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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所以说改日我们切磋切磋。”

  楚昭点头说道:“还请夫人多多指点。”

  季淑见他当了真,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楚昭很高,肩膀宽阔,季淑伸手,在额前比了比自己到底有他多高,却只到他胸口。

  纤手轻轻撞上楚昭的胸口,只觉得胸部肌ròu极其坚硬,季淑赞道:“胸肌练得挺结实嘛。”楚昭似懂非懂,就低了头。

  季淑见他一副老实可欺之态,便叹了声,伸手拍拍楚昭的肩膀,道:“好好干,小伙子有前途。”

  楚昭咳嗽一声,拱手低头,道:“谢谢nǎinǎi夸赞。”

  季淑迈步要走,身后楚昭迟疑了会儿,终于唤道:“夫人请留步。”季淑停下,回头看他,楚昭说道:“仆下有一件事……”季淑问道:“何事?”看看他的神色,便道:“你们先退下。”身后的丫鬟跟那fù人一并行礼暂退。

  季淑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楚昭才说道:“此事是关于凤卿的……”季淑一怔,道:“他?他如何了?”楚昭说道:“凤卿昨儿去周大人府上应酬,不知为何惹怒了周大人。”

  季淑本是不愿理会祈凤卿之事,可想到他那副模样,不由地皱了皱眉,问道:“然后呢?”

  楚昭说道:“那周大人一怒之下,叫人把凤卿狠打了一顿。”

  季淑一惊,急忙问道:“他本来就带伤,又打?”

  楚昭叹息说道:“正是。这一场之下,凤卿已经奄奄一息,如今回到雕花楼,请了诸般大夫,都说难救。”

  季淑愕然,皱眉想了半晌,说道:“你为何要把此事跟我说?我又能做些什么?”楚昭却垂了眸,说道:“是仆下多事,知道夫人昔日跟凤卿jiāo情尚可,故而同夫人说一声,他日凤卿若真个去了,夫人听了,心里也不至于惊讶。”

  季淑听他说的严重,末了一句却又带几分凉薄,就追问说道:“只是如此?”

  楚昭说道:“正是。”

  季淑想了想,说道:“你跟祈凤卿关系那样好,竟没有想法儿救他?”楚昭顿了顿,终于说道:“心病还须心yào医。仆下自认没这个能?$CD?A3”

  季淑一怔,而后笑道:“你特意跟我说这番话,为的就是最后这一句吧?”楚昭不语,季淑走近一步,盯着楚昭,问道:“你跟祈凤卿是什么关系?竟为他如此上心?”

  楚昭眉睫动了动,说道:“仆下说过,跟他是好友。”季淑说道:“只是好友?那日我看你演李隆基他做杨贵妃,真真是缠绵悱恻感人至深啊……”说着便眯起眼睛来细看。

  楚昭不动声色说道:“做戏罢了,台上台下,两番天地。”他这句话,似是而非,又因季淑靠的他极近,楚昭一抬眼便对上她乌溜溜的眼睛,楚昭垂眸,脚下便向后移动了步,似想避开季淑。

  季淑摸着下巴看他,却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来,正在沉吟,却听得身后有人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季淑听了这个声,大为头疼,心道:“怎么yīn魂不散的呢?我身上安装了GPS导航么?”忽然之间心念一转,不退反而向前略一倾身。

  楚昭本正看向那来人,不妨季淑倾身靠过来,楚昭本能地将她肩膀抱住,唤道:“夫人?”低头看向季淑。

  此刻那人走上前来,一把握住季淑手腕,将她猛地拉向自己怀中,又一掌探出,拍在楚昭肩头,楚昭猝不及防后退几步,却又站直身子,茫然懵懂看过去。

  来人正是上官直,怒道:“花季淑!你、你跟这个……在做什么?”季淑心头好笑,便说道:“你有眼睛就自己看,还有,我警告你啊,快点放手!”上官直一呆,手上越发握紧了,说道:“你再说一次?”楚昭在旁边看着,略带担忧道:“请爷息怒!”

  上官直怒道:“不必你多口!”说着,竟紧紧揽了一把季淑的肩。

  季淑说道:“上官直,你要动手么?楚昭,替我揍他!打死了算我爹的……”

  上官直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她竟如此猖狂,在下人之前颜面扫地,不由怒道:“你竟要伙同jiān-夫谋杀亲夫?”季淑道:“你有所不知,你这叫做家庭暴力,而我这叫正当防卫,楚昭则是见义勇为。”

  上官直看向“见义勇为”的楚昭,见他英武挺拔,虽然是一身素衣,却掩不住勃勃精神,花季淑的眼光向来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哈哈。。(我已得哈哈症。昨儿本是要两章的,感觉看的大家不甚热情,于是就安分守己的一章了。。)

  我感觉每章里jiāo代的事似乎有些多,大家慢看哈。么么。。

  忘了补上:

  唐五代 贯休 《山茶花》

  风裁日染开仙囿,百花色死猩血谬。今朝一朵堕阶前,应有看人怨孙秀。

  试试贴图,一朵猩红色山茶花,是不是很符合诗的意境:

  13、海棠:东风袅袅泛崇光

  此即上官直气道:“你是外仆,为何到内院里来?”

