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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唇,慢慢把手从她衣裳褪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翻身下床。

  凤浅这一觉睡的极沉,沉得没有一个梦。

  醒来时,耳边是枯燥的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

  凤浅迷惑睁眼,发现自己竟在一辆马车之中。

  惊得翻身爬起。

  “醒了?”身侧传来低哑磁厚的声音。

  随声望去,身边矮几后,诏王写下最后一笔,将狼毫笔放于笔架上,将视线从宣纸调到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卷紧薄被。

  诏王有趣地看着她的动作,微微一笑,“你认为这样有用吗?”

  凤浅也知道在他面前这样只是无用的躲避,坐起身,揭开窗帘往外看了看,“这是去哪儿?”

  “回丰城。”他凝视着她的眸子突然沉了下来,“你昨晚为什么不杀我?”

  她全身一震,难道他昨晚是装醉?

  冷然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想杀你?”

  诏王取出她跌落在地的玉钗,递回给她,“下次要杀人前,想好了再拔发钗。”

  凤浅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看着他的手,不知这发钗是该接还是不接。

  僵持了好一会儿,终伸出手。

  手指刚触及玉钗,诏王手腕回转,“这支钗损了,我给你换过一支。”

  不理会凤浅的怒目而视,飞快将玉钗收入袖中,另取出一支,同是玉钗,但玉质做工却又更为精致。

  凤浅不接,“我只要我那支。”

  诏王不言,握住玉钗,大拇指轻轻一按,玉钗赫然伸出一支锋利小剑,再一按,小剑又再缩回,原来那钗子中空,内藏暗器。

  他面色平淡,看不出他这么做是什么目的。

  他起身,坐到她身后,向她慢慢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鬓,“用这个杀人,比你那支有用得多。”

  凤浅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想不出他又想用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

  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绷紧的脖子,满意于她的一阵轻颤。

  认真地为她拢起她的长发,chā上玉钗。

  仔细端详一番,脸上现出满意的表情,手指刮过她细腻的耳后肌肤,看着她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微微一笑,又再坐回桌边。

  “战乱中的女人,该有一物防身。”

  她愣住了,一个男子为一个女子拢起青丝,意味着……

  他明明恨她,又明明发现她对他的敌意,还送她防身之物……

  这个男人实在让她费解。

  再看他已拿起一本兵书阅读,不再看她。

  宣纸上写着,“落花有意,烽火无情”字字苍劲如勾,似要穿纸而出。

  她自不由主的念了几遍,落花,落花,垂眉沉思,想起那晚苦涩花瓣在嘴中揉碎的味道。

  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孤单与无奈。

  心里波澜起伏。

  在她记忆中的他温柔如兄长。

  而现在的他,却是烽烟战火中铁血柔情。

  过去的温情让她刻骨铭心,而现在的他却让她迷失。

  “你不怕我用这个钗子对付你吗?”压下内心的波动,淡然而问。

  他眼皮也不曾抬一下,嘴角抽起一抹不屑,“你下得了手,昨夜就不会跌断了钗子。”

  “诏王,凤玲玉求见!”车外传来娇滴滴的女子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凤浅一听这声音,心就不由自主地抽紧了。

  诏王略一沉呤,“进来。”

  凤浅忙要起身下车,她实在不愿看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你呆在那儿。”起身的动作被诏王命令的口气制止。

  马车略停,车帘一抛,身穿艳服的凤玲玉风情万种地上了车。

  接过车下递来的美酒,向诏王曲膝行礼。

  凤玲玉看着卷在薄被中的凤浅,怔了一下。

  主子坐在一边,而奴婢不在一旁侍候,反而缩在被窝中,即便是刚刚欢好过,也不该如此,再说这车上没有欢好过的味道。

  再看诏王也没有要那奴婢回避的样子,只得将托盘放在桌边,“路途枯闷,凤玲玉来陪诏王小饮几杯,解解闷。”

  诏王扫了眼她带来的精致酒壶和酒杯,放下手中兵书,依靠在车壁上,“只可惜美人送来的这淡酒,不合我口味。”

  凤玲玉片刻的呆愕后,即时明白,诏王不会喝不明来路的酒。

  她带来的酒不管是淡酒也好,烈酒也罢,他都不会粘唇。

  媚眼斜飞,“诏王果然乃男子中的蛟龙,就是这喜好也是极为豪放,凤玲玉打心里佩服。”

  凤浅看着她那百般献媚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不屑地撇撇嘴,低声嘀咕,“马屁精。”

