批东西。

  曲清幽朝nǎi妈道:“寰哥儿的衣物就这些了吗?”

  nǎi妈道:“就这些了,府里一直都有给添衣物。”

  曲清幽不顾粟夫人的阻拦拿着棍子翻开曲寰的旧衣、玩具,一一问nǎi妈来处,nǎi妈不敢靠得太近,但仍是一一回答,当翻着一件百衲衣时,妈妈答道:“那件是大nǎinǎi送的,说是哥儿穿了消灾解病。”

  曲宽的妻子任氏变了脸色,道:“不,我没送过给寰哥儿。”

  nǎi妈奇道:“怎么没有?大nǎinǎi前些时候送来的。”

  “你可有人证?”任氏道。

  nǎi妈顿时哑口无言,那天任氏拿着衣物来时并没有下人在场,只有她一人守在寰哥儿身边。

  任氏顿时厉声道:“看来是你拿来历不明的东西给寰哥儿用,这才致寰哥儿生病的,是也不是?”

  nǎi妈一个劲地说没有,说任氏含血喷人,但又没有证据证明任氏说谎,曲宽也瞪眼地看着nǎi妈。

  曲旭没有人看管,遂跑上前想伸手碰触曲寰的旧玩具及那件百衲衣,曲清幽忙拦着他不让他靠近,曲旭哭道:“我要玩儿,我要那件百衲衣。”他的哭声把一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来。

  曲清幽忙问:“旭哥儿认识这件百衲衣?”

  任氏急忙想伸手抱过儿子,曲清幽往前一拦,又问了曲旭一遍。曲旭看着玩具歪着头抱怨道:“那不是娘的百衲衣吗?娘都不让我玩,说它脏,它哪儿脏了?”

  曲清幽朝任氏道:“大嫂,你做何解释?”

  任氏急忙辩道:“一个小孩童的话岂能当真?小姑,你这样说太让人心寒了。”

  曲宽也维护妻子道:“大妹,只凭一个三岁孩童的话又焉能定人的罪?”

  罗昊突然走进来道:“大舅子,凭她们的口供是否又可以定罪呢?”后面跟进来一个背微驼的老婆子与一个梳着丫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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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休妻

  那个背微驼的fù人指着任氏朝罗昊嚷道:“大人,就是她出钱让我找患了痘疹的孩子衣物,还给了我三十两银子,我贪财,所以就让人给她寻去。”

  那个梳丫髻的丫鬟明显是服侍曲宽夫fù的人,跪下道:“姑爷,那件百衲衣是我亲手从这fù人手中接过递回给大***,不关我的事,别抓我去牢里。”她若知道这衣物是患了痘疹孩子穿过的,那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曲宽一张脸涨得通红,转身就一巴掌朝任氏扇去,“贱人,你这贱fù,居然害我曲家的子孙。”

  任氏捂着被扇疼的半边脸,嘴角有血液流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枕边人,若不是看着他一直哀声叹气,郁郁寡欢,她又怎会做害人xìng命的事?“我……都是为了……”你字还没有出口,曲宽又一巴掌打下去,“你还有脸狡辩?”

  粟夫人捂着胸口险些跌倒,好在曲文翰扶得快。

  曲宽朝任氏瞪了一眼,“旭哥儿没有你这样歹dú心肠的娘。”然后又拱手朝曲文翰与粟夫人义正词严地道:“请父亲与母亲做主让孩儿把这恶fù休了。然后送官府法办。”

  任氏一听要休了她还要送往官府忙跪下抱住曲宽的腿道:“夫君,不要,你我夫妻一场求你别休了我,别把我送到官府里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曲宽脚一踢道:“滚,你自己做了丑事还要往我身上推,你这种恶fù怎配当我子女的母亲,难不成你想让旭哥儿因你而蒙羞吗?”

  任氏听了之后果然沉默下来,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现在东窗事发,他自然可以推得干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到头来他一点也不念夫妻之情。

  粟夫人撇嘴道:“休了也好,这种人留在府里我想想都怕,老爷,你看如何?”她对这继子早已是厌恶透顶,几次怂恿曲文翰赶紧把这曲宽赶回老家,解了过继这一档子事,曲文翰念及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遂一听夫人的话就打太极,恼得粟夫人近段时日常掐着曲文翰的ròu来发泄。

  曲文翰自是不会拂太座的意思,“夫人做主就好。”这侄儿媳fù是万万留不得,况且一想到这女人差点害死独子,这恶fù就算死一万次也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粟夫人点头同意,任氏就被王之利带来的下人押走了,临走前还朝曲宽看了一眼,直到王之利推她,她才带着几分哀凄踉跄着走了。大文学

  曲文翰上前拍拍曲宽的肩安慰道:“宽儿也莫要伤心了,这种恶fù早打发早好,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曲宽方才回神落寞道:“父亲所言甚是,只是夫妻一场,不忍她落得这么个下场。”

  曲清幽看着曲宽那副哀伤的样子颇觉得滑稽,着王之利家的一把火烧了这些个与痘疹有关的东西。罗昊伸手握住她的手与她一道看着这熊熊大火,曲清幽看着曲宽走远了的背影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罗昊怕她胡思乱想,急道:“别人是别人,你可别往自己身上套。”

  曲清幽笑道:“我怎么会把这事情往自己身上套呢?瞎想什么。”

  罗昊拉着她走回倚莲院,一进院子就抱着她吻了起来,“你不知道我多怕你又乱想。”这段时间两人关系已经开始回暖了,他不想又经历一次寒冬。

  曲清幽环住他的腰道:“其实我很同情大嫂,她所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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