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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马上滚落,然后顺势把楚天歌也拉了下马。

  两人就地打了几个滚,再站起来时,已摔的鼻青脸肿,灰头土脸。李浅的手臂被坚硬的岩石划了道口子,不由大怒,“你在干什么?”

  “你才要干什么?”楚天歌也怒,她掉下马就掉吧,却偏拉上他。

  一抬头看见她的脸,不是原来那张清秀小脸,而换了另外一张。平凡中带点丑陋,却是昨晚在城西驿馆被他亲了的。他不由擦了下嘴,胃里霎时翻腾的想吐,也不知是被马颠的,还是恶心的。

  “呸”了一声,骂道:“你从哪儿弄了这么张脸皮?丑毙了。”暗自腹诽,他真是悲催,亲了谁不好,偏又是她。

  李浅哪管这个,气喝道:“你没事勒什么缰绳?”

  “你看看底下。”

  李浅向山下一探头,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下面是一片断崖,深不见底。要不是楚天歌及时控住马,他们可能已经摔成ròu泥了,

  两人正嚼舌的时候,追兵已经赶到,十几个身着黑衣的杀手把他们团团围住,手中钢刀yīn森森的闪着寒光。

  李浅心中一怯,求道:“各位大爷,我没杀你们爹娘,也没灭jiān你们姐妹,何必赶尽杀绝呢?”

  黑衣人不理她,齐齐向前迈了一步。

  李浅心一横,又叫:“你杀我便杀吧,可这位兄弟是无意中被我拉进来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他吧。”她是难得好心,临死时不想拉个垫背的。

  楚天歌闻听,不由狠狠瞪她一眼,“你个蠢蛋,说这种屁话干嘛,我要能跑早跑了。”言外之意,这些人根本不打算放他。

  李浅嘻嘻一笑,“那咱们就并肩作战,临死就个伴吧。”其实她也知道他们不会放了楚天歌,刚才也就那么一说,意思意思就算了。若楚天歌真能跑,她才要哭呢,少个高手帮忙,她更是一点胜算都没了。

  楚天歌哼一声,也没理她的自说自词,抽出腰带攻向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待半空闪出点点寒光,李浅才知道他那根本不是腰带,而是一把软剑。她手中金线也是远距离攻击,只要据守住一地,撑到天明应该没问题。

  她想的很好,可是她低估了这些杀手,也高估了楚天歌的能力。待得一伸上手,她才知道楚天歌叫嚣的厉害,其实武功连她都不如,而杀手们却是每一个都比他们强。

  她越打越是心惊,眼泪差点掉下来。暗自埋怨,谁养这么多杀手,怎么比紫衣卫还强悍?

  楚天歌自小因身体虚弱,才拜师学武,气力比一般男子都弱,又一贯养尊处优,哪经历过这般惨状。能强力支撑着没趴下,已算给她面子了。李浅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她虽功夫好点,可偶尔还得回救于他,左右迂回着在原地打转,身上的力气也耗了七七八八。眼看着小命玩完,她苦着脸问楚天歌:“大少,你可愿与我共死?”

  “当然不愿。”楚天歌白她一眼。

  “我也不愿。”李浅苦笑,“可说不得今日咱们得同穴而眠了,只希望老天保佑,能有个全尸。”

  楚天歌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觉自己胳膊被人拽住,紧接着身子向前一倾,似被人从悬崖上强拉下去。他无心他顾,身体急速下坠,耳边是呼呼风声,这情形真如坠入无间地狱一般。

  没想到李浅会用这么决绝的方式来结束生命,不由尖声大叫;“李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喊声刚毕,下坠的身体突然停住,头顶响起李浅略带幽怨的声音,“你要真想做鬼,就成全你,你……实在重死了。”

  楚天歌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并没落下山谷,而是被李浅拽着悬在半空之中。

  李浅没那么笨,不是真的想自杀,在跃下悬崖的一刻,手中金线shè出,带着一柄从杀手那儿捡来的飞镖,shè入岩石。

  第五十二章 踢出了初潮

  看着那纤细的,随风摇摆的金线,楚天歌知道她不是在说笑话,那么细的线撑不了两人多久,要么一起掉下去,要么她放他掉下去。

  聪明人在这时都会求恳两句的,可是楚天歌却求不出口,咬紧牙关,任她的手把他摆来摆去。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要真敢放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李浅不是真的想抛下他,她只是在测量距离,不远处有一块突出的岩石,似乎能撑住一个人。

