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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

  苏三白她一眼,他又不傻,凭什么不扬长避短。

  既然打不赢,李浅只好一点点拖着,时不时还要分心去看对面擂台。

  不知何时,那台上已经多了一个人,紫衣紫裤,打扮的很是精干。冷如初雪的面容比之方晚清还要出色。

  他怎么会上台?貌似紫衣卫并没参加这狗屁比武吧?又忽然想起刚才他说皇上有差事给他。也觉合情合理,齐曦炎脑袋里想出的东西,怎么可能和正常人一样?

  方晚清和李我都是一样的丰神俊雅,看他们比武是一种享受,两人拳来掌去,精彩的让人移不开眼。

  “苏三,咱们等会儿再打。先看看吧,你难道不想瞧一下方首领的英礀吗?”李浅一边跳,一边诱拐苏三。

  苏三鼻腔里哼出一声,虽不同意,可明显出拳的速度已经慢了。

  李我的身礀如一只紫蝶翻飞,每打出一拳,踢出一脚。都会惹来惊叫一片。

  他本来不太适合紫衣的,紫色让他那雪般纯净的脸平添几分艳色,与他那秋水之礀并不相符。但不知为何,这一刻竟觉紫色与他万般契合。

  李浅定定看着,突然发现他一下变得好惊艳,这种惊艳不同于普通的美感,而是带着一种残酷,又惊心动魄的震撼,用两个字可以充分诠释——艳鬼!

  而且是那种以前以秋水为神玉为骨,傲然于世。在遍地海棠花下凄美的死去。方能修炼而成的那种又煞气又美艳的鬼。

  她惊诧许久,最后化成一声长叹。“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苏三也在那儿感慨,“方首领真是好俊。”

  两人同时发声又同时收声,说完互相瞪了一眼,接着又打在一处。这一次苏三发了狠,李浅也不遑多让,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再没心思看那边半眼。

  拖了半天。苏三有些心浮气躁,抽个空从怀里摩挲了一下,对李浅叫道:“小子,着暗器。”

  李浅抬头,果见已黑乎乎的东西奔面门砸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他若不提醒,李浅还真不好躲过,不由暗道这小子老实。她闪身避过暗器,心中暗暗一喜,她是暗器的祖宗,既然他动了兵刃,可别怪她无情。

  对苏三嫣然一笑,手中金丝极迅速的奔他飞去,随后夹杂着三根银针,一根袖箭,还有一股白乎乎类似粉末的东西。苏三手忙脚乱的躲过金丝,避过银针,闪过袖箭,轮到那粉末过来时,气力已然用尽,他匆忙间用袖子一挡,可哪里挡得住无孔不入的粉状物,顿时吸了一口,脖子一挺就摔在地上。

  真难得他昏迷前还知道用手点指她,“你,你个卑鄙小人……。”

  李浅淡笑,是他先用暗器的,可怪不得她,何况她已经手下留情了,若刚才变换一下顺序,先是金丝,迷yào,再是银针、袖箭的话,这会儿他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打完了,在衣襟上擦了擦手,擦掉手上粉屑。这迷yào是贵福特制,效果奇佳,留在手上一会儿吃饭忘了洗手可要命了。

  她这边打完了,李我和方晚清还在继续,一来一往甚是热闹。也是因为那边打得精彩,看得人颇多,她的台子底下竟没站几个人,也没哪个向她挑战。她乐得轻松,干脆坐在看台上,托着腮帮,晃着腿,当局外人似地看热闹。

  方晚清和李我旗鼓相当,这会儿已动上了兵器,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两人身礀翩翩,打得难解难分。

  对方晚清她不怎么认识,只知是某个世家的公子出身,所以还不觉得怎么样。对于李我她却是了解的,也见过他动手,只是没想到他身手居然好到这种地步,比自己不知道强了多少。

  正看得津津有味儿,突然台板晃悠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一身明黄朝装的齐曦澜跳了上来。

  “王爷这是来视察吗?”她笑。

  “来打擂的。”齐曦澜轻描淡写地说了句,顺便还掸了掸袍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上朝呢。

  齐曦澜本来没打算上台的,为了主持大会今天还特意穿了皇家正服。可他从西边擂台转过来,瞧见这里小猫三两只,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同样摆擂的,方晚清那儿报名者如云,怎么她这儿就门可罗雀呢?

  齐曦炎那yīn险狡诈的小人,把李我派过来就没安了好心,那边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而现在她这儿连个挑战的都没有,那他岂不是输定了。想到和齐曦炎打的那个赌,他就忍不住恶寒一把,他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和他争这口气?

