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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章

  解决完这个问题后,才好好派人收拾你这个小践人!于此同时,她在心里也加了一句。

  楚若对楚馨绡心中的念头都了解得十分透彻,更是明白她不会真的愿意被人摆布。

  最后一次为她施针之后,已经悄悄把那味yào引加入她的身体内,无人知晓。

  再度站起身来,楚若刚想要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忘记问你一件事情,你对你的父亲还有记忆吗?”

  “父亲?”楚馨绡狐疑地扫了楚若一眼。

  这几年来,她早就忘却了父亲的样子,连生母的模样都已经忘记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初的三姨娘十分嚣张跋扈,曾经在楚府里盛极一时,没人能够左右得了。

  但是后来,那个楚若受伤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此三姨娘在楚家的地位也已经变了……

  “本宫已经嫁给陛下为妃,陛下的父皇母后便是本宫的父母,本宫并没有见过先皇,自然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楚若点了点头,原本她心里还有些犹豫,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踟蹰的了。

  转身离开之后,楚若默默地说了句,爹爹,我已经尽力了,等她到了地下以后,您若是对我的做法不满意,请尽管托梦于我吧。

  ............

  是夜。

  郭蒲孽了作。欧阳月到楚馨绡的宫中歇息,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躁得很。

  “楚妃,帮孤捶捶肩膀,孤觉得很累。”欧阳月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

  “是,臣妾遵旨。”楚馨绡恭敬地说完,跪着凑上前,攥起拳头轻轻地为他捶着。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味,本来不太好闻,而欧阳月也一向最厌烦那种俗里俗气的浓妆艳抹的香气。

  但是莫名地就觉得她身上有另外一种淡淡地香味,让欧阳月的心里特别舒服,闻起来也觉得余香在四处飘dàng,好像从来不曾离开似的。

  “什么味道?”欧阳月微微蹙眉,轻声问道。

  楚馨绡心中一惊,以为他说的是后背上的臭味,顿时面色有些烧热。

  她尴尬地笑着说道:“能有什么味道?左不过是陛下涂抹地脂粉味罢了。最近臣妾偶然得了许多香粉,觉得对皮肤甚好,便总是用来涂抹着打发时光。”

  “唔,很好闻。”欧阳月点了点头,睁开眼睛,双眸迷离地望着她。

  听他这样一说,楚馨绡心里才彻底放心下来,还以为说的是臭味,原来是说的香味啊。她轻呼一口气,笑着回视他灼灼的目光。

  楚馨绡穿着的是半透明的内衬,那两团浑圆的柔软一直在欧阳月的面前晃着,两只纷嫩的小白兔似乎随时都要跳脱出来似的,总在打着颤。

  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上去,邪肆地勾起唇角,将她轻轻揽至胸前,“你在you惑孤。”说着,还笑着揉捏着她胸部的柔软。

  “啊——陛下……”楚馨绡娇吟一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上去。

  “怎么?这是惦念孤了?”欧阳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最好闻的味道,讶异地说道,“孤从前并没有闻到这种香味,是项纯为你调配的吗?”

  “她最哎调香了,宫中的其他妃嫔都会经常向她寻来一些不同的脂粉膏子。”

  又是项纯!楚馨绡心中一凛,失笑着说道:“并不是跟纯儿求来的呢,而是臣妾自己研制的,私心想着陛下应该会喜欢,所以特地涂抹上的。”

  事实上,她心中也有些狐疑。这些天自己一直都用的是那些相同的香粉啊,怎么会从没闻过呢?昨晚陛下明明还有闻到的呀……

  然而,楚馨绡并不清楚,那股历久弥香的味道是来自她的后背被施针处,越闻就会越令人想一探究竟。

  欧阳月顺着香味一路亲吻而去,大手下意识地就想触碰她光luǒ的后背,“香味好像是在这里,让孤闻一闻……”

  “不要!”楚馨绡心里十分害怕,面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怎么了?你居然敢对孤说‘不’?”欧阳月的脸色一沉,登时有些愠怒,沉声说道,“楚妃,你最好解释清楚!”

  楚馨绡干笑着抓握住欧阳月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转动,温声说道:“陛下,今晚还没有吹灭红烛,臣妾先去把蜡烛吹灭吧,这样气氛会更好一些,您说呢?”