  她量好位置,呼一声,“抓紧啊。”然后手向上一抛,扔出楚天歌的一瞬,双脚在岩石上一蹬,身子也纵起。

  老天爷还是很疼人的,至少她着陆了,当踩上那块突出的岩石,她不由嘘了口气,转头去看楚天歌。

  楚天歌的腰狠狠撞上岩石,疼得冷汗直冒,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来,心里却恨死李浅了。她不知道男人的后腰很重要吗?若不小心伤了肾,他的余生还有什么“xìng”福可言。

  李浅见他还能喘气,稍稍放了心。深更半夜的,下面是什么情形根本看不见,崖上的黑衣人也不知他们死没死,可为了保险起见,又向下抛了几块石头,在确定确实没什么声音之后,才纷纷离去。

  李浅庆幸这会儿没吊在半空,否则不摔下去,也得被石头砸死。等了一会儿,见上面没动静了,知道人都走了,便点了个火折子,巴着岩石向下看,寻思怎么下去。

  现在她们所在的位置,距离崖底不算太远,为了防止楚天歌掉下去,她用腰带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然后抽出岩石中的飞镖,带着金线一起甩出去。

  贵公公当年传授自己这金线时,曾说过若是哪天不杀人了,可以拿它当绳子用,捆捆柴火,拎拎水桶,郊游爬山时还能当吊绳。当时还当笑话听,没想到还真被他说中了,她现在就背着楚天歌这个“柴火”,爬着一座根本不知名的破山,而当吊绳时,这金线也确实好用。

  只是,由此处的方位甩出去,人落在地上,想双脚着地是不可能的了,摔一跤是必须的,不过区别是她先着地,还是他先着地。

  李浅很自觉的选择了后者,在听到背后痛彻心扉的惨呼声后,她知道她安全了。

  浑身上下没什么大伤,除了有点刮痕外,一切都还好。楚天歌却没那么幸运了,身体结结实实砸在地上,整个人都疼晕了。幸亏这里是泥土地,刚下过雨的土质略为松软,否则这会儿她就得刨个坑直接把他埋了。

  “可怜见的。”她摸了摸他惨白的脸,算是为自己的自私付出一点同情吧。

  楚天歌只是一时昏迷,被她三摸两摸摸醒了,一双寒冰般双眼瞪着她,嘴里吐出yīn森森的几字,“拿开你的脏手。”

  “我的手哪儿脏了?”李浅咕嘟了一句,低头去看自己的手,仿佛在黑窝煤里滚过,都看不出原来颜色了。

  她干笑一声,在他衣服擦了擦,然后去扶他起来。

  楚天歌疼痛难忍,也懒得跟她计较了,两人蹒跚着向前走去,刚离开那儿,就听轰隆一声,尘土飞扬后,愕然瞧见一个庞然大物落在地上。

  是楚天歌的马。难道那帮人想到还有匹马留在那儿,又回来毁尸灭迹了?

  李浅摸摸鼻子,暗叫自己运气太好,若留在原地肯定被砸死了。

  马死了,拴在身上的一些物品倒还能用,她也不顾它摔的血ròu模糊实在难看,捡了一个酒囊揣进怀里,然后扶起楚天歌。

  楚天歌后背被尖石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后腰也撞的青紫酸痛,一条腿摔的一瘸一拐。他骨头应该没断,只衣服被树枝划的一条一段,看着惨兮兮的,哪还有平日翩翩公子的潇洒样。

  李浅心里好笑,扶着他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然后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楚天歌倒也痛快,自己剥了衣服让她给清理伤口。

  出门在外,干的又是杀人勾当,身上哪有不带几包伤yào的。李浅从酒囊倒出点酒,狠狠地在他擦了几下,又撒了一包止血yào上去,满意地听着他“嘶嘶”地叫声。

  “你这是杀人呢,还是治伤?”楚天歌咆哮,若不是他身上有伤,早就给这小子两脚,踹死他了。自从遇上了她,没一次不是倒霉,上回被要挟绑架,还差点吃了她身上的泥丸,这回更好,简直连命都快丢给她了。

  “当然治伤了,要先用烈酒消消dú,再涂抹伤yào,才能见效快嘛。”李浅嘻嘻笑着,一脸讨好。

  就在刚才,她忽然有了个主意,江州郡守,县官不如现管,若是能得他所助,想收拾冯成可就容易多了。所以任凭楚天歌怎么冷脸相待,她依然笑得灿烂如花,暗自却寻思着怎么叫他听话。

  “大少,您日我也算对你有救命之恩了,咱们江湖中人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日我对你也算有恩了,……。”

  她还没说完,楚天歌就打断她,“本大少不是江湖中人。”

  “那您好歹是个人不是。”

  这话说得,好像他不是人似的。楚天歌气急,伸手就向李浅身上抓去,踢不着也得抓她一层皮。

  李浅没料到他动手那么快,前胸一左一右被抓了个正着。只听刺啦一声,立刻露出两个白色大窟窿。夏天的衣服都薄,娇嫩的肌肤霎时暴露出来,隐隐还有一层擂的死紧的白布。柔白的布料若隐若现,里面的东西更是引人遐思。

