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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他最恨的就是她对他的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眼里跳跃着怒火,嘴一裂,森森一笑,“看来我真该对你做点什么,免得虚当个骂名。”

  “什么虚当个骂名?”她微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异样。

  没容她有时间多想,已被他按倒在大床上,柔软的唇瓣已被他的唇封住,舌头霸道地要顶进,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柔捏上她丰满的柔软。

  她愣过之后才想起反抗,但他强壮的身体如一堵墙一样压在她身上,任她怎么推打,都没有一丝退缩。

  他有力的舌在她嘴中的肆虐,带来的强烈酥麻让她一阵晕眩。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让她吓得面色惨白,更是疯狂地撕咬推打着压在身上的铜墙铁壁。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突然将她的头按向他的肩膀,停下所有动作。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女人,别动,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他的话象点中她的穴道般,让她如同小野猫一样的动作完全安静下来,绷紧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大眼睛不安斜看着埋在她秀发中的冷硬面具。

  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增加了他克制渴望的难度,眉头慢慢在蹙紧。

  过了许久,才压下蓄势待发的渴望,淡淡道:“如果不是怕你明天赶路拖我的后腿,我今天不会这么放过你。”

  “赶路?我?”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产生,偏着头惶恐地看着耳边之人,“你要把我拿去犒劳你的军士?”

  诏王侧过头,黑眸在烛光下显得特别的亮。

  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凤浅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他什么也没说,滚倒在一边,仍将她揽在怀中,闭上了眼,“睡吧。”

  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yào,想下床回自己房间,却被他紧紧箍住。

  在他呼吸变得沉长时,才放松了绷紧的身体,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没亮,凤浅就被诏王提了起来,强迫她收拾了简单的行礼,便将她丢上龙祥殿外已备好的马匹。

  他跨坐到她身后,一个军士递过一柄长qiāng。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拿兵器,心里越加地不安,不知他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他夹了夹马腹,骏马如飞急驰,一路出了城,却不走大道,专寻着小路捷径狂奔。

  直到中午,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将她丢下马背。

  他自己牵着马,到溪边喂食马匹。

  等打理好马匹,取出干粮,递给她一个干馒头后,自行靠坐在大树下。

  他手拿着馒头,吃相看似随意,仍能看得出极有教养的模样。

  第75章 不能这么对我

  第75章不能这么对我

  让凤浅想起他儿时对她的教导。

  那时他们很穷,能有东西填肚子就已经很好。

  但不管当时环境再差,吃饭时,她都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桌边。

  不能象村里其他孩童一样,可以端了碗到处跑。

  他无视她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吃完馒头,喝了两口水,就靠着树杆,闭目养神。

  长qiāngchā在他身边,俨然就是一个将军,不怒自威。

  凤浅第一次真真实实地把他和战争联系在了一起。

  “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看看,被你家族占去的城池,城民的生活。”他口气平淡得象是要带她去看烟花。

  “你不是要出征吗?”凤浅隐隐感到不安,这份不安,到底来自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他瞥了眼她手中的馒头,“你现在最好抓紧时间吃你的东西,今天入夜之前,别指望我再会停下来让你用餐。”起身去溪边刷马,让长时间奔跑的马儿快速降温。

  在她看来,那匹马都比她有地位得多。

  “你对我难道就不能象对你的马那样尊重?”

  他回头,投来不屑的一睨,“这马是我的伙伴,你呢?”

  “我……”凤浅轻咬了唇,心说,我是你的妻子。

  “丫头,奴婢!”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转过头去认真做着手上的活。

  “丫头也是人。”她盯着那后脑勺,恨不得拾起一块石头,就这么砸过去,结果把馒头当成他,大口大口,狠狠地啃着。

  他眼角处看到她的模样,莞尔一笑。

  接下来,二人马不停蹄一路急赶。

  直到太阳落下西山,远远看见一座城池,诏王才停了下来。

  他带着马,转进附近密林,下了马,靠在大树上就地闭目休息。

  凤浅望着远处那抹隐约的城池,“前面是什么地方?”

