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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4 章

  了,你终于脱了牢狱之灾了。”

  “娘。”徐繁忍不住了,抱着徐姨母痛哭出声。

  曲清幽被侍女扶下马车的时候,刚好看到姨父徐骏正说着话安慰着徐姨母与徐繁,而任秀和只是在一旁含笑看着。“看来我还是来迟了,繁表姐,恭喜你了。”

  “清幽表妹。”徐繁这才松开母亲,抹了抹泪水,又拥了拥曲清幽,曲清幽拍拍她的背安慰了几句。

  “幽儿,繁儿能脱得牢狱之灾还是多亏了你。”徐姨母虽然没有知道事情的全部,但也是知道若没有这侄女,女儿真的是逃不过砍头的命运。

  “姨母怎么又说这客气话了。”曲清幽笑道。

  “你姨母没有说错,侄女儿这次对于我徐家有莫大的恩情。”徐骏道,若不是她的劝说,他也不会做了一次正确的选择,像他这样的大家族是做不得一次错误的选择,要不然就会像那唐家与金家一样。

  “其实繁表姐这事情,还有一个人功劳也很大,任大人,我说的没错吧?”曲清幽看到任秀和想要离开,突然道。

  徐骏虽然早已猜到这年轻人与女儿有关系,但是女儿还是人妻,他也不好问,现在听到曲清幽点明了,这才看向任秀和。

  任秀和与徐繁的脸都有一些红,任秀和这才硬着头皮上前给未来岳父行礼,“见过安国公爷。”

  “你和繁儿?”徐姨母倒是大吃一惊,女儿怎么会与这燕京府尹扯到了一块儿。

  “繁表姐,你还不说?”曲清幽推波助澜地道。

  徐繁脸一红,突然觉得自己过于娇情了,抬头道:“爹,娘,我与唐定康已经和离了,这是文书。”

  徐姨母第一时间抢过来打开看,果然是和离文书,原本她还在想该如何让女儿摆脱掉那个唐定康,没想到现在却看到这份文书,这才舒了一口气,看向任秀和的目光开始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感觉。

  徐骏哈哈一笑,邀了任秀和到安国公府一叙,徐姨母也拉着大肚子的徐繁上马车,然后让曲清幽到府里一叙,曲清幽笑道:“姨母,改日我再上门去看望繁表姐,家下还有些事,我这还得回去呢。”

  徐姨母闻言,这才作罢,与徐繁两人说了好些个道别的话,片刻后,方才各自坐着马车离去。

  曲清幽握着暖手炉坐在马车里思索着事情,明月在马车里给她倒茶,她接过刚要喝上一口,突然马车一顿,然后就是停了下来,若不是她把茶碗握得很稳,这才没有让茶水溅到她的身上。

  明月忙掀帘子道:“怎么了?突然停下来,若伤着nǎinǎi看你怎么办?”

  那车夫忙道:“二nǎinǎi,不是奴才故意要让nǎinǎi受惊的,只是有人挡道,这才不得停下来。”

  “有人挡路?”曲清幽疑道:“那可伤着人了吗?”示意明月把车帘子完全打开,看到有个女人跌坐在雪地上,身旁还带着孩子,正哭着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有,然后又抓着车夫道:“你撞到了我,还不快赔钱,赔钱。”

  曲清幽定睛朝那个女人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还是熟人,于是笑道:“赵郡主怎么也学那街边泼fù一般地吵闹?哦,看我这记xìng,你已经不是郡主了,被贬为庶民。”

  赵郡主,不,现在该叫赵氏,她听到曲清幽的声音突然就是一愣,她慢慢回头看着马车里头身着大氅,头戴海獭卧兔儿,额上露出了一截攒珠勒子,那尊贵的模样一如昔日,“是你?”她再低头看着自己那身着补衣的样子,顿时有几分自卑,出狱刚没一会儿,金荣达就撇下她们母子几人走了,她破口大骂也挡不住丈夫的离去,娘家因为公爹的谋反案已经与她划清界限了,口袋又没钱,看着身边的几个孩子,她没有办法了,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驶来,急忙冲上去假装被撞,意图讹上几两银子,现在看到被她讹的是曲清幽,她抓着车夫的手不禁松开来,怎会是她?即使落魄了,她也不想碰到她。

  “没想到昔日的郡主也会有这一天,世事真是无常啊。”曲清幽感叹道,“居然当街讹钱。”说完,还摇了摇头。

  赵氏听着曲清幽那略带奚落的话语,脸红了红,想要说几句硬气的话,但自己刚刚的行为确实就是在讹钱,面子一时挂不住,她忙牵过儿女的手意图灰溜溜地走了。

  曲清幽看着这女人,想到上次她居然指使鸾儿的大嫂阎氏告她,心底不免还有几分怒气,所以才会说几句奚落她的话。

  “娘,我饿。”五六岁的小女孩摸着肚子看着赵氏道。

  “娘,我也饿。”小男孩也抬头看着赵氏。

  赵氏忙蹲下来,道:“你们乖,娘待会儿就去找东西给你们吃。”想到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何曾为了一文钱而窘迫过?金荣达那个杀千刀的,想到丈夫,她又在心里狠骂几句。