  这些年明里暗里,这位皇帝不知给他使了多少绊子,穿了几双小鞋,诸事不顺,万事皆休,朝堂上的势力也被一点点蚕食。而这一次的比武大会看似胡闹,其实也不过针对他的一种手段,若输了他就要辞去御林军统领职权,坐回他的闲散王爷,这倒也没什么,反正他对这位置也不看重,不过这丫的老五居然要他扫一个月的大街,那还真是丢尽脸面的糗事。

  以后他堂堂启王爷怎么见人……,怎么见人……?

  想到这个就觉心痛,一时冲动之下才跳上擂台,直想把这个齐曦炎面前的超级狗腿痛揍一顿。

  李浅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玩真的了,心里也暗暗吃惊,齐曦澜的武功她没见识过,可至少比只会玩心眼的齐曦炎强吧。而且人家是王爷,她又不好意思去折人胳膊踹人腿,这比武比起来也没啥意思。

  “王爷,您身份高贵,还是换个人吧。”

  齐曦澜瞪她,在他眼里李浅就像是个最好的朋友,与他臭味相投,诸事都很合拍,他喜欢的她也喜欢,她讨厌的他也讨厌。有时候幻想她是个女人,在心里意(yin)yín一把后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这倒也没什么最让他郁闷的是,明明他和她相识的时间和齐曦炎差不多,为什么她眼里看到的总不是他?

  或者如果有一天他们成了对立方,她的金线也会伸向他吗?

  心里莫名的一痛,竟不知该怎么动手了。真的到了那一刻,他该如何?

  这时,那被李浅迷倒的苏三突然晃晃悠悠站起来,他本吸入的迷yào不多,又身体壮如牛,睡了一会儿便清醒过来。一睁眼看见李浅,不由暴怒,大吼一声,“小子,大爷跟你没完。”接着对李浅扑了过去。

  这一刻,李浅竟觉得他万分可爱,那粗狂的一张胖脸也看着顺眼许多。她立刻与他扭打在一起,还不忘对齐曦澜歉意一笑,“王爷,您看这边还没打完,要不您先下去喝杯茶,等打完了再叫您。”

  齐曦澜哼一声,虽不情愿,却也还是退到一边。他这样的身份本不该跟她这个小兵过不去,只是叫苏三对付她,总觉还是被撂倒的份儿。他心里暗自打定主意,一会儿好好的帮个忙,小样,玩yīn的他也是个中好手。

  感觉齐曦澜的眼神一直在身上溜来溜去,李浅很觉不安,偷眼向对方擂台瞧瞧,方晚清和李我已到了焦灼状态,两人越打越慢,却也越来越惊险,稍有不慎,就可能有一方受损。

  他们那边是xìng命相争,自己这边苏三也没打算叫自己好受。如果第一次打是用了九分力,那么这一次就是用了十二分。好在他刚醒,脚底有点发虚,一时倒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李浅本来可以很快解决他,碍于齐曦澜在一边虎视眈眈,只能悠着劲打得很是痛苦。

  苏三以为她瞧不起他,边打边骂,“小子你用点劲儿,没吃饭啊。”

  李浅笑得比吞了黄连还苦,出手越发无力。

  两人又打了许久,半个时辰过去了,身上的力气皆都用尽,最后竟变成了泼fù般的扭身撕打。不过李浅可以做泼fù,苏三却有点困难,他下面多长了某个东西,自不能像某些人一样领会泼fù的精髓。所以他是被打的那一个,胳膊给她用指甲狠狠掐住,疼得直叫唤。

  第一百零七章 菊花风骚

  剧痛之下他一把抓向李浅的头,李浅一闪,头是没抓到,却抓住了头发。她受疼不过,张嘴就咬向他的手。苏三忙撤了手,骂道:“你个死太监,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李浅大笑,“我要下三滥,你也不是什么英雄,是谁拽我头发来着。”

  苏三气得跳脚,想挣脱开,可胳膊依然被她掐得死紧,他怒极,张嘴对着李浅脖颈咬去。

  李浅自不可能被他咬中,忙向后一跳,心道,蛮牛一样的人,急了眼也会咬人啊。

  他们这边刚分开,对面擂台就响起一阵欢呼声。扭头望去,却是比武已经结束了,方晚清和李我齐齐摔在地上,只是李我经过特殊训练,耐打能力更强些,挣扎着勉强站起来,这一来却是他赢了。

  李浅松了口气,忙对苏三道:“我任务完成,不跟你打了。”

  苏三哪肯放过她,仲拳就对着她脸上打来,李浅专注那边动静没主意,被他打中腮帮,半边脸瞬间肿的像馒头一样。她急叫:“我输了,我输了。”

  苏三这才停了手,对她呸了一声,还不忘骂句,“死太监。”

  李浅气结,好半天才强压住向他挥拳的**,反正她这边是赢了她可不想再和他继续打下去,浑身又酸又痛,不像他跟蛮牛一样皮糙ròu厚。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罪魁祸首“咚咚”踩着台板而去,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伤的怎么样了,我看看。”齐曦澜走过来去摸她的脸,刚一触及就疼得她“嘶”地一声。

  “你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叫人打了脸,毁了容可怎么好?”

