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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和西门政的婚事却又泡了汤。

  凤浅嫁西门政不成,却把西门政的名声给败了,西门政这颗棋被活活毁了,凤锦恨不得食凤浅的ròu,饮凤浅的血。

  一听说凤浅回王府了,哪里还忍得住,立刻起身向凤浅所住的玲珑轩而去。

  凤锦虽然恨凤浅,但她与西门政的事,是没经过长辈的,说出来,只会脸上无光。

  镇南王妃与女儿同心,本担心凤锦去找凤浅,再惹出什么事端,惹恼丈夫,随后又想,凤锦去闹一闹,并不能把凤浅怎么样,但好歹也让凤浅知道,这天底下不是只有她凤浅一个,可以由着她逞xìng妄为。

  再说小辈之间的事,就算真的闹得过了些,靖南王要罚也不能过于偏袒,也就由着凤锦去了。

  凤锦直冲冲地去凤浅寝屋,被千巧拦下,说凤浅出去了。

  凤浅虽然是镇南王结发妻子所生,但凤锦却是靖南王妃所生。

  千巧见凤锦yīn沉着脸,不禁为凤浅担心。

  凤锦因为西门政的事,本是恨死了凤浅,又听说她回王府,居然还带着云末,云末是她向虞皇讨了多次,也不能到手的人。

  一团火气顿时烧昏了头,铁了心今天要给凤浅点颜色看看。

  结果到了地头,人没见着,却被个丫头拦了下来,这气哪里还压得下。

  一脚把千巧踹开,奔上台阶,猛地推开凤浅卧室的房门。

  叫道:“凤浅,给我出来。”

  千巧忙上前,“长公主,郡主真不在。”

  凤浅抢了她想要的也就罢了,一个丫头都敢拦她的路,凤锦越加怒气冲天,一巴掌掴了过去。

  千巧脸上即时浮上四根手指印。

  千巧虽然是个下人,但她为人乖巧,处处讨人喜欢。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挨打,但人家是郡主,而她只不过是丫头,被打了又能怎么样,委屈得埋低了头,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虽然委屈,但仍护着凤浅,道:“郡主不在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进她的房间。”

  凤锦竖了眉毛,“我还偏要进了。”

  别人?拿我跟你们这些下人比?

  说完不理千巧,径直进了门,凤浅果然不在屋里。

  千巧大急,还要拦。

  凤锦的丫头金串上前一步,拦住千巧,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公主面前放肆。”

  这句话,凤锦爱听,却也更在心头煽了把火,道:“金串,给我打,教训教训这个不天高地厚的丫头。”

  在她看来,她是靖南王府的嫡小姐,凤浅虽然也是个郡主,但在她面前,就得靠边站。

  再说她打的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

  金串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千巧忍着的泪花直接滚了出来,冒着再挨打的可能,壮着胆道:“这里是玲珑轩,除了王爷和王妃,其他人不能随便进。”

  凤锦愣了一下,心头窝的那一团火乱窜,凤浅那贱丫头还真拿自己当回事。

  “我就进了,看她能怎么着?”

  千巧恼归恼,但她一个丫头,怎么也不能把凤锦拽出去。

  凤锦坐了一阵,仍不见凤浅回来,有些不耐烦,百无聊赖,慢慢打量凤浅的房间。

  虽然没有任何奢华之物,但装饰得极为典雅,处处透着书香之气。

  不象她那里,花里胡哨,一股子的脂粉气。

  平日她对自己那里是极满意的,但这一比,自个都觉得自己那里俗。

  再看杵在那儿的千巧,和金串一比,虽然同是丫头,千巧却也是极清丽乖巧的,不象金串,红红绿绿一副的奴才相,金串俗没关系,关键是金串整天跟着她,把她也衬得俗了。

  越发地不顺眼,脸色又黑了三分。

  凤锦又哼了一声,看去别处,却见凤浅的枕边放着一个木雕面具。

  是普通的木料,雕工却极为精细。

  眸子慢慢眯起,如果不是对这东西爱极,也不会时时放在枕边。

  突然想起亲生母亲说过的一番话。

  母亲说过,凤浅儿时虽然养在外面,但在几个月大时,招过一个上门的女婿。

  那姑爷长年戴着一张面具,传言说是因为他长得太丑,所以出门才总是戴着面具遮面。

  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家里贫寒,又兼相貌丑陋,谁愿给一个婴孩做上门女婿?

