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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两个带头闹腾的跑了,其他人自己也不敢多留,生怕皇帝陛下整出什么圣旨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yù求不满的男人,果真是非常可怕的!

  玄启揉揉抽痛的眉心重重叹一口气,总算是都解决了,要不然他期待了许久的洞房花烛夜非被那几个家伙给毁了不可。

  寒雪瞧着韩征点头哈腰地退出去关上门,再想想众人方才好像躲避瘟神一样迅速逃窜而去的好笑样子,忍不住便掩口笑出声来。

  “你还笑!”玄启拉住寒雪再一次将她抱在怀里,“你都不知道夫君我这两天一边忙政务还要一边监督婚礼筹备的进程,都快累死了,你不觉得应该主动慰劳夫君一下?”

  寒雪嚼着笑看了玄启片刻,猛地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我知道你这两天辛苦了。玄启,谢谢你。”

  “可是夫君我不想听谢谢你这三个字,夫君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玄启挑眉,薄唇凑近寒雪的耳边动了动。

  第四十二章 红烛帐暖睡鸳鸯4

  寒雪目光闪躲着别过头去,“我没听明白你说什么。”说着,小手偷偷地抓住握在她腰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可待她好不容易掰到最后一根,想从玄启怀里蹦起来逃掉的时候,玄启大手一紧,又将她牢牢制在怀里。

  “又装傻糊弄我。”

  玄启伸手扳正寒雪红彤彤的小脸面对他,他的嘴眼明明是笑着的,可偏偏嘴角带了一股子的邪气,看的寒雪心里一阵慌乱,她觉得自己就是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无论她怎么蹦跶,都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肚子饿。”寒雪垂下眼帘,再次伸手想掰开腰间的手指。

  “娘子,为夫想听的可不是这三个字。”玄启一把将她不听话的手指一起握住,“既然娘子不听话,为夫就亲自教教娘子什么是夫唱fù随好了。”

  玄启猛地低头吻住寒雪嫣红的唇,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舌已经勾住她的软舌往深处吻去。寒雪死死抓住他的衣襟,觉得自己就要溺死在他汹涌的**里。可是正待二人吻至动情处,寒雪的腹中传来一阵空响,玄启倏地睁开眼,黑着脸移开薄唇,似有两把火在燃烧的黑眸子狠狠地盯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纳兰寒雪,你能不能以后别做这种煞风景的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跟你说我肚子饿,你倒好在外面陪他们吃饭,我可是从早上折腾到现在,只吃了一块点心。”寒雪尴尬极了,她稳稳气息,觉得自从碰上玄启之后,她已经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玄启气呼呼地扶正寒雪的身子,伸手整了整衣襟,瞪住寒雪的发顶鼻孔直冒烟,可一见她可怜兮兮地垂着头,怯怯抬起眼来看他时,满眼都是小鹿一样让人怜爱到骨头里的星光,他便又开始心疼。

  想一想,本就是他xìng子急了些疏忽了,这才缓和了心情,将她抱起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拿过银筷子拣一些她爱吃的点心放进碗里,“快吃吧,我可不想让我的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饿肚子。”

  “那我吃了。”寒雪闻言,立刻抬起头来两眼放光地朝着他笑,随即举起筷子直奔碗里的佳肴。

  玄启瞧着她眼里掩不住的精光笑意,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认栽。这个小丫头,分明又扮可怜来搏他的同情,她拿住他的软肋,可偏偏他就经不住她用那种期待又委屈兮兮的可怜目光瞧他,她一摆出这个表情,他便不由自主的心软。

  好吧好吧,谁让他爱她入骨呢?认栽就认栽吧,能这样宠着她一辈子该有多好,为自己寻找一千一万个宠她的理由,其实都抵不过四个字的分量:心甘情愿!

  两刻钟之后,寒雪酒足饭饱地长叹一口气,抬头时瞧见玄启怜惜地盯着她微笑,这才不好意思地推开手里的碗筷问:“你总看着我干嘛?”

  玄启没有答话,他起身来到寒雪身后,将她头上的发饰拆下来,放开她一头丝瀑一般顺滑的长发,然后又取来瓷盆亲手为她洗去一脸的脂粉,露出她原本就精致的面孔来。

  “不化妆也很漂亮。”他不再多言也不再跟她计较,他可不想在洞房花烛夜里大煞风景地跟他的新娘子将什么破道理,白白浪费了良辰美景。对付她那张伶俐的小嘴,行动往往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屋内,烛影摇红,静悄悄得仿佛天地间只剩了他和她。玄启将寒雪拦腰抱了,缓步来到喜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他脱去她火红色的绣鞋吻住她正yù开口的唇,反手以掌风将两边悬挂的绯红色的幔帐震落下来。轻薄柔软的幔帐飘飘洒洒垂落在地上,密密匝匝地掩住喜床上缠绵缱绻的温馨画面。