  欧阳月有那么一瞬间的狐疑,他猛地想起楚若曾经不经意问起的事情,楚馨绡的后背莫非有什么玄机?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却不动声色地躺了回去,慵懒地说:“好,你去吹灭了再回来。”

  “是,臣妾这就去。”楚馨绡暗自放松下来,坐在床边就要穿鞋。

  然而,就在这时,欧阳月却快速起身,一把将楚馨绡的衣衫撕扯开来。

  那一块又大又圆的丑陋印记顿时就映入眼帘,上面长长的黑色毛发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欧阳月大惊失色,指着她后背上的印记,冷哼呵斥道:“大胆楚妃,你后背何时有这种印记?竟敢一直瞒骗孤!”

  “陛下!不!您不要生气,请听臣妾为您解释。”楚馨绡惊愕地转过身来,胸前的两团柔软有节奏地弹跳了几下,坚-挺地伫立在那里。

  她惶然下跪,眼角的余光扫到欧阳月手上那本该穿在自己身上的衣衫时,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陛下给撕扯掉了。

  “解释?哼!孤倒想听听你究竟有什么好解释的!”欧阳月烦躁地穿着衣服。

  刚才他似乎摸到了那团黑黑地印记上面最恶心人的毛发,身下原本膨胀的某处顿时就蔫了下来,丝毫没有了晴yù。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请您听臣妾解释清楚。”楚馨绡哭着磕头,害怕欧阳月就这样离去。

  她仓皇失措地说道,“臣妾后背本来什么都没有,只是在蛮夷部落时,有一天晚上忽然被什么冰凉的生物给咬了一口,然后就出现这样的东西了……”

  “满口胡言!既然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为何不请太医诊治?”

  “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是带着这样恶心的东西来接受孤的宠幸?!”欧阳月气恼地捶着额头,脑袋里简直快要bàozhà了。

  他总算明白楚若为什么会询问自己了,当初还嘲笑自己不喜欢对女人从后面进入……

  该死的!项纯一定是知道,但却不曾告诉过自己!

  楚馨绡浑身都颤抖不已,她不住地摇着头,哽咽地说:“陛下,臣妾不敢让太医诊治,害怕他们会把这个消息走漏出去。”

  “而且这是糗事,臣妾怎么能够宣太医呢?所以私下有让项纯为臣妾诊治过。不!陛下,臣妾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您听臣妾说……”

  说着,她跪着爬向欧阳月,继续说道:“陛下,一定是项纯在搞鬼!她知道臣妾身上有这样的印记之后,曾经一度用这个秘密威胁臣妾!”

  “而且,臣妾的印记是从认识项纯以后才有的。在此之前,臣妾还跟她大吵过一架,晚上就莫名其妙地被咬了……”

  见她快要搂住自己的腿,欧阳月气恼地抬起腿,直接将她一脚揣在地上,嫌恶地说道:“胡说八道!就算项纯对你做过什么,你知情不报也是欺君之罪!在孤的身边已经几个月有余,竟然敢这样瞒骗孤,罪当处死!”

  说着,他扬声对外面怒吼道:“来人,把楚妃拉下去!”

  刚刚说完,欧阳月才想起在过年那段时间,有些太医莫名其妙的死亡一事,原来都是楚馨绡在背地里搞的鬼!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楚馨绡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碰了自己的底线,登时勃然大怒。

  尤其是一想到刚才触碰的那些黑乎乎的毛发,更是气恼不已。

  值班的大内侍卫正好是项蓝和其他手下,在楚馨绡的宫外路过时,听到何公公跑出来叫人,便立即冲了进去。

  见到楚馨绡上身yi丝不gua的跪在那里时,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项蓝也清晰地看到楚馨绡后背上那难看的印记,登时愣在了当下。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赶紧把她给孤拉下去,听后发落!”欧阳月嫌恶地说道,走到金盆面前净手。

  刚刚碰到水,又忽然想到楚馨绡可能用这水洗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顿时气恼地把金盆直接端起来扔在地上。

  “是,微臣遵旨。”项青恭敬地说完,起身快速走到楚馨绡面前,将她押了起来。

  那些平生没有见过女人穿得这样稀少的小侍卫们,在看到楚馨绡的前面时,双眼都有些直了。

  可是,再一见到她后背上那一块黑色的印记,被那些印记上的黑毛弄得一阵阵犯呕。

  “愣着作什么,还不快走!”项蓝或过头去,对几个手下低声训斥道。

  他们立即收回目光,直接将哀叫着的楚馨绡给抬了出去。

  楚馨绡一看到项蓝,登时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我认得你,你是项纯的三哥!你们项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得好死!还有项纯,我诅咒她……唔!唔!”

