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炮灰难为最新章节 > 炮灰难为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31 章

  即挽上秦氏的胳膊,转移了话题:“对了,娘,曲大夫人来添妆礼,可有说什么呀?”

  “说到这事儿,娘也奇怪着呢!除了贺喜,又问了你的一些近况。”秦氏正对此事纳闷着呢,一听女儿提及,就将心里的疑惑吐了出来:“曲家六姑娘虽然经常来咱家,可两家长辈却鲜少往来,这回你出嫁,我原想着曲家或许会由三房的夫人为代表,孰料,竟是一点jiāo情都没有的大房……”

  卫嫦也觉得挺奇怪,狐疑地皱皱眉:“女儿的近况?莫不是……那件事传到曲府耳里了?”

  她被山贼劫掳、失踪一日夜的事,并未传开。

  曾在宫门口听到些风声的官员,都在季鹤天与阙聿宸套好的一致说辞下,没怎么过问地就揭过去了。至于皇帝,本就是阙聿宸找的借口,也就不需另想措辞了。

  既如此,曲府也没知晓的可能啊。否则,曲盈然第一个跑来问她。虽然还在禁足期,可真要听说了这个事,卫嫦相信,以那丫头的xìng子,绝对按耐不住。

  那么,曲家大房的夫人套问她的近况究竟是何用意?

  “午膳时。你爹回来,听了这事也觉得奇怪,不过你爹猜测。应该不是为那事来的。”

  秦氏说到这里,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疼惜地安抚道:“总之,都过去了,你也甭想太多。那死丫头敢对你下此狠手,你爹护着她,娘却不可能原谅她!送她去别庄,也成!那就永生永世都别想再踏进府门一步!出嫁也给我从庄子里抬出去!看她如何向她婆家解释……”

  卫嫦抿抿唇,并未对秦氏的怨咒报以任何评价。

  她之所以不再追究季宁岚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方面当是替季宁歌还债,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平白占了她的姻缘感到抱歉。虽然那姻缘,是身为作者的她自行设定且还未发生的;虽然原设情节发生变化。也不是她这个作者所能掌控的,可因为知情,心里难免发梗。

  所以,就这样吧!两相抵平,一报还一报。从此。各不相干。要再有什么,她就不客气了。

  至于季鹤天夫妻俩想要如何处置季宁岚,卫嫦也仔细想过:季鹤天顾虑门面、秦氏疼惜女儿,两人的出发点不同,所做的决定自然不同。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似乎都对,也都不为过。所以,她不会chā手,也不会评判,由他们夫妻俩去争执、妥协吧。

  “……不管怎样,歌儿也别想太多了,日后他曲府的小姐出嫁,娘也会照着他们今日送来的份额基础,再添上一送过去的,绝不失了礼数就成……”

  待卫嫦收回神时,秦氏已将话题绕回了曲府添妆的事上。

  卫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随后,母女俩迎着西落的斜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嫁妆的筹备事宜,见天色昏暗下来了,绕着园子也踱完了一圈,就回了小楼。

  见沅娟(自被拨来“燕语楼”后,蝶墨、铜娟,分别改名为沅墨、沅娟)已经接了晚膳回来了,秦氏忙让女儿去用膳:“快去!午膳都没吃,饿坏了吧?看你!这几日脸色不好,身子瞧着也瘦了不少,别不是在学那些心宽体胖的小姐,故意饿自己的吧?”

  “哪能呢!”卫嫦笑嘻嘻地接道:“女儿什么样的xìng子,娘还不晓得?况且,女儿又不胖,干嘛去学人家减肥……”

  “减肥?这词倒是有新意……不过还挺贴切。”

  秦氏笑睨了她一眼,揶揄道:“看来,乖女这阵子在书房也没白钻,懂得的越来越多了呢!”

  卫嫦听得一头黑线。因为孕早期的嗜睡,上下午各要补个眠才成。可又怕有心人从中看出什么,因此,她让丫鬟们时而宣称她在书房。

  至于琴房、棋室就算了,万一被人考问,她两眼一抹黑,连谱子都看不懂,那可咋整?

  秦氏劝女儿别胡思乱想,自己却始终对曲家大房夫人添妆时的套话耿耿于怀。

  回到主院,没什么胃口地扒拉了几口饭,便让蝶翠撤下了。

  坐在梳妆镜前卸下了头饰,梳了两下头,又对着镜面发起了怔。

  季鹤天进房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夫人?”

  被他这一唤,秦氏才回神,见是丈夫回来了,忙起身替他更衣。

  “今儿……怎么过来了?”秦氏脱口问出心里的困惑。

  按惯例,今夜不是该轮到“冬情院”伺候吗?所以她陪女儿一直到晚膳时分,也不急着回主院。用完晚膳也没打算等他,径自回房梳洗了。

  没想到,他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闻言,季鹤天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也没答话,径自解起外袍的扣子。总不能说:爷在处理宁岚的事上,的确委屈了歌儿,也委屈了你,可为了季家的颜面着想,只得如此。于是才想着过来弥补一番吧?

