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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0 章

  他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掉丝许角落。

  李浅整个身子狠狠一缩,就连脚趾头也卷起来,她最怕别人动她那里,可是却偏偏又觉得兴奋的想尖叫,瞬间快美迭生,花底蓦地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

  他咕嘟一句,“别乱动。”唇越发欺的紧了些。

  那满唇温热还不罢休,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猛地勃翘起来。

  他甚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时不时还要在上舔上一舔。就好像夏日里吃某种nǎi糕子一样。

  李浅心里暗恼,他这是自己满足了,又来挑逗他了。原本恹恹无神,现在又这么生龙活虎,看来都是那碗参汤惹的祸。他还说不生气,不惩罚,这是变相的在跟她示威呢。

  她颤哼一声,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摸到了底下,触着他的脑袋,忽然很恶质的想在那发髻上拽上一把。

  可惜,这终究只能想想而已,要是真做了,惩罚肯定会加倍。

  要知道这滋味儿虽是美妙,却真真折磨死人。

  咬紧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他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又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出。然后再来一个雄鹰展翅,却是将那里撑到极致。

  “啊~~~……啊~~~……”李浅忍受不住,一阵阵嘤咛出声,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变了。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却不知何时躲开了。

  “不要……”她呻吟着,若是刚才那一场欢爱是温柔的诱惑,风情的甜蜜,那么现在这就是极致的欢愉,只是也太刺激了点。

  “真不要吗?”他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会从内里挑挑点点。一时如蜻蜓点水,一时又如长蛇入,万般姿态皆在其中。

  李浅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他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已经被点燃,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支撑着,甚至有种冲动想要把他压在身下。

  齐曦炎难得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xìng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腥腻汁尽数咽下。

  李浅跟他无数次欢爱痴缠,月光下,花园里,湖水里,有留下过他们的痕迹,可还没尝过这等狂dàng滋味,两条粉般美腿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或许夹得太紧了些,齐曦炎有些受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放松,放松点。”

  李浅苦笑,这时候她能放松得了才怪,他怎么不让她去舔舔他试试,看他可能放松吗?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否则真要叫她去做,可就麻烦了。她记得上一回把他那里吞下去,噎得她好险没背过气去。

  齐曦炎见她身子慢慢软下来,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李浅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

  齐曦炎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yīn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齤液。

  快感如潮水袭来,她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哭道:“我想我娘了。”

  齐曦炎停了下来,伸手去抹她的泪,“好端端的你怎么提你娘了。”

  “若是我娘在,绝不让会你欺负我。”

  他有些好笑,就算她娘在,能看见他们这样才怪。他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好了,朕不折磨你了,朕这就给你。”

  “好,那快点。”李浅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心火胃火气火yù火全都勾出来了,绝不能半截而废的。

  齐曦炎扶正她的臀部,缓缓进入,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身密实地和她贴合。她的身体颤抖着,下身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

  两人的身体如坐在船上一般,飘飘摇摇,摇摇dàngdàng,一波又一波紧密相连。

  与此同时,两个在外守着的太监小声嘀咕,“你瞧,皇上今天很卖劲儿啊。”

  “那是,也不看看里头的是谁。别的娘娘从来都是伺候皇上,可咱们这位娘娘却是由皇上伺候的。”

  “你都看见了?”

  那太监嘿笑,“你瞧娘娘叫的,定是如此。”

  这夜,好缠好绵……天上的明月也羞得掩住半张脸。

  ※

  他们这一夜几乎耗尽所有气力,一次次欢畅后才沉沉睡去。

  次日上朝,皇上要在金銮殿上下旨颁布西鲁王十大罪状,并且正式派兵讨伐凉州。

  齐曦炎穿戴整齐,便问她可要去瞧瞧热闹。

  李浅连连点头,今天的朝堂,肯定如开了锅的热水一般热闹不休,只别烫着人就好。

  她扮成个小太监跟着他进了大殿,立在皇上身后。有齐曦炎挡着,大殿里的人都看不到她,或者即便看到了,也不会以为这是贵妃娘娘。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世间极乐之事

  她刚站定,齐曦炎就开口道:“诸位爱卿,朕今日要宣一道旨意。..”

