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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她问他:“在望江苑养老,不好吗?”

  他笑:“望江苑适合年轻人居住,但并不适合养老。”

  05年9月,他们想到了晚年厮守,却惟独遗忘了青年成长伴随的未知……

  那时候起,阿笙把陆子初比喻成了一杯水。简简单单一杯水,却需要它来维持阿笙一天的生命力。

  平时私下相处,两人并非每次都讲话,偶尔静静的走着,或是她在前,他在后,走一段路,她转过脸,会看到修长而清决的他,静静跟在她身后,含笑看着她,彼此之间沉静如水。

  望江苑很大,走累了,他会背她往回走。趴在他背上,阿笙会觉得很平静,内心一片安宁,仿佛瞬间回归了家庭。

  她觉得,在陆子初身上,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吸引着她一再靠近。

  某天半夜,老大爷在小区巡视,无意中遇见了两人。

  老大爷看着趴在陆子初背上沉沉入睡的阿笙,笑着说了一句:“小两口大晚上不睡觉,真浪漫。”

  阿笙对此并不知情,早晨醒来刷牙,看到脖子上有一个印记深刻的吻痕,脸当时就红了。

  显然夜间她被某人偷袭了。

  下楼原想找陆子初理论的,没想到陆子初竟温存的抚摸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不觉得很浪漫吗?”

  “……”阿笙彻底无语了。

  转眼间,迎来了司法考试。

  9月17日,各大考点,处处都是学生和家长,阿笙下车前,陆子初帮她解开安全带,手指***她的发间:“我在外面等你。”

  “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送给我?比如说让我别紧张之类的。”阿笙试图用开玩笑,来舒缓自己的压力。

  陆子初挑了挑眉,略一沉吟,低头间,薄唇毫无偏差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已经很久不曾在她读书的时候吻过她了,怕她读书分心,如今吻她,原本只是浅尝辄止,但吻上她柔软的唇,却觉得难以割舍。

  忘了时间和地点,忘了她即将要面临的考试究竟有多紧张,有限的汽车空间里,浅吻演变成了深吻,那么热烈的吻,在她唇齿间游移着,吻得动情而又缠绵。

  阿笙在陆子初的柔情亲吻里毫无招架之力,攀附着他的肩,浅浅的回应着……

  外面,烈日当头,车内冷气凉身,两人体温却在持续升温,在彼此的亲吻里,品尝到了幸福和安定,试图通过一个吻,留住当下美好。

  在近乎缺氧的情况下,陆子初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阿笙的唇,声音有些哑,“我眼光一向很好。”

  这话隐藏暗语:他相信她是最好的。

  ……

  17日上午,试卷一的考试科目是综合知识,11:30考试结束,阿笙走出考场,一眼就看到了陆子初。

  年轻男子俊逸挺拔的站在那里,一身琉璃,不时有人看向他,阿笙看到他的时候,他身边已经围了很多人。

  那些人阿笙印象深刻,都是T大应届毕业生,当然还有今年参加复考的校友。

  阿笙今日略显烦躁,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或许是考试压力大,见陆子初被人围着,一时走不开,就自己找了yīn凉处坐下。

  “阿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语带惊喜。

  阿笙抬眸,是位熟人,曾经追求过她的陈钧。

  阿笙笑了笑,“嗨”了一声,算是打招呼了。

  陈钧在她身旁坐下,虽说他和许飞同级,但今年却没毕业,今天来这里,是为了陪学长来参加考试的。

  阿笙问:“那位学长呢?”

  “去洗手间了。”陈钧侧眸看着阿笙,她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坐在这里静静的,那么多人,却还是能够一眼就认出她来,旧情难忘吗?也许……

  陈钧热心询问阿笙:“考得怎么样?”

  说实话,一场考试完毕,最害怕别人问她考得怎么样?阿笙手臂贴合着腹部,温声开口:“还好。”

  “要不要一起吃饭,我们……”

  “不舒服吗?”

  陈钧的提议被突如其来一道声音给打断了,那声音清冽悦耳,待看清来人,陈钧张着嘴,愣在了那里。

  竟是陆子初。

  视野内,陆子初弯下腰,搂着阿笙起身,见她掌心按着小腹,皱了眉,修长的手指竟覆盖在阿笙的手背上,轻声问她:“小腹痛?”

