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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1 章

  本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他和外甥女在外头耐心地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惜惜唤了人备浴汤,知道惜惜要休息了,忙让外甥女进去服侍,而他则守在门外等好消息。

  惜惜从来不让女人服侍,小厮本不敢坏规矩,但管事把老爷子搬了出来,说这全是老爷子的意思。

  小厮不敢违抗老爷子,再说那天在宁州的于家商会,他确实听见自己家公子和凤浅在里面做那事,硬着头皮放了姑娘进去。

  哪知,姑娘进去没一会儿功夫,就见惜惜只披着件浴袍,打开房门出来叫人进去,把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姑娘给丢了出来。

  这样的结果,管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大着胆子进屋软硬装兼施地劝惜惜,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结果惜惜不等他把话说完,一脚把他给踹翻,还狠狠地给了两巴掌,冷道:“我今天就把你从于家逐出去,到要看看老爷子要把我怎么着。”

  惜惜虽然不近女色,但对人还算和气,从来不见和谁红过脸,这样公然打人,是从来没有过的。

  管事懵了。

  少当家是老爷子的心肝ròu,他闹起来,老爷子哪有不依他的?

  他这才知道自己把事搞砸了,但惜惜铁了心要逐他出于家的话,他就真的再迈不进于家的门了。

  哪里敢就这么离开,跪在了门外,一味求饶,可是惜惜对他理也不理,只是在屋里砸东西泄愤。

  管事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进院子,回头偷偷一看,竟是凤浅。

  想到那天如果不是他放了凤浅进屋,凤浅也上不了惜惜的床,浅欠着他的一个人情。

  浅和惜惜有协议关系,惜惜怎么也要给凤浅几分面子。

  如果能求得凤浅帮着求情,或许可以还能保住他现在的位置。

  说道什么也不肯就这么放凤浅离开,飞扑过去,攥了凤浅的衣角,“郡主救救小的吧。”

  凤浅扫了眼跪在雪里不住发抖的姑娘,心里直抽抽,惜惜不碰女人,你偏偏弄个姑娘来,弄个姑娘来也就算了,还穿成这样,不是找抽吗?

  这事,她不但不能管,还得在惜惜看见她之前消失,免得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从管事手中抽出被他抓住的袖子,“你们于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管事一心想着保住自己的前程,见凤浅神色有异,心里七上八下,以为凤浅恼了他给惜惜送女人。

  少当家到凤浅府上已经有几年时间,凤浅一直没能和少当家的成事。

  凤浅好不容易才得了少当家,把事成了,正是情浓之时,他们巴巴的送个女人来,不是给凤浅添堵吗?

  他外甥女穿成这样,眼神再不好,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他想抵赖都不行。

  他给她添了堵,还想让她帮他求情,简直是打脸,自讨没趣。

  第242章 黑脸男

  第242章黑脸男

  但这关系到他日后生计,他不得不厚着脸皮道:“那天郡主和我们少当家的办完事……咳……郡主离开后,少当家的大发脾气。小的寻思着,是不是少当家少近女色,不能和郡主尽兴,所以才……”

  千巧惊讶得睁大了眼,她家郡主什么时候和惜公子有那种关系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找了个姑娘来教惜公子男女之事,让惜公子在给郡主侍寝时能……尽兴?”

  凤浅悄悄在千巧后腰上掐了一把,千巧抬头,看见惜惜不知道什么时候yīn沉着脸站在了台阶上,忙要把最后两个字咽回去,但话说出了口,哪里咽得回去。

  惜惜的脸越加黑过此时的天空。

  管事刚回了个“是”,却见千巧望着前头发怵,回头一看,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惜惜虽恼管事做出这狗屎事,但他也知道自家老爷子盼着于家有后的心思。

  如果不是老爷子有这心思,这些奴才也不敢没脸没皮地往上贴。

  不过和凤浅的那件事,如果不是这管事巴巴的往老爷子面前瞎传,不是这货巴巴的邀功出这些馊主意,老爷子也不会冒然干出这种事。

  所以他才要把管事逐出于家,杀鸡骇猴,让那些起歪心的人绝了这些歪门斜念。

  至于管事送来的姑娘,他压根没想理会。

  反正她一个姑娘家,被衣不蔽体地丢出来,被一院子的男人看见,名声算是完了,以后也难有什么好人家肯要她,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但他在屋里听见凤浅的声音,胸口顿时象被一团气堵住,这气不知打哪儿出。