  秦氏见他低着头没吭声,遂接过他手里的活计,边替他解扣子,边说:“妾身始终没想明白,那曲府……”

  听到这几个关键字,季鹤天想通了她刚刚发呆的原因,沉吟了片刻,开口道:“爷倒是打听到了些眉目,不过,这事万万别和歌儿说,没得惹她生气发脾气……”

  听季鹤天这么说,秦氏越发好奇了:“究竟什么事?果真是与歌儿有关么?”

  “倒也不全然有关。咳,说来说去,还不是歌儿自己惹出来的!她此前的风评,你我也都心知肚明,而今,不知走了什么运,竟然得了这么好一桩姻缘,哪家不羡嫉的?”

  “老爷的意思是?”

  “我午后约了几个同僚喝茶,听他们说,曲志强前几日在酒馆口吐狂言:连季宁歌都能做将军夫人,没道理他家盈玉不行……”

  ps:

  二更送上。今日清明,回老家扫墓了,来的路上好拥堵,都想在车上码字了。o(╯□╰)o。

  60 老夫老妻的春天

  “好哇!搞半天,合着是来刺探歌儿这桩婚事的……”秦氏一听,顿时气得肝火大旺。

  季鹤天就知道她会这番反应,轻叹了声,扶着她坐到床沿:“你啊,女儿都快出嫁了,你却还是这副xìng子,一遇事不是火急火燎、就气得大动肝火,不仅于事无益,还易伤身……”

  秦氏对他的这番说辞,既感动,又有些不悦,遂赌气似得道:“老爷不是一直都知道妾身的xìng子么?歌儿也是随了妾身的xìng子,所以才……”

  “爷每次说实话,就招来你这样的态度……”季鹤天叹了口气,摇头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聊上几句吗?”

  秦氏抿抿唇,别开了脸,语气有些哽咽:“妾身一直都是这样的xìng子,未出嫁时是,嫁给老爷后也是,从未变过。只是老爷对妾身厌倦了、嫌烦了,又或许,其他几房姨娘,确实比妾身温柔解人,所以越发觉得妾身不堪入目……嗯呜……”

  秦氏还想说什么,却被季鹤天堵住了嘴。

  都老夫老妻了,平时一个月也难得行几次床笫之事,即使有,也大多应付了事,哪会像现在这样,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并狠狠吻住了嘴。

  秦氏那个羞窘无措,双手挡着季鹤天的前胸,既想推拒,又有些渴望。

  从几时起,夫妻俩的床笫之事成了草率应付?哪怕被他压在身下、口里呻吟,脑子里却始终清明一片。想着身上尽义务的丈夫,次日就要去别的院落行同样之事,她就心头刺痛。痛久了,麻木了,对这档子事也渐渐不乐衷了。越不乐衷,就越不上心。时日一久,不仅失了*,还起了反感。这一反感,夫妻俩之间的对话就越发少了……

  而今。疏离多年、年近四十的丈夫,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对她热烈索吻,吻她的唇不够,还叩开她的齿、探入舌头与她在口腔里jiāo缠嬉戏,双手也片刻不停地揉搓她的胸部,直至探入她的衣襟抚摸揉捏……

  “嗯……”秦氏忍不住吟哦出声。

  季鹤天飞快地褪下她身上的罗裙。只余一件肚兜时,一口吹熄了床头的烛灯,抱着妻子翻上了床……

  终究是人到中年,体力冲劲都不如年轻力壮的时候。

  季鹤天压着妻子奋力索取了两回。直震得床架都快散落,才缓缓停歇。不过,累归累,他竟然重温到了新婚时的激情与亢奋。满足地喟叹一声后,从妻子身上下来。躺倒在床里侧,伸手拉下正yù起身替他清理身上黏液、汗渍的妻子,哑声道:“先睡吧,这么晚了,明儿再清理也无碍。”说完没多久。便搂着妻子的腰肢,沉沉睡去了。

  秦氏见他睡着了,轻轻调整了个睡姿,让自己背靠着丈夫的胸,与丈夫揽在她腰上的手紧密jiāo握。

  多久没有这样了?好似从周氏进门起,夫妻俩就不曾像今日这般激烈地行房、完事后又相拥入眠了吧?而随着柳氏、华氏的入府,夫妻俩之间的隔阂就越发深了,感情也越发淡了。虽然每个月里,丈夫都会上主院宿几夜,可也不是每次都行房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相安无事地躺下,虚应地聊上几句后,就吹灯睡觉了。

  那么,今日是为何?明明该去“冬情院”的日子,却来了她这里,还进行地如此……激烈?