  太监把早已拟好的圣旨念了一遍,话音刚落,众位大臣便已经义愤填膺。

  有的官员握紧拳头,“西鲁王如此可恶,臣一定将他绳之以法。”

  有人附和,“一定要抓住西鲁王,像宰鸡一样把他宰了。”

  最夸张的是度支尚书,他突然站出来高声喝道:“这种好事岂容你一人独享,若是把西鲁王抓到堂上,一定把他分而食之,方解我心头只恨。”

  这般热闹景象,齐曦炎听得不由冷笑,“你们还真是越来越有新意了,你们要愿意做,就都说说各自想法吧。”

  众朝臣自以为领略到皇上意图,每个人都是一阵激烈言辞,什么一刀两断,什么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九族抄斩……真是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在这里似乎每一个都是忠臣,每一个都对西鲁王恨之入骨。

  李浅躲在后面,忍不住暗想,大燕朝堂何时成屠宰场了?

  其实讨伐西鲁王的军队早就出发了,是由大将军冀朋亲自率军。而这回在朝堂上宣旨,只是昭告天下,顺道再看看朝廷官员们的反应。

  可这些人似乎反应太过激烈了些,一个个横眉怒目,忠心可昭日月。

  李浅猜测,这大约是怕被当成西鲁王的同党,极力撇清关系吧。

  冀朋岁数大了,已是半退休状态,本不需要再上战场的,这回要不是齐曦鹏受伤,他也不会诺大年纪还要cāo劳。

  朝堂上喧闹了好一阵才稍稍清静下来,那些大臣们大约是说的口干舌燥。一个个吞咽着吐沫,大有想找水水喝的意思。

  齐曦炎对李浅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叫她给准备些茶,当然。还有个更深层次的意思,就是提醒她,差不多该走了。

  李浅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吩咐小太监去备茶,反正她也闲着,就跟着一起去了,顺便又转悠了一趟御膳房。拿了一罐盐在手里。

  至于那些牙尖嘴利的大臣们,喝上加了料的绿茶之后的反应,那基本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了。精彩~~~~

  今日上朝。除了宣布圣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宋国的使臣到了。

  据说是昨天刚到京都的,李浅也是今早上服侍皇上穿衣的时候才知道的。

  齐曦炎昨天处理的就是这件事,还特意让武成思去接待使臣。

  本以为当天就能有消息,可是他等到今天早上,也没见武成思那边有半个口信带回。这让本就有些忧心的人,心里更没底。

  这到底是他杀了使臣。还是被使臣给杀了?

  当然,这是李浅恶质的想法,齐曦炎是绝不敢这么想的,他只是左右思量着,来的使臣是谁?又该如何对付?

  他们一直在朝堂上等着,等那个使臣什么时候得闲,上这儿来串串门。

  等到日上中天,等到大臣们骂的口干舌燥,盐水喝的直犯恶心的时候,也没见哪个人进来禀报一声。

  看他们这样子,齐曦炎怕躺倒几位,便吩咐散朝了。

  回到后宫,他心中暗暗担忧,便叫人去找武成思。

  武成思是匆匆赶来,他似乎是刚跟人打过架,头发也散了,帽子也歪了,嘴角还带着老大一块淤青。

  李浅有些好笑,调侃他,“武大人,你这是刚跟人厮杀过来的吗?”

  武成思轻叹,“娘娘您算说对了。”他确实刚跟人打过架,而且打得天翻地覆,神哭鬼泣。

  齐曦炎道:“让你去陪伴宋国使臣,那使臣如何?”

  武成思幽幽道:“还能如何,看看我的脸,就知道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合着说了半天,他竟是和使臣干了一架。

  李浅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赞叹,他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而这回也恐怕很难保住他了。

  偷眼看齐曦炎,果然面色微沉,她忙道:“皇上,这里面多半是有些误会的,请容武大人慢慢道来。”

  她频频对武成思使眼色,这小子又岂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说起这件事还真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说他和使臣不合已久,每次见面都得大打出手吧?

  这个使臣,其实就是他那个冤家死对头的师兄,昨天晚上他奉旨在使馆准备了丰盛饭菜,等着时辰前来。可是等了一个来时辰,还没见那个传说中宋国最厉害的人到来。

  派出去迎接的人报称,使臣早已进了京都。他心里暗骂,nǎinǎi的,这是哪个狗屁屁的玩意,在半路上叫人撞死了吗?