  还没有说完,项蓝已经愤怒地用一块布直接塞上了她的嘴巴。

  竟然敢诋毁项家和七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欧阳月快步走了出来,沉声怒道:“项蓝,给孤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不能胡言乱语!”

  “是,微臣领旨!”项蓝回身,单膝跪地叩谢皇恩,随即起身快步追上楚馨绡,直接拔出那块布,直接将她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楚馨绡凄厉地嚎叫着,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别人再也听不出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欧阳月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

  与楚馨绡相似的一张脸迅速袭上脑海,那是他记忆中第一个爱过的女子——楚若。

  他双手负在身后,闭上眼睛烦躁不堪地在思索问题。

  或许,替身只是替身,根本就什么都不能代表。

  而楚馨绡这样胆大妄为的在皇宫里偷偷杀人,简直罪大滔天!

  越想越是气恼不已,项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早些告诉他!

  光是用话来暗示又有什么用?哼!气死他了!他的肺都要被气zhà了!

  思来想去,欧阳月快步冲下台阶,先回到自己的寝殿中取了一个褐色的罐子,快步走回云霞宫。

  见欧阳月去而复返,一众人都惊慌地下跪请安。

  谁知,欧阳月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进入了偏院。

  青暖诧异地看向消失在偏院门口的那一抹明黄色身影,不明所以地蹙眉,转身进入了殿内。

  ............

  项芸听说以后,狐疑地问道:“你说陛下怒气冲冲的样子?该不会是纯儿又惹陛下生气了吧?”

  青暖摇了摇头,不解其意。

  就在这时,青柔快步走了进来,唇角挂着欣喜地笑意。

  项芸挑眉看向她,“青柔,你为何这样高兴?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奴婢刚刚想要打探一下陛下为何这样生气,却听说陛下是从楚妃娘娘那里过来的,而且,楚妃已经被压入大牢了!”青柔低声说道,双眸中冒着兴奋地光芒。

  “你说什么?楚妃落败了?”项芸更是觉得诧异不已,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

  当青柔凑上前悄悄把听来的消息说完以后,项芸才了然地点了点头,揶揄地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陛下去找纯儿了,那就留着门吧。陛下一会儿还会离开,等他走了以后再落锁。”

  青暖褔身说道:“是,奴婢遵命。”

  项芸微微闭上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纯儿帮忙除去了楚馨绡,要不然陛下为何怒气冲冲地去找纯儿?

  正文 暴君,好粗鲁(80)

  项芸微微闭上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纯儿帮忙除去了楚馨绡,要不然陛下为何怒气冲冲地去找纯儿?

  她不禁长松了一口气,淑妃和楚妃这两个紧要的妃子都除去以后,剩下的那些人羽翼未丰,也没有什么好忌惮的了。只要稍加小心,一定可以把后宫打理得更好,再没人能够跳跃到她头上来撒野了。

  楚若还没有睡觉,而是坐在桌边喝着些浓茶。

  没办法,她都已经困得顶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再不喝浓茶的话,只怕早就睡着了。

  终于听到门口传来“嘭”的一声,楚若才松了口气,欧阳月总算是来了!

  “项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给孤把事情都说清楚!”欧阳月气恼地把那个褐色的瓶子放在桌子上,气急败坏地对站起身来的楚若怒吼道。

  楚若讶异地挑眉,桌子上那是什么东西?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在那个褐色的罐子上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里面放着的会是什么呢……

  “岂有此理,你竟然敢走神!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跟你没完!”欧阳月气恼地不问称谓,直接用上在民间时的自称了。

  他面色铁青,双眸里泛着熊熊的怒火,“楚馨绡的事情,你若是不说清楚,我就直接翻脸不认人,死也要把你给娶到手!”

  “额……”楚若错愕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忘记回答他的问题了。

  她尴尬地失笑几声,讶异地挑眉,“你这样着急忙慌的是要做什么?好端端地怎么还发起火来了?”

  “你说是为什么?还跟我装模作样呢!”欧阳月冷冷地哼了一声,沉声怒道,“楚馨绡身后有那么恶心的东西,你为何不早一点告诉我?”

  “还有,你到底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y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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