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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章

  何?就算我不动手,一样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云夕yīn霾的眸子陡然一冷,他不惜破功诱他前来,自然是布下天罗地网。

  云末无谓一笑,“那小侄倒要看看,叔叔用什么办法留下小侄。”

  云夕打了个响指,埋伏在附近的人却没有动静,怔了。

  云末低笑了一声,“侄儿忘了告诉叔叔,侄儿来的时候,见叔叔的院子里的那些人不太顺眼,所以顺手清理了一下。”

  凤浅垂眼看向他手中握着盘龙qiāng,指向地面的qiāng尖还淌着血。

  “果然看低了你。”云夕眸子微微一窄,云末上回伤在他手下,虽然不死,却也去了半条命,换成别人,这时候就算强撑着来了,也没多少还手之力。

  他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清理掉,藏身在这座大院里的上千名顶尖杀手,实在让他意外。

  凤浅在手上,算到他一定徘徊在左右,设法营救。

  一路引他到这座关重重,又埋伏着上千的顶尖杀手的大宅。

  为了不给他时间调来地宫的暗杀,故意破功,又带了凤浅到这凉亭,迫他出来。

  以为凭着这上千的顶尖杀手,杀一个重伤的他绰绰有余。

  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略想了想,立刻想通了来龙去脉,对方是故意让他轻敌。

  他设下局诱杀他,而对方却将计就计,乘他破功的时候,拨了他这个据点。

  云夕忽地一笑,“你不想要怜心了?”

  云末不答,手握着紫金盘龙qiāng,一步一步向云夕走近,“等处理叔叔,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

  “只怕,你没有时间。”

  “呃?”

  “你杀了我,可以救下凤浅,但怜心……”云夕突然笑了一下,“凤浅和怜心,你只能要一个,你要哪一个?”

  云末停下。

  云夕突然轻拨了一根琴弦。

  亭外假山滑开露出一道暗门,同时不远处亮起一团光亮,光亮中能看见一个绑着石头的小小身影被悬挂在一棵大树上,树下是一个水潭。

  云夕揽着凤浅的腰,转身走向身后的暗门。

  光亮处,绳索突然断开,小小的身影向水中落去。

  凤浅可以拨下头上发钗,拼死一搏,不跟云夕进那暗门。

  但她没有动,只是任由云夕带着她走向暗道。

  她也想知道,她和怜心,他会救谁……

  云末在那小小身影坠落瞬间,没有半点犹豫,身形快如闪地向水潭飞跃而去。

  凤浅的心直坠进无底的深渊。

  明知道他会这样,也明知道那小小的身影不会是怜心。

  她并且不想一个无辜孩子平白因她而死,打心底也希望云末能救下那个孩子。

  但那份绝望仍扯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痛。

  耳边传来云夕的侃戏的声音,“看来,我那侄儿对你也不是那么上心。”

  “嗯,你押错宝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道中传来凤浅闷声闷气的声音。

  他抬起她的下巴,蓦地擦亮火折子,看见凤浅眼中没来得及拭去的泪,他眸子骤然一暗,飞快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凤浅闭上了眼,不避不让地任他的唇贴了上来,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下,心真的很痛。

  云夕的唇轻贴着她的唇,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垂眼近距离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一路行来,她各种无赖,各种无所谓。

  这样的模样,他不曾见过。

  莫名地,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蓦地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暗道。

  横竖已经攻破,如果她对诏王而言并不那么重要,他也就无需再忍。

  走进另一间大屋,那间大屋越加的富丽堂皇。

  无论是房里摆设还是床上的用品都是极尽的奢侈。

  她母亲的移宫跟这里一比,基本上可以说是寒酸。

  凤浅直觉,这里才是禽兽自己的卧室。

  第279章 伤心

  第279章伤心

  “这里没有女人来过,这床也不曾有女人睡过。”他把她放在硕大的床上,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手指滑下轻抚向她粉嫩的颈项。

  凤浅吸了吸鼻子,“我能说我更嫌弃你刚被别人用过吗?”

