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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一字一顿地问:“那刚刚是谁醒来后看到我,却装作没看到似的吭也不吭?还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有那么难见人吗?还有。我在关山镇听不少镇民骂我‘坏女人’,难道不是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吗?最后,你!没错!就是你,亲口说‘对不住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为何要说这句话?”

  一股脑儿吐完心里的委屈,她才意识到眼下可是在大同朝,做妻子的如此责难丈夫,传出去可是要被冠以“妒fù”之称的。遂哼了一声,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紧搂着不放。

  “每次都这样,说完就溜。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他拉她趴回身上,捧住她的脸,佯装不悦地瞪着她,可眼底闪烁的笑意。却表明他此刻愉悦的很。

  也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最高兴的莫过于男人了。说明他有魅力嘛。

  卫嫦愤愤想着,推开他的胸膛,粗声粗气地说了句:“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要解释的多着呢。”他低喃着拉近她的脸,“不过,在这之前,让我先吻吻你……”半年不见,他好想她。可想念这种话,他说不出口,只能借着亲吻来表达。

  卫嫦:……

  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爬上树。

  说是吻,结果咧?

  待屋里的喘息渐渐缓平,卫嫦揉着酸腰,从他身上滚下来,顾不得擦身,裹了条棉被就躲到了炕里侧。

  看到她的反应,阙聿宸哭笑不得,长臂一勾,将她连同棉被勾到了怀里:“不是想听解释吗?”

  吃都被吃了,还解释个毛啊!怪只怪她自己不争气。三两下吻下来,就神智不清地主动送上去了……

  “可是我想说。”他语气里有些低落。卫嫦猜他八成又想起了阙家军,也不和他唱反调了,乖乖被他搂在怀里,听他说昏迷前的情况。

  其实他不说,她也是知道的,当时亲眼看着呢。

  可怎么解释她跑去北关救他的事,还没理顺。当时一心想着救他,旁的无暇顾及。如今头疼该怎么圆场。一边兀自纠结,一边听他低声说着从六王爷找他开始直到受困桃谷的前因后果,末了,想到她救他的事,他好奇地抛出一串问题:“你是怎么得知我出事的?怎么来的北关?一个人吗?”

  卫嫦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刚巧,儿子哇哇啼哭起来,许是饿了,她忙起身,抱过了儿子朝他亮了亮:“瞧,这不还有他吗?他陪我来的。”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阙聿宸“刷”地白了脸,跟着她从炕上坐起,看看她怀里的白胖小子,再抬眼看看她,不可置信地问:“你说,就你们娘俩?”

  卫嫦听出他语气里的隐怒,知道他是后怕,可想着横竖要被他知道,只好点点头,不过马上解释:“也不能说就我们娘俩,不还有马车夫嘛,没他的帮忙,我怎么把你运出来……”

  她为救他的事找了这么个由头:赶到刹北桃谷时,三方人马都躺下了,她因为害怕,所以救了他就连夜出北关了,毕竟,六王爷想借计害他是事实。不过她也给关山镇留讯号了,让他放心,会有人去救其他活着的阙家军的。

  至于其他,她统统推说不知道。他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当时的情景,除了她,没人发现。其他活着的阙家军,当时也都昏迷了,事后清醒,脑袋也肯定和他一样糊涂。

  然而,她这么说完,他并没接话,房间里一下子陷入沉默。

  “咋样?没吵了吧?”

  房门外,农夫夫妻俩矮着身子,侧耳听着房里的动静。

  年纪大了,睡眠浅,稍微有点响动,就醒了。

  一开始是听到女子的娇斥声,接着传来男子的低吼声,他们还道是投宿的少年夫妻俩吵架了呢,怕出事,就从床上坐起来想去劝架。可坐起来了又觉得不合适,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贸然去劝好像也不大好。

  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纠结着,还没纠结出个结果,西屋里没声响了,倒是不时传来几声轻微的呻吟和粗喘。老夫妻俩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害臊。

  得!床头吵架床尾和,才多少工夫啊,这就又好回去了。也好,省得他们过去劝架了。

  孰料,夫妻俩刚要躺回去,西屋又传来婴儿的啼哭,没一会儿,男人的吼声又起来了。看来还是没完,夫妻俩索xìng下床走了过来。

  来到西屋门口,正要叩门,里头忽然又没了声响,两人愕然地对望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

  哪家的架是这么吵的呀?忽而吼忽而静、忽而好忽而闹的。

  算了算了,不吵了就好。

  农fù朝丈夫丢了个眼色,丈夫会意地点点头,两人蹑手蹑脚地正要回自己屋去,突然,西屋里响起一连串的“啪啪”声,像是在拍打什么东西。接着传来女子的惊叫:“好痛!阙聿宸!你疯啦!居然抽我屁股!啊!还打……好痛好痛……呜呜呜……”

  居然是男的在抽女的屁股!