  他温柔地扶着她的背将她放倒在火红色的鸳鸯被上,一手揽着她的肩背,一手温柔地**她脑后的发从,将她的脸轻轻地压向自己。柔软的唇瓣秘密地覆盖着,温暖叠着温暖,犹如鹅羽般轻柔地碾过她秀丽好看的眉梢、脸颊、鼻尖,然后再次以缓缓印上她的唇。

  她紧张地心跳如擂鼓,可是她没有推开他,双臂绕过他的肩勾住他的颈项,生涩笨拙地回应他的亲吻。今天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想在今天让自己的身心都完全属于他。她任由他的深情引领着她的理智一步步沦陷,微微张开眼皮瞧见他含笑温柔的墨眸,她的眸中瞬间有些许感动的水光在闪烁。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得到了她的一心人,然后,她要守着他跟他一起白头偕老,直到牙齿掉光,头发变白。

  “玄……玄启。”她的声音惴惴不安,仿佛在向他讨要这不是梦境的证据。而他则用安稳坚定的声音应道:

  “嗯,我在。”

  沉沉的,缓缓的,将她所有的不安和疑惑一并抹去。

  他修长的手指犹如**绝世珍宝一般一寸寸划过她娇美的容颜,他见她彤霞飞上双颊,红润诱人的绯色映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宛如盛开在白雪上的红色珊瑚,艳丽妩媚,令他原本就澎湃的情潮愈加汹涌地朝他淹没而来。

  他满足地叹慰一声,偏头吻在她半开半掩的水眸上。她合上双目,胆怯温柔地迎上他又落在唇上的细吻,纤长的羽睫在羞涩地闪动着,刚巧划过他的脸侧,那一瞬间就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心头轻轻刷过,轻轻的,若有若无,却带起他心头强烈的震颤。

  再分开时,已是喘息未定,他抬手轻抚过她散落在鸳鸯被上的发丝,而后又轻触上她莹润柔软清甜如玫瑰花瓣的唇瓣,沿着娇好的唇形来回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水眸氤氲起薄薄雾气,他安静地望着她,俊朗的眉目里满是怜惜深沉的浓浓爱恋。

  他突然手臂一收,让她密密实实地贴紧在他舒适宽敞的怀中,抚过她长发的动作从容淡定,却隐隐地带着如火一样炙热的渴望。

  “雪儿,我……可以吗?”他的声音低醇暗哑,臂上的力道很刚强,可他又隐忍地克制着,生怕自己不小心伤到她。

  寒雪闭上眼,伏在他怀中的头颅几不可觉地轻点一下。得到她无声的认可,方才忐忑的感觉一下子从周身抽离。他难以抑制地愉悦轻笑一声,一手紧紧地抱着她,一手却已向下探到她喜袍的带子,轻轻抽开。

  他的吻依旧是小心翼翼的,可是却跟刚才的温和不同,变得灼热而狂烈。他放开她的唇,吻滑到她细白的颈项上,轻轻噬咬舔尝,换来她一阵阵的颤抖和轻吟。

  她的肌肤温软带着微凉,他冰凉又火热的薄唇沿着她颈项上优美的线条向下吻去。她觉得她的心跳好快,快的令她无法呼吸。他的手悄然探入她中衣的衣领里,凉凉地,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颈侧滑过,掀开她的衣裳。

  下一瞬,她只觉得他的吻绕过肩头来到了胸口,而他的手指已经探上了脖颈后面兜衣的带子用力一扯,接着顺着她的脊柱探到腰间的另一条带子,再用力一扯。等她的思绪有片刻的回归时,她突然发现,鸳鸯被下的他们,已是肌肤贴着肌肤,以一种最靠近的姿态,毫无隔阂地真实地感受到彼此肌肤上温暖又冰凉的温度。

  他的一头墨玉乌丝散下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在红色的被褥上织出妖娆的图案,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香软的身躯,亲密的触感令她浑身止不住一阵阵轻颤起来。她不知道该拿这样陌生的感觉怎么办,她只知道她想永远永远跟他在一起,她只能无力地紧紧依附着他,承受蔓延到每一寸肌肤上的炙吻和**。

  “呃……玄……玄启……”她含着泪水拥紧他的颈项,她被他逼得弓起身子,尽量跟他贴近在一起,语调轻颤着在他耳边呢喃出他方才就一直想听她说的那三个字:“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猛地听到这句话,玄启明显僵直了一下,随即他的吻变得更加狂烈起来,火热得仿佛要将两个人烧成灰烬一般。她被他拥在怀里,她看不见他眸底乍然蔓延开来的狂喜还有愈渐深刻的yù念。可是她知道,他也一样爱她,爱她爱到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在面对她时,统统变得薄弱不堪一击。

  窗外,天上的一弯皎月娇羞地将半张脸隐藏在云朵的后面,偷眼望着人间那一幕幕鸳鸯jiāo颈的缱绻痴缠。

  屋内,喜烛摇曳,红罗帐舞,满是旖旎的绯色光晕,掩不住喜帐内一阵阵脸红心跳的轻吟粗喘,软语呢喃。

  娇弱的痛吟,爱怜的抚慰,此起彼伏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吟哦,辗转,温柔,一点一滴地融进生命里。痴心相守的男女对爱的诠释,比什么都要靠近的身心,比什么都要珍贵的给予,彼此的温度和味道,深深地刻入骨血,融进灵魂,还有什么比相爱更加美好?