  回想方才那番激烈的情事,秦氏脸上消散没多久的红晕又浮现上来。所谓身由心动,心里一想刚才的*之事,xià tǐ不由得一紧一松,张弛几下,腿根处便传来一阵湿热之意。秦氏骤然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怎么了?”已小睡上一觉的季鹤天,这会儿转觉,察觉到怀里的妻子似在发热,嗓音嘶哑地问:“你?可是病了?”

  “不是。”秦氏忙摇头,拉过丈夫的手,环紧自己的腰:“对不起,把老爷吵醒了。”

  “既无事,身子怎么这么热?”季鹤天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抚了抚,当抚到她的小腹、大腿时,只觉妻子身子微颤,手下隐有汗湿般的潮意,忽然会过了意,不禁轻笑了两声,掌上加重了几分力道:“看来,爷真的太久没和夫人恩爱了,瞧你,这么一撩拨,兴头一上来就不肯轻易下去了……”

  “不要再说了!”秦氏羞愤难当,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丈夫的拥抱,却被他拉住了腰肢,继而分开了她的两腿,压着她的臀,从后侧进入了她。

  “呃……嗯啊……”

  暮春的夜里,季府主院的卧房内,却依旧春光大好……

  卫嫦这几日觉得有些奇怪。

  便宜娘似乎变了个人。

  倒不是说她改了xìng子什么的,而是,青春了,年轻了,对!如沐春光、精神焕发!

  卫嫦支手撑着下巴,坐在主院天井的香樟树下,视线随着忙碌的秦氏来回移动。

  仔细回想这几日府里发生的大小事,貌似也没什么呀?

  “翠儿姐。”琢磨半天无果,卫嫦朝就近的蝶翠招招手。

  “小姐有什么吩咐?”蝶翠依言走到卫嫦跟前,笑吟吟地问。

  “我娘她,这几日没什么事吧?”卫嫦示意蝶翠靠近一些,压低嗓音问。

  蝶翠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秦氏,又回头对卫嫦说:“夫人她这几日精神气确实不错。”

  语毕,似是不好意思,倏地红了耳根,轻声告诉卫嫦:“这几日,老爷每晚都来主院。”

  “我爹?”卫嫦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即意会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原来如此,明白了明白了……”

  “蝶翠?”这时,秦氏回头找蝶翠:“蝶清还没从布庄回来,你随吴总管跑趟库房,将这些家具盘点入库。”

  “哎!”蝶翠脆声应道,回头朝卫嫦福了个礼,“那奴婢先退下了。”

  “去吧去吧。”卫嫦愉悦地摆摆手。

  一旦想通便宜娘这几日的变化,卫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她既取代了季宁歌,又将嫁去将军府,这季府里,唯一值得她牵挂的,也就秦氏一人。季鹤天虽为生父,可他有妻有妾、子女双全,可秦氏却只她一个女儿,丈夫还得和别人分。

  唉!说到底,还得怨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男人是天,女人却不是地。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需仰赖丈夫才能存活。丈夫有良心的,妻子好过些。反之,就会过得艰辛又痛苦。

  感慨到一半,卫嫦突然想:若是自己当初写的不是这类文,而是女强女尊母系社会,会不会完全不一样了呢?可一想到自己或许会pào灰逆袭、取代原女主,继而叱咤天下、成为一代女帝,身后佳男三千,需要她均沾雨露,不由打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吧!想想就毛骨悚然,别说去做了……

  “歌儿?”

  “歌儿?”

  秦氏一连唤了女儿数声,才见女儿回神。

  “啊?娘?您忙好了呀?”

  卫嫦眨巴了两下眼,为自己方才的无厘头幻想暗暗好笑,伸手挽住秦氏的胳膊,亲昵地道:“娘累了吧?女儿给您捶捶肩。”说着,将秦氏按坐在石凳上,轻柔地给她按捏起来。

  秦氏欣慰地笑着说:“歌儿这么乖,娘再忙也不觉累。”

  “真是歌儿乖的原因么?还是——爹爹的功劳呀?”卫嫦忍着笑,偷觑便宜娘的反应。

  果不其然,被她这一调侃,秦氏当即红了脸不说,话也语无lún次起来:“你这丫头!爹……娘……哪能打趣的?……那不是……你爹也是……有话找娘说……”

  “是是是!爹娘有事相商嘛,自然是要聚一起的。女儿省得。”卫嫦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秦氏噎了噎,继而咳了两声,视线游移地岔开话题,说起正事来:“小件家具都备齐入库了,还缺几样大件,听越韶说,估摸着要到月中。与家具配衬的布罩、布巾,也让蝶清量了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