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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0 章

  西门妆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钻心的疼意,让她的头脑更加的清醒。只可惜,她刚从十字架上解脱,便身子一软,向地面扑去。

  沸洛的身影一闪,两手微张,不偏不倚,正好接住了那少女。

  西门妆落入了温暖的怀抱,目光微抬,望向那少年的俊容,不由一愣。她看着沸洛,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西门妆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道谢还是道歉。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说话的人,她也从来不是一个博爱的人。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想,我为了你这么做,不值得。你在想,你应该怎么感谢我,亦或者怎么帮助我。你还在想,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对吗?”少年的嗓音柔和,像是一缕春风拂过西门妆的心间。

  她微愣,小小惊讶一番,尔后垂下了眼帘。

  沸洛会读心术,她根本掩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小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公平的。尤其是爱情!”沸洛抬手,宠溺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拂过西门妆的长发,划过她的眉梢。

  西门妆的身体微颤,不由绷紧。

  沸洛的手顿住,幽幽的收回,落在她的肩头,“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是你放心,我已经不奢望你回应我了。”曾经他奢望过,折磨沈尔要他不能接近西门妆。可是那个少年让他见识到了他对爱情的执着,对西门妆的执着。其实他和西门妆一样,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这发生的一切,他都预知了。没有办法去改变,因为无论是人还是妖,亦或者吸血鬼,都有各自的命数。

  他注定会成为西门妆的替代品,从西门御着手打开封印之门的那刻起,他的命数就定下了。

  “你和沈尔让我明白了,你们的爱情很专一,很紧凑,没有人能够chā足。他的确是一个值得你深爱的人,所以无论你们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绝对不要放弃他。”他定定的道。

  西门妆听得一愣,直到那少年俯身在她额头印下薄凉一吻,她才回过神来。

  等西门妆回神之时,沸洛已经将她扶起,然后放开了她的手。

  “你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想必沈尔他们也该赶到了,希望西门妆能够遇见沈尔他们。因为沸洛知道,一旦他献上血,死去。那么西门雪和诡笑必定会去将西门妆抓回来,毕竟,西门雪对西门妆的憎恶,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让她走,西门妆却还站在原地。一双美目木讷的看着沸洛,终于开口,“沸洛,我不能欠你。”她平生最不愿意欠的就是人情。

  “没事,我不让你还。”沸洛笑笑,云淡风轻。眼看西门妆还想说什么,沸洛却抢先道,“好了!你赶紧走吧!你要是再不走,沈尔会担心的,苏雯也会担心的。你在乎的那些人,都会为你担心的。”

  西门妆拧眉,慢慢的咬紧唇瓣,最终选择了离开。

  那道倩影蹒跚离开,直到目送西门妆走出了殿门。沸洛才幽幽的回头,目光不深不浅的落在妖王云狂的身上。

  云狂的目光也落在沸洛的身上,他扬手,便有妖兵上前。

  沸洛张开双手,十分配合。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沸洛的目光再次扭向殿门外。

  “取血!”云狂冷道,从宝座步下,走到了大殿中央。

  西门雪与诡笑却分别走到了两边,西门雪负责该茴,诡笑却负责沸洛。

  棺材里的该茴,胸口chā着一把十字架匕首,身体如枯柴一般,像一具干尸。

  西门雪俯视着那棺材里的女人,不由得眸光一沉。该茴是西门妆的生母,是西门御的前妻。对于西门雪而言,一样是讨厌的女人,和西门妆有关的人,对西门妆而言重要的人,她都想要杀死。因为有时候,身体上的伤痛,远不及心灵上的伤痛更让人铭记。

  她扬起匕首,执起该茴的手腕,在她枯瘦如柴的手腕上割了一刀。虽然是干尸,但是出奇的,她体内还有血。换句话说,该茴更像是一个植物人,也许她还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有所感受,只是醒不过来罢了!