  夫妻俩惊愣得对望一眼,看来,吵嘴演变成家暴了。

  这可如何是好,农fù推推丈夫的胳膊,示意他叩门进去劝劝。

  这个时候?农夫忙不迭摆手。开玩笑,人家在抽屁股呢,他进去多不好。

  “下回还敢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不敢了……”

  “下回还让不让爷这么提心吊胆了?”

  “不会了……”

  男子低沉的喝问,夹杂着女子抽噎的哭声,渐渐的,西屋里再度归于平静。

  “总算是不吵了……”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长呼一口气。一想到里头的女人刚挨了丈夫一顿抽,且挨抽的部位还是屁股,就不由得脸皮发臊。

  可还没回到东屋呢,西屋里再度传来一阵和谐的声音。女子隐忍的轻吟,和男子克制的粗喘,jiāo织成了一曲冬日夜里的鸣奏,响个没完没了……

  看来,年轻就是不一样!吵闹之后照旧和好,还是甭cāo心了。

  老夫妻俩相视一笑,携手回了东屋。(未完待续。。)</dd>

  147 羞窘

  卫嫦从来没这么羞过。

  她自诩脸皮还算厚的。

  至少在别人的家里,与房主夫妻的房间只隔一间堂屋,被他拉着做脸红心跳的事时,也没感到如此羞窘。

  可眼下,当他二度把自己推倒在炕上,还和儿子抢起喂二的口粮——把她两只存储着nǎi水的rǔ房轮番吸了个空,连带着她的魂也快被他吸没了,她真觉得自己的脸颊要烫到bào了。

  “别这样……”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的头,无意间胳膊擦到自己的rǔ房,脸都黑了,两只rǔ房都瘪了,儿子半夜醒了喝什么呀?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放了?还是说,男人在这方面的经验是天生的融会贯通,完全不需要人调教?

  “不怕,马上又会有的。”

  阙聿宸咕哝了一句,却也顺了她的意,放过了她的胸部,改而攻克下盘去了。

  她正想问你丫的怎么会懂这么多,出口的却是一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嗯……”

  随着他的进入,她的双腿不自禁地缠上他的腰,双手也圈上了他的脖子,惹来他低低一笑。

  笑毛啊笑!

  卫嫦被他笑得耳根火烫。

  头微微扬起,张嘴对着他胸前的茱萸啃了一口。

  阙聿宸被她这一举动刺激得差点泄洪,不过马上就夺回了主动权,压着她疯狂顶撞起来……

  这一回,他是彻底地放开了。

  若是把她比作一道菜的话,那么,先前那次叫试吃,这回就是大肆朵颐了。

  他抬高她的腿,抵着她的下腹一连顶了好几十下,仍觉得不满足。抱起她换了个体位,让她趴在炕上,由后头顶入。直将她顶到炕头。见她的头就快顶上墙壁了,才将她拉回来……

  卫嫦咬着枕巾。可还是挡不住嘤嘤的呻吟,逸出她的唇瓣。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感觉意识都飘忽了……

  哪有这样的,这可是在人家家里啊,躺着人家的炕,垫着人家的被褥,上头淌满了她的nǎi汁不说。xià tǐ汩汩泌出的汁液,都快把褥子浸湿了……还有,这到底算一次还是两次啊……

  像是看出了她的走神,他索xìng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腰上,这样的姿势,更让她羞涩,连一丁点的遮羞物都没了。总不能把枕巾抓起来挡住自己的luǒ露部位吧?

  她还真做了,结果自然是,被他一把扯掉丢到了炕尾。

  “呜……嗯……呜呜呜……”

  她又羞又窘,幸好这是炕,不是床。再怎么摇摆顶撞都不会发出“咿呀”的响声。要是换做床的话。照他这次的凶猛度,极有可能把木架子床给摇散架,那她明天就真的不要出去见人了……

  几次下来,她的意识被他逼得彻底散乱,全身的敏感带也被他一一找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嘴里破碎地吟哦着,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经不由她控制了。

  他这是只求今天不要明天的节奏吗?还是在借由她宣泄着什么?

