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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9 章

  在颈侧,语声沙哑沉沉,却又温柔之极的轻唤似叹息,“思思,你不知,我有多欢喜…再没比这更欢喜的了”

  明思靠在他的颈侧,闻言身形微微一顿,然后轻轻偏首,没有说话,却用唇轻轻地印上了荣烈的颈侧。在肌肤上羽毛般的一落,然后便转开,偏首朝外静静将头依偎在那颈脖间。

  荣烈蓦地一震,在明思唇瓣落下那一刻,心律猝然失跳一怕,下一刻便心房喜意涨满。太多的愉悦喜色心房装盛不下,从他的眼中唇角满溢而出。

  一张俊容这一刻竟似熠熠生辉, 眉目间若亮星辰。

  这一刻,荣烈忽地有些明白。这个女子也许从未将心意说出,可她却是用她的所有的行为告诉他人,她的所有心意。

  对旁人是如此,对他,更是。

  心房暖意涌动,遂不再多言,揽紧了明思,闭目偎依,仔细品味这一刻的所有心绪。

  这一夜,依旧是明思先上床,荣烈沐浴出来,上床便靠近了些,小心避开明思左臂的伤处,将她揽入怀。

  明思垂了垂眸,朝荣烈的臂弯贴了贴。

  静谧半晌,明思轻声开口,“我同司马陵并非你所想那般。”

  荣烈一怔,垂目朝她看去。

  明思眼帘半垂,轻轻笑了笑。昨日她在廊下也曾回身朝内,走到门口,便听得荣烈的最后一段话。愣了一瞬,心中即明。

  察觉荣烈视线落下,明思也未抬首,开始讲起她同司马陵相识的经过。

  从落水到后来的冰窖再到那年中元节,一直讲到了东郊别院火起,她从井道逃生。十几年的经历,讲起来却是不短。

  待讲完,桌上蜡烛已去了一小截,烛火依旧明亮。

  明思的语声轻缓,语声中并无太多情绪,宛若讲述他人之事。也无添加任何自己的感觉,只是平铺直叙般将所有的事统统叙述了一遍,无添无减。语声平静低柔。

  荣烈面上虽还如常,心中却已起了偌大*澜,也有震惊。

  他的确想错了!

  明思这番叙述后,他已是明了。明思对司马陵确是不像他原怀疑的那般有男女之情。

  可他震惊的却是,虽明思平铺直述,许多细节处也未一一描述,但仅仅从明思叙述的过程,他便足以看出司马陵待明思之情,比他原来想得还要来得深情专注!

  心里总有些不舒坦,荣烈却明白,这不是明思的错。

  明思说完后,便不再开口。

  荣烈顿了顿,忽地轻声,“他未曾同你五姐圆房,你可知晓?”

  话虽这般问,但荣烈却是有些怀疑,在那茹夫人之前,司马陵既然不曾碰过明汐,那侧妃明雪只怕也是未碰过的,甚至…

  明思羽睫颤了一丝,“我知道。”

  荣烈一怔,随即明了,定然是两人在东郊别院相处时,司马陵既然要说服明思,这番衷情自是会表。

  荣烈垂眸,语声若平静,“你不喜他哪点?你不是欣赏于他么?”

  虽是手段不甚光明,但这般用心这般深情,换做天下其他女子,能不动心的只怕少矣。荣烈忍不住好奇。

  明思似一顿,垂眸轻轻一笑,“欣赏赞赏并不代表就要喜欢。‘荣烈一愣,怔了怔,遂轻声而笑,不再追问。

  明思抬首望着他,唇畔笑意微微,“还有要问的么?”

  荣烈看着她,“是路夜白救了你。”

  这点明思方才只提了一下,却未言明何人。此际闻言,明思瞥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果然是他!

  荣烈心里霎时有些发堵,莫名不是滋味儿。

  可看着明思坦dàng的一双眸子,他却说不出。最后只得心头叹气,面上噙笑温润,“明日事多,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伤口好得快些。”

  明思也不多言,看了他一眼,眼底一丝了然闪过。看过一眼后,也确是累了,依言闭上了眼。

  荣烈侧身而躺,调整了下姿势,将手揽在明思腰间,也跟着闭上了眼。

  方闭上又睁开,蓦地低声,“今晚你可不能推我?”

  明思一愣,睁开眼。眼中疑惑。

  荣烈垂眸含笑,“在那屋子时,我也抱过你,你将我推开了。”

  明思怔了怔,蹙眉却无印象。

  荣烈这一说,跟着便蓦地想起当时情形,心中瞬间酸意涨满。

  明思昨日在荣安面前所言,他自是相信。可他也清楚,两人的确是同塌而眠过的。

  明思竟然能迷糊中仅凭指尖一戳便能分辨两人不同,一想到这点,他便满心不是味儿。

  “那时我对你已有亲近之意,可你不理我,我只能趁你睡着才能一近芳泽,”荣烈看着明思,“可你只碰了下我胸口,便将我推开——”顿了顿,垂下眼睑,“他的…同我很不同么?”