  于此同时,沸洛的两只手腕也被隔破了,鲜血颤颤淌出,他浅皱眉头,只是定定的看着大殿中央盘腿坐下的云狂。

  他知道,云狂这是要施法。施法让他和该茴的鲜血融进薄烟的体内,然后将其唤醒。

  随着血液的流失,沸洛的脑袋微微泛疼。他只觉得自己有点晕,闭了闭眼,眼前便黑了。

  他似乎看见了西门妆,那少女安静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书的样子。仿佛看见那晚在孟晓久家里,和他一起查案的那个少女。最终的记忆,却停顿在那晚在小巷子里,第一次遇见西门妆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从苏冽变成德古拉。沸洛的时候,就忘记了什么。

  总觉得苏冽与德古拉。该是有关系的,可是自从封印之门打开他占据了苏冽的身体占据了苏冽的一切,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德古拉。该了。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那是回忆还是梦。

  ——

  夜风撩起少女的耳发,她斜披在肩上的发散开,发带滑落。西门妆按着来时的路往前,她还是决定去找西门邪,这一次来妖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西门邪。她至少要知道,西门邪为什么要和西门雪一起联手设计自己。

  到底当初为什么要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

  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

  可就在长廊转角处,她撞进了一人怀中。那熟悉的皂荚香袭来,西门妆只觉自己的心安然不少。

  沈尔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西门妆。

  那少女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尔后整个人便软倒在地,他只好顺势坐下,将西门妆搂紧。

  “小妆,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他的声音有些轻颤,搂着西门妆的身体也在发抖。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很担心,担心西门妆出事。要是西门妆真的出了事,他该怎么办,还能独自在这个世上活下去吗?他实在不敢想、、、、、、

  “沈、、、尔?”西门妆下意识的揪着他的衣襟,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低低的哭泣。也只有在沈尔的怀里,西门妆才能放任自己。

  “我在,我在这里。”沈尔搂着她,不停的抚着她的后背。

  西门妆却是仰头,低声道,“去救沸洛、、、”她第一次生出救人的念头,亦或者说,第一次生出要救一个不相关的人的念头。

  “步京承和温月成他们已经赶过去了!你别着急。”除了西门妆,他谁都不在乎。但是沈尔心里是感激沸洛的,感谢他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代替西门妆。

  沈尔将西门妆藏了起来,尔后才往云狂的寝殿赶去。现在以西门妆的状态,跟着他去只会当拖油瓶,他要她休息片刻,等马鞭草的yàoxìng过去。

  ——

  一道血光从云狂的寝殿shè出,顿时像是zhà裂的火球一般,迅速张开。沈尔刚到门前,便觉两道冲力从门内冲出。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脚才刚刚沾地,便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蹿出,落到院子里,一瞬弹起,往夜空中蹿去。

  沈尔略惊,他若是没有看错的话,方才那两道身影,是温离和步京承。

  温离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这件事他也有份。

  沈尔的目光略沉,侧身飘进殿内,只见殿内已然乱成一团了。温月成、苏雯还有鸠,以及温月成带领的吸血鬼和步京承带来的妖仆。

  而在这喧哗中却还有一片净土,那就是妖王宝座。苏伊士云狂就坐在宝座上,他的腿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上穿着素白的长裙,脸向着内侧,埋在云狂的怀中。那男子十分宠溺的凝望着怀里的女子,那双眼里闪烁着微光,仿佛隔世相见的恋人,满满都是期盼。

  沈尔的脸色略沉,旋即天地间妖风四起,大殿数道殿门被震开,那一袭夜行衣的少年就站在门前。眨眼之间,他的背后出现了数道黑影,黑衣蒙面,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握着一把长剑,整齐一致的在沈尔后面排开。

  其中唯一露面的便是站在沈尔身侧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其实他是和云狂差不多年纪的人。

  “王上,这一天终于来了。”廖仇的声音略沉,目光锁定云狂,尔后瞥见了云狂怀里的女子。

  沈尔扬手,他的衣袍翻飞,目光如刀剑一般飞落在苏伊士云狂的身上。

  “苏伊士云狂!”他朗声道,气势如虹,迅速在大殿内dàng漾开去。

  而那宝座上的男人,终于抬目,目光淡漠的对上沈尔,他微微一愣,而后腾出一只手,竖在唇边,“嘘!别吵,我的烟儿还要睡一会儿。”

  沈尔拧眉,目光落在薄烟的身上,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年幼时的记忆还回dàng在他的脑海中,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忘记她。今次,薄烟就要醒来了,只不知道,她会做出何种选择。

  沈尔的目光又扫过整个大殿,只见那十字木架上的沸洛已然干枯,他的身体不会消散,只是干枯老死,也许再也不会醒来了。目光再往前挪去,沈尔看见了那口棺材。毋庸置疑,那口棺材里躺着的人就是西门妆的生母,该茴。

  他的眉头不禁蹙紧,即便该茴的死与他无关,可是仔细些想,要不是为了救他的母亲,苏伊士云狂也不会这么做。

  眸光又是一沉,沈尔掠起身,他身后那一般黑衣杀手也跟着掠起。气势汹汹,如黑浪扑打,瞬间将整个大殿淹没。沈尔则是越过众人,往宝座上的苏伊士云狂奔去。他的手里不知几时多了一把长剑,窗外的月光翻进殿内,shè在长剑的剑刃上,泛出一丝丝冷光。