  李浅立刻双手抱胸,张着嘴就差嘶声尖叫了。色痞就是色痞,动手的位置都跟一般人也大不同。

  “你这儿有什么?”楚天歌双眼大亮,探寻的眼神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即使浑身重伤,也没阻住那汩汩外冒的色心。

  李浅看得大为佩服,苦笑道:“你觉得该有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要摸一摸才知道。”

  李浅自是不会让他摸的,于是她对着他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得太狠,也太绝了。当左脚成六十五度抬起时,她才知道这一脚踢出的后果,她并没有踢到楚天歌,反倒踢出了十五年来她第一次的初潮。

  感觉到xià tǐ一阵濡湿,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做男人太久了,以致身体某些部件都有些失灵了,这玩意居然来得这么晚,还这么的不是时候。

  第五十三章 死缠烂打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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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歌惊恐的瞪着眼,从六十五度的斜角正好看见那位置所现的红红一片。从他的表情,不用猜已知道他看出了她的秘密。

  “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吗?”真难得这个时候,他能问出这样的话。

  李浅点头,又摇头。她明白这是什么,但实在不知在这偏僻的山谷,身为第一次初潮的女子该做点什么?也不知用点金创yào糊上去,能不能止血?

  楚天歌表情很无辜也很无奈,愣了半响,然后很友善的告诉她,他也不知该怎么做,所以她只能就这么着了。

  李浅磨了磨牙,却对他明显看好戏的表情莫可奈何,谁叫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呢?而平生最大的糗事被他看到,也不知能不能杀人灭口?

  楚天歌一直看着她,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忽觉爽快极了。这些时日,对她的仇恨也瞬间消弭不见。一个女人嘛,还是很漂亮的女人,被她耍一下,只当打情骂俏了。而最主要的是那一天他没亲错人,至少吻的是个真真正正的女人。回想那一吻的滋味儿,还真是**的让人回味,舌尖上依然有种酥麻的感觉。若不是这会儿身体状况不允许,倒想扑过去再尝一遍那粉红的唇瓣。

  李浅哪知道他此刻的龌龊心思,兀自苦恼着该怎么处理“下面”的事。手帕太小,恐包不住,难道要把裹胸拆下一条吗?

  这么想着就向楚天歌借把匕首小刀之类的,楚天歌倒也大方,把名贵的软剑扔给她,害得她嘴角一个劲儿抽搐。软剑这东西看着值钱,可割起布来绝不比竹签好用。但现在凑手的一样也没有,她只能抱着软剑,一点点蹭着,小心翼翼地挪到一块大石后。

  对于她这别扭的样子,楚天歌很“好心”的没有bào笑出来,盯着她的眼神却是灼热的,恨不能透过那石头看出点什么。

  李浅掀开衣襟,心里总觉不踏实,从石后偷瞥他一眼,见他老老实实的待在那儿,没有妄动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气,放心的脱下衣服和亵裤。好容易处理完了,她从石后转出来,看楚天歌正闭着眼养神,不由暗赞,没想到他也算个君子。

  她是不知楚天歌的xìng子,“君子”两字从来与他无缘,若不是双腿不能行动,那自然是要做点什么的。现在既然不可能,那还不如视而不见的好,省得一时心猿意马,又控制不住某些部位,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李浅收拾完后,又回来给他治伤。她打定主意要让他帮忙,当即换了一副笑脸,笑盈盈的给他接骨,涂抹伤yào,极尽温柔。

  楚天歌满意的被她服侍着,竟觉这样待在这荒山野岭的滋味儿也不错。

  夏日的夜晚,山里也颇为寒冷,李浅生了火,两人坐在火堆边烤火取暖。她不时的偷瞟一眼他,寻思着怎么开口,而楚天歌任她看着,手里拿根木棍拨弄柴火,默默不语。

  他心里很觉好笑,这丫头看着聪明,对于有些事情却迟钝之极,孤男寡女共处,还不时的偷看,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守着火堆,后来都觉困倦了,便各自倚着一块石头睡了过去。

  好容易等到天亮,李浅发了信号,便坐等紫衣卫来接。一整晚没吃什么东西,她抓了只野兔,就着没燃尽的火烤熟,一面翻着兔ròu,一面跟楚天歌商量抓冯成。她想了一夜,最终决定不跟他打埋伏,有什么事直来直去的说更好。当然,说完后还不忘了威胁一下,若是他不肯,也就不用回江洲城,就留在山里过年吧。

  从小李浅就知道锲而不舍对一个人的成功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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