  “婉城。”他也不睁眼,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变化,“你最好乘现在好好睡一觉,到了晚上,你想睡也睡不成了。”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诏王将手枕在头下,曲起一条腿,仰天躺倒,不再理会凤浅。

  “喂,你……”凤浅伸脚踢踢他的小腿,“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看来你的确该去学学,丫头是怎么跟主人说话的。”他漫不经心,似乎嫌凤浅打扰了他休息。

  凤浅象被点了穴一般憋气,起身就走。

  刚走出几步,“嗖”地一声,迈出的脚被拉住,迈不出去,他的长qiāngqiāng尖穿过她的裤脚钉在地上,qiāng柄不住颤抖。

  “不许离开我五步之外。”身后传来慵懒的声音。

  凤浅有片刻的呆滞,回头看去。

  “把我的qiāng拿过来。”

  他象是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更别说变化姿势了。

  凤浅勉强挤出个笑脸,“你qiāng法很准。”

  得到的却是他仿佛睡着的沉稳呼吸声。

  凤浅郁闷,不敢再招惹他,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老老实实地拔出长qiāng,这qiāng十分沉重,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拖到他身边,重重地丢在地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瘫坐在他身边,喘着粗气。

  诏王闭着的眼角化开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自从啃了那个馒头,已经好几个时辰,再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

  凤浅又累又渴,蹭到马旁。

  她记得他之前是在行囊里取出的馒头。

  诏王半眯了眼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丫头到是个不会吃亏的。

  “右袋里。”

  凤浅正翻着左边袋子的手一抖,回头挤了个讨好的笑,绕到马的右边,取出三个馒头,顺手取下水囊,走到树下。

  递了两个馒头诏王,又拔开水囊的盖子,把水递了过去。

  诏王顺手接过,喝了口水,又递还给她。

  凤浅伸手来接,手无意中覆盖在他的手上。

  二人视线同时落在叠在一起的手上。

  凤浅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装作没事一样,把手挪开。

  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把水囊送到嘴边,就着囊嘴喝了一口。

  眼角余光见他的眼瞬间黯了下去,才想起,自己和他共用了一个水囊。

  气氛瞬间变得怪异。

  他不止一次地吻过她,那些吻让她愤怒,让她沉陷。

  但这奇怪的感觉,却让她面红耳赤,心里莫名的慌乱。

  接下来,两个人都出奇的安静,各自吃了馒头,就各靠了一根树杆闭目养神。

  直到天黑尽了,他才睁开眼。

  夜晚,云层压得很低,四处漆黑一片。

  诏王将马留在树林中,一伸臂将凤浅揽在怀中,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凤浅手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睁大眼睛瞪着他,实在猜不透这个禽兽要对她做什么。

  诏王带着她如鬼魅般欺近婉城,避开巡逻,跃进城内。

  他一带着一个人,仍是来去自如。

  在城中绕过几条街,远远见前面被一片火把照得通天亮。

  诏王轻飘飘地跃上背光处的一所屋顶,伏低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睁大眼看清楚了。”

  凤浅看向光亮处,只见一些官兵正在挖掘大坑,旁边绑着许多百姓打扮的人,一个武将打扮的男子,正在一一查看被推出来的年轻女子。

  将那些女子按姿色划分开来,挑出一些姿色较好的,扬扬手,“这些送去给王爷,剩下的赏给立了功的将士们。”

  下面一阵欢呼,那些女子哭哭啼啼的被强拉走了。

  附近传来男人的yín笑声,和女子的哭泣与嘶叫声。

  凤浅迷惑地看向诏王,后者紧抿着唇,沉着的脸黑如锅底,眼里闪着森森怒火,“看到了吗?”他一指下面,“那就是虞氏的兵。”

  凤浅仰起头,面颊有些倔强,无声地道:“他们跟我没有关系?”