  明思先有些不明白,望着荣烈颇有些不自在的神情,蹙眉想了想,倏地脑中光芒一闪,下一刹,便明白过来。

  神情顿时奇异,看了荣烈一眼,垂眸轻声,“你同我娘很相同么?”

  荣烈猛地一愣,旋即滞住!

  是她娘…霎时噎住。

  明思瞟了他一眼,忍笑闭上了眼。

  荣烈僵着一张俊脸,青上红下,一瞬间,滞住无语。

  翌日便是荣烈生辰。

  一大早两人起身便分头忙碌。

  巳时初,宾客们便陆续携礼前来。

  荣氏一族分支众多,一旦宴客,声势便极浩dàng。

  明思虽未有过这般经验,但早前心里也预演多遍,故而也应对得当,未有丝毫生疏失礼之感。

  来得都是宗亲皇族,女眷们个个身份高贵。来之前,多少也有几分预想和审视之意。

  但见明思不卑不亢,笑意得当,寒暄时也言辞妥帖得体,便收敛了那份轻视之意,正容相待。

  寿宴是年年都办,故而一应流程府中皆有先例可循,且准备妥当。除了应对这些宗亲贵fù,明思也勿须cāo心其他。

  待荣眉和明珠来后,明思应对便更加轻松,如鱼得水。

  先在园中分左右男女宾入座,看戏听曲。明思在这侧陪着女眷,荣烈则在对面陪男客们。

  很快便到了午膳开宴,自又是一番热闹想请。

  西湖人生xìng不羁爽朗,酒筵之上也是一番笑闹打趣,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午宴过后,女眷们便纷纷告辞,一些男客也跟着离去。同荣烈亲近些的,如十五王爷,二皇子等七八位兄侄却留了下来,继续在园中喝酒赏舞。

  明思也不打搅,同几人含笑再见礼后,便离去。

  几人也难得相聚,且往昔荣烈的寿辰皆是痛饮尽意,也不乏有通宵之时。

  故而此番几人一留,便一直喝到了夜半。荣烈自不好撵人,这几人皆是能闹腾的,且眼下也精明。明明看出荣烈不若往昔专注,也偶尔心不在焉。却只相视一眼,个个皆不提告辞之意,只轮番朝荣烈敬酒。

  话也说得极漂亮,荣烈也只能大方接下。

  这般一来,即便荣烈酒量极好,也被几人车轮上场灌得半醉。

  到最后却是十六王爷的一句话让荣烈摆了脸,遂不客气的将几人给轰了去。

  十六王爷望着院中正抱琴而唱的歌伎,语声略带惋惜怀念,“老十七,自从听了你家那位的小曲儿,便再也听不得这些庸脂俗粉了。”说着,望着荣烈,目光贼亮,“这里也没外人,要不,再让弟妹唱一曲儿?就唱你大婚那日后唱的那曲儿,如何?”

  这几人年岁都差不离,自小也算打闹相互作弄着长大,相互之间也极熟。故而也未有太多礼数。十六王爷又是个最贪声色之yù的,自荣烈大婚日起,他便对当日明思的那一曲念叨甚久。连荣安也是从他处才听闻了明思的唱曲名声。

  此际酒意也上了头,他便涎着脸朝荣烈开口了。

  谁知荣烈脸色一僵,撩起眼皮瞥向他,“想听曲子?”说着勾唇一笑,站起身来,扫了一眼众人,“天也晚了,各位也该了回了吧。”

  说完,看向十六王爷,“十六哥若觉未尽兴,我便遣人同十六嫂说一声,送你去百花楼——你半月前包下的那花魁只怕盼十六哥得紧呢。”

  十六王爷虽是贪花好色,但十六王妃却是武将世家出身,习得一声武艺,xìng子也泼辣。最见不得十六王爷留恋外间花丛,故而十六王爷也有惧意三分。

  半月前,他花重金包下了百花楼新出炉的清官花魁,事极隐秘,却不想被荣烈得知。

  再有酒意,此刻也醒了几分。

  换做旁人兴许不敢,但荣烈却是真能做出给十六王妃带话之举,遂心里一吓,忙不迭地颔首,故作镇定,“哪里能不尽兴?你嫂子还在府中等我,也该告辞了。”

  众人见状,也相视一笑,识趣起身告辞。

  十六王爷走在最后,走过荣烈身边忽地掏出一本薄薄册子塞到荣烈怀中,挤眉弄眼的暧昧低声,“老十七,莫要哥哥不顾着你——真真好玩意儿!往日端架子,嘿嘿…眼下,总该使得上了吧!”

  说完朝荣烈若有深意的挑眉极之暧昧的一笑,施施然得意的抬步走了。

  见人走远,荣烈皱了皱眉。低头随意一翻,目光一落下,待看清册子上那纤毫毕现的图像,身形便是蓦地一僵!

