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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章

  阶下,见房门关着,犹豫了一下才步上台阶,台阶上到一半,这个角度可以从旁边的窗户看进屋里。

  窗户和她之前离开一样,没有关,而屋里二门的珠帘也打了起来,里间情形更是看一清二楚。

  无颜仍靠坐在榻上,正向她看来。

  与她目光一对,冲她睁一只眼坏一只眼地眨眼一笑,那笑容得瑟又可恶,十分欠揍。

  凤浅脸顿时冷了下来,视线紧接着往下,被正起起落落不知道做着什么运动的女子吸引。

  凤浅站的矮,只能看见女子一上一下的半个后脑勺,从位置上看,应该是在无颜的腰腹以下。

  那么这个动作,自然会让人想到,这女子是在给无颜‘吹箫’。

  不过此箫非彼箫,凤浅好气又好笑,他既然和虞金莲还没折腾完,叫她来看片?

  他可以不介意,可是虞金莲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怎么可能任人围观他们的闺房之事?

  虞国虽然女子为尊,可以有几个丈夫,但不表示女可以没有节cāo,任意**。

  女子为尊的国家在这年代并不是只有虞国,但终究是少数,而这片天下,绝大多数国家,仍是男子为尊。

  为了不被外界看不起,虞国大户人家的女子,家中虽然有三两个丈夫,但在外面却比其他国家的女子更要行为检点。

  也正因为这样,虞真当年与靖南王私奔,即便是与他拜了天地,仍不能被许可认同。

  她后来坐上皇位,身为一国之君,都不能承认凤浅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见虞国在男女之事上的严谨。

  要不然的话,‘极品女’怎么可能明明有这么多个侍郎,却除了朔月迫不得己,不能乱碰她的这些个侍郎。

  如果不是这些礼数约束,极品女又怎么可能和无颜骚包勾搭了这么久,竟没敢真的把事成了?

  现在是宁王选亲前奏,而虞金莲是没嫁的姑娘,就算虞金莲想要争这门亲事,明面里也只能正当的争,而这种苟且的事,绝不能当着人的面做的。

  否则虞皇怒了,直接给她一个行为不检点的罪名,就可以把她给发配到那些鸟不生蛋的地方。

  而她坐实了不检点的罪名,就算太上皇再宠她,再想方设法保她,她这次都不可能和宁王结亲了。

  所以虞金莲绝不应该,当着她的面干这种取悦男人的事。

  除非虞金莲不知道无颜叫她来锦园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无颜这么做,一定另有目的。

  虽然无颜一肚子坏水,这么做一定不安好心,但凤浅却好奇他想要做什么。

  故意放重脚步,慢慢走上台阶。

  凤锦来见宁王,不怕别人知道,但现在这模样如果被人看见,那还得了,听见脚步声吓得忙放了口中樱桃,转头看来,恰好见凤浅走到门外。

  惊得仍跪坐在地上,竟忘了起身。

  虞金莲来的时候,凤浅才来过,凤锦怎么也没想到凤浅还会来。

  如果被凤浅看见她自降身份取悦宁王,传了出去,她这脸可就丢尽了。

  瞪着凤浅,恨不得眼里喷出两团火,把凤浅烧成灰。

  凤浅见是凤锦,而不是虞金莲,越加的无语。

  凤锦含了这好一会儿的樱桃,唇上的胭脂膏有些脱落,而且微微充血,更象给人吹过箫的模样。

  虞金莲刚用完他那玩意,现在凤锦又给他‘吹箫’,他那玩意用的这么频繁,也不怕给用坏了啊?

  凤浅是无颜请来的,既然里面两位都看见了她,她也没必要再回避,自行推开门,扫了眼仍跪坐在榻前的凤锦。

  装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见宁王的小厮来请,以为宁王和虞金莲已经完事了,也没多想就过来了,没想到来的仍不是时候。”

  她是他小人请来的,她可不会自己平白担上个捉jiān的恶角色。

  凤锦要恨就恨这骚包去。

  她和宁王亲热是一回事,但宁王跟别的女人亲热过后接着跟她亲热,就是另一回事。

  凤锦脸色果然变得难看。

  她听说虞金莲离开了,就赶着过来,没想到他竟叫了人去请凤浅,脸上瞬间涨红,接着慢慢发白,最后黑了下去。

  想到探子说过的话,说凤浅和虞金莲都脸色不好的离开,突然想起凤浅和身为花满楼戏子的宁王本就有私情。

  凤浅撞上虞金莲和宁王办事,岂能有好结果?