  她本就蓬头散发再加上这一脸红肿,还真有点像疯子。李浅呲牙,“幸亏没和殿下打,否则伤了殿下可就是大罪了。”

  齐曦澜冷笑,“你伤不了我。”

  他说的这么笃定,倒叫她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垂着眼,任他在脸上擦上一层厚厚的膏yào。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相互之间也有默契。擦完yào,齐曦澜便跳下擂台看方向大约是去看方晚清了。

  方晚清和李我伤的都有点重,几个太医围着医治,看样子估计死不了。

  比武大会最后以西征军胜出结束了,整个骑shè营除了花实落之外都很高兴。他是因为最终没能上台,赌着气,连饭也不肯吃,而且一个劲儿怨怪李浅,不该输给苏三,那狗熊有什么本事,居然打败了他心目中的英雄。

  李浅摸着肿痛的脸也有些幽怨,虽然她有点故意输掉的意思,可最终也没讨到半点便宜脸疼不说,那几百盆花还得继续留在她的蜗居,直到枯死烂死。或者连死了也不能移出屋去,毕竟是御赐的东西,怎么能不好好照顾呢?

  心情郁闷之下,便把几百盆菊花的花瓣全部摘下,做成菊花火锅,请齐曦鹏、齐曦澜等人大吃一顿。她打定主意若有谁问起就说被虫子咬没了。

  正好方晚清和李我在骑shè营养伤,都没离开连着花实落和两个前后将军,一共请了七八个。在她的门口放了张桌子一面喝着菊花酒,吃着菊花宴,一边赏那无半分美感的菊花杆。

  齐曦澜一边大口嚼着花瓣,一面抱怨,“李浅,你也真是的,菊花也不弄几盆好的,你看花瓣都掉没了。”

  李浅白他一眼,心道,他多半是故意的,就不信他会不知道他吃到嘴里这些花瓣从何而来。

  相比其余几人的埋头苦吃,方晚清显得有些局促,毕竟和李浅是第一次会面,还知道客气几句,“李大人,你真是巧思,居然知道用菊花做菜。”

  李浅淡淡一笑,她怎么好意思说这做法她从一出生就知道吧。

  齐曦澜突然提议道:“今日有酒有花,不如咱们以菊花为题做诗吧,看谁做的诗多,这美酒、美食便可以多饮多食。”

  她心里这个恨啊,拼命瞪他,合着这是不想让她吃了。

  齐曦澜浑然不觉,其余几人哪知道里面的猫腻,都拍手赞好,尤其花实落最不会看脸色,当时就做了一首,做完为自己倒了杯酒,等着品评。在众人都赞“不错”之后,得意洋洋的饮了酒,又夹了几口花瓣放在嘴里嚼,味香还带点淡淡的甘甜,真是越吃越觉好。

  下一个是齐曦鹏,他经年打仗,没想到诗词的造诣也这般好,一出口就获得赞誉声一片。接着方晚清和李我也做了一首,他们文采虽不算多好,却也做得工工整整,颇为端正。

  最后是齐曦澜,他似乎故意等着排在后面是发挥才华吟了一首经典之作。然后斜睨李浅,等着看她丑。

  李浅恨的牙都痒痒,却又不得不冥思苦想,想罢多时开口道:“秃秃直竖一根枝,顶上长个包包头,要问衣裳哪儿去了,火锅汤里勤翻腾。”

  这指的是面前那些光秃秃只剩菊杆的花,一盆盆如被拔了毛的土鸡,恁是可笑。

  更可笑的是她的形容,吟罢,所有人都笑喷了,齐曦澜和花实落笑得要都直不起来,齐曦鹏嘴角都快咧到天上,矜持如方晚清和李我也衣襟湿乎乎的,明显有喷酒的痕迹。

  李浅忍不住叹口气,看来她注定今天只有看着的份了。早知会如此受憋,前世就该多背几首古诗应应了。

  几轮下来,火锅里只剩下小半浑浊的汤,至于花瓣早进了那几人的肚子,而李浅只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看他们一口口把她那份吃进嘴里

  心里不禁哀叹自己悲催,上次因为被扔出来一口没吃上,这回又被齐曦澜yīn了一把,她可怜的胃,可爱的花瓣和悉心调配的酱料啊。越想越觉心痛,眼泪恨不能喷发而出,若不是还有外人在,这会儿面前估计已经流成小河了。

  酒足饭饱后,几人留下一桌子的残羹剩饭告辞而去。方晚清和李我好歹还有点良心,知道跟她道声谢,至于那三个根本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花实落还嚷嚷着下次还要吃,叫她做好准备。

  李浅气得直想踹他,这小鳖样的臭小子敢叫她做这做那,真是胆肥了。她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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