  那姑爷短命,在她六岁的时候,就死了。

  不过这件事是禁忌,虞皇下了封口令,谁敢乱说,乱棍打死,所以母亲也是无意中说漏了嘴,被她追问不过,才告诉她的。

  说完后,千叮万嘱,不管如何,这件事都绝不能提起。

  否则的话,虞皇定不会顾惜她们,到底会怎么罚,完全都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凤锦走到榻边,拿起那个面具,面具色泽沉黄,果然是有些年份了,应该就是那小姑爷当年戴的面具。

  冷笑了笑,这丫头还是个长情的种,那人死了**年,保留着这个破玩意不说,居然还放在枕边。

  眸子陡然一亮,唇边浮起一抹yīn瑟瑟的笑意,拿了面具转身就走。

  千巧也是刚才才见过这面具,不知道这面具的来历,但能被凤浅放在枕边,一定十分重要。

  见凤锦动那面具,大急追上去,“锦郡主,你不能……”

  凤锦瞪眼骂道:“放肆。”

  金串将千巧一把推倒在地,瞪着双死鱼眼,道:“反了你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冲撞郡主。”

  凤锦叫住金串,“别理这死丫头,走。”

  仰着下巴,傲慢地出门而去。

  金串紧跟在她屁股后面出了门。

  千巧慌忙爬起来,看着凤锦出了院门,一溜烟地去找凤浅去了。

  凤浅去西厢客房没找到云末,脑子里乱轰轰地一片。

  第9章 面具

  第9章面具

  也不急着回去,在一处青石上坐下。

  竟没发现,在青石不远处,云末在一株梧桐树下与一个小厮说着什么。

  云末听见声响,抬头起来见是她,挥手示意小厮离开,静立在树下,望着怔怔发呆的凤浅。

  凤浅也不知坐了多久,起了阵风,身上有些冷,收起纷乱的心思,听见有人朝这边走来。

  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引着两个人走来,花荫茂密,看不清后头引的是什么人。

  她不愿随意见生人,就起身慢慢回走。

  凤浅不知,来人正是北皇想要指亲给她的太子皇甫天佑和他的副将薛子莫。

  皇甫天佑刚刚得知父皇赐婚的事,他虽然不曾见过凤浅,但凤浅的恶名却听过不少,对这门婚事极为反感。

  寻思着找机会弄黄这门婚事,正巧靖南王也在为这事伤神,请太子过府商量,探探太子的口气。

  于是,皇甫天佑带了薛子莫前来赴宴。

  随着管家转过花荫,见前头一个素衣少女,正慢慢走着。

  身线苗条,却已经掩不去体态的妙曼,她分花拂柳,举止透着天生俱成的优雅,低声问道:“这是……”

  管家探头望了一眼,忙道:“那是我们家的郡主凤浅。”

  皇甫天佑有些意外,这些年耳闻的全是凤浅如何的恶劣行径,不想看上去竟是如此端庄的模样。

  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皇甫天佑见凤浅走得很慢,似在想什么,不愿打扰,抬手示意跟在身旁引路的管家慢走,远远地吊在后头。

  云末抬眼看见太子,略为犹豫,隐身树丛中,悄然无息地跟在后头。

  凤浅不知有人跟在后面,仍是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分花拂柳地慢慢行走。

  到了前头,却见几个府中下人的儿女正在给花草补泥土,一个衣衫华丽的少女正站在旁边面含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

  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来找凤浅晦气的凤锦。

  凤锦听见脚步声,见凤浅正朝这边走来,眼里闪过一抹带着恶意的诡笑,转身就走。

  凤浅见凤锦穿着,隐隐猜到对方身份,想到极品女与凤锦之间的矛盾,也不愿自寻麻烦,见她走开,正合心意。

  再看蹲在地上的玩童,她认得其中一个是刚才进府时见过的,据说春儿说,是孩童里的恶霸,叫孙小武。

  凤浅对他们本没太留意,无意中见孙小武把手中掘花泥的器具摔了两摔,没能摔掉上面的泥,丢在地上,又用脚去揩上头堆满的湿泥,揩了两揩,把那东西揩得更花,却露出了那东西的模样。

  凤浅看清那东西,身子微微一震。

  以为是自己眼花,再看真些,虽然被泥糊得面目全非,但凤浅仍认出竟是自己刚才放在枕面的面具。

  这时,孙小武见面具上的泥硬是弄不下来,不耐烦了,松了裤腰带,竟要往上头淋尿来冲去上头花泥。

  凤浅又急又气,飞扑上前,猛地将孙小武一把推开。

  皇甫天佑刚刚拐弯过来,看见这一幕,浓眉一挑。

  这小丫头竟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看来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停了下来,以花枝掩了身影,看着事态发展。

  孙小武没留神,竟被凤浅推翻在地,刚刚拉出来的尿浇了自己一身,湿了裤子。

  怒道:“哪个狗日的……”

  回头见凤浅素白的手中紧捏着那个满是湿泥的面具,全然不介意脏了那只如玉雕般白皙小手,一脸怒容。

  孙小武吓得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骂凤浅狗日的,不等于是骂王爷是狗?