  那么凤浅脸色不好地离开,自然不难理解了。

  凤浅被气走了,宁王收拾妥当,重新去请她回来,想哄回她开心,也是情理之中。

  但而宁王明知道凤浅要来,却还和自己亲热,可见是故意做给凤浅看的。

  难道说,他这前和虞金莲亲热,也是故意让凤浅看的?

  如果这样的话,就可能是宁王想借虞金莲和她断了凤浅对他的旧情。

  既然要断掉旧情,那就意味着这次结亲的人选,不会有凤浅。

  想到这里,凤锦心情好了不少。

  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怒气,装作从容的起身。

  “既然知道不是时候,还不走?”

  她如果这时候逃走,更没面子。

  既然宁王都不在意凤浅,那她何必在意?

  第211章 狸猫太子

  第211章狸猫太子

  一向跟她过不去的凤浅,这次却难得的听话,“就走,你们二位继续。”

  “刚刚才来,怎么能就这么走?”无颜笑看着着凤浅,丝毫不在意凤锦在场。

  “我不走,留下来看春宫么?”对着这骚包,凤浅连笑脸都懒得装了。

  ‘春宫’这东西,私底下是闺房之乐,但明里就是不堪的下作东西。

  凤锦跟宁王刚才的举动虽然亲密,但和‘春宫’扯不上半点关系,气得脸色发黑,立刻就想发作。

  但这时候,她跟凤浅吵的话,只会让宁王看轻她,而且这事,得宁王出面摆平,才不会有损她的颜面。

  咬牙切齿地瞪了凤浅一眼,换成可怜兮兮的模样向无颜看去,“宁王……她污蔑我们……”

  她却不知道,无颜对‘春宫’这东西,更是无所谓,他就是在大街上,拿本‘春宫’来翻,都不会觉得丢脸。

  不过无颜确实没把他和凤锦刚才的事放这方便想,听凤浅扯到这上便,也有些迷惑,“春宫?”

  无颜往门边的窗口望去,刚才凤浅正是通过这扇窗看他。

  这一看恍然大悟,明白凤浅怎么会想到‘春宫’上面。

  按照凤浅当时所站的高度,看不完他和凤锦当时的情形,只能看见凤锦的背影,以及她的动作,从他和凤锦所在的位置和女子用嘴取悦男子的位置恰好一样。

  无颜想通了这点,忽地笑了,并不解释,“你不是从来不介意这些的吗?”

  她敢雇人在他的花满楼,yù与止烨上演一出活‘春宫’,然后她自己坐在隔间兴致勃勃地观看。

  这样厚脸皮的女人,这世上也找不出几个。

  凤锦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凤浅咳了一声,“虽然我不介意留下来看一出好戏,但云末还在我屋里等着,只怕他没这耐心等。”

  云末是凤浅的侍郎,在她屋里再正常不过,但凤锦听着,就象有人在她眼里撒了把砂子,扎得难受,拢在袖中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紧。

  对凤浅的恨意又多了一分,暗暗咬牙。

  贱货,别得意,他早晚是我的。

  凤浅感觉到凤锦怨恨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却无动于衷。

  她和凤锦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凤锦再不爽她,跟以前也没有任何区别。

  无颜听说云末在她屋里等着,果然眼里得瑟的笑意冷了两分。

  一双明媚的眼不离凤浅,口中却道:“锦郡主请回吧。”

  “宁王……”他直白的逐客令让凤锦脸色一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事与凤浅说,等无颜空闲了,自会去拜会郡主。”无颜嘴里这么说,但语气里没有半点诚意。

  他直呼凤浅的名字,叫凤锦郡主,表面上看是尊重凤锦,实际上却显示他和凤浅亲密到可以直接叫名字。

  凤浅皱了皱眉,转身就走,他叫她来,她来了,来了却是这样的一副情形,而现在他叫她留,她就留,真当她好欺负?