  楚昭竟不抗辩,只低头说道:“仆下知错。”

  上官直说道:“若非你是无澜看重的人,我便直接叫人打死你!——速速出去,再让我见到你进来一步,二话不说便打断你的腿。”

  楚昭拱手行礼,默默无声地向外而去。

  季淑转头看向上官直,上官直也盯着她,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开口说第一句,一直互相瞪了大概有几分钟,季淑见他竟无退让之色,忍不住苦笑了声,喃喃说道:“这模样倒像是斗鸡。”

  上官直本来甚是气愤,忽然见她一笑,竟带几分俏皮无奈之色,花季淑本就是举世无双的美人,若非她还有举世无双的恶迹浪行,定然是个令人倾倒的女子。

  上官直心道:“我怎会这般想?江山易改秉xìng难移,任凭她怎样绝色,那样个yín-dàng不堪的xìng子……又岂是正人君子所yù?”

  上官直想着就摇了摇头,说道:“不管如何,以后不许你跟这些下仆谈笑。”季淑道:“你的占有yù倒是挺强的。”

  上官直皱了皱眉,道:“占有yù?”

  季淑说道:“为什么你的词汇量这么贫乏,让我解释给你……大概就像是小狗撒尿,会圈出自己的地盘来一样。”

  上官直怒道:“小狗?你说我是犬只?”

  季淑思忖笑道:“那……原先还不太像的,发怒起来就特别像,这幅二二的表情,很像哈士奇。”

  上官直道:“何谓哈士奇!”

  季淑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等我有空画给你看就知道了。”

  上官直努着嘴,很是不快。却仍陪着季淑。季淑瞧着他戳在旁边,很打眼,就说道:“你只管在我跟前晃什么?有空不是该去陪陪你的倩姨娘么?啧啧,昨日哭的那梨花带雨的,真是我见尤怜。”

  上官直面露警惕之色,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季淑说道:“我要弄瓶硫酸,毁了她的花容月貌。”

  上官直虽不知硫酸是何物,后半句却听得分明,顿时站住脚,怒道:“你敢!你这心如蛇蝎之人!”

  季淑嗤之以鼻,此刻信步迈步过了月门,竟见眼前别有天地,这院子里曲曲折折栽种了不少花果之树,右手边上竟还架了很大一方葡萄架,旁边竖着秋千。

  季淑目瞪口呆,半晌赞道:“可惜可惜,如果入了夏,葡萄长出来,旁边的花树开了繁花儿,那才叫美呢,配上这个秋千架,真是神仙一般,想想都觉得妙啊。”

  旁边上官直听了,面红耳赤,咬唇说道:“你够了,不消再说!”

  季淑道:“我又说错什么了?”

  上官直狠狠瞪她一眼,说道:“改日我便叫人把这秋千跟葡萄架都拆了。”

  季淑奇道:“你发什么疯,他们怎么惹了你了?”

  上官直脸上越红,瞪着季淑,终于说道:“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有脸问我……留下这些无耻之物做什么?”

  季淑眨眨眼,啧啧说道:“你的眼神跟品味也极特别了,你怎么看出秋千跟葡萄架无耻了?”

  上官直忍无可忍,红着脸说道:“当初你逼迫我在葡萄架……跟秋千上同你……你……”

  季淑的嘴巴不知不觉张大,看着上官直的窘态,隐隐约约猜到点儿什么,却又不敢相信,迟疑着问道:“同我干吗?”

  上官直手握的死紧,道:“同你……行那种事!你还问!”

  季淑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直,而后又看天,感觉整个世界很不真实。

  两个人站在原地,上官直气愤地将头扭到一边,季淑发了一会儿楞,忽地觉得不对,便重新看向上官直,问道:“你说我逼迫你?”

  上官直哼道:“不错!”

  季淑说道:“我逼迫你?哼……我力气比你大?”

  上官直道:“自然不会!”