  他出屋是想让凤浅滚蛋,别管他于家的闲事。

  结果却听见这么一番话,再想到凤浅那天对他做下的那些下作事,气就大了。

  又见凤浅只是一味的想溜,想到她离开于家商会以后,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连道歉的话都没想给他说一句,更气zhà了胸膛。

  虽然明知如果凤浅不躲着他,真来他面前提起那天的事,他会更怒不可遏,但仍看不得凤浅干完坏事,就拍屁股走人的德xìng。

  强迫自己不看凤浅那小人一眼,冷喝道:“来人,把于连重打四十家棒,立刻逐出于家,如果再一味纠缠,一个子也别想带出于家。至于,这个不知廉耻的yínfù乱棍打死。”

  早吓得软了的姑娘听了这话直接昏了过去。

  院中下人吓得青了脸,从来没见少当家的发这么大的火。

  他们放了那女子进去,如果少当家的追究,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哪里还敢违逆惜惜,立刻有护卫上前把管事从凤浅脚边拖开按在地上,提了棍子来就要打。

  凤浅眼皮一跳,这小子指桑骂槐,什么不知廉耻的yínfù分明是在骂她,打人也是打给她看的。

  惜惜打的捙的都是他们于家的人,跟凤浅没有关系,凤浅也不想管他们于家的事。

  这姑娘虽然是奉命勾引惜惜,但她如果不是想攀这高枝,也不会穿成这样。

  至于管事,在门外听见那些暧昧声音,以为惜惜能碰女人了,立刻送女人前来,动机更是不纯。

  世上利益和风险永远是并存的。

  这二人诱惑惜惜不成,落到这地步,也算是自找的。

  明知道惜惜是打给自己看,骂的也是她,她还杵在这里,那是找虐。

  找虐的事,凤浅以前做过很多。

  她儿时的时候,在小郎被拉走的时候,他看她的时候,眼里全是恨,她明明害怕,还是去找他,结果被他遗弃在了冰冷的城门口。

  那晚,她在城门口站了很久,又冷又怕,就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下去。

  可是她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怎么追得上那些武功高强的人。

  她想,或许哥哥会回家,一个跌跌撞撞地沿着道路,一直走回了麻婆村。

  又冷又饿又累的她,极度的虚弱,很快被麻婆村的病疫感染,她最终死于那场病疫。

  她转世去了二十一世纪,仍不甘心,拼着命地要回来,只求看看他是不是活着,告诉他,她好想他,好想能永远在他身边。

  可是回来后,却是以那样的方式与他再见,她身心俱伤的同时,也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恨。

  她想说的那些话,再也说不出口。

  她以前活着的日子几乎都是在找虐,她实在厌倦了那种找虐的日子。

  惜惜看见凤浅来气,但见凤浅不理不顾的走向门,更气,冷哼了一声,道:“凤浅,你欠我的钱,请你在天亮前还清。”

  别说天亮前,就是天亮后,她也不可能弄到这么大的一笔钱。

  凤浅猛地刹住脚,飞快地奔上台阶,冲向惜惜。

  “你要做什么?”惜惜吓得脸色一变,往后急退回屋。

  凤浅紧跟着一脚迈进门,顺手把门在身后关拢,把所有下人关在屋外,嘿嘿一笑,“惜惜,我们谈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谈。”惜惜紧张得看着大门在凤浅身后关拢,再看凤浅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头皮一紧,清秀的脸庞微微发白,“你……你把门打开……”

  “不开。”凤浅冲他抛了个媚眼。

  惜惜僵了一下,心脏突突乱跳,上前去开门。

  凤浅往门上一靠,背抵了门,惜惜拉门的手,被她一起压在背后。

  惜惜手臂被压住,身体被拖拽着往前一撞,向凤浅压了下去,他慌乱地伸手撑住她的肩膀,才稳住身形,没整个人跌扑到她身上。

  但即便是这样,仍和凤浅靠的很近,一低头就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清新的淡淡发香。

  惜惜惊了一下,随继耳根子象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烫人,连着着撑在她肩膀上的手都象被滚水烫了一样,连忙放开她的肩膀,同时用力抽回被压在她背后的手,胃里翻江倒海。

  凤浅突然扶着他的肩膀,惜惜脸色一变,想推开她的才,却又不敢碰她,往后退,凤浅却抢先一步踮起脚尖,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令他退不开去,媚声道:“我们之间谈钱,太伤感情。”