  他自然不知道确实出了车祸,虽然没撞死,也撞的不轻。

  就是因为一张脸几乎变了形,所以他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大仇人,他迎上去,客客气气地一拱手,“在下武成思,见过使臣大人。”

  那人一身奇怪的道装,浑身上下脏的跟乞丐似地,尤其是笑起来格外动听,就好像一张上好的琴上被人用什么戳了一个洞。

  也就因为这笑,他瞬间察觉,不由叫道:“原来是你——”

  使臣yīnyīn一笑,“师弟,多日未见,你的眼神愈发不好使了,可别是让人掏空了身子,闹了个眼病吧?”

  武成思一见他就来气,还说什么宋国第一厉害人,他“呸——”天底下最不靠谱的就是他了。

  恨声问:“你上这儿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我最亲最爱的好师弟来了。”

  武成思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开口大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王八拉的蛋,你把我妹妹还回来。”

  一提这个,两人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使馆门口就打了起来,周围不少看热闹的都指指点点,谁也没以为这两人一个是朝廷官员,一个是宋国使臣。

  两人本来就是半斤八两,这一通打完,新伤加旧伤,使臣能上朝觐见才奇怪了。

  齐曦炎也没想到天下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听得大为惊诧,“你所说的这个使臣,就是宋国鼎鼎大名的国师吗?”

  “正是。”

  听他的叙述,李浅不禁想起在街上碰到那个古怪道士,这两个多半是一个人了。只是一个国师荒唐到这等地步,也未免太过可笑。

  试问,这样的人物,就算名头再响,也没人会把他放在眼里。

  齐曦炎也不禁有些轻敌,怎知就这一个念想,害得他几乎身死,彼时方知,原来名头这东西真不是随便传的。

  可那会儿就算知道,也悔之晚矣。

  他道:“来者便是客,怎么鲁莽待之,你且去备些礼品,叫太医院的人去给看看吧。”

  武成思道:“禀皇上,太医就不必请了,我师兄医术可以说是天下第一,而且最讨厌别人给他看病。”

  “既如此,那就先去吧。”

  武成思自是百般不愿,奈何皇命难为,只得领命出去,李浅随后也跟了出来。

  她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你师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武成思大为惊诧,“你这么快就看出来?”

  李浅大汗,都这个样了还不叫有问题?也不知哪个不着调的师父,教出两个他们这样的徒弟?

  齐曦炎虽然把差事派给武成思,但说实话,对他并不信任,就这师兄弟俩,合在一处,不把京都闹个底朝天才怪呢。

  他思来想去,还是要派个妥帖的人去看着点,便把在外面闲磕牙的李浅叫回来。

  “你看启王去走一趟可好?”

  李浅咧嘴,加上齐曦澜,那就是三个不着调的,杀伤力绝对无以lún比。

  “皇上要么派东鲁王,要么派付言明,哪个都比启王好些。”

  齐曦炎也如是想,便道:“东鲁王受伤,不宜走动,就派付言明吧。”

  随后又道:“你若得闲,也去使馆走动走动,朕对他们都不放心。”言外之意,最放心的还是她。

  李浅不禁暗叹,她还真是一副天生的劳碌命。

  其实别说齐曦炎不放心,她也是不放心的,宋国派谁不好,偏偏派了这么个国师过来,其中的含义很令人深思。

  付言明去拜望使臣,不过午时就回来jiāo旨意,他连那个什么国师的面都没见到,据说,国师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接见任何外客。至于武成思倒是进去了,使馆里没人敢拦他,可进去没多久,就和养病中的人吵了一架,随后气呼呼的出来了。

  由此看来,齐曦炎的忧心对了,付言明为人太君子,哪对付得了不按礼数的人,而武成思和师兄死不对眼,根本不可能冷静处置,说不得还得她这样的痞子xìng格的人去试试。

  只是她要出现,绝不能以朝廷中人或者后宫娘娘的身份,也不知撞了人家,上门陪个礼道个歉,这个理由如何?

  武成思问她,“你真的要去吗?”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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