  云夕怔了一下,脸慢慢沉了下来,“浅儿,别太过分。”

  凤浅憋屈得想死,他好歹也养过他六年,一见怜心有事,压根不理她死活,直接把她丢给了这么个禽兽。

  不理她死活的那人,当初对她也是和禽兽也没什么区别。

  而这只禽兽刚跟人快活完,又来跟她暧昧,还不许她恶心,不许她嫌弃,简直禽兽到了极品。

  这世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禽兽的天下?

  回头一想,当初做卧底的时候,周围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禽兽,强jiān个把女人绝对是小儿科。

  她们做卧底的一但被发现,皮ròu之苦可以忽略不计,有点姿色的女警被**是必修之课。

  比较下来,她现在的处境也不算太糟糕。

  用力在吸了吸鼻子,让自己打起精神。

  “不跑吗?”

  “跑?”云夕扬了眉梢。

  “他不是都打到门口了吗?”跑路的时候,最有机会逃跑。

  “不用担心,就算他把上面踏平了,也进不来这里。”

  “有酒吗?”凤浅泄气,云末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我可不喜欢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

  “大醉伤身,小醉怡情,你玩这么多女人,连这都不知道?”

  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

  看了没精打采的凤浅一阵,最终起身去拿了瓶酒过来,倒了一杯递给她,“不能多喝,我不喜欢没反应的女人。”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猪一样。”

  “你……”

  “知道了,不会多喝。”

  凤浅抢过酒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又自己摸了酒壶倒酒,云夕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么跟你的做那种事?”

  云夕皱眉,实在没觉得做那个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还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你玩死女人,看得我一想到那种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让我喝,我就一头撞死。”

  云夕的脸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机会,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凤浅一脸的悲壮模样,“我不会弄死你。”

  “你万一兴头来了,尺度没把握好,照样被你弄死。”

  云夕被她呛得好气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进怀里,“不会伤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凤浅继续给自己灌酒,转眼间,又是两杯下肚,打了个酒嗝,小脸泛红,两眼开始迷离,“你人不怎么样,你的酒却极好。”

  “不许再喝。”云夕见她开始昏头转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猪,少了趣味,去夺她手中酒杯。

  “最后这一杯。”凤浅死死护着酒杯,抓得太紧,手指全浸进了酒中。

  这酒烈,照她现在情形,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云夕一把夺过酒杯,就要往地上泼。

  “别倒,别倒,这么好的酒,倒了可惜。”凤浅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天真无邪得如同一只小兽,让人看得莫名地心软。

  “不倒可以,一会儿再喝。”

  这壶酒是腊梅开花时,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这一壶,他见她喜欢成这样,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经倒出来了,搁上一会儿就没这么香了,见了风,又不能再倒回去。”凤浅死搂着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头见怀中小丫头虽然满脸醉态,但漂亮的大眼晴里闪过狡意,眉梢轻轻一挑,这丫头分明在算计他什么。

  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面对面的都被她算计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二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结果凤浅就是死缠着要喝酒,再没见她另外做什么手脚,暗笑自己太多心。

  云夕被那香软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乱窜,换成别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实在不想把等了这许久的美味胡乱嚼掉,耐着xìng子轻托她的下巴,“我喂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让他对她失去兴趣,可就打错了算盘。

  凤浅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夕睨着她那双眼,心里越加痒得厉害,哪里还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绝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凤浅在护杯子的时候,涂着酥麻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来想着,等他答应她喝那杯酒了,就哄着他喝这杯酒。

  结果禽兽无比自觉,不用她开口,就自动喝下。

  凤浅雀跃得整颗心都要跳出胸膛,脸上装出慌乱神色,扭捏躲闪,死活不肯被他亲近。

  她越挣扎,越挑起禽兽占有**。

  丢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揽腰她抱紧,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对着她的唇贴下,微张了嘴,把口中的酒细细浦入她口中。

