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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等王爷走后,痛揍他一顿,面上却笑嘻嘻地点头。

  一刻钟之后,骑shè营想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很多吃罢晚饭准备回营房的士兵,都看到两个人影飞快的在军营里奔跑,一个追,一个逃。

  ※

  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脑袋抽筋被人踢一脚,又给医好了,居然没等她在军营里待满三个月就下旨令她回宫。

  一个月零三天,她在骑shè营待了一个月零三天,这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虽说这里的生活很辛苦,可临走时居然还有点舍不得。

  其实军营真的是一个好地方,这里的生活自由自在,还有很多乐趣,不训练的日子即使和一些军士聊天打屁也是开心的。他们说话粗声粗气,粗俗不堪,却没那么多心眼,像花实落这样的,即使算计人也是光明正大。

  人就是这样,直到失去时才能发现它原来这么好,而她也就再要离开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的生活原来是快乐的。可惜啊,这一次离开恐怕今生也不可能再来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行,她可以考虑闲暇时过来度个假。

  “我还会回来的。”她挥着手对送行的人大喊。

  回答她的是一串各异的表情,花实落是感动,齐曦鹏是漠然,而一干军兵则是不屑。

  送她上车时,齐曦鹏突然冒出一句,“记得你说过的话。”

  李浅“啊”了一声,不知他什么意思,想了半天似乎隐约明白这家伙可能是在挽留她。

  他不算个好上司,不过对她还不错,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少吃他的。而且他这人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以军营为家,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让人很是羡慕。总起来说他是个好人,如果当年认主的时候见的是他而不是齐曦炎,那么她的生活应该比现在舒心多了吧。可世上却没那么多如果,人的际遇就是这样,遇到不该遇上的人,也成就了现在的她。

  槽糕,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她忙收敛心神,嘱咐齐曦鹏一定要帮她照顾好那些没花瓣的菊花,然后在他一连串白眼下,仓惶上了马车。

  回到皇宫已经是巳时刚过,她故意在宫里转了一圈磨蹭到用午膳的时间,才出现在齐曦炎面前。

  他看起来气色不错,唇红齿白的小模样依旧如初,表情也很平和,拿汤勺的手平稳的端着,一点也没因她的出现有一丝晃动。

  “三刻二分。”他突然开口道。

  “什么?”李浅没明白,却听他徐徐地声音道:“从你入宫开始去了三个地方,晃悠了三刻两分。”

  李浅一听,真不知是自己是该惊吓还是该恼怒,她一直猜测他在她身边安排了人,却没想这人汇报的这么详细。照这样的汇报法,那自己每天上几趟茅厕,皇上都知道吧……。

  齐曦炎似猜到她所想,横她一眼,“这是小路子说的,朕让他去接你,结果发现你并不想回来。”

  李浅咬牙,心道,她白疼那小子了,暗地里捅她刀子,回头再收拾他。

  第一百零八章最难消受美人打

  感谢you_arby的粉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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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曦炎的表情一直淡淡,看不出是喜是怒,但他越这样,李浅越知道他是真怒了。刚才也不是不想见他,只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心思,就莫名的觉得烦躁。

  还有这一个多月没见,她也不是很听话的每天一封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陈冲和李我去催,就糊弄一下,没人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想必以他小气巴拉的xìng子,心里早就气得吐血了。

  你想想,明知见面会受罚,她还巴巴地赶过来干什么?

  齐曦炎盯了她一会儿,在她身子晃悠,几yù被他看得跌倒之前,终于调转眼光去看他手里的汤。这是用上好的猪大腿骨熬成的汤,很浓,也很鲜,以前李浅一直很喜欢喝,他今天特意让御膳房准备的。若是她早来会儿,多半已经坐在他面前和他一起享用了。而现在……

  他看了看瑟缩这一角的小路子,叫道:“去找条狗进来。”

  李浅跟他时间那么长,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忙笑道:“皇上要找狗何必到外边,您眼前就有一只。”说着双手搭在胸前,“汪汪”地叫了两声。

  以前他不高兴时,她都是想尽办法哄他,有时学狗叫,有时学猫叫,有时还要趴在地上扮乌龟。其实太监就是这样,在主人面前永远没有自尊,她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那些连主子边也摸不着,想扮乌龟也扮不了的。

  望着她那副滑稽的样子,齐曦炎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小时候他很喜欢欺负她,也喜欢看她扮成各种动物讨他开心。那时觉得她的样子很滑稽,很可笑。但现在他却只觉心里发酸。

  难道这就是他和她的相处模式吗?他不喜欢这样,这会让他觉得他只是主人,她只是奴才……。他们之间的距离相隔万丈。

  “以后不要这样了。”忽然再没有逗弄她的**,站起来向寝宫外走去,对于她没按时写信的事连提都没提。强扭的瓜不甜,强求来的信又有什么意味……。

  他一走。李浅立刻跳起来对着小路子飞去,伸手掐住他耳朵,“你个臭小子,敢出卖老子。”

  小路子疼得“哇哇”直叫,哭丧着脸道:“总管,不怪我,皇上担心您。让奴才去看的。”

  “那你就把我逛了多长时间都报了?”