  任他再浑,也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连忙爬起来,哆嗦着声音,小心地唤了声,“郡……郡主,奴才……奴才不是……”

  凤浅抬头起来,眼圈发红,望向孙小武的眼神却冷如寒冰,“这面具哪来的?”

  孙小武偷瞟了正走开的凤锦一眼,把头埋得低低地,不敢说话。

  那一眼,凤浅已经明白,这面具是凤锦拿来的,但她就是要孙小武亲口说出来,猛地提高嗓子,“说。”

  她这副身体年纪虽小,但前世做刑警多年,怒起来却自有一股让人不敢违逆的霸气。

  孙小武吓得浑身一抖,“是……是……”

  “是什么?”凤浅赤红着眸子,逼视着他。

  孙小武在下人孩子中虽然称王称霸,但面前的可是正宗的主人,动动手指,也能把他压死,只得道:“是锦郡主体恤我们下人,见奴才用手掘土掘得辛苦,就把这个给了奴才……”

  话没说完,眼前一花,见凤浅已经三步并两步追向凤锦。

  “站住。”凤浅声音冷冽。

  隐在树丛中的云末眸子落在凤浅手中的木雕面具上,肩膀不自禁地微微一僵。

  薄唇抿紧,好看的狭长凤目微微一窄,重新仔细打量凤浅铁青着的面容。

  皇甫天佑瞟了凤浅手中面具一眼,嘴角微微一扬,低声道:“果然是个泼辣的。”

  他是武人,凤浅这xìng子反而很对他的胃口。

  凤锦慢慢转身,沉着脸,哼了一声,道:“果然野得没了形,竟连姐姐也不会叫。”

  凤浅冷着脸,道:“姐有姐样,没有姐样,怎么为人姐?”

  凤锦不以为然地‘哧’了一声,“谁稀罕做你姐姐。”转身要走。

  凤浅跑上前,将她拦下,举起满是污泥的面具,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凤锦道:“孙小武也说了,是我体恤下人,见他忘了带花铲,掘土掘得很是辛苦,就给了他用来掘土。”

  凤浅怒道:“你怎么体恤下人,与我无关,我只问你为何不经人同意,私取她人事物?”

  “不过是个破面具,紧张个什么?”凤锦这么做就是要激怒凤浅,让凤浅发火,来寻她麻烦,到时她就可以借题发挥,好好收拾凤浅一顿。

  “私取她人物件,可是行窃,行窃也没什么吗?”

  凤锦拿面具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上头,听凤浅竟说她行窃,还当着下人的面,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你别胡说,谁行窃了?”

  “你不经我同意,在我屋里私取了我的东西,难道不是行窃?”

  “我不过是借来玩玩,见孙小武可怜,才借给他用用,jiāo待他用完给你送还回去,这是行善。”凤锦强辩。

  凤浅气得发笑,“盗取了别人的东西,再把这东西jiāo给他人糟蹋,却说成行善,真当自己是侠盗了?再说侠盗也是盗,同样是窃贼。”

  凤锦强辩,“我不是说了,让他用完给你送回去,怎么是盗了?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你用得着这么小气么?”

  借用?小气?凤浅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面具,杀人的心都有。

  “要我同意,才是借,没经过我的许可,就是盗。入室行窃,到了外头,已经可以到公堂上走一趟,岂能是‘小气’二字。”

  “你……”凤锦气得浑身发抖,“一个破玩意,你还想告官不成?就算你想告,这府里头也容不得你告。再说,就算府里不管,官府能为个破面具,把本郡主怎么着?”

  凤浅冷笑,在他人看来,这么一个面具根本不是什么事,而凤锦又是镇南王府的郡主,就算去告,也不会有人理睬。

  办了凤锦,就是办了镇南王府。

  谁蠢到为两个女子之间的矛盾,得罪有权有势的王爷?

  官是不能告,但也不能说,不告官,就没了规矩。

  她刚刚穿越过来,对身边的人和事都不熟悉,不知自己到底处在什么地位上,但也不能就这么任人欺负。

  先不与凤锦继续争辩,冷目瞥向一边吓白脸的孙小武,眸子里几乎喷了火,道:“既然是给你掘土,你为什么在上头又是踩,又是要淋尿?你就这么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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