  季淑哈哈笑,说道:“那我怎么逼迫你,哼,女子强-暴男子?你以为你是弱不禁风的病美男啊,少来找借口了,一定是半推半就的和jiān。”她轻蔑看着上官直。

  上官直双眉拧紧,望着季淑说道:“你……你竟然推的一干二净?什么和-jiān,什么半推半就!你骗我喝了催情酒!并非和jiān,乃是迷-jiān!”他气得双眼都隐隐发红。

  季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出,一时瞠目结舌,半晌才叹道:“我、我有些忘了……唉,我可真是手段了得,简直是女中豪杰啊……”

  真真匪夷所思。

  上官直却瞪着季淑,道:“无……无……无耻yín-fù!”扔下这一句后,将大袖一挥,再也忍不得,愤愤地转身而去。

  季淑望着上官直凛凛然而去的背影,无奈叹了一声,向后退了步,慢慢坐在那秋千上,果然见那秋千座面儿宽的很,比普通秋千更为舒服……如果两个人同坐的话大概也会……很是不错。

  季淑轻轻dàng起秋千,同时浮想联翩地脑补了一番上官直说的那场景,以她正常人类的思维已经想象不出当时是何种情形了。

  而,服了迷情yào之后的上官直……听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季淑回房之后,命春晓夏知两个准备了笔墨纸砚。

  春晓笑道:“小姐大概有四五年不碰这些了,今日怎么忽然起了兴?”

  季淑道:“我今日忽然之间灵感大发。”

  暮归跟晚唱从外面回来,见状也便围了过来,四个丫鬟跟几个小丫头一起围在桌子边儿上看季淑大展神威。

  季淑提着那蘸满墨的毛笔想了会儿,便慢慢落笔下去,众丫鬟在旁边看着,看那纸上出现的,非字非画,非人非物,全然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不由地都啧啧称奇。

  季淑画完了之后,春晓道:“nǎinǎi,这是个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季淑说道:“像是什么?”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夏知说道:“是只猫儿?”季淑摇头,说道:“虽不中,也不远矣。”

  暮归想了会儿,说道:“莫非是只狗儿?只不过……样子如此趣致,耳朵尖尖,眉心这两点儿可是眉毛,如此蹙着,倒像是个人生气的样儿……”

  季淑哈哈笑道:“说的对路了!有趣吧,我的画工可还过得去?”

  几个丫鬟都不知怎么说好,季淑用的是漫画笔法,跟古人所用的风格大相径庭,丫鬟们自是不曾见过。

  暮归却望着那幅画,说道:“我听人说,写字画画这些,要不拘一格才好,nǎinǎi这就是不拘一格了罢,我们几个又知道什么?想必是极好的。”

  季淑大言不惭说道:“你们看出有趣来,就算我成功了。”她想来想去,道:“对了,爷的名字谁会写?”

  春晓道:“我们只会看几个字,写哪里又会,不过我记得这屋里有个上官家的家谱,倒是可以拿来给nǎinǎi一看,nǎinǎi觉得如何?”

  季淑说道:“甚好!速速找来。”

  果然四个丫鬟翻箱倒柜将那本烂册子找了出来,季淑翻来翻去,到最后页儿上果然找见三个熟悉名字,季淑笑道:“我还当是什么样儿呢,跟我想象的也差不多。”当下便在那狗儿的头顶旁边认认真真写下“上官直”三字。

  几个丫鬟顿时色变,春晓惊骇道:“nǎinǎi,怎么这三个字似是爷的名字?”季淑笑道:“我没写错吧?”几个丫鬟互看一眼,春晓道:“倒是没写错的,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

  季淑写写画画弄完了,便道:“成了,谁拿了去,好生地jiāo给爷手上。”

  丫鬟们知道季淑跟上官直不合,又见季淑画画儿羞辱上官直,上官直见了还不知气成怎样呢。谁敢出头?一时都不敢做声,最后还是暮归说道:“nǎinǎi,奴婢送去罢。”

  季淑笑道:“很好,放心,他不会怎样你,好端端地送到他的手上,记得别丢了。”

  暮归答应了声,见那幅画的字都干了,便好端端地卷了起来,郑重其事捧在手中出门去了。

  暮归捧着画儿出门,先派个小丫鬟去打听一番上官直现在何处,暮归自己便到外间的门口等,片刻那丫鬟回来,说道:“暮归姐姐,我打听到了,爷现在在老爷书房里跟老爷说话儿呢,好像是说了有一会儿了,片刻大概就会回来。”

  暮归道:“那么我就在这里等会儿罢。”小丫鬟说道:“姐姐,你要做什么事jiāo代我去就好了,这里风大天冷的,小心受了寒。”

  暮归说道:“不成,这幅画是nǎinǎi亲自画得,要我jiāo到爷的手上,故而不能出岔子,我等一会儿就罢了,你再去看看探听一番,免得爷不回来反到外头去了。”

  那小丫头说道:“那我就去了,姐姐稍等。”说着,便又往外头门上跑。

  暮归站在门口,便伸长了脖子张望,风吹的急,暮归又生怕抓的紧了把画儿弄皱了,便不敢抓牢,正在这片刻,一阵恶风吹来,那画儿脱手而出,飘飘悠悠飞了出去,暮归吓了一跳,“啊”地叫出声来,眼睁睁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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