  小路子缩了缩头,小声嘟囔了句,“从骑shè营到皇宫花多少时间,皇上清楚呢。”

  知道这事怨不着他,她也是舀他出出气,总不好指着齐曦炎鼻子大骂他管得太多吧。闻言又拧了他一把,骂道:“以后有点眼力价,要是再卖我,小刀剐了你。”

  小路子苦笑,“奴才对总管已经够上心了。”啥时候有事不是他担着?有好几回皇上发脾气还是他劝住的。其实皇上说难劝也难劝。但说好劝也好劝。有时候他说句,“皇上。总管心里有你。”立马多大的气都没了。

  皇上对总管的心思,他这个小监都看得明白,就不相信总管一点感觉不到,只是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倒叫人头疼了。而也不知哪天她跟皇上撑了脸,倒霉肯定也得算他一份啊。

  李浅心里有事,教训了小路子几句。见齐曦炎没回来的意思,扭脸就跑了。

  这一路从骑shè营回来,真是归心似箭,不过牵她心的不是齐曦炎,而是她弟弟花倾国。那认父的事她总觉心里不安稳,这些日子不见,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花茂不是个简单的人,楚天歌更甚,可别叫他们把她弟弟给卖了,还得给他们数钱。

  在宫门口转了一会儿,想出宫,却又怕齐曦炎知道了饶不了她。她受点罚也就罢了,若把花倾国的身份透出去,那可玩完了。

  犹豫再三,终于没迈出宫门,而是转道去了趟紫衣卫所。

  今天的卫所有些空dàngdàng的,有人偶尔走过也是来去匆匆,她拦住一个,问李我在哪儿。

  那紫衣卫摇摇头,说不知首领去了何处。

  在里面晃悠了一会儿,终无所得,只好离开了。李我不在,害她想问问楚天歌那边的情况都无法了。

  心里又烦又乱,低着头走着,也没看路。突然身上一痛,似与一人撞在一处。她抬起头,只见面前一个小宫女对她横眉怒目,“你没长眼啊。”

  李浅呆了一下,在宫里除了皇上,还真没人敢指着鼻子骂她。她有些纳闷这是谁给的胆子,忽瞧见宫女后面站着一个红衣宫装的妃嫔,便又明白了。

  花仙儿与她有推父之仇,怂恿个宫女骂她,还真不算什么。她不yù惹事,告了个罪,转身要走,却被几个宫女团团围住。

  花仙儿对他冷冷一笑,“李总管也是宫里的老人了,难道不知宫里规矩?见到本宫不跪,你该当何罪?”

  说实话李浅还真没跪过几个宫妃,除了见皇上和皇后行跪礼之外,见别的宫妃最多弯下腰,有的品级低反要向她行礼。她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宫里的妃子都巴结着,还真没哪个敢给她立规矩的。

  她这会儿心情正糟,花仙儿又明显找茬,还真得跟她好好计较计较。

  也学着她的样子冷冷一笑,“娘娘您也进宫有段时日了,可知道您是几品,杂家又是几品?”

  一个美人是四品,食邑两千石,她当内廷总管是四品,当紫衣卫首领却是三品,食邑三千石,怎么算都比她高吧。

  花仙儿不答,她身边的宫女却高昂着下巴,尖叫道:“倒要叫你知道知道,咱们娘娘刚封了淑妃,正二品,食邑四千石。”

  李浅讶然,走了这一个来月她竟不知花仙儿已升上妃位了。按说既然位为四妃之一,那应该有皇家玉蝶,昭告天下的,怎么她竟一点信儿也没得着?是骑shè营太闭塞,还是有人特意要瞒她?

  可这会儿已容不得她想着这些了,花仙儿噙着笑,伸手点指她,“李总管目无宫规,冒犯本宫,你们给本宫掌她的嘴。”

  两个黄门犹豫着不敢上前,花仙儿一声冷叱,“你们想找死吗?”