  诏王冷哼一声,飘身离去,丢下她一个人在这屋顶之上。

  那名军官又再看向被绑着的那些年轻力壮的百姓,手一挥,“杀。”

  刹时间,那些百姓在,刀光血影,夹杂着惨叫声倒下。

  眼前的惨象惊得凤浅张大了嘴,甚至忘了闭上眼。

  凤浅想出声叫他们停下,可一句话也叫不出来。

  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为惨遭屠杀的百姓撒下痛心的泪水。

  等最后一个百姓倒下,军官回过身来,走进身后的大宅的一瞬间,凤浅看清他的模样,呼吸瞬间窒住。

  那人是虞金彪当年的副将。

  这一刻,凤浅只觉天眩地转……

  耳边反复响着诏王的声音,而当年被虞氏占去的南朝城池,欺凌fù孺,血洗城民,该做的全做尽了。

  咬着下唇,小脸慢慢转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人卷进怀中,飞身远离了婉城,从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已经知道来的是谁。

  诏王唤来马儿,翻身上马,才解开她的穴道。

  凤浅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与愤怒,揪住他的衣襟,“你觉得这样很有趣?”

  “这就是战争。”诏王意外地没将她推开,将揽住她的手臂紧了紧,他知道她吓坏了。

  长清说过,她生活的那个地方,是和平的年代,即便是有战争,也不会有残忍的屠城。

  在那样的地方长大的她,如何能知道这里战争的残忍,“被jiānyín屠杀的是婉城的百姓。”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百姓有什么罪?什么要被这么惨无人道的屠杀?”凤浅从此刻开始,已经开始仇恨战争。

  “那不是我的兵。”诏王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低吼着,紧紧握住缰绳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

  凤浅胸口闷涨得象是透不过气。

  是啊,那些是虞国的兵,屠杀百姓的人,不是他。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面向自己,“凤浅,你会是下一任的虞皇。”

  凤浅用力摔开他手,挣扎出他的怀抱,往马下滚去。

  他吃了一惊,飘身下马,在她落地前,把她接住。

  凤浅推开他,站稳脚,“你误会了,我不姓虞。”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再说话,转身向前走去。

  夜风袭来,冷得刺骨。

  凤浅大口地吸气,让自己尽快地冷静。

  望向四周,到处黑茫茫的一片,不知道该去哪里。

  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向他追去。

  “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救那些可怜的百姓?”

  “救不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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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妄想症是病得治

  第76章妄想症是病得治

  “难道说诏王的能耐,仅限于折腾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是。”他头也不回。

  凤浅噎住,简直对牛弹琴,猛地转身,往反方向急走。

  人影一晃,他拦住她的去路。

  “你以为,凭你能制止那些屠杀?”

  “你不是说,我将是下一任的虞皇。既然这样,我说的话,总能有些用处。”

  “在你坐上那个位置以前,你的话,什么也不是。”

  凤浅沉默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你为什么说,我可能成为下一任的虞皇?”

  “因为你有一个不简单的娘。”

  “我娘是谁?”凤浅之前已经想到。

  “你该去问你爹。”他拉住她的手,拽着她继续前行。

  “那你放我回去。”凤浅视线落在被他紧紧抓住的手上,觉得自己特别的无辜。

  那一世,六岁就死了,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却摊上了他这么大的仇恨。

  夕日的温柔夫君,变成了变着法子折磨她的恶魔。

  问题是,她没小说里的受虐嗜好,被人虐身虐得要死,还能无怨无悔。

  就算他是小郎,她也会恨死他。

  “想回去?”

  凤浅立刻点头,她宁肯去对着长乐府里的那几个混蛋,然后想办法让自己变强,也不愿在这里对着他的仇恨。

  “那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讨我高兴,我一高兴,没准就放了你回去。”

  “难道你都是用老二想问题?”

  “这些年,你尽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好气又好笑。

  “这还是斯文的。”凤浅哼哼。

  “还有什么,说,我听着。”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自个问着挨骂。”

  他真要她骂,凤浅反而骂不出来了。

  他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柔软浅笑。

  吹了声口哨,唤来马匹,带着她翻身上马,‘驾’了一声,窜进无边的黑夜。

  天亮后,他们进了一所临时搭建的营帐。

  一个身穿盔甲的军官迎上来,“敌方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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