  声音虽小,却落在了诏王耳中,浓眉一扬,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

  凤玲玉虽没听清她说什么,但也猜到不是好话。

  碍着是诏王的人,也不敢表露出不悦,挨近诏王,“要不,让这丫头跑一趟,帮我们换些烈酒来?让凤玲玉陪诏王好好喝个痛快。”

  诏王抬眼看凤浅,刚巧看见她在凤玲玉身后挤眉弄眼的做着怪相。

  凤浅见他看来,马上收起怪相,换回一脸的正经。

  诏王不是强行忍着,只怕已笑出了声,“美人有所不知,我这个丫头与别的丫头有所不同,她除了服侍我以外,什么事也做不好。要她去拿酒,只有打了酒坛的份。我这些手下都在劳累赶路,我这做君王的又岂能独立饮酒作乐,这酒还是免了吧。”

  他说得平平淡淡,但让人听起来就遐想连连了,这服侍二字已已经让人想到了别处。

  凤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却不愿出声反驳。

  凤玲玉听了果然脸上有些不自在了,但终究是jiāo际场中滚过来的人,又媚笑着,“既然如此,凤玲玉给诏王舞上一曲,缓缓疲劳。”

  第80章 验货

  第80章验货

  凤浅左右看了看,这么窄的空间,她要跳舞?

  跳舞为饵,钓鱼才真。

  嘴角不自觉得就往下拉了拉。

  诏王本有些不耐烦,正想要凤玲玉退下,但看着凤浅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便有些动气,“好,到要好好欣赏欣赏凤玲玉姑娘的舞姿。”

  凤玲玉顿时喜上眉梢,看向脚边的凤浅,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车去。

  凤浅见诏王眉梢一扬,不等他下令就爬出被窝,抱着被子,准备下车。

  “去哪里?”诏王不愠不火的声音传来。

  “回避。”凤浅恨死了这个色痞子。

  “你这觉是睡醒了,事还没做呢。”他的语气柔软,却让凤浅打了个寒战。

  “什么事?”

  凤浅想不出自己在这车里有什么事可做,即不用打扫,又没衣服可洗。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需要收拾了,只有她抱着的这团被子可以叠一叠。

  “哗”地一声,诏王丢了一大叠卷册到桌案边,“把这些整理出来。”

  “你以前没要我做过这些事。”

  诏王四平八稳的坐在桌案正中间,没有让开的意思。

  如果凤浅要帮他整理这些卷册,就得挤进桌案的一角。

  这样一来,简直是挨着他身边坐下。

  扭了头当没听见,想左拥右抱,没门。

  “不想整理这些东西,那就做点别的。”诏王身体微微前倾,黑眸半眯,露出一抹暧昧神色,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

  凤浅象被踩了尾巴的猫,飞快地爬到书案一侧,磨蹭着挤进桌案角落,尽量不擦到他的衣角。

  她实在不愿当着这个舞娘的面,被他乱吃豆腐,这脸她丢不起。

  诏王一直到她老实坐下,才云淡风轻地对凤玲玉道:“你可以开始了。”

  凤玲玉慢慢脱下艳丽的外袍,动作优美诱人,露出里面xìng感的紧身舞衣,果然是有备而来。

  把脱下的外袍顺手一抛,柔若无骨的手臂扶住车壁,身体扭动,完全象去了骨头的蛇,每一个动作神情都极尽诱惑。

  这艳舞简直和二十一世纪的脱衣钢管秀有得一拼,凤浅下巴瞬间掉了下来,手中醮了墨汁的狼豪笔落在白纸上,杵了个大黑饼。

  头顶一声冷咳,抬头,对上一双不满的黑眸,忙收回下巴,拾起狼豪笔,翻弄奏折,眼睛却又不自觉得瞟向那条无骨蛇。

  白腻的手臂撑上了桌案,白花花的**,在眼前乱飞,害得她不时的要缩头来避开扫来的白腿。

  头顶上寒气森森,微一转头,就能看到身边人拉长着脸瞪着她。

  闷闷地垂下头,有舞不看,光盯着她做什么,不就是一些卷册要整理,慢一点点也不会死人。

  诏王被她满脸的委屈气得笑了,他留下凤玲玉本是想激一激这个小女人。

  让她知道什么是妒忌。

  结果她明明知道凤玲玉是为了献媚于他,却全不以为然。

  竟看人跳舞,看得有滋有味。

  感情凤玲玉这舞是为她跳的。

  难道她心里真的一点也没有他?