  他们才磨蹭着走到李浅面前,低声道了句,“总管得罪了。”然后抬起手给了她两巴掌。

  这两巴掌打得很脆生,离老远都能听到“啪”“啪”两下,可花仙儿还不觉解气,恨声催促,“给本宫狠狠打。”

  于是“噼里啪啦”,跟bào豆子似的,一眨眼,李浅的脸上已胖了两圈。

  李浅心里这个恨啊,若照以前的脾气,管她是谁,敢打她一下,她就敢还十下。可现在一想到花倾国要和她成一家人,就有些泄气。跟花家结得梁子太大,将来有一天她的身份拆穿了,恐怕弟弟也要跟着被人嫉恨吧。

  好吧,不就是挨打吗?她忍了,她不就不信她真能打死她。

  打到后来,两个太监手都打红了,看着她那张肿的不成样子的脸都有些不忍。不由住了手,伏在地上猛磕头,“娘娘,您消消气,不能再打了,要打坏了,皇上那儿不好jiāo代啊。”

  花仙儿咬着牙,似不甘心,又要再叫打,却突然从她身后转出一人,跪在地上小声道:“娘娘,请看在哥……哥哥……的面上,不要再打了。”

  那人背对着李浅跪着,也看不清脸,不过从那圆滚滚的胖身体,隐约可以猜出这应该是付言明的妹妹。她似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躲在花仙儿身后半天,居然都没让人注意到,也难怪没花仙儿爬的快。

  花仙儿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放过李浅。她冷哼一声,涂了豆蔻的纤纤手指在李浅脸上戳了一下,“以后瞪大眼睛瞧着,再敢惹本宫,这次就是榜样。”

  李浅疼得“嘶”了一声,心里暗骂,“你个死丫头,我是倒了霉了这辈子生成你姐姐。”

  花仙儿教训完人,扭着小蛮腰心满意足的走了。

  李浅只得捂着脸,上太医院讨yào去。她刚走出几步,突然瞧见李我带着几个紫衣卫疾奔而来,她忙伸手一拦,说道:“正好,我有事找你。”

  李我看她一眼,绝美的眉角皱了皱,怒道:“你是哪儿来的小黄门?”

  李浅气得一滞,早忘了自己脸伤的连老娘从坟里爬出来都不见认得出,指着他鼻子一顿臭骂,越骂越上瘾,恨不能把在花仙儿身上的气也撒在他身上。

  李我刚开始还很怒,后来听着听着突然笑了,指着她的脸道:“首领,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把你打了。”其实……或许他最想说的是,谁这么有面子,蘀他出气了。

  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这么狼狈过,害得他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抿着嘴,那股气出不来冲的肠子都快打结了。

  李浅恨恨地瞪他一眼,暗道,这事也怨他,若不是没找到他,自己又怎么会到处转悠,也不会碰上花仙儿这讨厌女人了。

  宫里人多嘴杂,有些事不能随便说,她刚要把他拉到僻静之处,深谈一番,却听他道:“我今天有急事,得马上见皇上,回头咱们再谈。”

  他说着已经带人急匆匆的走了,只留下李浅一个拼命吹着没长胡子的下巴。今天一定是一定是诸事不宜,她从骑shè营出来时,怎么就没记得查查黄历呢?

  第一百零九章 父子之心莫测

  感谢花边小弥的粉红,谢谢大家。

  愤愤地走回云芳斋的住处,给她守门的小黄门都一时没认出她,还是她先行呼喝一声,这才被放进去。她脸丑的没法见人,干脆窝在云芳斋里也不出去。至于yào,叫小黄门跟那个脾气死皱的耿太医,讨了一大罐,留着慢慢擦吧。

  晚上时,小路子来了一趟,带了两个黄门,正是今天打她的两个,说皇上吩咐,任凭她处置。

  齐曦炎知道这事,一点也不让人奇怪,他是皇上,宫里的事只要想知道,就没有不知道的。更何况她一个总管挨打,总会有眼尖的看见,再通过小道消息传播出去,最后传到他的耳朵里,一点也不稀奇,只是他这态度······。

  知道花仙儿打了她,就带两个黄门过来,这就算完了吗?

  太监有什么罪,都是奴才,还不是听命行事,主子不罚,罚个奴才有什么意思?她不愿处置他们,扔还给小路子,“你看着办吧。”

  小路子眼神yīn冷的在黄门身上扫了一眼,嘴里吐出冰冷的两字,“杖毙。”

  立刻有行刑太监进来拖走他们,那长长的棍子执在手里就像是早准备好的。

  两个黄门挣扎着,口中疾呼,“饶命啊,总管饶命啊······。”叫没两声声音便止住,大约是被堵住了嘴。

  听着外面“啪啪”地棍响,她不由闭了闭眼。这怨不得她·皇宫就是这样的地方,奴才的命贱如纸,就算她肯饶了他们,别人也不会叫他们活。

  最歹dú的莫过于花仙儿,她不是没脑子的人,这样做目的又是什么?是想试探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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