  曲清幽看着那两个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身上不仅衣着破烂,而且露出来的脚趾上已经被冻得通红了,看着确实可怜,看了看那又要下雪的天气,罢了,罪不及孩子,朝明月道:“拿几两碎银给孩子们吧。”

  明月点头下了马车,从怀里掏出碎银递到了孩子的手里,“我们nǎinǎi说让你们去买东西吃。”然后看也不看那错愕的赵氏,虽然不知道她与自家nǎinǎi有何过节,但是看nǎinǎi的态度,明显是不喜她的,上了马车之后,把车帘子掀下来,吩咐车夫起程。

  赵氏看着定国公府华丽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眼帘,她没有想到曲清幽还会给她银子?想到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突然有了片刻的羞窘。

  “娘,我们有银子了。”女儿的小手捧着银子双眼放光地道。

  赵氏伸手拿了那几两碎银子,虽然不多,但省着用还是能挨过一段日子的。收起内心的思绪,她牵着儿女的手在风雪里寻找那落脚处。

  曲清幽回到定国公府,刚下马车,正准备往唐夫人的院子而去,刚走上没有几步,就见到吴进家的迎过来道:“二nǎinǎi,唐家母子正在唐夫人的院子里。”

  “我已经知道了。”曲清幽早料到唐定康一出狱,就会往这儿来,唐家与金家一样,家产都充公了,除了来找定国公府之外,他们是没有地方好去的。

  她刚要掀帘子进去,就听到杨夫人哭道:“姑nǎinǎi,你不知道我们在狱中过得有多惨?现在康儿连媳fù也没有了,被人逼着和离,真是树倒猢狲散。”

  “姑姑,你可要帮我们一把啊。”唐定康也哭道。

  曲清幽心下微微不悦,进了来道:“舅母与表弟来了?”顺带瞄了一眼婆母,只见唐夫人的眼中有了一点光彩,不再若前些日子般暗淡无光,手抖着但仍是没有说出话来。

  杨夫人看到她进来,忙拿袖子抹了抹泪水,道:“侄儿媳fù来了?”

  “二表嫂。”唐定康也站起来蹩着脚道。

  “舅母,婆母中风了,现在口不能言,还得卧躺在床上,你们来找她哭诉实不利于她休养,还是请回吧。”曲清幽上前道。

  杨夫人顿时就发作了,“侄儿媳fù,大家是一场亲戚,你不可能见我们落魄了就大小眼,现在宁国公府也被查抄了,你让我们回哪儿去啊?”

  “那舅母的意思是住在定国公府喽?”曲清幽道。

  杨夫人的脸红了红,这确实是她的想法,但是昔日贵夫人的派头她还是放不下,“我也不是这么厚脸皮的人,但是……”

  曲清幽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既然舅母不是想住在定国公府里,我也不好硬留舅母与表弟在定国公府里。”

  “侄儿媳fù,你想赶我们走就明说啊,何必这样说呢?”杨夫人怒道。

  “这话可是舅母说的,你也说了你不是厚脸皮的人,我自然也不好伤了舅母的自尊心。”曲清幽看了眼杨夫人那不甘的脸色,道:“若舅母不嫌弃的话,我让人拿五百两银票给你,你与表弟还不如买上一套小房子住还实在。”

  “五百两?你当我和你表弟是叫花子啊?”杨夫人不满地道,她以前吃一顿饭就不只值这个价。

  曲清幽微沉下眼眸道:“既然舅母不满意,那我也不勉强了,吴进家的,送客。”

  “你!”杨夫人与唐定康眼看就要被人赶出去。

  唐夫人卧在床上急得直掉泪,眼看着杨夫人与唐定康就要被赶出去了,她急得要起身。

  曲清幽忙扶着她躺回床上,她不禁剜了曲清幽一眼,这个儿媳fù真的连她的娘家人也不放在眼里。

  曲清幽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在心里默数着数,没有多久,那就要被拉出去的杨夫人急忙道:“侄儿媳fù,那五百两银票呢。”

  曲清幽这才转身让人拿银票给杨夫人,正色道:“舅母,不是我心狠,虽然今天舅母落到这步田地,但是也怪不得人,现在你们刚出狱,若是在定国公府长久住下去,依我看对于唐表弟而言不是好事,难道到现在,舅母还没想清楚一些事情吗?”

  杨夫人听了曲清幽的话愣了愣,回头看着那耸搭着脑袋的儿子,在狱中她就盘算好了,出狱的话一定要赖在定国公府的,若是这样,儿子就永远也没有改进的一天?曲清幽话里的意思是这样吗?