  “有点。”阿笙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把手中文具袋jiāo给了陆子初:“我先去趟洗手间。”

  忽然想起,这月月经推迟,小腹有下坠感,这情形有些熟悉,好像是月经要来了。阿笙走得急,身后传来陆子初的轻斥声:“别走那么快。”

  ……

  陈钧呆呆的站在那里,怀疑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看了看早已消失不见的顾笙,再看了一眼就算身处盛夏,依然神清气爽的陆子初,迟疑之后再迟疑,先尊师重道的唤了一声“陆老师”,见对方礼貌的点点头,并未有说话的意思,陈钧只能尝试再次开口:“老师您好,我叫陈钧,曾经听过您的课。”

  “是么?”陆子初笑容淡淡,眼前这位男同学,他又怎么会不认识呢?毕竟曾经那么热情的追求过阿笙……

  “您和顾笙……”陈钧yù言又止,实在是不方便问出口,万一不是他认为的那种关系呢?但他们刚才的互动太显亲密,远远超过了师生关系。

  还有,陆子初出现在司法考点,也太奇怪了。

  出乎意料的是,听了陈钧的话,有笑意爬上陆子初的嘴角,反口问道:“我和阿笙怎么了?”

  “呃……没什么。”

  只能说陆子初气势太逼人,简单一句反问,却压迫感十足,陈钧哪还敢再问下去?

  陆子初也没想到,向来心高气傲的他,看到陈钧坐在阿笙身边,心里竟泛起莫名的酸意来。

  ……

  阿笙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陈钧已经离开了,树荫下只有陆子初依然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

  “如果小腹还疼的话,最好去一趟医院。”考点人潮渐渐散去,顶着烈阳,陆子初搂着阿笙前去寻找座驾。

  阿笙小声嘟囔道:“……有时候小腹疼,跟去不去医院没关系。”

  侧眸看着她:“那跟什么有关系?”

  “比如说……”见他眸色认真,阿笙有些挫败:“唉,我月经来了。”

  此话出口,短暂沉默,然后陆子初嘴角微扬:“挺好,开门红。”

  阿笙呕得想吐血,哭笑不得,抓起陆子初的手就往嘴边送,轻轻咬了一口,羞恼的瞪着他,谁让他笑话她。

  搂紧她,陆子初笑出声,“小野猫。”

  ……

  待两人上车离开,没注意到考点外面,陈钧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一定是中暑,所以才会出现了幻觉。

  ☆、爱他,是她唯一的秘密

  9月17日,下午考试科目是刑事与行政法律,考试内容不难,但足足坐在教室里180分钟,阿笙就有点受不了了。

  小腹痛,坚持到17:00,额头上都是汗,冷汗。

  忽然想起吴奈的口头禅:“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天,阿笙也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月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时候溜出来找事,不是倒霉,是什么呢?

  阿笙出教室比较晚,最后一个磨磨蹭蹭出来,看到陆子初,他从早坚守到晚,一直陪着她,心里瞬间溢满了温软钫。

  陆子初许是一直不见阿笙出来,跟T大学生说话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朝出口望去。

  他原是低调的人,但为了她却选择站在最醒目的地方,让她能够走出考场,一眼就看到他,在他身上,有一种阿笙能够随时触摸的美好。

  远处,男子容颜清隽淡定,眉目漆黑幽冽,湛湛的朝阿笙望了过来…旱…

  无疑,他已经看到了她。

  阿笙忽然开始佩服起自己,面对陆子初,她内心惊动,明明花开明媚,偏偏表情无关痛痒。

  真的无关痛痒吗?如果真的无关痛痒,她不会在他走来时,像个孩子般,委屈的想哭,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响着吴奈的口头禅。

  陆子初上前搂着她的时候,她对他说:“倒了八辈子血霉,疼死我了。”

  对于陆子初来说,前半句他不喜欢听,后半句更不喜欢听,但她是真的疼,脸色不太好,要不然也不会当着那些学生的面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一下。

  已经有学生望着他们的背影呆若木鸡了。

  阿笙有些后知后觉,目光不经意间对上适才跟陆子初讲话的校友们,有些愕然,他们的表情比她更夸张,惊愣的张着嘴,一个个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和陆子初。

  T大已经开学了,相信今天晚上她和陆子初的事迹就能传得人尽皆知。

  想到这里,阿笙不期然皱了眉,开学半个月,陆子初好像每天都陪着她,似乎从未去过学校……

  “最近你好像一直都没有去学校,没关系吗?”这话,阿笙问得委婉。

  专注开车,某人平静开口:“我没对你说过,当初去T大任教,是为了还人情债。”

  阿笙微愣:“什么人情债?”