  直到一股麻麻烫烫的炙热感冲入她的下腹深处,他闷哼了一声,缓下速度,伏在她背上歇了片刻,搂着她一起倒在炕上,刚躺下,她就沉浸在快乐中酣甜地睡去了……

  阙聿宸舒爽地呼出一口气,转头见她睡着了,眼底泻出一丝笑意,伸手将黏在她脸颊上的汗湿长发拨到肩侧,然后起身,轻手轻脚地下炕,舀了一盆热水,那布巾泡软又拧干后,替她下面擦了几遍,直到黏液都擦净了,才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自己就着她洗过的水,匆匆抹了一遍身子,然后把面盆放到了门边,打算明早起来再拿出去倒掉。

  回到炕上后,他先是检查了一遍儿子的被窝。襁褓打开来后就是一条四四方方的小被,盖在儿子身上并没被踢开,探手摸摸尿布兜,还是干燥的,遂轻轻捏了捏儿子睡得红扑扑的粉颊,暗道了声“晚安”,便吹熄了烛火在妻子身边躺下了。

  半夜时,小家伙动了,估计是尿湿了,要是不赶紧给他换,十有八九会引来更大的啼哭,于是,她连忙坐起,眯着眼在在炕尾摸来摸去找干净的尿布,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

  “我来。”

  同样被儿子吵醒的阙聿宸,沙哑着嗓音,让她躺了回去。

  “他估计饿了。”

  卫嫦虽然渴睡,可被他这一握一推,多少恢复了意识,想到昨晚的疯狂,再想到被他吸空的rǔ房,竟觉得胸部胀得要命。

  儿子啊,你还是能饱餐一顿的。

  她心里羞羞涩涩地想着,可左等右等也不见某人抱着小家伙到她怀里来,遂伸手挡在额上,避着烛光睁开眼,看到某人正对着打开了尿布的儿子束手无策。

  ……不会换尿布还抢什么抢啊!

  她一言不发地接过他未完的活计,手法娴熟地替儿子换上干净的尿布,正想提着脏了的尿布下炕,被他接了过去。

  她也不跟他抢,儿子有他一份,替她分担点家务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抱起儿子,在怀里喂nǎi,看他脸黑黑地提着草木灰缝的细棉尿布兜来到门口,弯腰端起不知什么时候摆在房门口的盛着水的面盆,开门走了出去。

  该不会是防贼用的吧?卫嫦脑补地想。

  放一盆水搁在房门口,万一有小偷进来,踩到了面盆,既能警醒主人,也能吓走对方。唔,这办法不错。应该是他睡之前放的吧?为他点赞。

  小家伙吸饱nǎi后又酣酣睡去了,卫嫦整理睡袍时,发现xià tǐ竟然挺清爽的,不像以前,完事后要是不及时清理,会黏黏的让人很难受。

  正想着,某人提着空面盆进来了。这回没放门口了,而是放在了水桶边上,吹熄了烛火,摸黑回到了炕上。

  “睡吧。”他扶着她躺下,将她搂在怀里。

  卫嫦觉得奇怪,问他怎么不把装水的面盆放门口了,这个防贼的法子挺好呀。

  阙聿宸默了半天,才幽幽吐出一口气,拥着她说:“有爷在,不需要。”

  不需要?那刚刚又是干嘛?难不成是为洗尿布准备的?

  阙聿宸的脸随着她的问题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黑,不过幸好,黑灯瞎火的,她瞧不见。

  148 疼不疼

  阙聿宸发现自己完全搞错了。

  这哪里还是北关?早就是离北关千里之外的严馥城南郊了。

  可算算时间,这不才过去八天吗?

  今天才腊月二十,难不成她是日夜不停地赶路到这里的?

  还有,自己既然昏迷了一路,醒来怎么也不见丝毫虚弱?甚至昨晚还拉着她……

  “那啥,夫妻间要有啥事,心平气和地说嘛,别吵嘴,那多伤感情啊……”

  一大早,坐在堂屋呷着烧刀子、吃着小葱煎鸡蛋的老农,见阙聿宸听他说了此乃何处后,就闷声不吭地站在屋檐下发愣,冷风呼呼地灌进堂屋,自己喝了酒都觉得有些冷,别说老伴儿了,遂吞下一口鸡蛋后,和和气气地劝道。

  见他还是没回头,朝老伴努努嘴,示意她也上前说几句。

  农fù忙摆手,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你没见他那张脸,黑得都像炭末星子了,我可不敢。”

  “再不让他进来,雪都落到屋里头来了。”

  老农朝外看了眼,低声抱怨起老天爷:“才晴了几天,这又开始下了。你说年三十会不会也落雪?”

  大雪从昨儿夜里起下,纷纷扬扬落了一晚上,到现在都没停。照这个下法,进城又麻烦了。

  “落就落,反正孩子们也不回来,就我们老俩口,过不过年又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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