  他一手扬剑,两脚刚一沾地,便手起剑落。剑风砍下,苏伊士云狂翻转广袖一卷,缠住剑身,猛的往一旁甩出。沈尔就势后翻,长剑划破云狂的衣袖,裂帛之声顿响,迅速被周遭的刀剑声淹没。

  云狂一动,他怀里的女子便颤了颤眼睫。男人的大手缠上女子的腰身,将薄烟顺势揽进怀中。苏伊士云狂一脚蹬在宝座扶手上,腾然而起,从沈尔的头顶越过。那少年挥剑斩他双脚,苏伊士云狂,两脚一瞬撒开又并拢,身体翻转,两脚jiāo缠,夹住了他的剑,往前一带。

  沈尔整个人便跟着飞了出去。

  而苏伊士云狂则是揽着怀里的女子翩然落地,将将落地,他怀里的女子,便启开了眼帘。

  正好,沈尔回身刺剑,剑心冲着云狂的眉心,那张俊容映入薄烟的眼帘,并且逐渐的放大。

  那张俊脸,牵出了薄烟的回忆。她就像是一个经年久梦方初醒的婴孩,一双蔚蓝的眼定定的看着沈尔,直到那揽着她的男子带着她旋身避开。

  长剑从苏伊士云狂的身侧划过,少年止步回身,手里的剑却没有在刺出。

  苏伊士云狂垂眸,看着怀里那睁着蓝眸的女子,不由大喜,“烟儿,你可算是醒了!”他的欣喜溢于言表,那熟悉的声音在薄烟的耳边回dàng,可是她的目光却是定定的落在沈尔的身上。

  太像了,五官棱角,都与酥禾太像了。

  “你是、、、”她的薄唇微启,那双蓝眸中闪烁着狐疑的光芒。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云狂,只是定定的看着对面的沈尔。

  沈尔亦是定定的看着她,仿佛几个世纪后的相见,他已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手里的长剑缓缓滑落,他的俊眉浅皱,看着薄烟,微微动唇,“母亲。”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薄烟听得一愣,心脏重重一跳,她回过神来。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心跳?

  薄烟垂首,微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的确是在跳动,一下一下很有规律。

  “我怎么、、、还活着?”她记得自己已经死了。

  “烟儿,你醒来就好了,你醒来就好了!”云狂的手捉住了薄烟的肩膀,将她的身体面向自己,迫使她看着自己。

  薄烟的目光顺势往上,最终触到了男人的面容。

  她微惊,“云狂?”她对他的称呼一如当年,声音也一如当年柔和,顿时叫苏伊士云狂泪眼朦胧。

  谁知薄烟的目光却是徒然一沉,尔后抬手一把推开了眼前的男人,往后退去。

  沈尔及时上前,一把扶住了薄烟的肩膀。

  “你这个卑鄙小人!乱臣贼子!”薄烟突然大怒,那张娇俏的脸顿时浮起红晕,显然是怒不可遏。她很难受,异常的难受,看见云狂就不免想起当初的一切。当初要不是云狂,她和酥禾就不会死,他们的儿子也不会失去双亲,变成孤儿。

  明明那么幸福美满的一家子,却在一夜间国破家亡,这一切都是拜苏伊士云狂所赐!她,薄烟,怎能不恨他!

  “母亲!”沈尔唤她,那声音有些急切。

  薄烟愣住了,许久才回眸,目光闪烁的落在沈尔的身上,“你是、、、”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唤她母亲,这么说来,他是她和酥禾的儿子,苏伊士佑lún。

  “我是佑lún,母亲。”沈尔的眸光亦是闪烁,阔别十几年,能够重逢,他很欣喜,也很激动。

  薄烟却忽的哭出声来,那双蓝色的眸子淌下蓝色的眼泪,一颗一颗似是水晶一般。

  沈尔有些手足无措,“母亲,您别哭了。”

  “薄烟!”苏伊士云狂的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沈尔与薄烟的对话。

  他的脸上yīn沉沉的,扫过沈尔,最终看向薄烟,“是我救了你,是我让你活过来,我比他更爱你!你还不明白吗?”他的分贝拔高,嘶声厉吼,就好像发狂的野兽一般。

  他无法忍受,从十几年前开始他就无法忍受了!薄烟的眼里只有苏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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