  “舅母,表弟,好不容易可以脱了牢狱之灾,你们应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一番才是道理。”曲清幽道。

  杨夫人捏着手中的银票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出了定国公府,唐定康有些不甘地看了眼母亲,“娘?”

  “走。”杨夫人拉着儿子,“难道你还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唐定康就这样被杨夫人拉着离去。

  曲清幽看着杨夫人和康定康离去,转身进去看着那卧在床上不能言语的唐夫人道:“婆母,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舅母与表弟的前程着想。”

  唐夫人闭着眼不言语,她现在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惟有任儿媳fù处置,再说娘家人确实也不争气。

  大金国与大夏国的边境,这段时日里,伤势没有那么重的依达背着霍克艰难地逃生,从那冰冷的河水出来之后,稍做休整之后,他们就踏上了归程,途中有好几次都被人收留,为了不让人把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依达离开时都会把那农户全家杀光,霍克中了箭伤,时常发烧,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躲过了盘查,这才能从那边境密道逃生。

  依达对背上的霍克道:“国师大人,忍着点,过了这个嶙峋峭壁,我们就回到了大金国境内了。”

  霍克咳了好一会儿,自从被那两只箭shè中,他就落下了咳嗽的毛病,“依达,你放下我自己攀爬,这一路你身上也有伤,背着我更难攀爬。”

  “国师大人,不碍事的,我没有伤及肺腑,而是伤在赘ròu上。”依达咬牙道,支撑着他的只有一股意念,就是把国师大人平安地带回大金国境内。

  霍克见劝不动依达,自己也没有力气从他背上翻下来,唯有让依达背着他爬上那峭壁,寒冬的风依然在刮,他忍不住又咳了起来,背上的伤口一痛,想到罗昊那晚的追杀,他就紧握拳头。

  依达背着霍克爬着,脚下突然一滑,顿时他与霍克两人都跌了下来,身子往下滑,他使劲抓着一块岩石,这才稳住下掉的势头,他背上的霍克也紧紧地抓着依达的肩膀。

  “国师大人?”

  “没事。”霍克道,虽然背上的伤口有裂开的样子。

  依达重新又把霍克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地攀爬上那嶙峋峭壁,当他站到峭壁顶看到那一片开阔的革原就在他眼前的时候,顿时大喘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冲到了峭壁之下,远方有人骑着骏马而来,他刚想要大喊。

  霍克就阻止他,“别喊,不知道是我们自己人还是大夏的人?”

  依达想想也是这个理,带着国师大人躲到了一旁的大石之后,直到那群人跑到了附近,听到了那熟悉的jiāo谈声,于是惊喜地与霍克jiāo换了一下眼神,急忙冲出来,道:“国师大人在此。”

  大金国的人看到有人突然跳出来,都提起了大刀,尤其是这个人还一身狼狈,衣着破烂,就更是警惕,不过一听到那熟悉的语言,警戒心才收起,尤其是听到国师大人这几个字,忙冲上前去道:“国师大人还活着?”

  “活着,还活着。”依达欣喜地道。

  那几个人急忙冲到岩石后,看到那同样狼狈不堪的霍克,先是震惊然后又是惊喜地道:“国师大人,真的是国师大人。”

  霍克没有过多的力气说话,而是虚弱地点点头,任由那些人把他弄上马背,往大金国最近的营地而去。

  回头看了看大夏的方向,他微微眯了眯眼。

  宁国公封地上,罗昊接到朝廷的邸报,打开来看,永安帝果然已经死了,而四皇子赵稹登基为皇,来年改国号为庆隆。

  罗阙被人搀扶着出来,看到儿子那凝重的表情,道:“四皇子登极了?”

  “嗯。”罗昊把邸报递给父亲看,然后打开家中妻子的来信,信中对于家中事只有廖廖几句,更多的是写壮壮和小小的成长中发生的事情,当他看到儿子和女儿已经会爬的时候,真想chā翅飞回妻儿的身边。尤其是妻子在信中末尾留下的想你两字,他的心更是一颤,心中默念:“清幽,我也想你。”

  “报。”有人进来。

  罗昊把信折好放到怀中,道:“找到那个国师了没有?”

  他的话一出,正看着邸报的罗阙与荣先生都抬头看向报信之人,这个人自跳进湖水之中后,他们就不停地搜刮他的下落,但总是被他逃脱了去。

  “没有,不过我们找到山中有人家被杀。”来人禀报道。

  “被杀?”罗昊重复道,然后手中的拳头也紧握,“这个国师看来已经逃出了我们的搜寻范围以内了。”若不是被宁国公的余孽所拖延,他一定会亲自去搜捕他。

  “你是说他逃回到大金国了?”罗阙道。

  罗昊点点头,“过了这么久,我们布下了不少人搜寻他的下落,但都没有所获,只能说他要不是死了?要不是逃了?现在有找到山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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