  凤浅闭紧嘴,却是将那口酒又反哺了回去。

  云夕细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确实没有别样的味道,而且也没有异样的口感。

  再看身下凤浅,一脸的娇羞地睨着他,不禁迷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边摁着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运功查看身体有没有异样。

  凤浅忐忑,不知道酥麻散对这禽兽有没有作用。

  害怕他发现身体异样,抢在酥麻散发作以前对她做禽兽事。

  禽兽已经起了疑心,凤浅不敢再搞别的小动作,现在只能想办法无休止地拉长前戏,拖到yàoxìng发作为止。

  装作酒意上头,一脸的春意dàng漾。

  双手被他摁住不能动,蹭了几蹭,“你说喂我喝酒的,却自己喝了,你得赔我。”

  云夕正运功查看身体状态,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泄了真气。

  松了摁着她的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近距离地凝看她的黑白分晴的大睛眼。

  不管她在外面名声再怎么不好,这张脸,这双眼仍是青涩,与虞国那些早早就沉浸在男色中的皇家女子完全不同。

  他过去并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小丫头,但那次在去麻婆村附近那寻找灵兽的时候。

  无意中看见正在挨训的她。

  她在长她几岁的小丈夫面前,一派乖巧模样,但低着头遮掩住的一双眼却滴溜乱转,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狐狸。

  那一刹那间,他就被那双眼勾得挪不开眼。

  多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她的乖巧全是装出来的,然她越装,他越觉得她有趣。

  云夕眸子慢慢眯窄,现在身下的她,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明知道她这模样是装出来的,却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尖上挠,又酥又痒,浑身都酥麻了。

  怎么也不舍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凤浅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咯噔”,别是装得过了,弄得太过暧昧,反而提前引发他的兽yù,不敢再乱动。

  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被麻痹的感觉,有点沉不住气。

  万一酥麻散对他没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看向身边茶壶,“我渴了。”

  “我这就喂你。”云夕一揭袍子。

  凤浅虽然一身盛装,层层叠叠,但他袍子下没有穿任何东西,她隔着身上几层裙料仍能感觉到他滚热的温度。

  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忙道:“不是那里渴了,是口渴,喝太多的酒,口渴。”

  云夕虽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对杯酒仍不能释怀。

  很想知道凤浅到底做了什么,见她要水,停了下来,起身去拿那壶水,试图从她的动作中看出蹊跷。

  凤浅等他背转身,猛地一脚踹出。

  云夕做梦也没想到过她敢对他动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脚踹中,跌坐到一边。

  凤浅乘机跳起,翻滚下床,飞快地钻进床底。

  只盼能撑到酥麻散起作用。

  云夕怒极之下,却见凤浅居然钻进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见凤浅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团,缩在床底最深处,气愤中又有些好笑。

  这时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昏,想到刚才喝的那杯酒,把滚在一边的酒杯拾起来,闻了闻,又闻不出什么。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给我下yào了?”

  凤浅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摊了摊手,手上干干净净,表示什么也没有。

  活命的家伙当然不能告诉他。

  云夕的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麻,哪里相信她什么也没做。

  暗暗着恼,明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也处处设了防,却还是不知不觉得着了她的道。

  最气人的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里。

  蹙了眉头,狠狠瞪她,“出来。”

  凤浅小嘴一扁,身子往里又缩了缩,“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玩?”

  云夕气噎,伸手捞了一把,床太大,没能抓到,外头正在被人找麻烦,他不可能打开暗门,让下人进来把床抬开,而他一个大男人,又没脸跟着个小丫头钻床底,气得脸黑,没了之前的温柔,“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凤浅闭嘴。

  第280章 谁龌龊

  第280章谁龌龊

  云夕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鞭子向床底卷来,准确无误地卷上凤浅的脚踝。

  凤浅心猛地一沉,以为这下躲不过这一劫了。

  哪知云夕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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