  惜惜如果要摔开她,只能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紧绞在他脖子后面的手拉开,但那样的话,他就得接触到她更多的身体。

  他不愿被她这么抱着,但更不愿意,甚至害怕主动去碰她的身体。

  但如果叫人进来,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她拉开,又丢不起这脸。

  惜惜又惊又恼。

  惊她越来越狗胆包天,外头一堆的人,也敢乱来。

  恼自己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来,竟不知所措。

  胃里越加的难受,再忍不住要吐了出来。

  凤浅仰起头唇向他的唇凑了上去,飞快地眨了眨眼,“你要是吐了,我可就要亲上去哦。”

  惜惜怒到极点,却硬把平时根本没办法忍住的吐意强忍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个……”

  “yínfù,是吗?”凤浅帮他把话说完。

  她这么坦dàngdàng的,惜惜后面骂人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瞪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凤浅放开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走进屋,捧着屋里青花瓷的痰盂,体贴地凑到惜惜嘴边,“真想吐就吐吧,别憋出内伤。”

  惜惜和她脸对着脸,还真吐不出来。

  气不是,怒也不是,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愤然出声,“还钱。”

  凤浅捧着青花瓷痰盂,慢慢欣赏,“啧啧”两声,“那贪官还真是个讲究,一个痰盂都烫着金。你说,这屋里的尿壶会不会是金子做的?”

  惜惜平时虽然总摆出个老气横秋的模样,但终究年纪不大,听了这话,下意识地往屋里床下瞄去,不料果然在床下看见一个金光灿灿的尿壶,就算不是纯真也是包金,一时间有些忍俊不禁,他憋着的那肚子气也即时泄没了。

  等他反应过来,见凤浅正笑嘻嘻地睨着他,才想起在这无赖面前绝不能有好脸色,但瞧着面前的这张脸,就想到她刚才说的话,眼角情不自禁地瞟向那只金尿壶,脸怎么也绷不起来,尴尬得涨红了脸,只恨不得能钻进地底下去。

  凤浅装作没看也他的难堪,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去睡了。”

  惜惜松了口气,凤浅走了,也就不用再这么难堪。

  他一口气还没松完,突然听凤浅那无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那床挺大,也挺舒服,你和我一起回去,也是睡得下的。”

  惜惜前一口气,刚刚泄了,这一眨眼功夫又被她气得差点zhà掉,忍无可忍,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怒道:“滚。”

  凤浅立刻滚了,只要不谈还钱,什么都好说。

  滚出了门口,又探头进来,“门口这两只是不是可以一起滚?”

  惜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门口哪两只,只想凤浅尽快在自己面前消失,想也没想地吼道:“滚,都滚。”

  凤浅立刻缩回身子,朝管事打了个走人的手势。

  管事回神,忙冲着门里磕了个头,“谢谢少当家的。”接着让人抬了昏迷不醒的外甥女如飞而去。

  惜惜这才回过神来,凤浅说的哪两只……

  评心而论,那管事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把宁州的买卖打理得井井有条。

  惜惜虽然恼他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但就这么把他逐出于家,对于家来说,也是一个损失。

  至于管事的外甥女,他不过是想吓一吓她,让那些起了歪念的人尽早死了这心,并不是真要把她打死。

  凤浅胡搅蛮缠,把他们弄走,其实也是给他一个台阶,让这件事就此了结。

  她的作法固然可恶,但结果却很合他的心意。

  惜惜下意识地又看向床下的金尿壶,“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脑海里浮起凤浅无赖的笑脸,伸手捂向胸口,胃竟不再象刚才那样难受,也没了吐意。

  惊讶得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凤浅从惜惜房里出来,就发现一梅神色有异,象有什么话要说,却碍着还有外人在,不方便开口。

  打发了管事离开,到了无人处,才看向一梅。

  一梅会意,又凝神听了听,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在,才低声道:“玉玄公子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晋宁之行有变。”

  “怎么?”

  “容公子他们已经提前到达了晋宁,发现有人暗中盘查所有采摘过蝶心兰的人。而且晋宁的所有蝶心兰都被人做过手脚,撒下了追踪粉,所以凡是带着蝶心兰离开的人,都躲不过那些人的追踪。”

  凤浅暗抽了口气。

  蝶心兰在晋宁多如野草,能把晋宁所有蝶心兰做上手脚的人,不但人力,物力,都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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