  眼前人影横来一只握着碧玉骨折扇的手,拦住她去路。

  凤浅伸手挥开那把风骚无比的扇子,忽地明媚一笑,“宁王慢慢消受美人恩,我回去陪我家的俏夫郎,我们各得所好,也就不用彼此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无颜把凤浅叫来,结果是这样的情形,凤浅觉得无颜就是在玩她。

  她就算不生气,心里也不会舒服。

  他让她不舒服,她哪能让他高兴。

  云末心有千窍,云末说这样能给他添堵,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无颜脸色变了变,眼里的笑意没褪,却多了分怒意。

  凤浅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知道自己的话,果然让他不舒服了。

  心里即时舒畅了,而且特别得痛快。

  无颜听了凤浅的话,不但没有退开,反而身体向前逼近,向凤浅贴过去。

  凤浅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象海风过的清新味道。

  一个这样花里胡哨的人,带着这样的味道,让凤浅有些意外。

  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确认,这一闻,却发现那味道极淡,淡得如果不仔细辨认,几乎闻不到,却说不出的诱人,勾得人想去多闻一闻。

  凤浅忙把脸撇开,这货该不会是用了催情yào。

  她查过这么久的案,催情yào这玩意对她而言,并不陌生,没哪类的催情yào会是这样清新淡雅的味道。

  但无颜这人太邪门,他能弄出别人弄不出来的催情玩意,绝不是不可能的事。

  凤浅自我保护地往后急退。

  她站在二门旁边,一退后背贴在雕花门框上,没了退路。

  无颜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把她囚在怀里。

  那若无若有的幽香在凤浅鼻息间,萦绕不去。

  凤浅忙屏住呼吸,矮身从他手臂下钻过去。

  他手臂跟着移动,又贴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回手臂的囚禁,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会来,说明你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这世上没有谁能比我更快,我不让你走,你是走不了的。”

  凤浅沉默,未必知的能耐,她是亲眼见过的,比身手,十个她也比不过他。

  凤浅刚才吸着鼻子在他身上乱闻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地心烦意燥,也让他不安。

  转过脸,鼻尖轻擦过她细滑如丝缎的脸庞,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粉嫩得如同樱桃的唇上,腹间忽地一热。

  他撇开脸笑了一下,自己真是疯了。

  他并不用香薰,但在某些时候,身上却会自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比方说动情或者有**的时候。

  这是他的种族男xìng生来就有的特xìng,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们种族的男xìng,在对女xìng产生好感的时候,就会自动的释放出属于自己的味道,引她来与自己jiāo欢。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控制自己的情和yù,让自己无情无yù。

  以前长乐郡主自从在‘花满楼’见过他以后,就百般纠缠。

  那个长乐和面前的‘凤浅’有着一样的脸,绝色无双,但在他眼中,她和别的贵女没有任何区别,高贵的外表包裹着一颗糜烂的心,图的不过是他这张脸,这副与众不同的身子骨。

  不管长乐怎么纠缠他,他也没能把她看上眼,与她周旋不过是方便自己做一些不能让人知道的事。

  但自从她死而复生,再到‘花楼满’找他,她与过去的‘凤浅’完全不同,还错把止烨错当了他,勾起他的好奇,刻意的亲近她,那天,他与她肌肤相亲,竟破天荒地对她产生了**。

  只不过那时,他身身散发出来的味道被血腥之气掩盖,她并没有察觉。

  而他也以为是自己伤重之下,定力下降。

  ‘凤浅’与南朝前后有相同的体质,比较寻常女子柔软敏感百倍,这样的体质能让男人yù生yù死。

  多少男人为了得到一个这样体质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屠杀千万无辜百姓。

  南朝的长公主就是这样体质的女人。

  长公主的教导嬷嬷一次醉酒后,无意中把长公主的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南帝又气又怒,杀了那嬷嬷也无济于事,这消息很快传遍全天下。

  各方君主诸侯为了娶这位长公主,自然是对南朝百般讨好,只等这位长公主长大。

  南朝因为这女儿,也确实得到许多好处,由这位南帝掌管下的南朝曾一度成为史上最强大富裕时期。

  红颜祸水,南朝有这样一个女人注定了国家的悲剧。

  眼见这位长公主长到十四岁,那些君主诸侯坐不住他,求亲不成,就开始用强,南朝也从此战事不断。

  再强的国家,又经得起多少战事?

  南帝无奈,只得在城外搭起高台,把女儿绑在高台上,忍痛当众烧死女儿。

  没有人看到,在大火燃起的瞬间,一个人影落在火中,用自己的身体把被烟子熏昏过去的长公主紧紧抱在怀里。

  他用自己身体紧紧护住长公主娇小的身体,抱着她飘离高台。

  大火冲了天,却没伤到他们丝毫。

  等大火灭去,连尸骨也没留下一根,众人以为长公主已经被烧成灰烬。

  南帝宁肯烧死女儿,再与南朝共存亡,也不肯忍辱把女儿送给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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