  想到这儿,心阵阵抽痛。

  脸上yīn晴不定,绷紧的脸越来越冷,对凤玲玉不断飞来的秋波和美腿视而不见。

  怒火都快将凤浅头顶灼出个大洞,这个小女人却仍兴味盎然地偷看凤玲玉扭动的身躯。

  凤玲玉见诏王的视线丝毫不在自己身上停留,对死盯着自己的丫头,暗暗生恨。

  不露声色,媚笑着跳完整支舞,直到扭完最后一个动作,滚倒在诏王怀中。

  凤浅才醒过神来,自己在这儿实在是碍眼。

  慌忙垂下眼睑,心却在这一瞬间被刺痛。

  诏王被她几乎气zhà了肺,在看到她垂下睫毛来掩饰内心的痛楚的一瞬间,忽地释然了。

  拍着手掌,“跳得好。”

  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好”字并非真的因为凤玲玉跳的好,而是能让凤浅动容才好。

  凤玲玉勾着他的脖子,娇声嗔道:“既然玲玉跳得好,那诏王给玲玉什么奖励呢?”

  她**的后背撞到凤浅的头顶。

  凤浅忙往后缩,尽自己所能的远离那蛇一样缠在诏王身上的身体。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凤浅的窘态让他心情大好,挑起凤玲玉的下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看来孤熙为了送他这份礼物没少花心思。

  “奴家只想服侍诏王。”小手也随着嗔嗔腻腻的声音不老实起来,虽然她被当礼物送给了他,但这个主人光看外表就是人中龙凤,实在是一道美餐。

  “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样才能讨男人欢心。”

  诏王眼角扫向凤浅,只有那个女人对他漠然无视。

  凤玲玉乘机撒娇,对角落的凤浅直接无视了。

  他的声音象一个沉重的滚轴,碾压着她的心,再也坐不住,只想逃离这满载香艳的车厢。

  刚一起身,就被他狠狠地瞪了过来,只得再次跪坐下去。

  坐下后板着脸回瞪着他,只要他在她面前与这个女人乱来。

  那她对他的心也就从此死了,或许这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也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眼里没有一丝渴望,清亮冷寒,就如她第一次进他寝宫看到雅夫人在他身边的情景一样。

  这样冷静的一个男人,作为敌人是可怕的。

  当他看到她底的痛楚与恨意时,黑眸暗沉下来,这个女人就不能柔和一点?

  偏要如此执拗。

  凤玲玉得不到他半点回应,抬头向他看去。

  却见他敛紧了眉头,与那丫头冷面对视。

  心底抽起一阵冷气,知道自己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诏王。”

  诏王转过脸,淡淡一笑,“今天本王有些不适,你先回去。”

  凤玲玉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些,嫣然一笑,“奴家先告辞了。”

  拉过外袍下了车,虽然尽量的注意,仍显得有些狼狈。

  凤玲玉刚下了车,车帘一抛,凤浅把凤玲玉带来的托盘连着上面放着的酒和酒杯摔出车外。

  凤玲玉回头,酒壶酒杯“叭”地一声在脚边zhà开,在地上摔得稀烂。

  车里传来诏王带着宠溺的淡淡嗓音,“你越来越放肆了。”

  “你是男人就杀了我。”那奴婢的利牙还击。

  凤玲玉看着马车走远,秀眉拧成一团。

  诏王比想象中还要难缠,而这个奴婢定会成为她的绊脚石。

  凤浅和诏王四目相对。

  过了会儿,诏王幽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邪笑。

  凤浅打了个哆嗦,强烈的不安瞬间罩向全身,推着车帘就想往下跳。

  脚尖还没离地,已被对方抓住摔回了堆满卷册的角落。

  两只手扣在她肩膀上,令她动弹不得。

  诏王正要将脸凑上前,腹部一紧,阻止了他的行动,低头。

  凤浅的两支小脚死死抵在他腹部,他眸子微冷,低道:“把脚拿开。”

  她哪里肯听,只恨不得把他踹下车去,非但不让开,反而加大力道。

  诏王带着邪气的眸子,再次燃起怒火,双手极快的下沉,握住她的纤腰,猛然一旋身,将她丢在了桌案上,双手仍箍在她腰间,将她牢牢固定。

  凤浅稳住身,发现自己坐在桌案上,正好与半跪在桌案前的他平视,扁扁嘴,“你是王,怎么能给我这么一个丫头下跪。”

  诏王偏对这姿势全不在意,淡瞥着她,顺势坐倒,靠在身后车壁上。

  她也就被他拽下桌案,跨坐在他身上。

  “看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在看到她慢慢僵化的表情,眼里升起一抹谑戏笑意。

  凤浅身体也开始僵硬。

  他凑到她耳边,轻轻一吹,换来她一阵轻颤,“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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