  “其实也称不上是人情债,大二刑法学教授曾经是我老师,04年夏天师母病重,他们一辈子教书育人,膝下无子,师母出了这种事情,老师就想趁她还活着的时候,多带她出去走走。那时候我刚回国不久,老师请我帮忙代课,所以我才会来T大暂时任教。”

  似是想到了什么,阿笙皱了眉:“上个月,有位教授心脏病去世,是不是……”

  阿笙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陆子初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T大老师共有三百多名,教授40人,副教授87人,讲师181人。

  俗话说各扫门前雪,学校那么大,学院种类那么多,很多老师,阿笙都是不认识的,那天陆子初去殡仪馆,她还以为去世的那位教授跟他关系不深,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握住她的手:“师母是笑着离开的,死人都能这么豁达,活着的人又怎么好意思愁眉不展,嚎啕大哭呢?”

  阿笙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意识到长辈去世,陆子初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内心一定饱受触动,但在这种时候,似乎一切语言都太显苍白……

  紧了紧他的手,她轻叹:“我不会劝人。”

  “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挺好。”陆子初语气里透着纵容。

  难得沉寂,过了一会儿,陆子初说:“阿笙,以后我们要个孩子吧!”

  阿笙:“……”

  陆子初这时笑了笑,轻声道:“并非因为传统观念,一定要生个孩子传宗接代,我只是在想,人有旦夕祸福,如果有一天我不幸走在你前面,至少还有孩子陪着你,女儿最好,不是说女儿贴心吗……”

  车镜里,阿笙眼眶里蓄满了湿意,勉强自己微笑,却有泪水无声滑落……

  车停了,身体被搂进陆子初的怀抱里,他笑,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怜惜,懊悔:“傻,跟你开玩笑呢!我哪舍得走在你前面?”

  阿笙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紧紧搂着陆子初,在他怀里哭得很伤心。她已不能没有他,容不得他有一天走在她前面。

  黑色汽车停在路边,窗外是盈盈绿绿的风景,因为群花点缀,耀眼满目。

  ……

  有人说,爱情要么冷暖自知,要么就一定会血ròu纠缠。

  阿笙觉得,她和陆子初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他懂她,两人之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感,需要无尽的宽容和理解,得之不易。

  就像现在,他把她搂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安慰她,温热的呼吸近在耳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听了他的话,她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就是想哭,那种难过的情绪来得太莫名,仿佛就在她满怀喜悦的时候,忽然有人狠狠斩断了前路。

  这种感觉很不好。

  晚上回去,阿笙喝了红糖水,躺在床上不愿吃饭,陆子初坐在床边,无奈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把饭端到了房间里,哄着她坐起来,亲自喂她吃饭。

  看着送到她唇边的饭菜,她隐隐不悦:“我不是小孩子。”

  他突然笑了笑,柔声道:“对,你不是小孩子,你是我的小女人。”

  一句话,竟莫名逗笑了她。

  她忽然间觉得很可悲,这个男人深深影响着她的喜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情绪被他牵引,当初是不设防,现如今竟是这般心甘情愿。

  那天,她说:“感觉自己像个疯子,又哭又笑的。”

  他静静的注视她,漆黑的眸子波光流转,他说:“是疯子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我吗?我陪你一起疯。”

  多年后,阿笙每次想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都会缩在角落里无声痛哭,一语成戳,长达六年的分离,将两人生生拉出了彼此的生命之外……

  在疯子的精神世界里,又哭又笑的那个人只有她,不知当初是她遗弃了他,还是他遗弃了她。

  ……

  9月18日,下午17:30分,卷四历时210分钟,终于结束。

  阿笙走出考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惬意。

  那天,众目睽睽之下,陆子初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低沉出声:“祝贺你,也祝贺我,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阿笙身体里仿佛窜起了一把火,忽然燃烧到了面部,在男女考生和陌生又熟悉的校友目光注视下,阿笙脸上的热度,很久都没有消散下去。

  ……

  那天回去,T市大街小巷群花绽放,开得不管不顾,无视yīn雨侵袭,因为太过热烈,反而有些仗势欺人。

  阿笙饱含温情的看着它们,觉得它们很像是一群被季节宠坏的孩子,放肆中却又带着烈日灼烧下的破釜沉舟。

  也就是那天,吴奈有心找茬,在医院里给陆子初打电话,却声称要找阿笙。

  阿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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