  第五百八十三章 身若燎原(三更—粉360+)

  荣烈回到偏院,走到廊下,帽儿便行了出来,朝荣烈行了一礼便yù退下。

  荣烈却咳了咳,“王妃可歇了”

  帽儿点了点头,又摇首,“小姐在床上看书。”

  荣烈微愣,朝房门内望了一眼,有些奇怪的把目光挪开,“同王妃说一声,有些急务要办,让她先歇息不必等我。若晚了,我就在书房歇歇。”

  说完,不待帽儿回话,便转身走了。

  帽儿嘴张了一半,荣烈身影已经没入书房。她呆了呆,喃喃自语道,“喝了这般多酒还办公务?”

  莫名的摇了摇首,转身朝内而去。

  荣烈回到书房坐了片刻,从怀中将那书册取出,目光在那封皮上定了片刻。沉了口气,将书页翻开,唇不自觉的抿紧——十六王爷说的没错,这本还真个是其中精品。足足七十二式,每一式皆有极文雅的名称。每一个若干小图,将步骤分解得极为详尽。甚至页末还添加了对该种姿势的要领和趣味所在…

  在王庭以博览群书闻名的睿亲王,看得耳红心跳,心中瞠目结舌。

  十六王爷也说对了,他是从不屑看这种册子的。

  男人在一起,尤其是他们这些贵族子弟,私下里话题自是少不了这些香艳之事。可他们皆知他怪癖,送女人照收不误,也会又来又往。可对这些风流之技从不感兴趣。也有人调侃打趣让他学些风流手段,方能更怜香惜玉,他却只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久而久之,众人也不再笑劝于他。

  今日他其实在十六王爷说话时便约莫猜出了册子内容,可只心中微愣一刻,便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不知为何,一路会来,只觉酒意大作,让他的心也跳得有些不同寻常。

  走到门口,原本是想进去同明思亲自jiāo代一声,可到了门槛前,先前看到那几个图像忽地在脑海中宛若鲜活了一般,jiāo替顺序闪过…

  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正好帽儿出来,遂匆匆jiāo代一声,便赶紧离开。

  到了书房,原本是不想看的,却又再次鬼使神差的将册子摸了出来。

  这一看,感觉却是同原先大不相同。原先每每听得那几个兄弟子侄偶尔言语隐晦的描述种种时,他心中是厌恶的。

  可此刻,看到那栩栩如生的画面,再见得下方很是生动而淋漓尽致的描述注解,他只觉心头似烧起了一团火。

  不仅让下腹涨得生疼,甚至连体内的血液也被那股热力冲到了头顶,真正的血脉喷张!

  忽地看到一式,男女皆是侧卧。女在前,男在后。男子将女子一腿抬起,竭力前入…

  眼前蓦地一花,脑海中现出了昨夜最后,明思入睡后翻身,习惯xìng的右侧而睡。他也是这般紧贴了上去,所不同的只是…

  蓦地呼吸一滞,荣烈倏地大力将书册合上,竭力将呼吸平稳下来!

  僵坐片刻,他猛然起身走到柜前,将柜门拉卡。里面厚厚两锣书,将其中以摞抬起,迅速地将手中册子塞到了最底下,“砰”地将柜门合上。

  走到窗前站了片刻,最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才转身走到榻边,和衣躺下。

  毕竟酒意上头,虽是心有旁骛,但也非烦心之事,不多时便睡着了。

  可人虽睡着,意识却不肯安歇。

  半梦半醒中,荣烈忽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取出那册子在翻看。看着看着,那册中图像竟然活动起来,他蓦地一惊!再定神一看,那图像中的男女竟然变成了…

  霎时呆滞,却同时心如重锤,又似燎原火起,让他呼吸不能自主,体内若有一无形火种,从小腹下不得出口,遂四处乱窜。撑得他几yùbàozhà,难受难耐之极!

  极度难耐之时,他倏地看见那图上同自己一般模样的男体,猛然间一窒,旋即妒火攻心。一咬牙便冲了过去,谁知一冲过去,便冲进对方体内。

  对方正握住着那羊脂酥软处,轻捻顶端红豆,而下面那物正正厮磨那桃源泥泞处。他这一冲,宛若身魂相融一般,一刹那,凝脂嫣红尽皆入手,香滑无比,顿时神魂皆失。下一瞬,那下腹龙首却涨愈发难受,几yùbào开。不待他再多想,身体已自动寻到了出口一般,一个吸气, 他便冲了进去。

  一冲入,却是半分感觉还未品出,便“哗啦”一声,若江河决堤般一泻千里!

  身体猛地打了个寒颤,似痛苦又似极舒爽,忍不住便低沉一声。这一声似叹似吟却是真真有声,荣烈猝然心中一震,睁开了眼。

  待从幻梦中清醒了几分,他忽地低头望了一眼,脸色遂一黑,想骂娘却又觉得不对。

  僵了半晌,“老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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