  起伏错乱的气息中,点缀着断断续续的爱语,细细的,柔柔的,那是他最深刻的感情,也是她最忠贞的回应。

  他强悍地给予她所有的爱,恨不得将彼此揉进彼此的骨血之中,缠绵的,缱绻的,温柔的,霸道的,震撼的……不容许她拒绝或者逃避。

  这一夜,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从此他们便是只认彼此的夫妻。这一夜,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的味道,无论是清醒着或是沉睡者,她都能听见他稳健的心跳就回响在耳边,伴着她,陷溺在温暖甜美的梦境里。

  翌日清晨,待寒雪挣扎着张开眼皮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偎在玄启的胸膛里。她阖眼之后又偷偷地张开眼看他,睡梦中的他依旧俊美如谪神,很轻易地就能将她所有的神智吸引过去。

  他还没有醒,所以她才敢在经历了这样一个**的夜晚之后,用这样痴迷的目光看着他。若他醒着,她肯定是羞涩不敢面对他的。她想,或者她该继续装睡,或者她该偷偷起身藏起来,等她冷静下来想好怎么面对他的时候,她再出现好了。

  这么想着,她便微微动了动身子,却登时觉得浑身酸疼,每一根骨头犹如被碾过一回。她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惊醒玄启,一点点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可是,她刚往后退了一下,一直放在腰间的大手便用力又将她抱紧,**的肌肤再次紧密地贴近在一起,她脸上的红云更加浓郁,连忙将脸藏进被子里。

  “一大早睁开眼就想丢下夫君逃跑。嗯?”玄启轻笑着调侃。他伸臂揽过她,让她躺在他的胸膛上,她清浅的呼吸温热地扫过他的肌肤,令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他其实早就醒了,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却又贪恋着不想起身,这才闭目养神,享受这个特别的早晨。

  因为不在宫里,所以玄启没有要韩征如往常一样在门外伺候着。倘若韩征在,他一定会很惊讶,一向有起床气的帝王今天一睁开眼,语调却是轻松中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满足。

  “我……我……”寒雪嗫嚅着,结巴着没能说出一句话。她偷偷在鸳鸯被下面咬着下唇,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早知道他醒着,她就装睡。

  玄启垂眸,瞧见被子下面露出她莹白纤细的肩头,上面布满了昨夜留下的吻痕,他一时心疼,轻轻地抚过哪些印迹,沉声轻柔地问:“我,昨天弄疼你了吗?”

  寒雪没想到他一大早会问她这个问题。她将鸳鸯被拉正,将luǒ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盖上,声音犹如蚊子一样在被子下面闷闷地说到:“还好。”

  她的娇羞看在他眼里,引来他一阵阵动情慵懒的笑意。他抱着她的纤腰微微一提,她的脸便从被子里露出来。他瞧着她墨发披散,玉脸绯红,阖起来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他深邃的眸光陡然一深,猛地翻身再次吻住她。直到他险险就把持不住的时候,他才喘息着放开她。

  第四十三章 血雨腥风秋意寒1

  玄启其实是真的不想起。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历史上有那么多的帝王为了心爱的女子不惜付出一切,有的甚至愿意用江山来换。

  “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以前颇看不起那些为了女人荒废政事的皇帝,现在看来,但凡是个凡人,都会有弱点,都会希望有人爱能爱人,即使身为九五之尊,也总有摆脱不掉的人xìng在里面。倘若自制力稍微弱那么一点点,红颜祸水,便不止是对女子的批判,同时更是对那些自制力薄弱的君主的讽刺。

  帝王失职却将错误归咎于一个女人身上,是他一向不屑的行为。所以对于红颜祸水这个词,他一直都是用“严于律己”这样的态度来看待。一个帝王为了女人丢掉江山,听起来是多么荒唐窝囊的事,可同时也是幸运的,至少天下有这样一个人,愿意让这个帝王丢弃一切。

  然而,玄启并不认为自己是个昏君,他相信自己既可以当个好皇帝,同时也可以好好地爱寒雪。即使是为了她,他也要成为她最强大的后盾。而且,他也不认为他的雪儿会是个红颜祸水,以她的聪明才智,以后会是他最好的内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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